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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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问:“柳永,继续说柳永吧?我还要听呢。”
被她如此要求,募然见我不知从何说起,刚才的话头儿早就给忘了,苦思不得。
好在红秀在一旁提醒:“说到柳永落魄潦倒,沦落到只能依靠歌姬供养了。”
我这才有了头绪,便接着解说:“此言差矣!他可不是依靠歌姬供养,而是一种公平交易,怎么说来着,对了,只是一种商品交换罢了。前面我说过,他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个职业文人。其实如果说柳永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纯粹的文人也不阿过。他不像别的其它的文人那样,以服务帝王统治换取生存和声誉,单凭这一点,就足可以说他是一个伟大的文人了。古代中国人,在大一统的集权体系下,世间所有财富都是统治者的,文人们如被豢养的狗一样,只有依靠对统治者摇尾乞怜、歌功颂德换口饭吃,这样自然就没了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尊严。而对他们来说,最没尊严的柳永却恰恰才是唯一一个保持了自己独立人格的有尊严的文人。因为他无须去向供养自己的人们摇尾乞怜,相反,他们互相尊重,公平交易,甚至是互相爱戴。也只有这样,才会出现后来柳永一死,当时的宋都汴京城所有所有妓女倾城出动为他送葬的局面。……”
我话语未落,红秀便接话讥诮:“拜托,大哥,那都是冯梦龙杜撰的好不好?你也不想想,一个明朝人写的几百年前的宋朝人的故事,能有几分真实可信性?”
我只好退一步道:“即便情节有些夸张,但是柳永跟歌姬之间互相尊重爱戴如鱼水一般,应该不是虚构吧?在男尊女卑被尊为正统思想的中国古代,能做到如此的文人,除了他之外,还能找得到第二个吗?”
“对啊!”若眉插话道:“这也是我不喜欢中国古代的一点,为什么都这么看不起女人呢。原本还以为只有我们这样,想不到你们古代也这样。”
“何止啊!我们古代比你们还厉害得多呢。”雪妃更深一步的叹道:“像你们西方国家,英国呀什么的,女王女皇一大把,可我们到好,就只有一个武则天,还被骂了无所代了。”
“现在不是男女平等了吗?呵呵。”无以平息二位“小妾”的怒火,我只能勉强如此说着。
“哪里就平等了?”雪妃不满到:“平等了怎么还有江湖上混账的纳妾系统呢?平等了怎么你还要做皇帝,还要纳妾呢?”
“那不都是玩玩而已吗。岂可当真。再说,你也知道我的字典里的妾跟其本意并不相同。”我无言以对,只好如此打哈哈。
娇妻美妾卷 第092章 四美游园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倒想听听。”听了我这番辩解,红秀好奇心倒被调动起来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那番“妻不如妾”的理论,眼下只有雪妃若眉二人听过,而红秀并不曾耳闻,这使我浮想联翩,莫不是这昔日的小情人也要做我小妾了吗?
我正待鸣锣开讲,却被雪妃拦住:“你别听他那一套,都是些歪理邪说,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再怎么说男女平等,骨子里还不是男尊女卑,男人嘛,天下乌鸦一般黑,猫怎么可能不沾腥?”
“大错特错!”我理直气壮的道:“也许就有那么一只白乌鸦呢,就不兴变异了吗?那为什么会有人得白化病呢?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的?”
“倒!你还真以为他是白化病啊?再说,乌鸦变成白的也就不是乌鸦了,是白鸦!”红秀笑道。这话听逗,惹得雪柳二人也都笑了,虽然若眉未必就全听得懂。
“反正我个人就是一个特例。信不信由你们,我不但不认为男尊女卑,而且还反过来,是女尊男卑。像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酸文假醋的叨咕一通,全然不管后果会有多严重。
“得!就此打住!我可不吃你那一套!”红秀显然没被我感染和说服,也确实,这些话,说说轻松,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怎么想的呢?
雪妃也和到:“过犹不及,也别矫枉过正了。男尊女卑可恶,女尊男卑也免了吧。”
不料若眉却说:“矫枉必须过正,才能矫得过来!”这么古老的成语,被一个外国年轻女子如此熟练恰当的运用。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难不成老师支持女尊男卑不成?老师不会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吧?”红秀笑问道,当然只是玩笑,并不当真。
“为什么不会?”若眉也笑,但是话语却并不像纯粹的玩笑。
“看姐姐平时衣着打扮行为模式很女人的,怎么可能是女权主义者?”我摇头道,并不像红秀她们那样对若眉以老师敬称。而是习惯了叫“姐姐”。
若眉缓缓道:“正因为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正因为提倡女尊男卑,所以才会更加德女性化,女人味儿。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不这样,还要在衣着打扮行为模式上向男人们看齐不成?”
她的话令我诧异,之前对女权主义者的理解。好像都是女人们要行为衣着都特别的男性化,故意传不显示身材曲线的宽大衣服。说话粗声粗气脏话连篇,以表示与男人们分庭抗礼,平等共事的姿态。倒没想到,若眉这种境界,竟更高了一层:正因为自信比男人高,所以才要刻意的女性化。不跟臭男人们处在一个水平线上,倒也是真正的高男人一筹。思及此,我叹服不已。并不能不想,既然若眉真的是一个女权主义者的话,此后的交往可不能不注意一下,其中不知道要出现什么难以逾越的困境和障碍呢。
不过这也解释通了为何自从见了她以来,她的着装都是如此的充满古典的女人味儿,和那温婉若水的女性气质。这看上去有些讽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却并不时为男人吸引男人的目光而美的,而只是因为出于一种自信,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不知道,为何此前她会在我面前故意低声下气呢?还不知雪妃是怎么跟她说我的。
既然先前是我率先提起的所谓“女尊男卑”的话题,现在得到了若眉的附和,虽然她说了更深的女权主义令我吃惊,不过眼下却不能不强打热情的称赞:“姐姐说的,正好跟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觉着的。尤其是姐姐今天这身衣着,简直就是美到极至了。今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不料雪妃当即笑道:“老师那里还有几套呢,要不你也去试试?说不定也有你合身的呢。”
“啊?你们还订做了男装吗?”猛地听此言语,我自然是做如此想,因而问道。
雪妃笑而不答,若眉则双眸如星,眨了几下,领会了雪妃的意图欢,竟喜雀跃到:“对呀。既然官人这么喜欢,一定是很羡慕吧?不如课后跟我们一块到我那里去。就这么说定了!”
上课铃又响了,若眉欢笑声中回了前面去,一直都乐不可支的,显然雪妃的提议令她很满意。
而这个提议却令我如坠迷雾,不知何故,恍惚间觉得此去定然怪异莫名,虽然本来对去若眉居所,是很报着一些期待的。
而雪、红的诡异笑容,又加重了这种预感。
期待,而又担忧,在这双重感触折磨之下,又加上要三心二意的写单词,和对前面美到极至的若眉行注目礼,这节课很快就要结束了。
室外的气色暗淡了下来。教室里灯光亮了,亮如白昼的荧光灯下,若眉的秀发和衣裙愈加显得光彩夺目,华丽锦绣。
“怎么,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竟然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或者说不定更坏,竟然是一个女同性恋?那就太可惜了!太可怕了!……”努力抑制着心里不停蹦出来的这些可怕的念头,我等着赶紧下课,期待着那一切,又害怕着将会揭开的是自己不能接受的谜底。
终于放学了。
学生们纷纷收拾了书本走人,只有雪妃、红秀和我三个人刻意留了下来。
而我则目不转睛的看着若眉的一举一动:微笑的招呼着离去的打招呼的学生们,收拾着书本,装进亮红色手提包里,拿起大红风衣,优雅的穿在身上,系上腰带,风衣下摆及膝,里面的粉红褶裙露出一截,愈显亭亭玉立,风雅可人。
这么一副妩媚风流、妖娆美好的样子,真真是达到女性美的极致了。而这一切的存在。却都是完全出于自信和自恋的需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是为了给男人看才打扮自己的”,“女人穿衣服是为了给男人看”的之类的成见,都已成了偏见。显然世事无绝对,古人今人都有错的时候。
若眉收拾停当。招呼了我们一声“let’s/go”,而我们早也都来到前面,尾随其后,离开小教室。
三人在前低声谜语什么,而我奉行女士优先的绅士之礼,让她们走到了前满。出了门又只顾对着若眉丁丁当当的生风裙步欣赏赞叹,所以也没怎么注意。
很快三人走过了楼梯口。来到了教室的另一边,我正诧异间,才发现那里有一部隐蔽的电梯。此前虽然曾经发现过,因为上面写着“教师专用”四字,自己不是教师,一直不敢越礼。因此当作不存在。而现在,因为有了一个美女教师带头,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也打消了我的一个小疑问。就是若眉穿这么长长的裙子,是如何辛苦爬上五楼的。想必这身衣裙,上楼梯定然很不方便。现在方明了,她根本就无需上楼梯。
电梯里除了我们四人,空无别人。
而我又是四人中的唯一的男人。
这使我有些觉得尴尬。因为出于一个男子汉的自尊,我觉得这种场合我应该说点什么,以不使气氛显得压抑和沉默。可我又偏偏不知说点什么好的。三个女人也很怪,原本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的,但从我一进电梯,就都住嘴不说了。如此则小房间里就只剩下呼吸声和香水女人味。
片刻静默,话说不出来,咳嗽到来了,不过这咳嗽来的却是救驾有功,因为至少缓解了一下这小电梯室里的气氛。而且也给人们找到了打破沉静的谈资。
“你们家大官人身子也太弱了。简直是弱不禁风吗。这么被风一吹就又咳嗽了。”红秀一语调笑了三人。雪妃被说得脸红,而若眉则仍然微微笑着。
“咳咳。”我只得放任的说:“小情人心疼了吗?可惜病可不能分担的。呵呵。”
“去,谁心疼你!我是怕被你传染上!”红秀嗔道,却不知已经落入我彀中。因为此前她是断然拒绝我“小情人”之类的称呼的,而如今这么说,却等于是默认了。
“没事儿!”我乐道:“我这人从来都是被人传病,不会把病传给别人的,你就放心好了。”不过这也是实话,因为每次流行感冒来临时,我都是最后被击倒的一个,因此也轮不到我传给别人。
雪妃悠悠道:“是吗?你怎么就能如此确定?”
“因为我身体健康呗。百毒不侵,百病不侵……”我大言不惭,强词夺理。
“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