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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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x,记下这个吧。。。。。。
他们又叫我去西门接车,西门离体育场那么远,那得耽误多少时间啊。我说你们自己进来,就在体育场。他们非得让人接车。没办法,我告诉他们走北门,就说救人要紧,门卫会开门的。将近2,3分钟,120才答应出车。我叫一个好心的同学帮我到北门迎救护车。这时海峰开始口吐血沫了。我不会人工呼吸,就喊:‘有人会人工呼吸吗?‘没有人回答。我看他被痰卡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就帮他把痰一点一点吸出来。我想应该会延缓病情的恶化的。大概15分钟之后,救护车才姗姗来到。
就像一场恶梦醒来,我的朋友却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病房里,随时可能永远地离我们而去。我现在有两个心愿:一是企盼上天能给海峰一次机会,让他康复。他还有很好的未来去享受。有时候我就多么希望倒下的是我而不是他。二是希望凶手得到严惩,他们根本就是这个社会的毒瘤和渣滓。我已欲哭无泪,我知道伤心不是对海峰最好的交代。我得为他作证,为他寻找证人。我也希望那天在场的证人能够主动地同公安部门联系。我相信正义的力量。
让校园暴力见鬼去吧!!!!!!!!!
目击者二
昨天六点左右,我们几个在离事发现场最近的球场打球,‘你看,那个流氓!‘哥们给我指向旁边场子的一堆人,我一看,那不是江宰那混蛋吗?那个人被我们称作篮球流氓,高自考的,在球场上嚣张跋扈。。。。。。
打着打着,发现同学们都不打了,站着看着什么,我顺着他们看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对另外一个推推搡搡的,骂着他。。。。。。又过来了一个,两个人抓住那个人,拳打脚踢,不一会儿,那人就摊在了地上,可那两个畜生居然还用脚踢他的头。。。。。。
再看旁边,江宰也在暴打另外一个人,那人往后退,护着自己,他就更嚣张了,拳脚交加,打得那人毫无招架之力,他就走向摊在地上的那人,令人发指的一幕出现了:一边满嘴污言秽语,一边丧心病狂地向受害者的头部踢呀踩呀,几脚之后,就准备一走了之,这时我们都看愣了,江宰那厮冲我们吼:看什么看!!,随后扬长而去。
伤者躺在了那个球场中线附近,这时那边半场的‘无关者‘还在打球。我走过去,看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睁着,看着天,眼眶有些湿,脸上有几处血点儿。我看他睁着眼,就对他说:‘我扶你起来吧‘可他没有反应……我意识到他肯定伤得不轻。
桃夭奇情卷 第27章 第一节
这时他的那个同伴(另外一个被打的)过来了,也发现他伤得很重,就要打120,然后四处去借手机。我向同学借到了一部,拨了110,‘这里是天京110报警系统,请您稍候,这里是天京110报警系统,请您稍候。。。。。。‘六七遍过去了,还没人接!!我挂掉,拨了120,也是打不通!我绝望了,什么事呀!!!不一会儿他过来了,两手空空,我说我借到了但是110120都打不通。我又试了一次,这回120通了,我把电话交给了他。‘我是天大的,我的同学被打伤了。。。。。。我本以为说两句120就会妥善处理,可又听他说:‘你说什么?留手机号码?这是我借的电话,我是天大的学生啊!现在他伤的很严重!什么,必须留下号码?这样吧,139xxxxxxxx,记下这个吧。。。。。。后来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还在苦苦的要求派救护车过来,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120终于同意履行它的职责了。
此时此刻,伤者开始抽搐了,而且开始吐白沫,他的同伴对他说:‘是不是有痰卡着呢!?‘没有回应。。。。。。他就开始作人工呼吸,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时我的一个同学把保安叫过来了,保安站在那,问了问打架什么时候发生的,然后就不知所措,一言不发,形同鸡肋。而那半场的‘无关者们‘还在打着。。。。。。
短短的15分钟,过得好慢,救护车终于来了。。。。。。刚刚得知伤者已经走了,宿舍炸了锅。但我无语。就在一个多星期前的一个晚上,我在球场打球,就目睹了一场架,其中有我们学院的学弟,黑暗中隐约看见学弟脑袋流着血。三个星期前,我班的同学也和别人发生了冲突。伤得也挺严重的。。。。。。我想这些事情体育场的保安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暴力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他们还是没有作出必要的措施?他们天天就是在那里卖汽水,看见没带胸牌的同学就不让进,什么‘进去可以,要么回去取证,要么交三块钱‘正事不做。却在细枝末节上为难同学们!
120我就不说什么了,派救护车可能需要经过一定得程序。但昨天如果他们的效率高一点。我看那位研究生的命运也许会乐观些。
最后,我想对那几位‘无关者们‘说句:你们真行!
接着是师兄的短评:
写在前面:马丁穆勒尔牧师:起初他们追杀*者,我不是*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继续不说话;再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被蒙了眼睛,变成了瞎子。
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失去了抗争的勇气,精神被阉割,甚至是从内心深处主动阉割了自己!
正是因为我们太狡猾了,我们太明哲保身了,我们太为尊者讳了,我们的腐朽的文化传统正在驱赶着我们去纵容整个社会变得更加腐朽!……我的一个室友,每当我提到什么事情,他的观点就是:该做的,政府已经作了,没有需要我们关心的了!!!是啊,我们就这样混吃等死下去吧,我们不需要警醒,不需要行动,不需要知道!!!我们是愚昧的民众,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是侵略者口中的肥肉,是争夺着蝇头小利,丝毫不管国家大事,然后被社会的畸形运作碾的粉碎的蝼蚁!……
后面是由一些专业术语、高深理论组成的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只看得我云隔无罩,似懂非懂。但是文字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了然于胸。
读完了师兄们的文字,虽觉得感同身受,深受震撼,但又觉得意犹未尽,有自己也说些什么的*。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正在犹豫,重新注意到刚一开始所写下的那些文字。虽然偏激,但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接着写了下去,文风一气偏激了下去,主题与师兄评论相同,只是通俗些,也更激进些。
写完回头去看,只觉得一气呵成,荡气回肠。但同时也意识到,这样的文字,应该不可能会在报纸上发表出来。除非作大规模修改。
又想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够发表,只是完全的表达出自己的感受罢了,如果改了,岂不是正好应了师兄所言,自我阉割吗?于是作罢。
完成所有这些,已是将近十点。只等着奕晴回来问她要了账号,登陆外网,照着软盘上师兄所留email地址发出去,就大功告成了。
想想时间一晚,马上自习的就应该回来了,今晚应该不必回自己宿舍去了,想起上次一夜未归时兄弟们的牵肠挂肚,并多次叮嘱再不回去要先打个招呼。
趁这个机会,拨了宿舍电话,心里念着但愿有人回来。
铃声响了两下,果然有人接听,是傻子:“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宣猪啊,是我。”
“那个白痴啊?”顿了一下,“情圣玛?有什么事吗?”
“没别的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先说一声。”
“哈哈,学乖了,好,我知道了。你在哪儿过夜呢?”
“本部我师兄这儿,不说了,挂了!”
电话还没挂掉,外面想起了敲门声,吓我一条,心想如果是奕晴的同学自习回来,听到我说话,可就麻烦了。这样想着,更不敢作声,急中生智,开大了电脑音量,打开winamp;里面正好播放男性声音。
门自动打开了,却是奕晴。
她手里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口,对着我看,眼里含着笑,又似带着疑问。似故作娇嗔,又含几分挑逗意味。但同时那肌肤清纯眉目清秀,娇弱玲珑带着稚气,煞是可爱。她边走进来边说:“干吗开那么大声音?你很喜欢这首歌?”
此时音箱里播放的是这样的靡靡之音:“……爱情,依然是传说,就别再触碰我荒凉心中还在痛的角落。别爱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会很久,如果没有停泊的把握;别爱我,不要给我借口,不要让我软弱,别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楼……”,曲调悲切落寞,婉转幽怨,很不合我此时的心境。忙解释说:“不是啊,因为刚才我害怕是别人敲门,刚才我又打了个电话,怕被人怀疑,才开了这首歌。”
“给谁打电话?”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们说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当然住这里了!”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快点,再打个电话回去,说你会回去。”
“要回去何必还打电话?真是的。”
“嗬,被你绕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还打电话。”她蝶儿一样风一般的飘过,带进一丝清新水香,衣裙悉窣,轻盈蹁跹,玉肌雪肤,更若出水芙蓉,这一切使我顿觉心旌荡漾。
她很快转过来,立于我身旁,低下头来,顿觉水香弥漫,温软甜润,不觉浑身如沐春风,异常爽快,看着屏幕问:“怎么样?写完了吗?”
“嗯。就差发出去了。要不请你先审查一遍?”我半开玩笑的道,心里祈祷她千万别当真。在她进来之前,我已经迅速把word文档关了,就是怕她看到内容怀疑。
“算了吧,你快点完事好走人,时间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真的忍心叫我走吗?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没用。
“不可以!太危险了。”她坚决不同意,这也难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难以如愿,因为顾虑太多,危机四伏。
打开ie浏览器,显示的却是异域桃源bbs的登陆界面。
“怎么?把这个网站设置成首页啦!”
“现在不上,将来也没机会上了。”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异域桃源快要关站了!”
“关站?怎么了?因为什么?”嘴里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所眉目,肯定是因为这个学生自创的bbs,因为屡次替学生自己说话,主张学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无所事事的官僚们。
“你一点也没听说过吗?你总记得前几天在校本部被当成高自考辱骂的事儿吧?还有篮球场打人的事儿,如果没有bbs上的宣传造势,根本不可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
“那就把bbs关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