大总裁的出逃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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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夜,特别的静谧。衬出屋内的呼吸,有节奏的,均与的,轻声的此起彼伏着。
楚佑寒忽然想起了陈子墨发过来的短信,她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莫非,真的是她?
轻轻的推开门,屋内的景象映入一览无余的眼帘,她竟然躺在地板上?还能睡得如此的香甜?
楚佑寒的心蓦地隐隐作痛起来,他尽量放轻脚步的走进去,轻柔的将她从地上抱到沙发上。
柳诗情不安的扭了几下,梦呓一般呢喃道:“不要离开我。”嘴角漫出俏皮的笑颜。
她真的很可爱,很无邪。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却将老谋深算的楚佑寒折磨得生不如死?
在她无知的背后,是别样的心计和手段吧?
楚佑寒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她是毒物,还是忍不住的接近她。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柳诗情睁开一双宝石的黑瞳,听到他的轻叹,她苏醒了过来。却看见他走得如此坚决的背影?
他一定在她和她之间挣扎过,最后他选择了她吧?
柳诗情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的滚落。
“佑寒,我不怪你。”她喃喃道。世事弄人!
走在门外的脚步声忽然停住了,折回了几步,依靠在门栏上,楚佑寒的脸依然是恬静得毫无表情的。“如果你以为,反反复复的报复一个人可以令你嗔恨的那个人感到愧疚的话,那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劝你,还是早点打住吧。”
然后,不等柳诗情辩解一句,便扬长而去。
柳诗情怔怔的望着空无一人的门槛,簌簌而下的眼泪忽然就跟断了线的雨帘,流落不止。“佑寒,你误会我了。”忽然觉得心酸,佑寒对她的误会,和当年她对他的误会有何不同?都是一样的,伤害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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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36 共处一室
早晨的紧急会议,楚佑寒不知为何没有露面。袁天辰将员工集中在一起,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下另一个与南部天鹅湖项目并驾齐驱的项目——A市某孤儿院的重新筹建工作,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袁天辰希望有员工能主动请缨驻守A市,协助相关项目负责人顺利完成孤儿院的重建。
柳诗情几乎是不假思索立时就举起手,“我去。”
袁天辰却将脸转向其他人,其他员工都撅起嘴巴,一副迟疑的样子。后来,沙琪很大胆的问出了所有姑娘的心声,“袁总,楚总会去吗?”
袁天辰痛苦的抱着头,衡量再三,最后指着柳诗情,“好吧,就你去。”
会议完毕,王晓岚和柳诗情并肩行走在走廊上,王晓岚极力游说她:“诗情,为什么你那么坚持要去A市?那可是一件苦差事,那边环境艰苦,听说工人们连喝水洗澡都成问题,我劝你还是跟袁总说取消这个决定……”
柳诗情停下脚步,笑意盎然的盯着王晓岚,目光却透出别样的坚定:“谢谢你的关心,A市,我势必得去一趟。”
下午的时候,柳诗情收拾起简单的行囊,便匆匆的来到去A市的车站。一辆劳斯伦斯徐徐驶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车窗滑下,柳诗情蓦地一愕,“佑寒?”
楚佑寒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她手中简单的行囊,英俊的脸庞浮起一抹嘲弄的笑容,“你对驻守工地有一点点概念的话,你就不该如此轻视你的行礼。”
柳诗情瞄了一眼空瘪瘪的行囊,掂量了一下背包的重量,很轻,一定不足九斤。有些怯怯的瞄了一眼一直板着脸的佑寒,其实她很想告诉他,这么多年,她流浪在外,难道还不知道多备一些衣物食粮可以少收很多苦的道理吗?只是,她的腰椎病不允许她拧重物啊?
柳诗情有些胆怯的打开了后座的车窗,将背包丢进去,然后很无形象的爬了进去。楚佑寒有些落寞的觑了一眼空空的副驾驶座,不知为何脸就更加阴鹭了起来。狠狠的踩了油门,疾驰而去。害得柳诗情一个不稳向前栽了过来。
D市去A市的路程,不多不少,六个时辰左右。
柳诗情不胜其苦,肚子饿得慌,是其一;腰椎坐着软垫,疼得厉害,是其二;与佑寒相对无言,这才是最要命的苦。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得如此的静默?
好几次,柳诗情都挺直了身子,想要主动的和他攀谈。可是,每一次瞄到他那张冷若冰雕的侧脸,就开始打退堂鼓。
“想说就说吧,不要憋出了内伤,我可不想进医院那种鬼地方。”楚佑寒从镜子里看到了局促不安的柳诗情,苦笑。
“我——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到?”柳诗情终于大声的说出来,只是话一出口,要想说的话就全都变了质。
楚佑寒冷嗤一声,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眼前方的路,懒洋洋回道:“快了。”
柳诗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
“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去A市?”楚佑寒透过镜子,逼视着她的眼睛问。
开会前,他就警告过袁天辰,谁都可以去A市,唯独她不行。可是会议完毕,袁天辰却哭丧着脸告诉他,因为不能透露楚总也要去的消息,所以除却柳诗情,谁都不愿意去那破地方。
楚佑寒好奇,A市究竟有什么吸引了她?还是,因为早晨他的那些话语,让她产生了想逃避他的念头?
柳诗情却只是嫣然一笑,“那个地方,种满了相思树,一定很美。”
后来,当楚佑寒刻意的将A市的大街小巷走完后也没有发现一棵美丽的相思树时,他的心就跟缺口的圆月,有种遗失了什么的痛感。
原来,柳诗情说的相思树,只是一种寄情而已。
他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
他就知道,这些年,在他苦苦寻找她苦苦思念她的时候,她却不再为他而活,她远离了他。
不知道,她相思的那个人,是谁?如此有福气。
晚上,楚佑寒的车终于抵达了A市,他们在工地附近的镇上租了一间套房,自从走进租房那一刻起,柳诗情的神色就一直惴惴不安。楚佑寒懊恼的拍着后脑袋,如果旅店有第二间租房,他绝不会勉强她和自己住在一起,相互影响心情。
吃晚饭的时候,柳诗情神色不安,找了借口在餐厅外给子墨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死丫头,你又怎么了?”
相比子墨的气势汹汹,柳诗情的声音就特别没有底气,“子墨,你一定要据实告诉我,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再啰啰嗦嗦的,我挂电话了。”子墨威胁道。
“子墨,我的梦游症,真的好了吗?”
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回应。陈子墨陷入了怔忪中。良久,缓了口吻,温柔的问:“丫头,怎么忽然问这个?”直觉告诉他,这丫头回国之旅并不像她之前说的那样美好,估计她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哦,没有什么,今天和朋友出差,晚上在一套房里睡觉,我害怕……”
“别担心,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是个健康的人,完全健康的人,懂吗?”陈子墨说。
柳诗情呼了口气,“哦,那就好。”
挂了电话,再回到餐桌上的时候,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楚佑寒眯着眼睛,津津有味的琢磨着她前后不同的变化,忽然泛起一丝酸涩。有些生硬的说:“你先回旅店去吧,我想一个人在外待会。”将钥匙丢给她,站起来向柜台走去,结了帐兀自走到了街上。
柳诗情呆呆的目送着他走远的背影,颀长萧瑟的背影,透着一种倔强。柳诗情咬着唇,最后还是跟了出去。
“楚总。”她远远的叫他,声音娇踹。
“滚回去。”楚佑寒咆哮的声音传过来,吓得她就地打了一个颤。他就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楚佑寒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晶亮的泪花。闭上眼,只有在黑夜,才能抒发自己压抑许久的心情。
“哦。”柳诗情乖乖的应承着,转过头,拖着铅重的步伐,回到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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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37 借酒占有
月光如水,投射在酒樽里,纠结的荡漾着。
楚佑寒不知喝了多少杯,那些缱绻的愁绪,是卸下眉头又上心头。到最后只应了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话。
凌晨时分,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带着惆怅的情绪,叩响了租房的门。柳诗情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憔悴不堪,眼神迷离不知所措的脸。有点心疼,记忆中一向虎虎生威的楚佑寒静从不曾有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一面。
“佑寒?”柳诗情上前搀扶他,却被他用力的甩开手。
“不要碰我。”他怒吼道。然后一头栽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心头莫名的涌上一股甜热,她竟然叫他佑寒?一如当年的亲切和温柔!
柳诗情的眼泪就快要掉出来了,他都醉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她的不好?他对她到底有多恨?
楚佑寒扭过头,目光迷离的审视着她。
她双手绞在一起,因为困惑无助而一脸焦急。呆呆的望着他,发现他正审视着自己的脸时,忽然双颊就飞上了一团红晕。
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纯洁无瑕,他实在难以置信她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令他黯然神伤的往事?
“诗。”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体内忽然窜起一股盎然的春意,撩拨着他的心不停的荡漾。然后,他一个翻身,将柳诗情压在身下,送上自己酒气袭人的嘴唇,便不停的亲吻她。
柳诗情用力的推拒着他孩子气的亲吻,不错,她是很喜欢他亲她,但是不是这样的方式,借酒发疯,酒醒后又翻脸不认人。
“佑寒,你醒醒。”
楚佑寒却变本加厉,打横抱起她,径直向卧室的大床走去。
柳诗情希望,自己能够克制他的孩子气的野蛮。但是,她的身体却并不忠于她的思想,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体下,毫不能动弹,任由他摆布。
清晨,温煦的阳光撒进碧绿的纱窗。楚佑寒睁开沉重的眼皮,白色的天花板有点炫目,翻一个身,错愕,右边的空位为谁而留?那白色的被褥上,还散落着几根柔柔的长发。
楚佑寒一个冰激凌坐起来,昨夜那一幕幕像放映一般在脑海里一一呈现。哦,老天,他做了些什么?该不会,他真的和她?
“柳诗情?”楚佑寒速速穿好衣裳,来到客厅扯起嗓子喊了几声,屋内没有人应答。一种不祥的预感劈上脑门,女孩子被自己不爱的男人欺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楚佑寒立即能够想到的就是她可能轻生。
“我必须得马上找到她。”楚佑寒顾不得早餐,拿起车钥匙匆匆出了门。
A市孤儿院正热火朝天的拆迁着,临时搭建的孤儿院在市区护城河畔旁,四周被美丽妖娆的柳树环绕,一派苍翠之象。
柳诗情问了许多人,才打听到孤儿院院长的办公室。老院长年纪不轻,古稀之年,却精神抖擞,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柳诗情拜访她的时候,她总是很和蔼很认真的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院长,你还记得这个人吗?”柳诗情掏出红色笔记本,将母亲的照片翻出来,递给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