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白马指天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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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只想要大人一点点的感情,在大人转身回过头来的时候,多看我一眼……你就从了我,从了我吧……”
“啊哈……疼……别这样……求你了……啊哈……我什么都答应……疼……啊……”
“你答应?你答应了!”萧允欣喜若狂地抱着他“轻尘……好轻尘……我会对你好,我一辈子对你好……啊……啊……”
卖力地动着腰,萧允只觉得体内有什么,源源不断地涌向下—身,就快要将他胀得受不了。他不顾一切地在夏轻尘体内律动着。粗糙的掌包裹住他挺起的玉…茎,揉搓套……弄间,不停地刮磨着他柔嫩的铃口,刺激着他迈向崩溃的边缘。
“啊……我都答应了……你快放了我……啊……”夏轻尘咬着唇,竭力忍耐着体内本能的快……感,颤抖着,被迫在他的手中释放。
“嗯……”萧允如获至宝地舔着手上白浊的粘……液,掰过夏轻尘的下巴,强迫他唇舌交缠“喜欢吗……这真好吃……你身上的一切都这么好吃……萧允喜欢……你的全部……啊……”
箍紧了纤细的腰身,借着那无比华润的体……液,萧允像一头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冲刺着,撞击着他的下……体,发出掌击水面的淫……靡声响,直到自己疯狂地在他体内宣泄完毕,这才缓缓松开再度昏迷的他,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来,意犹未尽地亲昵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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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萧允心满意足地从夏轻尘房里退了出来。一转身,猛地对上了赫炎苍弘那双仿佛看得见的大眼,猛地吓了一跳,定在原地。
“哑掌柜?”
“这么早,你找他有什么事?”萧允沉声问道。
“你是?”
“我是这里的二掌柜。”
“哦,昨夜叨扰了。我正要随小重离开,特来打声招呼。”
“嗯……”萧允看了一眼走廊尽头,重居正果然等在那里,于是他不悦道“他还在睡,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
“嗯,多谢。”
“等等……”萧允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阿得。”
“阿得……你决定留下了?”
“此事我会单独向三掌柜说明。”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萧允心中一阵窝火“他是有家有室的人,禁不起你们这些江湖浪人的折腾。”(囧~~~阿萧啊阿萧,你这句话好暧昧啊好暧昧~~~)
无端被训斥,赫炎苍弘心中不由一阵恼火。他紧紧握了握拳,又硬硬地忍了下来:
“我知道……”
赫炎苍弘松开拳头,沉默地转身,缓缓跟着重居正的脚步离去……
重居正在遵照夏轻尘的吩咐,在临街的巷子里为他找了一间临时居住的院落。
“这房子的主人回乡去了,半年后才回来。里面的被褥和桌椅都很齐全,房间也宽敞。你暂时先委屈一下,等三掌柜找到那名可以医治你双眼的神医,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哦,一日三餐我会为你送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承蒙照顾,过意不去。你替我转达三掌柜,我想当面对他说谢。”
“这……等他有空我会告诉他。我先回去了……”重居正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转身准备离开“你千万别乱走,否则三掌柜会生气。”
“你们三掌柜姓什么?”赫炎苍弘抓住他问道。
“他姓萧。”重居正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木讷的眼神,试探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果然不是他。哈,怎么可能是他。他贵为少傅,皌连景袤一死,他就是新主的左膀右臂,贵比皇亲国戚,怎么可能在这个无名小城里做这种低等的小买卖。赫炎苍弘啊赫炎苍弘,你是瞎得太久了,连判断也失去了敏锐。
“阿得……”重居正怔怔地看着被抓住的手“你觉得我跟三掌柜像吗?”
“嗯?”
“你看不见,但你可知,街上人人都说,我跟三掌柜,长得像极了,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你觉得呢?用你双眼之外的感觉告诉我,我跟他,是不是很像?”重居正轻轻搭上赫炎宽大的手掌,一种疯狂又大胆的想法在心底滋生起来。在这个盲眼的男人面前,他和夏轻尘终于易地而处了,夏轻尘所有的想法都必须通过自己的这张口说出——在他面前,自己是主角,而夏轻尘是自己不会说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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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我答应给阿萧发福利。福利发到了~~袤哥下一章就回来了~~哈哈哈,该怎么办呢?
第六十九章
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屋里,照着榻上更换一新的整洁被褥和一动不动的人影。皌连景袤昨日出城去购置面粉之后,事情办完之后,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面馆儿。一进门什么也没管,就直奔夏轻尘的房间里来。
“轻尘,我回来了……”在窗台前的水盆里洗了洗脸,一边用布巾擦干,一边看着榻上蜷曲的身影。心说自己昨日并没有做到很过火,怎么会将他累到这个时候了还起不来床“轻尘,身体不舒服吗?”
轻轻地掀开帐子坐进去,弯腰这要亲吻想了一天的脸蛋,却看见了一张泪痕犹新的脸。
“轻尘,怎么了?”皌连景袤轻推着睡梦中哭泣的人“轻尘……”
“唔……”睁开朦胧的睡眼,以为是再次而来的侵犯,夏轻尘整个一颤,眼前赫然映出最熟悉的脸“啊……阿袤……”
“怎么了?做噩梦了?”轻轻用手指抹着他脸上的泪,柔声问道。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怎么才回来……”夏轻尘搂住他,难过地把头埋在他肩窝里。
“想我了是吗?我可是一刻也没停地往回赶。昨天一夜见不着你,我就心神不安……”皌连景袤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头顺着他的耳畔一路磨蹭着吻了下去。却在垂下眼睑的一瞬间,无意中瞥见了领口内的淤痕。震惊之下,他搂着夏轻尘愣了一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露痕迹地将他放下,如往常般安抚着“还累吗?要不要让敏之回来看看……”
夏轻尘摇摇头:
“我该起来了,一会儿还要开档……”
“累了就歇一天吧”皌连景袤将他按下去,瞥见他腕上被勒出的红痕,眼角又是一跳“昨日你也说了,这营生太累,有时想歇一歇都难。我回来的路上细想了一下,要想日子过得舒坦,咱们还是得买田置地。我这就打算上临近的州县看田去,有合适的先定下,夏收之后就买下来。”
“这么急?你又要走了吗?”夏轻尘扯住他的衣角,不愿他离开,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向他说明发生的这一切“你别走,我一个人睡……害怕……”
听这话,果然是这家里的人干的!
“你这是怎么了?我才走这么半天,你就想成这样。以后真得一天到晚把你带在身边不可。”皌连景袤亲了亲他,用被子盖住那些淤痕,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睡着了,悄悄地解开他的衣襟查看了身上的痕迹,再缓缓替他穿好,忍着沸腾的怒意出了房间。
他惯如往常地来到前院,家中的三个男人正在面馆儿的前厅里,为今天的开档做准备。
张之敏坐在桌上,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用闲着的那只手去拧重居正的脸蛋,催促他尽快将常用的药材装箱。余光瞥见他出来,连忙收敛起轻浮的笑,端正地坐好——可疑。而平时安静被欺负的重居正,今天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还流露出恼怒的神情。而那种神情,在看见皌连景袤出来之后,就变成惊惶的谨慎了——可疑。再看角落里萧允,一大早生活做饭,却穿着干净的新衣裳,平日随意束起的头发今天却梳得溜光可鉴,害像是刻意打扮一般戴上了纶巾——更可疑!难道说——三个都有份!
“萧允!”
“啊?是……”突然听见他沉厚的叫声,萧允猛地一惊,面上露出心虚的表情“大,大掌柜……何时回来的?”
果然是他最可疑!
“刚才。”皌连景袤沉着脸说“敏之今日留下打理账房。中午收档以后,萧允跟我出城一趟。”
“这……这是为何?”
“轻尘决定买田置地。我看上了城外一处良田,你陪我去看看。”
“是……”
“把肉骨汤炖上”皌连景袤气鼓鼓扯过围裙抖了抖围在身上,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敏之,你们俩今天早些回家,别让轻尘一人呆着。”
“是。”
皌连景袤说完瞟了萧允一眼,沉着气开始和起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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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用过膳食之后,皌连景袤就叫了一辆马车,带着萧允坐了上去,缓缓出了城。
暖春的阳光照在枝头的新绿上,静谧的车棚内,两个男人沉默地怀揣着心事。
车子走了很久,直到再也听不见城镇的喧嚣,也感受不到过往的行人,皌连景袤这才让马车停了下来。
“下去吧。”皌连景袤粗鲁地推了萧允一把,推着他下了车。自己提着裹了布的剑,走进了路边的树丛。
野树林之外没有农田,只有一条浅浅的河流。皌连景袤走到石子遍布的河滩上,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萧允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突然,皌连景袤猛地转过身来,手中裹剑的帆布拉出风声,一长一短两口宝剑跃了出来。他反手一掷,短的那把就冲着萧允直插了过来。
“嗯!”萧允一把接住宝剑,错愕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拔剑!”
“主上?”萧允心虚地问“这是为何?”
“为轻尘”皌连景袤咬牙切齿地说着,缓缓拔出了敛波剑“他的身体,就这样让你满足吗?”
“啊……”萧允猛地一惊,立即双膝跪地“萧允知罪……”
“果然是你!”皌连景袤怒不可止,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我以为沈崇只是唯一的背叛者,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幼与我一同长大的你,竟然垂涎于轻尘!你真对得起我!”
“萧允知罪……”萧允伏拜在地,紧闭的眼睑轻轻颤抖着,无比惭愧的心,只甘等着最后的裁决“主上,萧允是情不自禁。恋慕大人多年的,不是只有主上一人……”
“不要再叫我主上!我早已不是什么主上,你也在早已不是我的武将,轻尘更不是位高权重的少傅。你只是看上了一个俊美的男子,情动之下做了非分之事,但你可知他是我的一切!”皌连景袤用剑指着他“我不会饶恕你对轻尘的侮辱。起来,拔剑!”
“主上……”
“起来!像个男人一样承受复仇的怒火!”
“啊……”萧允无奈地叹了一声,缓缓抽出了手中的宝剑。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