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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邪少的贴心冷秘-第49部分

小说: 邪少的贴心冷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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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而已。

  她还在为着诺诺对于他的看法而纠结着,现在看来,她是多此一举了,他可能根本就不想要诺诺,根本就不在乎诺诺认不认他,他只是觉得如她这样听话的人,居然隐瞒了他如此大的秘密,他气不过了,他一定要抓回来,只是,抓回来了,却又觉得,她和诺诺,根本就是个多余吧?

  她觉得喉咙口有点难受,像是哽住了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她怕她一用力,气反而进不去,而胸口会因为缺氧而窒息,窒息到疼痛。

  面前突然出现一杯水,冒着腾腾的热气,她抬眼,却看到何秘书站在那里:“慕小姐,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多喝水吧……”

  今“谢谢……”向晚伸手接过,对着何秘书笑笑,低口饮了口水,温温热热的,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心底,她觉得此刻,从没有过的温暖。

  “这些资料都不是太要紧的,你不用那么赶,如果觉得人不舒服,就休息下……”

  “嗯好……”

  磊何秘书又对着她笑笑,走出助理室。

  向晚却捧着那杯水,呆滞在那里,还是觉得太孤独了吧?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感动,哪怕只是别人对她的一点点的好。

  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忙回接起电话,听到那端的声音,一下子笑开。

  “向晚妈咪?”

  “学长,你很空么?”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一听说你来上班了,就忙打电话来问候你一下,怎样?感冒好多了吗?”

  “嗯,还行,昨晚去挂盐水了,今天就好多了……”

  风从开着窗口吹入,桌子上的文件一下子吹得散开,向晚用肩夹着电话,忙伸手去整理,却一不小心碰翻了放在一边的水杯,水一下子全都洒在资料上。

  “昨晚又去挂了?那怎么不叫我?我可以做免费的车夫……”

  “学长我不说了,我把水洒资料上了……”

  “好好,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儿啊?”

  “中午再说,对了,找到了一处好去处,中午带你去啊……”

  “嗯行,那中午见……”向晚挂了电话,忙将另一边的资料拿起,幸好是白开水,可是晒干了仍然会有水渍,她又去抽桌子上的纸巾,抬眼却看到站在门口脸色阴郁的人,她伸出的手就那样僵在那里,而他却是微扯动了唇角。

  “慕向晚,工作的时候要专心……”他走到桌子边上,瞟了眼她手里拿着的资料,“重新去整理份,这些下午的会议上要用的……”他说着转身出去,只留身后瞪大眼的向晚。

  他说句话倒容易,她做起来得多久?

  一个上午,她连喝杯水的功夫都没有,又是跑宣传部,又是跑外企部,这是她做秘书助理以来,最忙的一天了吧?

  生活倒真充实!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台意外(二)

  “副总……”

  言立诚的话顿时让坐在那里的向晚僵住,她背对着天台的入口,根本就看不到身后有人过来,她还以为言立诚是在开玩笑,只是,那熟悉的气息在瞬间席卷她时,她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他怎么会上来?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静,只是看到他慢慢踱到了他们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深邃的眸子里依然是看不懂的情绪。

  今“挺惬意啊……”他凉凉的说道,伸手抓起向晚的手望了下她手里的甜点,“有我吃的份么?我还没吃饭呢……”

  他的动作让其它两人都呆在那里,向晚更是惊得瞪大眼,望着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

  还是言立诚先反应了过来:“当然有,我这份还没吃呢……我……我先下去了,你们慢聊……”言立诚很识趣得忙站起身,朝着出口奔去。

  磊“唉……唉学长……”向晚忙也站起身,但手还被某些人抓着,她恼怒得瞪向那个人,“莫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许你们来就不许我来?这里环境不错,挺适合约会的……”他微眯眼,偏头望向一边的向晚,白皙的肌肤可能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微显出淡淡的红晕,而唇更是娇艳,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忙将视线移向她手中的甜品,“你喜欢吃这种?”

  向晚不能够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他是什么意思?约会?是说她和言立诚?还真是会瞎扯。

  她没有理会他的后半句话,一把抽回了手,咬了一大口手里的甜品,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东西,一鼓脑全部塞入他怀里:“是啊,环境很好,你约你的桑妮一起上来坐坐吃吃吧……”她说完,转身楼梯口走去。

  只是还没打开门,身后的人即一把按住,她转身想要发火,却顿觉得他离得太近,近得让她一下子心跳狂乱,呼吸骤停起来。

  他的眼紧紧锁着她的,唇角慢慢勾起,对着她吐气如兰:“我是不是能认为,你这是在吃醋?”

  向晚呆了一下,脑海里转不过弯来,吃醋?这怎么可能?她敛了脸上的表情,对着他越发的冷淡。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请让让……”

  他望着她一脸的清冷,怎么会有如此镇定,又如此淡然的女人,这副样子,只让他胸口的气一点点积聚:“有你这么对着上司说话的么?”

  “我是第一个吧?莫先生,那你开除我吧……”她盯着他的眼,毫不畏惧,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一样,而他,只想发火,只想揍人。

  “开除你?我怕你会饿死!”他咬牙切齿。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不是非要在莫氏我才能活,我在莫氏才三个月,我在外面三年……”

  他望着他,忽然就绽开笑:“慕向晚,你还真是有能耐!”

  “谢谢莫先生夸奖,我可以走了么?”是的,她有能耐,她好佩服自己的冷静,她居然对着他谈吐自如。

  “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伶牙俐齿……”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如此心情

  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是她,怎么就是她?

  昨晚从蓝调出来,他一路疾驰,直奔桑妮的家,然而当他看到那张艳丽的脸庞时,他的眼前却浮现了另一张纯净的脸,错了乱了,一切都不对了,他不知从何开始,这一切早已脱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仓皇得逃了出来,一路兜兜转转,不知道在街道上绕了多久,可是当车子停下的时候,他不禁又苦笑,他这是着了魔了,他居然又回到了这里,他到底在放不下什么?他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都已经说了要放手了,说了成全他们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从来没有如此过,放手即放手,哪怕是三年前的苏绛绿,他亦放得如此痛快,可是,她明明不是苏绛绿,她不是!

  巾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如花美眷,怎么会敌不过一个她?他选择了放手,他对符子浩说我成全你们,说得那么无所谓,就像是轻轻挥手一扔,他便已经丢弃了他不要的东西,可是事后却发现,原来他舍不得,他可以一直无视她,一直将她放在一边,而真正失去了,他却舍不得起来。

  他想,是因为那个孩子吧?

  其实他可以强取豪夺,毫不犹豫得将孩子从她身边带走,那一天,知道她要逃离的那一天,他就是想如此,可是看到她急得惨白的面容,急得直掉泪的眼,他突然间又心软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眼泪而心软过,他也不应该心软。

  高他在她的公寓楼下坐了一夜,他没有勇气上去,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个懦夫,他怕看到孩子畏惧的眼神,他怕看到她淡漠的表情,他对于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

  哪怕拥有半壁江山,他仍然觉得如此孤单,在别人看来,他什么都不缺,外貌,身价,名车,美女,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从来都不用花费心思,他可以夜夜笙歌,花天酒地,怀搂美女,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落漠的时候,就如这一刻,世界都将他摒弃在外。

  他们的这一群人,迟御,宁维成,关廷宇,江洛焕,严绪然……都活得如此风光体面,却又有谁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很想忽视那一夜,她在沉睡之中所说的话,可是当刚才,她那么坚决得说着三年前,她爱符子浩,三年后,她仍然爱他的时候,他的心里犹如被狠狠刺了一刀,一下子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他不知道自己在楼顶坐了多久,头顶似有浮云掠过,如此缥缈,就如他一直想要伸手去抓点什么,摊开手掌,却什么都抓不到。楼层太高了,离太阳好近,他只觉得阳光刺目,他望着面前她咬过一口的甜品,心里热热痛痛,无力挣扎。

  这一刻,疲惫极了。

  当身边的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才从恍然中回过了神,掏出手机,屏幕上跳着“戴芙宁”三个字。

  他有片刻的记忆空白,他想不起她是谁,一直听到她的声音,所有的思绪才全部回到大脑。

  戴芙宁,戴亚晨的妹妹。

  戴亚晨问他,向晚是谁?

  那天他喝得很醉,一大群人非要去暗夜,他从半路逃了出来,却碰到了刚回国的戴亚晨,他又拖着他出去喝酒,结果他人事不醒。醒来的时候,仍然在包厢里,他依旧趴在桌子上,戴亚晨倚在沙发里抽着烟。

  他觉得头痛,浑身酸痛,这小子真是没有良心,也不把他扶沙发上躺着。

  他踉跄着起身,想要出门去,戴亚晨却突然间开口:向晚是谁?

  他所有的动作全都僵在了那里,脑子也一下子清醒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望着他:我说了什么?

  戴亚晨笑:就你那样儿,还能说什么?一个女人吧?

  他盯着他没有开口,心里却闷得发慌,戴亚晨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叫了那么多女人名字,只有这个我不太认识,唉我说,她是哪路人?明星?模特?歌星?还是什么?

  他笑,戴亚晨也笑,拿起一边的衣服一起走出包厢。

  分别时,戴亚晨说道:我妹妹回国了,不如给你当秘书吧?一个人不能在身边呆太久,要不然会习惯的……

  他如是说道,他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车子,细细咀嚼着他的话,他觉得很有道理,不能让习惯成为自然。

  然而,他还未放开她,她却要辞职,他以为,在他的身边呆了两个月,怎么说,她也应该习惯他了吧?正如他习惯她一样。

  他想,放了她也好,但是,江南的企划案却在那时被盗,严绪然调出了公司的监控录像,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她,只有他知道不是她,那一晚,她什么都没有拿到。

  他没有放她走,却降了她的职,一方面为了保护她,另一方面,他并不想放她走,只要她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就觉得安心,如果不见了她,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将她找回来。

  就如那天在机场,他快要急疯了,他怕真的来不及,将她找回来。

  她从来就没有如她表面那样乖巧听话,那些全都是她的假像而已,她的俯首称臣,她的沉静柔和,只不过是没有张开刺的刺猬而已。

  电话那端是戴芙宁略微焦急的声音:“副总,您在哪?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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