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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13部分

小说: 大总裁的出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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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他就听见了走廊的尽头处传来了一阵清丽的歌声。歌词正是王菲的“红豆”。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他停住脚步,依在一根柱廊旁,聚精会神的听,听得发呆。
一曲完毕,四周就都静了下来。他才回过神来,哀怨的叹了口气,向前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落落的想,这八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他不再了解她?她变得如此的高深莫测。他敢肯定,一些属于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偏被他错过了。
他站在她房间的门口,悲从中来。
其实,光阴在流逝,她在不停的向前走,而他却偏偏挪不开脚步,停留在了原地。所以他根本就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




、Part  022 迫离

门虚掩着,他轻轻的推开门,柳诗情坐在角落的地板上,全身瑟缩成一团,颤抖得厉害。
“诗情——”他忘记了自己是她不安的因素。疾奔过去,将小小的她抱进怀里,试图温暖她颤抖的身体。
她的情绪变化无常,前一刻还在宁静的歌唱,这一刻就变得如此的怯懦。她像一只无助的羔羊,等着被人救赎。
如果她愿意,楚佑寒愿意充当这个角色,一辈子。
柳诗情在他的怀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楚佑寒温柔的拍着她的背,细声的安抚道:“别怕,诗,我在这儿,别怕——”说到这儿,楚佑寒的眼神忽然灰了下去。
柳诗情小小的脑袋扭动了一下,他俯下身,她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尝试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失败。
她惊如脱兔,从他怀里蹦出来,然后爬到床下,将颤抖的身躯完全的藏匿起来,一边还惊惶的喃喃道:“啊!我不要见,不要见他,不要见他,永远都不,不要…不要……”
楚佑寒像被人撕成了两半,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相信他所见到的一切,他也放佛发狂了般,他跑过去,拼命的摸寻着她小小的身躯,然后试图将她拉出来。
“诗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佑寒啊!”他失去理智了一般,将她拼命的拽出来,然后不管她瑟缩颤抖的身子,将她死死的箍在怀里,埋下头用力的亲吻。
狂烈的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像见到了鬼一般,死命的挣扎。
“不要,不要,不——”她求饶,痛苦的呻吟。
“你忘记了吗,你是我的人,诗情,我不会放了你,死也不会。”他丝毫不管她的求饶,继续凌虐着她的身体,她的意识。
她彻底崩溃了。
她心底深处最后那一道防线崩塌了。
她彻底疯了。她拼命的咬了下去,贝齿落在他的手背上,手臂上,胸膛上……每一处,都绽放出一朵猩红的梅花。
陈子墨进来的时候,望见这一幕,简直是惊呆极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失去理智的对待一个病人?
“楚佑寒,你在做什么?”他狂奔过来,强行的将他们分开。
楚佑寒的理智在这一声暴喝中被拉回,他痛苦的抱着头,看着自己惹得罪恶。
哦,老天,柳诗情衣衫不整,花容失色,迷离的眼神中盛装着惶恐…小小的脑袋拼命的撞击着窗棂。
她在寻死!
“瞧我都做了什么?”楚佑寒一拳捶打在地上,手背擦破了皮,鲜血汩汩渗出。
“你们都疯了。”陈子墨摇着头叹息。
他就知道,他们绝不是邻居兄妹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楚佑寒的出现,总能勾起柳诗情极大地混乱。最后陈子墨不得不下了最后通牒:禁止他在她清晰的状态下去探望她。
然而,柳诗情的情况却每况日下,不是睡觉,就是处于迷糊混乱中。楚佑寒只好绝了去探望她的念头。每日强忍着思念的痛苦,备受煎熬。
如果是这样,楚佑寒虽然痛苦,但是起码想着自己还能在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探望她,那短暂的相守也成为了他每天生活的重心,他一天只为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那也算苦闷的生活还有一丝丝希冀。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这天陈子墨退下白大褂,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楚佑寒面前。还蹙着眉头故作深沉的说:“楚佑寒,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佑寒顿时喜形于色,莫不是诗情的情况有所好转。瞅了一眼他的新衣裳,戏谑道:“穿的人模狗样,莫非有喜事临门?”
“我的工作调动涵已经下了,隔几天我将出国工作。”陈子墨瞅着他,一脸幸灾乐祸之色。
“恭喜你!”楚佑寒伸出手。
“咳,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至于我名下的病人,须得转移到其他医生的名下。然而,柳诗情这种棘手的病人,我希望身为家属的你允许我带走她,继续为她治疗。”
楚佑寒塞进嘴里的苹果喷了出来,“陈——子——墨,你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陈子墨心虚的觑着他,他脸色发黑,冷若冰霜。
楚佑寒能说不吗?心里纵使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但是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陈子墨,是心理医师的权威,他若束手无策,其他医生更是力不能及。
只是,感情占据上风,他并没有立即答应他,他需要时间,再一次承受这不定期限的分离,也许,是永远。
谁知道她一觉醒来后,还记不记得他?
“给我一点时间。”他抱着头痛苦的说。
陈子墨点点头,“她睡着了,去看看她吧!”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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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人留言,也米人投票,沮丧!丫头们,走过路过还是留点什么吧!






、Part  023

楚佑寒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柳诗情的病房。
熟睡的她,像一个婴儿一般圣洁无暇,晶莹剔透的肌肤,小巧挺拔的鼻梁,性感潮红的樱桃小嘴,在在都是他的最爱。
他伸出手,想触摸她的存在,可是手至半空又缩了回来。
他怕弄醒了她,怕她醒来就不认得他,更怕她见到自己就会做些自残的行为。
他不明白,她见了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起初他以为任何人都可能引起她的不良情绪,后来经历多次了,他才知道,只有他,是她不安的因素。她好像很恨她一样……虽然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但是,真的存在。
“诗情,陈医生要将你带到美国去,你愿意去吗?”他有些幽怨的自言自语道,“我不想你走,想永远的抓住你不放手,可是我错了,诗情,我总是一厢情愿的去表达我的感情,一厢情愿的在你身上烙印下我的痕迹,到头来你却将它们抹去,不留任何痕迹,而我,还是那么讨人厌的跟紧你,让你觉得很窒息吧?”
哎——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很久,空气中都闷闷的,没有任何声音。
很久后,才听到他悲伤的宣布道:“诗情,我决定放弃你了。原谅我不能守护你一生一世。你有太多的秘密,你走得太快,我根本跟不上你的步伐。诗情,你会原谅我吗?”
他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平复了自己的平衡问题,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有些不舍的回头望她,她从被子里伸出小小的脑袋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的背影,他转过身来时,她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就缩进了被窝。
楚佑寒一怔,心里凉了半截。更加坚定了送走她的决心。
留在身边,又能怎样?
真正的爱,不是一定要相守,只要对方健康,快乐,便好。
楚佑寒忽然想抽自己,他并不想爱得这么有境界。他是俗人,他更需要一份两个人在一起柴米油盐吵吵架的平淡日子。
陈子墨的签证,调动手续很快就下来了,临走前的那一个晚上,他和楚佑寒在咖啡厅不期而遇。
楚佑寒这次没有酗咖啡,改为酗酒,白高粱,五十二度。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就是不说话。
一瓶酒下肚后,声音有点梗塞,他乞求他:“她就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的照顾他。”说这话的时候只看着酒杯,却根本不看对面的陈子墨。
他说得多么违心。陈子墨摇头苦笑。“我是她的医师。”
他该不会以为,他的小美人当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吧?他想跟他直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好他那一口。
“她好了,如果记不得我,不需告诉她我的存在。”他说。
陈子墨一愣,摸了摸他的额头,奚落道:“人家生病了,你就爱得要死要活的;人家病好了,你怎么却当缩头乌龟去了?”
爱情果然令人疯狂得失去理智。
“你不后悔?”陈子墨问。
楚佑寒一颤,因为酒精的缘故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
陈子墨觉得好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楚佑寒从怀里掏出皮夹,抽出一张卡,递给他,“这是她的医药费。”
陈子墨接过来,却看见是他那栋海景别墅的免费购买卡,一愣。“这算行贿吗?”
“朋友的赠礼。”他说。
“几百万呢,你对朋友就这么慷慨?”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不知道吗?”
“那你最缺的是什么?”陈子墨将卡收起来,宝贝的按了按口袋,确保万无一失,一边不忘打趣他。
他望着窗外,“对她的了解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关系了吧?”陈子墨笑着问。
楚佑寒别有深意的觑着他,“有必要吗?”
陈子墨摊开双手,“那当我没问。”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楚佑寒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地上堆了密密麻麻的空瓶子。陈子墨叫咖啡厅的服务员将他送回旅馆,而自己则忙着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他带着柳诗情,准时搭上了早晨八点的班机。
飞机上,乘务员提醒旅客关掉手机,陈子墨才发现,他有一个未读的短信。是楚佑寒发来的。上面写着:久违的恋人!
陈子墨整个人都僵直了,“久违的恋人?”如此看来,是他错怪他了?忘不掉情的不是柳诗情,而是楚佑寒呢?
他匆匆打开背包,将那个红色笔记本拿出来,往窗外下望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迟了。飞机已经遨游在深蓝的天空,他和楚佑寒的距离,已经遥远得不能计算。
“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注定的。”他苦笑,将笔记本塞回包里。
金色的阳光,洒在碧纱窗上,泛着点点的金色光芒。
楚佑寒睁着一双乌黑的宝石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白茫茫的天花板。
“诗情,一切都结束了吧!”
他呢喃道。






、Part  024

楚佑寒刚回到D市,袁天辰就杀气腾腾的杀进了楚设计室。“楚佑寒,这些天你死哪里去了?”开炮就是一绝响。
楚佑寒坐在那张高脚椅上,翘起二郎腿,戴着幽绿的墨镜,满脸狰狞的瞪着袁天辰。“你肾上腺激素分泌失调了?那股神经又抽了?”
袁天辰学那些武林高手,双手运气,强行将自己的怒气从丹田压回肚子里,然后一个闷屁释放到空气中。杀气消弭无形,一脸堆笑,“南部郊区的天鹅湖风景区规划项目已经启动半个月了,甲方上一周已经催我要方案要了几回了,你到底做了没有?”
楚佑寒从一大叠文件中抽出最底下的那一份,嫌恶的丢给他,“这方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做不来难道还找不来吗?你这种人怎么就没有被饿死?”
袁天辰眼睛顿时绽出贼亮的精光,语气跟新鲜猪肉剃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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