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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剑英雄志-第10部分

小说: 大剑英雄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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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等等我啊。”我忙把巨阙拿上,一路小跑跟上。

    “不等你的。”姜之月加快了步伐。

    就这样走了小半会。

    “你生气了?”还好,姜之月并没有走得特别快,我小心地探问。

    “嗯。”姜之月停下来,低头看着她自己的鞋子,那是一双紫色的布鞋,上面绣了许多不知名的花儿草儿。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我这时还有些疑惑。

    “嗯。”姜之月依旧低着头。

    “对不起,我之前说的一些话,只是开玩笑来的。”我忽地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中也许有一些是偏向轻薄的,尽管语出无心。

    “以后不许说那些话了。”姜之月忽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

    “好的。”我以十二分的诚挚说道。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姜之月又恢复了平时的大大方方,这变化也快了吧。怪不得,镇上卖麦芽糖的老苏三(他青年之时是个风流书生,桃花运多得都快成桃花劫了)总说女人的脸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见我还有些发愣的样子,姜之月过来拉了我一把,半嗔道:“张小古,快快快。天马上就要黑了,别磨磨叽叽的。”

    接下来几天的傍晚时分,姜之月都有送饭菜给我,而且还是变着不同的菜式,不用说,这些滋丰味足香喷喷的饭菜轻轻易易间便把我的肠胃给彻底征服了。隐隐约约中,她这些关心爱护的举动让我的身心渐生触动。

    有一天,姜之月忽地问我:“诶,张小古,道士可以成家的吗?”

    “大部分的流派都可以,只有一小部分不可以。”我一边应答着,一边目也不瞬地飞快地吞下一口肉。

    “哦,那你们呢?”姜之月的俏目一转。

    “我们龙虎观可以的,虽然师父师叔他们都没有成家,但我的太师父却是入道后才成的家。师父还说我尤其可以成家。”

    “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以俗家身份进行修行的道士啊,即便是在规矩多多、戒律精严的宗派里,我也是成家修道两不误的。”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个无心向道的酒肉道士!”

    “向来只有酒肉和尚的说法吧,哪有什么酒肉道士啊,话说,我们这个时代的道士都可以吃腥喝荤的,只要适量就可以了。”我很无语地看了看姜之月,埋头继续狼吞虎咽。

    “啧啧,真的假的啊,酒肉道士?”那双大眼睛调皮地看了过来。

    “真的。不、不,是假的。好吧,我是说,道士可以吃腥荤是真的,假的是,我不是酒肉道士。”姜之月的话里藏了一个设置巧妙的言语陷阱,窘得我几乎把饭都给喷出来了。

    “呵呵,你好笨啊。”姜之月拍着一双小手笑得花枝乱颤。

    饭后,我们又聊了一会。临走,我用脚一挑巨阙,剑随之高高飞起,很快的,它就掉了下来。我瞧个真切,往手一抓,结果却抓了个空——仔细一看,剑正稳稳地抓在姜之月的手中。然后,她给了我一个复杂的且带了几分挪揄的眼神:“张小古,你的本事稀稀松松,你的剑不肯跟你,要来投靠我咯。”

    “那个,紫紫,快把剑还给我。”看到爱剑被抢,我有点挂不住脸了。

    姜之月却不管我,早已轻盈盈地跑开了。我上前连抢带追赶了半个多时辰才截住她。

    抢先一步把二十多斤重的剑抢走,又被我穷追猛赶好一阵,姜之月的气息却半点不乱,我虽早已知道她也有跟着邢二习武,但远远没有想到她竟有这样的身手,我多少有些被震住了——姜之月的实际修为或者与我不分高下,难判伯仲。本来嘛,我想一气呵成地踢剑接剑在她面前耍耍酷的,结果自己专心盯着的落剑反而被她先一步接走,这下我真是囧到家了。

    只是这小半天工夫,姜之月就给我了上了一节意味深长的课,除了邢二,她还受教于谁,有何专擅,我一一不知。单看她煮的饭菜之精致、式样之丰富,就知道,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在习武问道上成为一个可以直视众多须眉的巾帼人物。

    居于一点天生的大男人主义,我的心情有点小小的复杂,虽然不想那么快承认,但,姜姜,她真的是一个充满了惊喜和潜力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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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阉字的意思
    第二天,拆招仍在进行,倪先生让我换上了巨阙。他用的还是那把朴实无华的铁剑,奇怪的是,我挥出的剑,绝大部分都被他卸掉了,不能发挥出应有的优势。交手大半天,我的剑下攻势迟滞如陷泥潭,铁剑的轻巧再佐以缠和绕,扰动非常,我远远难以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午后,我换了策略,也学着用剑去纠缠对方,把进攻的目标由人换成了剑,招法由快渐慢,一来二去,开始有了优势,中间几次不经意地击刺逼得倪先生连连将剑还手,间或撤剑回护。

    “小乙,终于开窍了,这次不错。”倪先生捋捋胡子,露出了激赏的微笑。

    第三天,倪先生换用了软剑。软剑充分发挥了它的缠斗扰敌的特长,扰得我心意一度大乱。我用巨阙迂回相击,但此时不如彼时,我的迂回已难起效,反倒被软剑屡屡牵制,连原有的刚猛特点也难以发挥出来。

    “第一,不要让对手轻易看透你的心思。”倪先生缓缓道,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眼,“第二,如果你的针对能用到十分,就不要只用九分。”

    我心头一震,若有所悟。

    随后四天,倪先生传了一套巧妙的身法给我,这是灵蛇族的独特身法,名为“隐步”。说“隐步”是灵蛇族的看家本领一点也不为过——初阶之时,它便已可将使用者的身法提高一倍以上,可于一眨眼的工夫穿过一二丈的距离——而倪先生的常态“隐步”亦可于瞬间穿过五七丈距离,应是早已步入高阶殿堂了。只是这“隐步”以其招式奇绝,历来教授择选均极慎密,从不外传,按说也只能灵蛇族的族人才有机会学到,也不知倪先生是哪里学来的。

    不过,长岛这边既然有灵蛇族的若干处长居地,倪先生又是此间的一大岛主,按说,他即便不是灵蛇族,也应该和灵族很些关系才对。此外,倪先生会“隐步”也不是什么秘密,之前在后海遇到雷兽夔之时,他已使用过几次,船上的一众水工都看得清清楚楚。回到岛上,也有人几次说到倪先生的身法很出众,“隐步”用的很有些当年白胡子的身影。

    总的来说,我只是心里有些疑惑。

    很好奇倪先生的“隐步”是怎么学来的。就像,我听到“白胡子”这个名字,我会去想象一番,对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的胡子究竟有多长多白一样……

    眼下,倪先生愿意赐教,我也就屁颠屁颠地去学,并没想得太多。

    这“隐步”使用起来姿势飘逸,闪跳之间衣袂徐动,腾挪之际人行若蛇,蜿蜒中带了三分的突兀,落脚点每每奇怪,出人意料。

    “隐步”的好处固然不少,但练起来却很耗费气力,什么时候该挪什么时候该闪什么时候该纵身一跳什么时候该膝下一沉而双手齐张,不动如山,又该怎样的起步、承步、转步、收步,讲究的地方特别多。

    是以,每每练完后,我的双脚疼痛如麻。

    “隐步”练到了第三天时,那一百二十八式的基础步法,我已大半牢记在心。倪先生心情愉快,认为我学得还蛮快的,到底是后生可畏。我听了心里也有点小得意,不过,因了这“隐步”和连日来的不停拆剑对剑,我的身心疲劳感也达到了以往几个月之最。

    瞅着倪先生回去了,我遂慵慵懒懒躺在草地上等候自己的专属晚餐——大半天的“隐步”强练可不好消化,我已全身酸痛如麻,人已很有些疲倦。

    “嗨,张小乙。”旁边的草丛一阵悉悉索索,人未到声先扬,却是姜之月提了那个那个熟悉的小篮子跑来了。

    “诶诶,紫紫。”我虽然躺在地上有一会了,但浑身仍酸酸软软的,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你真不讲礼貌,人家好心来看你,你竟然趴在地上不动。”语气半嗔,姜之月的柳眉微竖。

    “唔,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和大岛主练习‘隐步’,还有些累。”我“麻利”地挺身站了起来。

    人是站起来了,四肢还酸麻得很,身形收制不住,一个踉跄,陡然撞向了姜之月,两人俱俱摔倒在地。

    “哎呀,你个笨蛋。”姜之月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伸手把我推了推。

    我这才发现自己半压在姜之月的身上,两个人的脸庞是挨得那么近,以至于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如漆的大眼睛,还有她那高高撅起的嘴——她生气了。

    “哎呀,好痛好痛。”我赶忙站了起来,姜之月冷不丁抓过我的右手,在手背重重咬了一口,这一可咬狠了,我手背处顿时多了一行绵密的牙印。

    “哼!”姜之月撅着小嘴,气鼓鼓的。

    “那个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下子控制不住身形才撞到你的……”我的底气严重不足了,那样子压在女孩子的身上,这不是耍流氓吗?

    虽然我只是龙虎观的俗家弟子,将来也可以娶媳妇过俗世生活的。但这会儿可不是什么遥远的将来,要是师父知道了,一准要灭了我。师父总是说,酒乱性,欲乱神——要我离漂亮的女孩子远一点儿。

    这会儿,我仿佛还看见了烈炎和尚的鄙视眼神和师叔那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如果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准少不了要说上几句:“唉唉,张小乙啊张小乙,小小年纪就学会耍流氓,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我兴许会说误会误会,纯粹误会。但那又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再也改不过来了。更何况,师叔又一直抱着一种观点,说是张小乙呐,你不会一直待在我们龙虎观的,等弱冠了而立了,少不得会离开我们道观,过那俗世生活,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

    “紫紫,那个,我、我……”我心里虽想着了师父师叔等人的挪揄批评,嘴上却道,到底是心里有愧,说的话是结结巴巴,颠三倒四,语不成句。

    “不准说了,下次你还敢这样子,我就阉了你。”姜之月瞪住我。

    “我,我不敢了。不过什么是阉啊?”男女之事是大防中的大防也,师父和烈炎和尚都少有提及,这一个奇怪的“阉”字,乍一听之下就把我给震住了。

    “我也不知道,是大岛主家的一个老婆婆说的,说是女的若是受了男的欺负,女的为了自家的清白,就把要男的阉了。”姜之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呃,这‘阉’真是一个古怪的字。”我到底还有些疑惑,“改天我问问师父。”

    “那个,不准问。”姜之月红着脸说。

    “为什么???”我的好奇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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