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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10部分

小说: 大总裁的出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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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佑寒捉住他的手腕,力道生猛,袁天辰瞪着他,紧张得四处张望,“别那么亲密,小心被人误会。要是被误会成我是攻你是受我倒认了,但要是被误会成我是受你是攻我可八辈子不依!”
  楚佑寒更加用力,袁天辰吃痛的叫了一声。“嗷——”
  “跟我上车。”楚佑寒扭转身,袁天辰的手腕被反转,疼得龇牙咧嘴。脑袋却还清晰,“佑寒,我自己有车,你的车太贵了,我消费不起!”
  坐上劳斯伦斯的时候,楚佑寒将他推上了驾驶座。钥匙丢给他,冷飕飕的命令道:“开车。”
  袁天辰看着不一般的引擎系统,就像葛朗台看到了金子一般,眼睛顿时比星星还亮堂。“哇,我今天坐了这车,死也值了。好几百万啦!”
  “那就驶进大海吧。”一道冷冷的声音。
  袁天辰一怔,车过头看着楚佑寒,他面无表情,一张俊脸冷若冰雕。
  “喂,你有车有房有事业有前程有恋人有爱人有父母有朋友有地位有权利…你死了,财产分配不均律师会苦恼死的!”
  “我死了,财产全留给你,但是你得陪葬。”楚佑寒冰雕的脸忽然化了,迷死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袁天辰。
  那么温柔的目光,掐死你的温柔!
  袁天辰再次打了个哆嗦,冷啊,昨夜小楼东风起,看来是预兆,不祥之兆啊!
  “佑寒,去哪儿?”袁天辰踩了油门,面对着左右不同的去向,面露难色。
  “去她那儿。”他说。
  袁天辰一怔,她?若是以前,他就直奔柳诗情那儿去了,但是如今,这家伙有了新贵,这个“她”字就有些指代不明了。
  “旧爱还是新贵?”他拿出不耻下问的精神,却遭来楚佑寒几个白眼。
  “你找死。”
  “知道知道。”扭动方向盘,向市区的贫民窟驰骋而去。
  车子开到小区外,因为道路狭窄破烂,跑车进不去,袁天辰将车子停在了小区外一道路边上,关了收音机,然后目瞪口呆的望着纹丝不动的楚佑寒。
  “下去。”楚佑寒信手从车后座捡起一纸箱,塞到袁天辰的手上,然后冷飕飕的下了一道圣旨。“把这个还给她。”
  袁天辰目瞪口呆!
  “又吵架了?”他小心翼翼的问,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大学的时候,这对冤家也少不了吵架,一吵架就冷战,一冷战就变态,楚佑寒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就从云楚跌倒十八层地狱,平日里孤高高清,一变态了就如丧家之犬,整天求着兄弟们帮他讨好女人。
  那些年,兄弟姐妹们谁也没少帮他,不过得到的好处也不少。毕业论文有楚佑寒的指点,硬是从地摊货一跃而成抢手货,最后连导师都得意洋洋的赞那一届的毕业论文整体水平比前几届的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以后再也不会了。”楚佑寒坚定的宣布道。
  袁天辰怔怔的下了车,向小区内拐去。
  不多时,他又出来了,两手空空。楚佑寒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具体一点是看着他空落落的手,心像被什么撞击了似的。
  他将她遗留在他记忆里的东西统统的还给了她,从此,他们互不相欠;从此,他们形同陌路;从此,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一场雨后,晨曦更是温煦的洒在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楚佑寒觉得,今天,是一个重生的日子。
  雨后天晴!
  袁天辰上了车,不时用眼偷瞟他,他沉寂得有点反常。“佑寒,不想知道她说什么了?”他故意引诱他。
  若是以前,柳诗情的每一句话,比战争时期敌对双方的情报还令人振奋人心。袁天辰就曾经依靠情报扬眉吐气了一回。那天楚佑寒与柳诗情冷战,楚佑寒苦求他去帮他试探柳诗情的火气有几级,袁天辰回来时提出了诸多不要脸的条件,楚佑寒统统答应了,最后袁天辰诞着厚颜无耻的笑,娇声嗲气的碎了分手一口:“呸!”
  楚佑寒一愣,袁天辰眼看雷公变脸,立即识时务的拉下脸,“她就说了这一个字啊!”
  为了这个字,楚佑寒这只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懒猪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就是未来的一周每天准时八点帮袁天辰买早餐。
  但是现在,楚佑寒沉寂得可怕。袁天辰算明白了,这对冤家,是彻底走到头了。
  “走吧。”他叹了口气,系上安全带,呼啦一声离开了。
  不问也好,因为他根本没有见到她,屋子内没有人,他只是把小纸箱放在门口便离开了。
  柳诗情将父亲的骨灰盒转移到了西部,回来的路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如五味杂陈,样样翻滚在心头。
  
  !




☆、Part  016 婚礼

  父亲在东郊出生,在东郊安家,年逾五十,却为情所困,携着女儿卖了房子,辗转在陌生的城市,然后在冰凉的旅馆里死去,最后又不能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来到了陌生的西部落根,不能不说人生真的太讽刺了。
  犹如她的母亲,安静如辗转了大半个中国,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与父亲邂逅,父亲带着她回到自己的故土,却是她旧情复燃的地方。她在这里妄断了卿卿性命,然后在孤山凋零,尘归尘,土归土。
  柳诗情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当她看见门口那个小纸箱后,她更加坚定了这个决定。
  小纸箱里的东西,她不需要打开,便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那些承载了爱的回忆的东西,应该全部在里面吧?
  柳诗情滴了蜡油在小纸箱上,然后打火机一擦,看着那火苗痴狂的吞噬者那纸箱的躯体。她忽然哭了。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双膝,头枕在膝盖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哭毕,开始收拾行李箱。东西不多,值钱的东西几乎没有,她只需要将衣服打一个包,便可以背得既轻松又自在,从此浪迹,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
  只是,她不敢想未来,老了后,她会死在哪里,安葬在哪里?
  她打开电脑,决定写最后的一个爱情故事。
  他们在茫茫人海中邂逅,惊讶于对方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张容颜。然而,他有新贵,她有宿命,他们只能在飘渺的红尘中走向另一极。她不愿意记得他,偏偏忘不了,于是她选择了永久的遗忘,她结束了自己美好的生命。
  她将此篇文章署名为“疯爱”!然后传给主编的邮箱,未等对方回复,便关了电脑,拔了电源,背起行李包,拉开门,走了。
  茫茫人海,不知何处为家!
  当出差归来的黄龄马不停蹄的奔至这间小旅店小租房时,两眼都直了。
  人去楼空!
  老板娘热心的告诉她,柳诗情已经离开半月了。
  黄龄又向老板娘打听了一些细况,老板娘回答她的都是一些不足为重的事情,黄龄急得跺了一下脚,走了。
  楚佑寒与斯嘉丽的婚期总算是来了。
  因为是名门望族,来的宾客也都是一些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大人物捧场,小人物献媚,加上实至名归的亲朋好友,这场订婚仪式也搞得分外的隆重。
  楚佑寒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加上男同学的老婆情人儿子女儿私生子,女同学的老公外遇女儿儿子私生子,齐聚一堂,热闹非凡。
  斯嘉丽的闺中密友,好色的不好色的,已婚未婚的,都赶着来凑这份热闹。也许,就在这一场旷世的订婚仪式里,能寻到少女心中那份不变的白马王子的梦。
  幸亏礼堂足够大,能容纳足足上千人,才不至于比肩接踵。
  华灯初上,香槟,艳舞,华服,珠光宝气,交互辉映,觥筹交错!
  礼乐声,声声烂漫;喧哗声,声声尖利;酒杯碰撞,声声脆响…奏出了举世无双的狂欢曲。
  卫生间,楚佑寒趴在水龙头下,任凭那冰冷的水施虐着自己的头皮。
  此刻,他心里乱极了。
  脑海里,老是挥之不去那一张俏皮的脸。
  “佑寒,你今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柳诗情,你说话要摸摸良心。昨天晚上分手之前不是说好你给我打电话的嘛,结果我等了一天,还是我打给你的。”
  “我是说过,可我又改主意了。张爱玲说:女人有改主意的权利。”某女偏着头,分明诞着厚颜无耻的表情,却说得无辜之极。
  某人心软,“那你改主意后得跟我说一声呀!”
  “我说了,我心里说的,谁让你和我的心灵不相通的。”倒打一耙!
  楚佑寒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成一团,“诗诗,我们哪里出错了?难道我们真的心灵不通吗?”【注明:此段借鉴】
  斯嘉丽推开门进来,看到楚佑寒湿嗒嗒不整的发型,错愕,“佑寒,客人们都到齐了,我妈让我们赶快出去待客。”
  楚佑寒将脸迎着水龙头,冲去了泄露秘密的两行热泪。转过头,一脸恬静,“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你怎么了?”斯嘉丽关怀的走上前。
  “没事,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头有点疼。”
  斯嘉丽看着他那双晕黑的眼眶,他何止是没睡好?
  楚佑寒冲她尔雅的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斯嘉丽跟在他后面,经过拐角的时候,一只雪白的纤细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斯嘉丽眼睁睁的看着楚佑寒走远。却被这只手抓到了另一边。
  眼前这个女孩,高高瘦瘦的,细长的眉眼,削瘦的瓜子脸,高高的马尾,额际那一缕卷发衬出了她的妩媚。
  “我叫黄龄。”她指着自己介绍道,声音清脆嘹亮如黄莺。
  斯嘉丽疑惑的盯着她,“我并不认识你。”
  黄龄瞥了一眼远去的楚佑寒,“他认识我就行。”
  她拽着她,穿过通廊,向礼堂的另一极走去。那边,有一个雅致的小花园,紫藤下,铺设着石桌石椅。二人坐下来。
  黄龄抬起手腕,看着表,“放心,不会耽误你太久。”
  斯嘉丽吁了口气,“有什么事,快说吧?”
  她从包里取出一本杂志,递给斯嘉丽。“听袁天辰说,你喜欢看栀子的文章?”
  斯嘉丽颤巍巍的接过来,最新的一期,书页已经翻到那篇“疯爱”,斯嘉丽粗粗了扫了一遍,却又被深层次的东西吸引,于是又从头到尾细细的嚼了一遍。
  “什么意思?”她抬起头,质问她。
  “你应该清楚,你要嫁的人,他并不爱你。”黄龄说。
  斯嘉丽瞪着她,黄龄平静的回瞪着她。“他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抛弃了他。”
  斯嘉丽倒吸了一口冷气。“所以呢?”
  “你看这篇‘疯爱’,你觉得他们之间是谁抛弃了谁?”
  斯嘉丽不说话。
  “如果楚佑寒知道,他错过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最爱的人因此走向了灭亡,他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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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17 婚礼取消

  斯嘉丽摇晃着站起来。
  黄龄猛地捉住她的手,“放手吧?别让自己陷下去。”
  偌大的礼堂,陷入了一场骚乱。先是男主角玩失踪,再是女主角玩秘藏。这场订婚仪式充满了滑稽性,让人不禁怀疑,当事人是不是被人逼了婚?
  良辰美景已过,斯嘉丽才从通廊的另一头走进礼堂,一脸不合时宜的哀愁!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低着头,双手绞在腹前,看上去内心极其复杂的女孩。
  黄龄?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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