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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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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耐性很不好,这还没切入正题呢,就一杯咖啡泼过来,好在我被黎俏珊练出来了,眼疾手快,餐牌一挡,全溅在她自己身上了。
  何安娜气急败坏地拿纸巾擦着旗袍,我也觉得那身旗袍挺可惜的,安慰得很真诚,“早知道白瞎了您这身旗袍,我挡的速度就慢点。”
  “你……”她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我的鼻子骂,“神之说得果然没错,你……你没教养!不识好歹!你除了把神之当救命稻草、挡箭牌,你还会什么?你不爱他又对他不好,为什么还巴着神之不放?”
  连我对牧神之不好她都知道了?
  我心头一拧,缓缓起身,凑近她的脸,吹了一口暧昧的妖气,“何小姐,你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人,第一次见她,心就会怦怦直跳?”
  何安娜愣住,一张脸五颜六色。
  我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我和牧神之分手后,可以住进你心里去吗?”
  美人彻底傻了,抓起包绝尘而逃。
  我是节约粮食的五好青年,把晚餐吃完才回家,一进门就见屋里的灯统统亮着,餐桌上的鸡汤已经不冒热气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0)
牧神之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一只胳膊搭在靠背上,听见我换拖鞋的声音都没睁眼。
  他头一句话就说得犹如西伯利亚寒流来袭,“去哪儿了?”
  我将包往沙发上一甩,“约会!”
  他倏地睁开眼,一束犀利的眸光射过来,起身就去餐厅把鸡汤倒了,回来的时候门被摔得巨响。
  我咬着嘴唇,努力让说出的话不颤抖,“反正你有的是钱,和皇帝似的,拆房子,建后宫,想怎样就怎样。我家太小,容不下皇帝!我也不是你什么人。”
  连我最后嘟囔的那一句他都听到了,眼睛眯成冰河,却仍旧保持微笑,“那你是我什么人?”
  “皇帝搁国外那就叫国王,反正我不是你的安娜!”我使劲揉着沙发靠垫。
  他愣了一下,“吕安娜找你了?”
  “何安娜!”我纠正姓氏,“倒和驴(吕)也差不多。”
  “唔。”他也不解释,手肘撑在玻璃桌上,眯着眼睛看着我发怒。
  爱笑的男人都是祸害!牧神之这个祸害DNA还特强大,笑的时候很煽情,长长的睫毛弯起来,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弧,连餐厅里的服务生看了都会脸红,在外面吃个饭都有莫名的美人来搭讪,何安娜这种挑衅的电话我不止接过一次。
  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就来气,“牧神之,你那些桃花你爱采就采,不要连累我总跟你屁股后面拿个筐子捡花瓣!”
  他哧地笑了一声,“吃醋啦?”
  我哼了一下走到窗前,他从背后抱住我,手绕过来又捏我的鼻子,“唔,爱哼哼的小猪。”
  “你给我走开!”
  他抱得更紧,“我就不。”
  “别碰我。”
  “生气归生气,抱还是要抱的。”他温热的唇在我后颈上一点点地啄。
  我从他怀里逃出来,把抱枕狠狠砸过去,“我今天要是被人用热咖啡毁容了,你明天就能在新闻上看到我!”
  他接住抱枕的手一顿,语气陡然认真起来,“这次怪我,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是啊,以后不跟人说我没教养,不识好歹,打算改口说什么了?”何安娜后面那句我不占理,自动省略。
  “唔,我的原话是就算她没教养,不识好歹,是个丑八怪,也是我牧神之手心里的宝。别人再好,我也是不要的。”
  “果然是情场高手,句句煽情,说得和真的一样一样的!我就有那么丑?”
  “比丑八怪好看一点点。”
  “你再刺激我,我就shi给你看!”
  “把鸡汤喝完我陪你一起shi好了。”
  “你都倒了。”
  “我是想和你一起做。你知道,这事我一个人做不来。”
  “你别碰我。小心我报仇雪恨。”
  “我很期待。”
  “……”
  鸡汤没喝上,倒被大神钓上钩以后蹂躏到半夜。第二天总归睡过了头,被牧神之捏着鼻子叫醒:“宝贝,今天不是要去金沙滩?”
  我揉着乱蓬蓬的头发,见他手指在腕表上点了点。“七点十四分。”
  我慌慌张张地洗漱,牧神之不但帮把我行李收拾好,还做了早餐。
  鸡肉被撕成条,入口即化,我边喝鸡汤边惊讶,“你一夜没睡?”
  要熬到这种酥软的口感少说要三个小时。
  他也不动筷子,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就支着下巴看我吃,明明眼圈黑得像只熊猫,还答得不以为意,“唔,一会儿吧。你吃慢点。”
  “再慢就得学乌龟爬到金沙滩了。”我擦擦嘴去提行李。
  他一边接我手中的行李,一边换鞋。
  “你别送我了。你这眼皮磕磕碰碰打得热火朝天,万一开车出点啥事……”
  他眉头突然一蹙,古怪地笑了一声,“怎么?不乐意和我一块儿死?” 。 想看书来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1)
我鼓着腮帮子怔住,没咽下去的面包堵了满嘴,有些发酸。虽说我摸不准他的脾气,待久了我还是有点眼色,知道他一蹙眉就是生气了,如果再音调平静,那绝对是风雨欲来的先兆。
  天地良心啊,我真是在担心他的人身安全!伴君如伴虎,我迟早死于心肌猝死。
  “好啦!”他忽然笑开了,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死啊!”
  一句玩笑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就见他笔直的裤线随风轻摆,单手提着行李走路的背影都清俊挺拔。
  我抱着抱枕昏昏欲睡,感觉车内的冷气被他悄悄地调暖了一些。他的声音听起来柔软而遥远,“你们租的大巴太挤,空气都不流畅。”
  我哦了一声,继续睡,恍惚觉得他的意思是想说打算送我去金沙滩,他的车性能好,又有特别通行证,驶到金沙滩也就几个小时。
  其实这次旅游大家强烈要求带“家属”,我想过邀他来着,但他出差回来一进家就忙着解决我的饥饿问题,还一宿没合眼,估计累得够呛。再说,他这高品位高格调的资本家,和群穷学生在金沙滩那小地方玩,怎么瞧怎么别扭,他那高傲的脾气,才不愿屈驾。最重要的是,大神身价高又长得妖颜惑众,去了大家就尽情围观邪魅帝王吧,我怕引起群众恐慌。
  我手指摩挲着抱枕上的兔子图案,转移话题,“这抱枕上的兔子很别致。”
  “上个月在香港,你就说这抱枕上的兔子可爱。”
  “啊?哦。”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两人无话可说的时候总是静得出奇,偶尔有道路两旁垂下来的树梢划过车顶,发出声响。
  车泊在学院的停车场,他握着方向盘的拇指微微翘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方向盘上的花纹,半晌才打开车门,将我送上大巴,看到秦念和萧寒意坐在车里,他都一直保持着惯有的微笑。在众女生围观的*中,牧神之处变不惊,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他整张脸一下子就布满严霜,背影都结出了冰碴。
  他果然又生气了,要是搁平常他一准十分钟一个电话。
  “干吗呢?”
  “喝了奶茶没有?”
  “冰激凌不要吃多了。”
  我就纳闷了,他哪儿来这么多闲工夫关心我鸡毛蒜皮的小事,像老爹一样管着我,和电话费不要钱似的。但这次他一直没联系我,到宾馆安顿好,手机通话记录还是数天前的。我换了身衣服和苏娜娜去海边的小饭馆吃晚餐,刚夹了一筷子香酥肉条,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铃声是李宗盛的《鬼迷心窍》。
  苏娜娜逮着机会就埋汰我,“你丫走复古路线了,这土了吧唧的歌,听得本王都伤了。”
  “大神弄的。”
  我在包里摸手机,苏娜娜把两根筷子交叉在一起敲啊敲,“我认识一韩国整容医师,专整你这种笑得嘴角咧到耳朵上去的畸形。”
  我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按了通话键,我白了她一眼,“你才畸形呢!”
  那边牧神之呼吸一顿,阴阳怪气地问:“玩得怎样?”
  “一般样。”
  电话那头许久只有他粗重的喘气声,语气有些僵硬,“你记得不要游泳!”
  “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游泳?”
  我十岁溺水的那一次,也是在金沙滩,想到这我都发憷。
  “你腿畸形!”
  “……”我刚才说畸形又不是在说你,记忆力好的人就爱记仇,“我会游泳的,只是小时候腿抽筋差点被淹死,要不是一位好心的大叔把我……” 。 想看书来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2)
后面还有好长一段历史我都没说完呢,那边已嗒地挂了电话。这冬风刮得太促狭了吧!
  “速速吃一口酥肉,把你惊讶的小檀口堵上!”苏娜娜一口古代言情小说的腔调,笑嘻嘻往我嘴里喂了一块肉。
  “我不就说了个‘好心的大叔’,又没说他是大叔。莫名其妙!”我脑海白光一闪,牙齿咬着筷子,“你别说,那大叔的眼睛和他的还真有点像!那时候我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觉得一双眼极美,凤眸,黑钻一样闪得我眼花。”
  “没看清你就知道是大叔?”
  “我是大叔控,救命恩人自然要向完美的形象美化。”
  “怪不得你要对大神以身相许,原来是潜意识里把大神当成你救命恩人的大叔啊!” 苏娜娜邪魅一笑,还对着我的脸吹了口妖气,“来,本王用法力帮你恢复兔子真身,报恩去吧!”
  “你干脆说把我打回原形得了!”越说越离谱,我白了她一眼,“玄幻小说看多了,果然整个世界都玄幻!”
  我俩正笑着,就见秦念推门进来。
  我手里的筷子一抖,差点掉在地上,低下头的时候呼吸都有点困难,他坐在我们左侧第五排的位置,只点了一碗黑米粥,一个人默默地喝。
  “我以前以为萧贱客最擅长装可怜,原来楚楚可怜的另有高手!”
  苏娜娜对秦念一直敌视,我知道她是为我打抱不平,但看见秦念一身落叶飘零的萧瑟模样,我心里仍旧隐隐作痛。许是秦念听见苏娜娜的讥嗤,粥喝了一半就起身离开。
  我揉着眉心从饭馆出来,一扭头就见秦念斜倚着门口的大树,一只手揣在衣兜里,郁郁葱葱的树冠投下浓重的黑影,将他的影子吞没。
  苏娜娜拽着我急急地走,恨不得四肢长出翅膀,秦念忽然就从身后拽住我的胳膊,“蜜——”
  我抬眸直视他,“有什么事?”
  他的眼眸布满血丝,像全身的血液充进去而无法扩散,声音也有气无力,“去海边走走吧!”
  苏娜娜离开时,边走边像唱快板似的念叨,“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啊!”
  我明白她的提醒,和秦念并肩走的时候,刻意放慢速度,和他保持距离,他调整步伐想和我走得近一些,见我坚持,也就不再勉强。海边的夜风扬起他的衣角,发丝轻荡,一缕缕贴住面颊,遮住眼睛了他也不知道伸手去梳理。
  半晌,他无声无息地从包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另一只手咔嗒咔嗒去按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好几次都被风吹灭,他还在固执地按,越来越急促。
  “不会抽就不要抽!”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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