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贴心冷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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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想多了……”符子浩忙说道。
“那你说,昨晚你为何和黎霆打起来啊?如果没打,也不会发生那种事吧?”
符子浩的心里咯噔下,刚想要开口,一边的符子瑶却先他一步:“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女人呗?”
“没有……”符子浩忙否定,也转过头去瞪向符子瑶,符子瑶望了他眼,没再说话。
“女人?什么女人?”老祖宗显然没那么好放过,“那这爆炸呢?也和女人有关?”她盯着两姐弟,两人却都沉默下来,“唉子瑶你说!”
“外婆,我也只是猜想嘛……男人打架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女人嘛……子浩是不是?”
“都说了不是!”符子浩皱眉。
“行了行了,改天我问你妈!”老祖宗朝着他们挥挥手,示意都别说了,转过头去望向司徒明美,“这没事便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让我怎么活?唉,真是……”
莫凌蔚只站了一会儿,便说公司还有事,转身出门去,路过吸烟室时,看到司徒静雅一个人呆在那里吸着烟。
最近她的烟瘾好像大了。
他知道有些事,是他对不起她,如果当年他没有放弃江芸宣,也就不会有他和她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是他太容易相信了,是他太懦弱了,但是有的时候,谁会预料到,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人真的挺难搞懂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个已经不在世上的女人,成了他心底一辈子的牵念,他一直都在试图忘记她,可是一看到黎均,他就会想起她。
他还记得他在医院里见她的最后一面,他知道她有心脏病,可是他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离开这个世界。
当他风尘仆仆得赶到那个小镇时,她已经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看到他,双眼里仍然绽开如以前般的纯澈,她想说什么话,却只是张了张嘴,然后手伸向一边,拉过站在床头的那个小男孩。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黎均,瘦弱得和躺在病床上的人一样,只是睁着乌黑乌黑的大眼,怯怯得望着他。那时是冬天,他穿着单薄,头发凌乱,却是一脸的倔傲,他紧紧抓着江芸宣的手。
记忆中江芸宣,活泼爽朗,带着如春风般的明媚,绝不是这副样子,枯瘦如柴,脸色苍白,唇指发绀。
他有点不知所措得站在那里,他看到她对着他绽开虚弱的笑,苍白得似一株残败的牡丹,他的心紧紧揪着,喉咙被哽咽,他挣扎了好久,才轻轻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芸宣……”
他曾经试图找过她,可是又觉得找到了也只是徒劳,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他有想过这一生还会再见到她,但绝没有想到,会见到如此奄奄一息的她。
她仿佛在说着什么,声音轻微,气若游丝,他忙靠近,贴在她的唇畔,感觉到她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他从她轻声的低喃中,听到她说:“这是你儿子……”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可是她只说完了那五个字,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替他生下了儿子,而她可以如此艰难,一个人带着他过了那么多年。而他,望着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惨白的脸上是放心而安详的笑容,他却站在那里束手无策,眼睁睁望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消逝,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比拿刀来剐着他的肉,还难受。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觉着她在他手心渐渐冰冷,而他的心,也在那一刻,被这个逝去的女子永远带走,永远封存。
他把对于芸宣的爱,对于她的愧疚,加倍得体现在黎均的身上,他也想对黎霆和黎莹好,也想对司徒静雅好,可是想和做,总会不一样,总是不容易。
司徒静雅,其实已经很好了,但他时不时的还会想,如果没有她,那么芸宣还会活着,如果没有她,他也一定会和芸宣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可是一切都太迟了,他不可能在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之后,还能对她如往期般的好。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新住处
莫凌蔚无声得进去,一把夺过她嘴上的烟,摁灭扔掉。
“你干什么?!”司徒静雅瞪着眼睛望着他,这个曾让她爱入骨髓,而现在恨入神经的男人,有时候她在想,她和他同归于命算了。
“不要吸太多,对身体不好。”他只是淡淡说道,随后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出吸烟室。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身后,是她讥讽而冰冷的声音,“莫董事长,还真是难得……”司徒静雅顿了下,像是终于吁出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满不在乎,“你不是希望我早点死掉吗?”
撼莫凌蔚转身面背她,定定望着她漂亮得有些虚浮的脸,黎霆和黎莹,多半都长得像她,可是,可是,美人如蛇蝎,会是这样吗?
“我从来就没有如此想过……”他的眼垂下,望向她受伤的手,伸手想要攥住,她却突然间向后缩去。
她笑了,笑得那么无奈而心酸,却又是那么的云淡风清:“无所谓,你想也无所谓,只是我还一直活着,就这样活着了……而你想要活着的那个人,却早已经死了……”她盯着他,说得认真而冷冽。
调莫凌蔚的心猛然间被狠狠撞了下,望着她的眼渐渐转冷,转冷,直至冰窖。他一声不吭,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又心疼了吧?恨死我了吧?我又在你的伤口上撒盐了?呵呵……莫凌蔚,你还真是痴情……”
司徒静雅开口,语气里仍然少不了酸涩,她怎么能甘心,虽说是商业联姻,可是她却早已芳心暗许,她一直在想,只要她对他好,那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一定会爱上她的。
可是她怎么能想得到,他和那个女人居然还生了一个儿子,莫黎均的出现,将她所有的梦想,所有的期盼,全都打入了地狱。
“静雅,没有必要拿逝去的人来刺激我……”莫凌蔚站在那里没有回头,静静说道。
“我刺激你?莫凌蔚,到底是谁刺激谁?你既已知道她是逝去的人,可是你扪心自问,她在你的心中,可否也已经逝去了?哪怕时间再久,她也一直活在你的心中吧?”
“我说过,如果让我忘记她,那是不可能的事,你承受不了,我们可以离婚……”
“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哪怕这个婚姻是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身后,司徒静雅低吼着,显然已经很激动,他已经不止一次和她提过离婚,不,她不让,别说司徒家和莫家不会让他们离,她也绝不会和他离。即使再绝望,她也要拖着他一起绝望。
莫凌蔚在那里站了良久,才终于转身望着她,眼里有抹疼痛:“静雅,何苦呢?你活得不累吗?”
他说完,头也不回得离去。
只剩下司徒静雅呆呆站在那里。
她和他之间的感情,一年不如一年,她还以为会一年好过一年的,最终,她才明白,原来破碎了,再也好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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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被莫黎霆拖着向外走,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犟在那里。
“我想……我想等她醒来了再走……”她望着莫黎霆,脸上仍然是一片担忧,冬日的路灯之下,感觉整个夜间变得更加寒冷。
她的脸上仍然有未褪下去的手掌印,如道深深的印痕划在他心底,莫黎霆揽过她,想捧起她的脸却又怕她疼,只能停在她的双臂上:“没事的,医生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而且,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
“那你应该怪我,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是我让你走的……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不是吗?”
“不是……”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好过,可是好端端的发生了这种事,多多少少,责任总归于她,她心里乱极了。
“好了,晚点我会再打电话的,现在我们回家去……诺诺还等着……”
他一提到诺诺,她又开始放心不下,于是也不再勉强,跟着他一起坐入了车子里。
他在街道上左绕右绕,而她仍然心不在焉,她都不知道他绕了多久,车子才总算驶进了小区,而这里,漂亮得让她犹如置于梦境中。
虽然已是十二月的天气,虽然已是夜晚,可是那一幢幢简洁却样式独特的别墅,在一盏盏清冷路灯的掩映下,清晰而别致。
葱翠的树木,碧绿的草地,宽阔的车道,向晚似乎还看到了湖,还有若隐若现的不知名的艳丽花朵。
她想不出这种月份会开出怎样色彩鲜艳的花朵,在她的记忆中,只知道腊梅了。
可是,她记得,小时候,那株门前十二月开的腊梅树,总是到了一月份才开,就像八月的桂花九月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一样。而她面前的路,也总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岔开一条又一条。
到了别墅,车子才停稳,诺诺的小身影就早已飞奔了出来。
“妈咪……”她才下车,还没反应过来,小家伙早扑入她的怀里,“妈咪你去哪儿了?”声音里还带着无尽的委屈。
向晚忙抱起他:“妈咪不是回来了?”
“那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回来?”他扁着小嘴儿,眼却在看到莫黎霆下车的刹那一下子睁大,“爸爸……”
小人儿挣扎着朝地上而去,一接触到地面,马上扑入莫黎霆的怀里。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偷来的幸福
莫黎霆一把抱起他,俊脸上漾起淡淡的笑意。
“爸爸,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是不是去接妈咪了呀?可是为什么我们不住家里,到这儿来了?”小人儿一看到他一下子问了好多话。
“诺诺喜欢这儿吗?你和妈咪,以后就住这儿好不好?”他捏捏他的小脸蛋,对着他说道。
“这儿好大,好漂亮啊,我们以后真的可以住在这儿吗?”小人儿认真的问着他。
撼“当然……”他望向一边的向晚,她正望着别墅四周围那些红红火火的花,他抱着诺诺走近,“那些是一品红,那边的是石斛兰……后院还有室外栽培的爬墙玫瑰……天台上也有……”
“妈咪妈咪……那些花好漂亮的,爸爸,是你种的吗?”小诺诺显然很高兴,也许已经对着花做过一番研究了。
“是园林伯伯种的……诺诺肚子饿不?”他抱着小人儿朝别墅里面走去,走了两步,却看到向晚仍然站在那里。
调“怎么了?”他问道。
她知道他住处很多,给别的女人的住处更多,可是这样空旷而硕大的别墅,只会让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不太踏实。
“妈咪,快走,我带你去后面看那花,好漂亮的……”小人儿已经从莫黎霆怀里溜到了地上,奔过去就牵住向晚的手将她往里拉。
向晚怕他摔倒,只得随着他的步伐朝后面走去:“诺诺,小心点……”
打开别墅后院的门,她犹如置于玫瑰古堡中,四周的墙壁之上,全是爬满的藤蔓,那夹杂在藤蔓之中的红色,黄色,粉色,还有那地上,铺满路边的一大片一大片玫瑰,直让向晚惊呆得说不出话。
“妈咪,漂亮吗?叔叔早带我来看过了……”小诺诺拉着她的手站在边上仰起头笑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