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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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柳妃答道:“i /can’t /accept。”
“why?”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雪妃插话了:“因为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老婆和小妾。你要娶她,就跟我离婚吧。不对。只能是你休了我。ft,我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
“原来如此!”我这才明了,心说江湖系统也还是不够人性。既然有了纳妾功能,既然现实中都是妻妾成群的,怎么能只可一妻一妾呢?失败。
“等什么?还不休了我?”等了半天,雪妃不耐烦。
我把鼠标停在休妻的功能键上,却不忍心就此点下去,发给雪妃。
最终还是对雪妃道:“算了吧。你休想就此甩掉我。我已经打定主意收你做我的终身小妾了。嘿嘿。”
“ft,我是为了成全你们俩!”雪妃回道。
“她嘛,有这个意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要是把你休了然后她又拒绝了怎么办?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了,我可不中你的诡计。”
“什么诡计!你想太多了。是她自己想要这样的,信不信由你。”雪妃也不勉强。
“你为什么要做我小妾?”我对柳妃问。
“ /why,just /like /it!”
“那算了,你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渴望如此,但是也不想委屈了你。”我假意推却。
“yes,i /know/ what /is /the/ means,i /really /love /it。”
“ok;i/ see;thank/ you/ very/ much;我很高兴,so/ happy,but/ i /can’t,不是我不愿意,是不能够。谢谢你。”我莫名感动,竟至打了许多英语。
终其一晚,我也没能纳妾成功,虽然已经非常开心,是极其兴奋。
第二日,虽然打定主意回归正途不碰网络,上午在主楼自习室做了一套卷子,中午回宿舍午休时,我还是打开了电脑。
出乎意外的是,网络还通着,不过只剩下bbs、世外桃源、kiss等几个校园网能上,其他的像暗黑、星际、江湖、ficq之类,都断了,这又是在意料之中。
下午继续做卷子,对答案,晚上仍然如是。
只要不是有课,雪妃总会早先一步占了位置,旧图、主楼、七教、范孙楼,不愧是自习惯了的,她总能找到空地儿。
二十天后。题海战术初见成效,一套试题的答题正确率已由最初的百分之三四十到了六七十。
这之间仍然去上若眉的法语课,不过课上我也是在做自己带来的试题。只有课间的时候,随她们官人小妾的瞎聊一通,我跟她们学英语口语和听力,而若眉对古词的爱好也渐入佳境。还了图书馆的词鉴赏,借了我的《婉约词》。跟我之间的共同语言增加了许多。她的主动和热情,常如一捧热炭,温暖我结冰的心。
考试的日子来了。
除了听力和写作,试卷的大部分内容都令我觉得做的轻松。自己估计百分之七十的正确率。不过第一次考四级时也是这种感觉,虽然这次比上次感觉更轻松。但是考完后心里还是一股冰寒。
“考得感觉怎么样?”晚上的饭桌上,朵朵小心翼翼的问。
一个多月不见。如今穿着冬装的朵朵,却仍然令人觉得身形单薄。她跟d一块儿,应约来九宿等我,吃饭的地儿仍然是三角餐厅。之前我曾热切的希望雪妃也能参与,被拒绝。
“就那样。”我简单的回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d接口到:“管它呢。反正是六级,过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对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这次我们又要了一瓶50%度的白酒。
“你呢?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下学期有什么打算吗?”我问朵朵。自上次关系告吹以来。我不敢再“老婆老婆”的乱叫,深知其淑女本性,不可唐突。
朵朵颔首低眉,缓缓答道:“毕业设计差不多了。明年的事儿,谁知道呢。也许留在昆明实习,也许去深圳或上海找工作,反正不打算再回北方了。”
“这么说我们以后几乎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我不禁愕然。
“也许吧。”朵朵也情绪低落。
“事在人为,关键是人心。”d显然不满意眼前这种离情别绪,故作轻松的说,“只要大家都留下联系方式,想见面了自然会相见的。”
“话是这么说,”朵朵道:“可是人生难料,有缘相聚,无缘则散,能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啊。”
这次饭局进行的时间较短,因为人不多,气氛不热闹,多是喝闷酒,红烧茄子、番茄炒蛋、宫爆鸡丁、鱼香肉丝、蚂蚁上树等菜也不是那么难消化,很快杯盘狼藉,一瓶白酒告罄,因为被d喝了大部分,以致这次跟上次反过来,他醉了。而我还十分清醒,除了有些话多不受控制之外,早先的酒精刺激带来的眩晕感觉早就消失了。
结了帐,跟朵朵一同送d回了十宿,二人并肩向东,走向我所住的破九宿。
醉眼迷离中,昏黄的路灯下,朵朵低着头,神色仿若凄楚。
借着酒劲,鼓着勇气,劝解着自己再不开口以后就不再有机会,我不自然的说了一段吐字不清又略有些口吃的肺腑之言:“说真的,真的舍不得,从此后再见不到你,我真的很难受。”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朵朵如是说。
“对了,前几天我家里来电话,说刚安装了座机,你一定猜不到号码有多好。”我故作兴奋地。
“什么号码?”
“亲亲我吧爱我吧。”
“啊?”
“嘿嘿。7758258,谐音亲亲我吧爱我吧,很好记的号码吧?”
“呵,有意思。”
九宿到了。
我本想能让朵朵多陪我一会儿,或者去新开湖边坐一会儿也好,但是朵朵显然不愿如此:“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在九宿门口,她一刻也不愿多停留,匆匆离去。
那高傲细挑的背影,飘然的秀发,拂动的衣裙,缓缓消失在暗夜的尽头。
我就这么失去了她。
虽然早就已经失去了,但是现在此时,才是真正的失去。我这么想着,爬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我没有提及,上次的电话中,老爸特意今年留在家里过年,就是为了见见我上次回家所带的“儿媳妇儿”。
可这次婵娟是绝无可能再陪我回去了,本来还对朵朵抱有幻想,现在也完全破灭。至于雪妃,她是她父母的,游戏里什么都行,跟我回家,“不可能!”
这样,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家里面迎接我的,将是更加的落寞。因为现在的我,正好是衣锦还乡的相反,是失败还乡。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不回家,这不是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家里不会不可,而是室友小宣子和张阔都已明确宣布寒假留校,再加上电脑无法上网,留在学校,实在没有一点儿理由。
娇妻美妾卷 第080章 心境如冰
我本来没打算过年回家的。
当然这次不回家跟大一时那次全然不同。
那时,还惦记着所谓的伟大的理想,祈望着在外面感受一下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滋味,以陶冶出独立的情操,练就铁石般的心肠。不过现在大学生活两年过后,理想首先死了,人生陷入随波逐流、朝不保夕的深渊和迷途,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追求的,更主要的是不相信追求会有什么结果,于是干脆不去追求。
没有追求的岁月,只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星星点灯”,照亮了家门,却找不到前程,所以唯有回家。
虽然我耻于回家。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深足,可惜不愿学霸王,也没有自刎的宝剑,所以最终还是只好回家。
本来淡淡的希冀,能在这个不是太寒冷的冬季——这几年常见这种暖冬——留在学校,做一个浪漫温柔的梦,结果是不可避免的化为泡影了。
美丽的法兰西美人cathy——如今中文名叫柳若眉——虽然一直很热情,但是她早已定了飞回美国的机票,毕竟大半年来漂流在红色中国,简直是一种疯狂的冒险——对于她的家人来说,因此强烈要求一定要早早回国跟家人一起过圣诞和新年。因此,若眉的法语课几乎是雪妃这学期所有课程中结束最早的。
而雪妃也坚决的定下了回大连的车票,虽然她家在冰城哈尔滨,但亲人现在却都在大连,至于在大连做什么,我问过。得到的答复是“无业游民”,因此不敢再深究。而她对父母的依依深情,使她对家人只有纯净的关心和爱恋。“也许我可以跟你一块去大连?”我小心翼翼的提议,也被间接明了的拒绝:“行呀,大连的房租很贵的,你可要提早准备一下。”
即将毕业的朵朵这学期仅有几门课。考试又都靠前,因此是除柳若眉外走的最早的。
不知道今年寒假,婵娟去了哪儿。这个往日挚爱的小妹,应该不会回自己的家吧。
“家就像一个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没有门的牢,只有一个字来形容:闷。”这是她的原话,所以她总要逃。可是别人的家,有朝一日成为自己的家。是否就没有这感觉了呢?我不知道。想必不会了吧。作为一个早熟的女孩,原本的家将不属于她,父母兄弟,没一个容得下,所以才要逃,早早的急切的给自己寻找未来的归宿。也许这是所有懂事的女孩子们的共识。
当然不是这样。对作为家里的独苗的雪妃来说。就完全不同了。不像婵娟那样表面上极其的认真,她调皮放纵,没个正经。大概是被宠坏了,叛逆或者撒娇而已,而对父母的依赖和对家的眷恋,也都那么的真切自然,想让她离开自己的家去找另一个家,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最有趣的是朵朵的态度,她家里有个小很多的弟弟,善解人意的父亲,家应该没有太多舒服的感觉。而她也似乎没长大,对未来总觉得很远,喜欢随波逐流,听天由命,能开心一天,绝不郁闷半点。至于是否会自己的家,或者去别人的什么家,对她而言,恐怕也只有一个指标,那就是快不快乐,有不有趣。既没有婵娟的对家的逃,也不会像雪妃那样对家的恋。朵朵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心性,虽然她给我的感觉是高高大大的,这多半要归功于她比我早一届而且个子比我还高。
在得知一个宿舍的有小宣子等两个人决定不留校之后,虽然没有提前订票,我也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回家,——我只在无法想象在这个漫长的暑假怎么跟他们融洽相处,尤其是平时就跟他们非常合不来。
恰好这时一个江苏同学已经订了票但又决定不回家,虽然他的票只到达徐州,但是考虑到春运期间买票难的程度,我还是接手了他的车票:反正徐州到阜阳也不过就几百里路程,两个小时的事儿。
令我先是觉得惊讶,继而深感难堪的,在火车站候车时花了五块钱提前上车时,因为不小心站在了挡路的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