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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部分

情圣物语-第312部分

小说: 情圣物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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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留下深么太深的印象;我甚至连主人公叫什么名字都没有记下来。一本书若没有能触动灵魂的东西;是无法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这大概就是茅盾;巴金他们跟鲁迅的文字的区别之所在。

    假期的一周在疲累中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我抽空去过一趟长春中学;又没有见到她;但是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正在赶来的争辉。

    我陪他走着去上学;自然问起了她的事。

    “她是回来复读了;不过好像不是来学习的。晚自习也不怎么上了;迟到早退也司空见惯了。我就不明白;她还回来这么混究竟是图着什么。”争辉满嘴讥讽的评说着;”复读了一两年了;考的还没有我的分高。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那么轻松就考上去了。还是平价。”

    “我也就是比较幸运罢了。”虽然对他如此评价自己的心上人非常不满;我又不能发作;只好如此应承着。

    最后;我把写的很简陋的情书交给他;让她代稍;嘱咐他一定传给她。我想我是为了她而活着。

    这次回太和;我已经不能再坐车;只能骑前次去太和所骑的那两陈旧老爷车;而且还要载着将近二百斤的面粉。

    那时候的车费是五块;省下这笔钱可以买菜;据我所知;老同学秦汉坤也是骑车来回的;卢华福倒是一直坐车;他家里比较宽裕。

    出发的时候是上午吃了饭;大概两点钟;可能是有了之前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虽然带了重物慢了许多;但因为不需要为迷路担忧;心情较放松;也不再觉得那么累;因为有了经验;比第一次明显是少走了许多弯路。

    尽管如此;当路程走了一半的时候;那前进的车速简直可以跟蜗牛比赛了;自行车之所以还没有歪倒;就是因为车轱辘还在转;不然跟静止无异。

    等我看到太和的灯光时;已经是快七点了。

    城里的街道平整了许多;这使我的车速加快了一些;但是这好事很快就变成了坏事;因为车速太快;带的东西太重;惯性太大;前面的摩托车忽然停了下来;我的坐骑不顾老羞得热情的亲吻了前面摩托小妞翘起的屁股。

    小妞的主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车子被撞;他急忙下了车;拍了拍后座;明显的;车灯的玻璃被撞裂了。

    “可是你撞的我的车?”那人对我厉声喝问。

    我惊魂甫定;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仿佛是在做梦。但很快就不能不确定;我是闯祸了;不然那人不会那么怒目而视的责问。我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足以近的可以使我摆脱嫌疑;只好点头说:‘是的;对不起;我的车子没有扎。”

    “没有扎?没有扎你骑它干嘛?”中年人大概是忽然间发现自己的爱车被撞坏了;脑子一时秀逗了;尽问些不合情理的蠢问题。

    我只好这么做答:‘我骑它来上学的;你说我干嘛骑它。”

    “我不管你骑它干嘛;你就是不该骑它出来乱撞。”那人大声地嚷嚷着;周围围了一圈子的人看热闹。

    “对不起;撞都已经撞了;你看怎么办吧?”围观者使我增大了底气;我尽量大胜得回问。我觉得要尽快脱身;因为今天还有晚自习;七点开始;我可不想再次迟到;再作一次那母老虎的下口菜。

    “你得赔我。”中年人可能是发现我的声音并不比他低;嗓音到低了下来。

    “怎么赔?”

    “你跟我一块去找一个摩托车修理行;修好了要多少钱你出多少钱。”

    “那不行;我还得赶紧回去上课呢;我看你的车子也就车灯玻璃裂了一点纹;要不了多少钱。”

    “你上课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撞坏了我的车子没那么容易走。跟我一起去修理去。少废话。”

    说着他发动了摩托车缓慢的向前走去;我也只好推着沉重的闯祸破车跟着。一边走一边跟他理论着我没有时间陪他修车的事。

    这个时候;不知忽然从哪里冒出一个穿一身绿衣的人来;看上去既像个警察;又像个军人。他仿佛跟那车主认识;上来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弄清了事情经过;开始充当和事老的角色:”他赶时间;你就别让他跟你一快把车修好再让他走了;你说大概要多少钱让他给你不就得了。”

    那车主顿了半晌;说了个价;绿衣人转过来对我说:“你给他拿60块就可以走了。”

    我有一种被敲诈的感觉:“不就玻璃裂了个缝吗;哪里能要那么多钱。”

    车主听了这话。立马又火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车后灯,嚷道:“什么玻璃裂纹,里面的灯也撞坏了,60快钱我都怕要的少了。你要是嫌多就跟我一起去修好看看得多少钱。”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刚从家里来;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我只能这么说。实际上身上只有50来块;是以后这个月的菜钱。

    “那不行,没有60快钱你别想走。”

    “那好。你跟我一块去我那里。我看能不能找人借点钱。”

    “你在哪里?”

    “太中,太和中学。”

    “那么远,耽误事。”车主到犹豫了。这正是我希望的,我自然也害怕他要是真的跟我去了,我找谁借钱去。汪争光吗?他也未必有钱。穆怀云吗?她倒是有钱,但是未必肯借。

    绿衣人道:“他也就是一个农村来的穷学生,你就别为难他了。少要点,让他去吧。”

    他们走远了嘀咕了一番,回头绿衣人回来问我:“你身上有多少钱?”

    “十块。”

    他又回去商量了很久,回来后接下了我的十块钱。

    我就这样脱了身,很深刻的感觉到命运的捉弄,我骑车来回一次不过是为了省10块钱,现在等于钱没省掉。还白白遭罪了。

    更悲惨的事还在等着我。

    因为这番耽误。本来就已经不早的我自然又迟了到,那穆怀云果然如隐藏在灌木丛里的老虎猛然间抓住了我这个误入歧途者,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你是来上学还是来干什么的?怎么一点纪律性都没有,军训第一天你迟到,放假后开学第一天你又迟到,你这么不求上进。干脆别来上学算了。你何必花这份钱辛辛苦苦的来呢?你也是农村出来的。怎么就不给农村人争点脸面。怎么就不觉得丢人呢?你还想滚回农村老家去是不是?……”

    我惟有低着头挨训的份儿,实际上我倒真正考虑过当面反驳她的可能性,得出的结论是除非我真的如她所说的不想在这儿混了。所以只好闭嘴,“潜伏爪牙忍受”了。

    那个晚上上厕所小便,我发现自己的尿黄的几乎发红,不由得一阵心悸。第一次感觉到心理冷飕飕的仿佛末日就要到了。初三时我曾读过一本名叫《中华儿女》的杂志,上面详细描述了周恩来晚年如何被血尿所折磨,现在我怀疑自己是得了一样的病了。

    那个晚上我睡得很沉。一梦到天亮,天亮时发现小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汪争光又自个儿去了。

    来不及吃早饭,我匆匆地赶往学校,上楼时。正好班主任穆老师正晃晃的在前面走。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赶上去超过了她,并如此打招呼:“穆老师,我今天没迟到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打招呼,是为了避免沉默的尴尬,还是故意说出来嘲讽她的。不过结果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因为她的回应说明,她比我的脸皮还要厚。还要会装:“嗯,没迟到。柳咏啊,其实以我看你挺聪明的,只要肯用功,将来考上个好大学肯定没问题。你也真的应该加把劲了,就像咱们学校上一届的武中举一样,考上个南开大学那样的名牌,给咱学校争争光,不是很好吗。你的军训总结那篇作文写的真的挺不错,很有鲁迅文风的味道,又像*的文章那样充满激情,你是不是很喜欢读鲁迅跟*的文章?”

    “嗯。穆老师果然经验丰富。这两个人的文章我读得最多。”我心里想的是,在我们那个偏僻的所在,除了这两个人的文章之外,想读别人的文章根本就没有。不过对她说得我自己的文风受这两个人的影响,我到颇为得意。

    放学回住处见了汪争光,我自是责问:“为什么早晨不叫醒我?”

    “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弄那么大动静都吵不醒你,还能怎么叫?”他嘻皮笑脸的道。

    “我是昨天太累了。你才跟死猪一样!”

    “累的?别找借口了;怎么不说你是平时懒得成了习惯;改不过来了呢?”

    “你!”我被驳得哑口无言。因为没想到他会如此说自己。

    他这评价倒成了我一时的心病;在家里父亲骂我懒;在学校老师批我懒;现在这家伙也这么说;我不得不扪心自问:”我真的很懒吗?”

    我很快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没有养成传统中国人那种不能清闲一刻的所谓勤劳;我最怕麻烦;任何事找到我;总是感觉不自由;也许这只是我懒惰的借口?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勤劳的毫无意义;为什么要勤?

    我们租的这间民房事实上只有半间,是房东专门为了出租而建的,里面的那面墙实质上是房东院子的东墙。这半间房南北走向,南面还有一间,住得是一个小巧秀气的女子,汪争光喊作姑的。房门正对着公路,每每到了深夜车辆往来奔驰的声音如雷声一般,吵得人难以入眠。

    小屋很窄狭,北面摆了两张床和一张书桌后紧凑的勉强能过下人。南边靠门的地方摆着做饭的火炉和一张小饭桌。

    炉子和大部分餐具都是汪家置办的,吃的东西主食是面粉,都是各自从家里带来,菜要到街上去买。

    饭是一起做着吃的,主要是为了能节省时间,但很快便产生了矛盾。首先是买菜的问题,因为我手头拮据,向来又省俭惯了,我们这个家庭里的习惯,从小就很少有花钱的机会,以至于养成了不会花钱的毛病。总之我买菜总不是那么积极,为了公平起见,汪争光提议,我附和,我们列了一个买菜的账单,说是要以后统一结算。因为买菜的事大多是他做的,不这么做他显然太吃亏。

    还有一个问题是做饭的事,因为从来没有动手做饭的经验,担心自己做的饭不合口味,自己吃还勉强凑合,但能让汪争光那张刻薄嘴笑停下来就实在太难,久而久之便成了尖刻的矛盾。

    另外,我又是一个忧郁沉静的人,他则捣蛋活泼惯了,双方谁都感觉对方不顺眼。

    或者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词汇来形容,我是一个自闭症者,而他是一个躁动症者。这样的两个人同处一室,想要说不会互相折磨显然是不可能的。我总是一副闷闷不乐,无话可说的样子,他总是感叹压抑,说死气沉沉的,要有生气。我无法违心地去配合他,他就自娱自乐起来,一本正经又嬉皮笑脸的说什么“争光人民广播电台现在开始播音”。于是他就这样独自开启了自己的“播音台”,由他自己担任编导和播音员的工作,而我则是唯一的听众。这播音随时可以开始,随时可以终止,几乎只要是我们俩同时在屋里,有那么片刻的沉默,他就必然开始。

    他的“播音”其实是很有心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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