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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仙符问道-第50部分

小说: 仙符问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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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门主还告诉王先,奉灵宗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由于全门已下了封口令,奉灵宗应该只知道王先是华天宗弟子,不知道其他什么情况,倒是华天宗有修士来调查王先的身份。

    王先知道,这应该是查探第十组谁完成任务的戴海钧,不由冷笑了一下。

    朱门主和王先不知道,在奉灵宗七弟子于星星峡全军覆没后,曹旭东的师父,张宗卫,在赤火脉的这段日子很不好过。

    张宗卫最后收到罗程的报警传音符后,马上意识到事态严重,向脉主报告,希望奉灵宗在华天宗地盘内的潜伏修士,能就近营救罗程两人。

    赤火脉脉主刘如纲接报大怒,认为张宗卫派众多人手,深入华天宗地盘袭击华天宗弟子,全军覆没,根本站不住理。

    而且,这次行动大失奉灵宗颜面,罗程虽暂时逃出伏击地,但很可能已被对手盯上,赤火脉决不能派人营救,让事态进一步扩大。但是,可以派暗堂潜伏修士,抓紧打探消息,查明失手原因,相机而动。

    不久,刘如纲从奉灵宗负责情报的暗堂收到消息,华天宗没有参与这次门下修士的反击,只是事后进行了调查,并掌握了奉灵宗的动作。

    原来,奉录宗暗堂在两只四级灵兽失踪后,接受了赤火脉脉主的调查申请。要出动暗堂,起码要筑基期修士,或四级灵兽以上的损失,才能做到。

    由于暗堂只在云湖州有筑基期以上修士的大城驻有潜伏修士,荣湾城、福临镇等地都没人潜伏,暗堂就派遣潜伏在云湖州州府的修士,赶到了星星峡查探。

    而当时王先早已擒住罗程,从高空飞离现场,暗堂没及时找到王先的踪迹,但从现场痕迹,判断出了只有王先一人动手,反击奉灵宗修士围攻的情况。暗堂修士推测到华天宗并未插手此事,否则不会让一个炼气末期修士冒险迎敌而不出手。

    为证实这个判断,并追查华天宗是否事后发现了这事,暗堂潜伏修士认为,如果华天宗事后发现了异动,必然会派人来现场调查此事。于是,就派人在星星峡附近潜伏起来,用隐匿阵隐藏了踪迹。

    一个多月后,果然有华天宗风堂的修士来现场查探,佐证了华天宗与反击修士并没有派遣关系,事先并未插手此事的判断。

    查明了真相,刘如纲有点惊讶,这位被奉灵宗围攻的华天宗修士,实力很强,什么时候,华天宗炼气末期弟子能胜出奉灵宗这么多了?刘如纲知道华天宗已有所察觉,不想再升级事态,便让张宗卫闭关思过三年,暂时平息了此事。

    李青林经常和圈地的修士照面,有时也多寒暄几句,交换一些明面上的消息,这天也和王先聊了起来。

    距试炼大比之日,只有半年时间,宗门华南峰的炼气末期修士也纷纷提前报名,少数炼气中期修士,眼见得到一两件大威力的玄器,或一两张大威力的符录,也不知天高地厚的报了名。

    最近,比较热门的消息,是华南峰炼气中期弟子,在近一年来,陆续有三十多人突破瓶颈,进入炼气末期第七层,他们纷纷庆幸,能赶上试炼大比。

    进入炼气末期,即使是炼气末期七层,只要有一两件较好的玄器,符录什么的,就有和炼气末期九层修士一拼之力,并不象炼气末期和炼气中期的差距那么大。所以,这些修士,才庆幸赶上了趟。

    在新进级的炼气末期弟子中,风头最劲的,就是第一组的黄捷,第二组的叶海峰,第四组的戴海钧,和第十组的郭媛。

    这几人除戴海钧外,都在华天峰接受过峰主肖子正的当面奖赏和鼓励,颇为引人注目。而戴海钧,也曾是个人前三和小组前三的副管事,只是最后关头被第十组刷了下来。

    这次郭媛顺利进级,不少人猜测,半年前的个人第二名,可能就是郭媛,只是女修士含蓄一些,不喜扬名罢了。于是,颇有些修士做出恍然大悟之状。

    除了这几人,另有几名副管事,也纷纷进级到炼气末期七层,进级的副管事,达到八人之多。众人都纷纷佩服宗门的眼光,几年前让他们担任副管事,确实名副其实。

    于是,在众人将目光都集中在这些副管事身上时,其他二十多位新进级的炼气末期修士,除了所在组的少数修士以外,就较少人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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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还乡
    王先见这次有十天长假,便打算回老家一趟。宗门距老家两千里,以前回老家不容易,本来打算筑基以后,可以御剑飞行了,再回家,现在有了赤霞鹏,回家时间短了很多。

    自从在白沙门和星星峡接连两场大战后,他感到了修真界的险恶,觉得趁着有时间,回家看一次才放心。

    岳南州在云湖州南部,王先用神识驾着赤霞鹏,从华天宗往南飞,飞了两日,两千里多一点,飞到了离桐梓村不远的地方。从空中看着熟悉的山山水水,近乡情怯。赤霞鹏离老家越近,王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述的情绪,越发的激动,无法平静下来。

    王先先到了白沙城,本打算去姐夫家找姐姐,谁知一打听,姐姐跟着姐夫,到了岳南州州府去了,姐夫当了州府的税吏,虽是高升了,可姐却离家又远了七八百里,难得回家一趟了。他便找到了当年最要好的同学,小蚱蜢刘荣。

    自已临走时,小蚱蜢说过要到白沙城帮他老爹打理药铺,他老爹的药铺是城里最老的,只是不算大。他找到药铺时,小蚱蜢正在药铺来回走动,指派着学徒做事。

    猛然看到王先站在门口,小蚱蜢怔了一下。虽然过了这么久了,王先个子高了,气质也变得很不一样,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王先。

    “王半仙”,他大喊着王先的小名,迎了出来。这是有些同学特意给王先取的小名。在村学时,王先就有点喜欢一个人神神叨叨的,老是在逐磨什么问题一样。又喜欢看仙怪神侠类的小说,有几次走路还碰到了树。

    “小蚱蜢”,王先也微笑着应了一声,和小蚱蜢两手交臂,互拍着对方的肩膀,亲热的聊了起来。

    小蚱蜢听说王先刚进城,还没回村,便马上提出和他一起回桐梓村去。王先离开村学后,老村长没多久便病死了,村学少了他的主持和情面,也少了不少金主,便没有再办下去。

    小蚱蜢当时也离开了村学,离开后,那边临时住的茅屋也早就卖了,到白沙城药铺后,前几年返村看过两次,近来也有一年多没去村里看过了。

    小蚱蜢也会骑马,他骑着药铺的小黑马,让王先坐在后面。王先让他引路,在城里豪爽的采买了一些物事,出城向桐梓村行去。

    王先在马上,回想着以前的事。有一年大旱,他和村学的同学小蚱蜢等人,离家走了很远,在村旁的白沙江边沿江往上游走了几十里,寻找把水引入村里的路径和办法。

    一晃五六年过去了,如今小蚱蜢成了白沙城家传药铺的采药掌柜,习得几手医术,也算小有家业了。王先感觉,自已离开的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虚幻而真实。

    小蚱蜢兴奋的挥舞着马鞭,“驾,吁~!”他的激动丝毫不下于王先。村学的同学中,只有王先去了远地。小蚱蜢开药铺几年,迎来送往的,自然看得出王先出手豪阔,气度不凡,这几年在外一定发达了。

    他为儿时的玩伴有了出息而高兴,也为王先能找他引路,一起衣锦还乡而自豪。

    两人一马,在小船上,摆渡过了白沙江。又翻过一座山,透过山坳可望见不远处出现的一片平原。平原有一小村,村内有茅屋几百座,猎户、佃农、渔民几百户人家。

    村口大树下,有些穿着麻衣的孩童在玩耍石子,见到一匹马嘀嗒嗒的慢溜着进了村,有一些胆大的娃子,站在村口旁土坡上好奇的观望,还有一些胆小的连忙一溜跑回家,叫嚷着让大人出来。

    两三条花狗从村里蹿了出来,不住摇头甩尾,绕着马兴奋的汪汪叫唤。

    村里很快出来了不少汉子村妇,提着铁叉锄头,朝村口望去,担心来了什么恶霸豪强。毕竟这地广人稀的小山村,三两年也不见有骑马的外人来,今日出现两个陌生的外人,是极少见的。

    小蚱蜢眼尖,从这些村民中见到不少的熟人,在马车上挥着手,兴奋的大叫道:“哎呀,那不是竹竿子吗,还有伟夫子,小三子。那个是刘伯,马大嫂。俺是小蚱蜢啊,还记得俺吗!”

    “小蚱蜢!”

    “王先哥儿!是他们俩回来了。”

    村民们惊讶的看着他们,尤其是王先,当年离村的人,五六年没音讯,如今又回来了,虽然变化很大,但是还能看出王先的眉目。他们当中有好几个是王先、小蚱蜢小时候的玩伴,王先依稀还能看出他们当年的模样。大人们相貌变化不大,更是熟悉,容易辨认。

    小黑马在众村民的簇拥下进了村,激动的七嘴八舌的问起他们这几年的经历来。

    有几个村妇瞧见马两旁搭着的大箩筐,眼睛睁得大大的。

    “小蚱蜢,这马是你的?”

    “这两个大筐里装的东西是啥,棉布?快来看,一筐上好的棉布啊!”

    “还有精盐,好东西啊,白沙城里的人才会用这东西。”

    村民们惊诧着。

    小蚱蜢也开心的道:“别抢别抢,人人有份。俺小蚱蜢陪王先哥儿从白沙城里回来,王先哥儿给家家户户每人送上一份厚礼。”

    “王家娃子,赶紧回家去吧,去看看你老爹的情况。”

    面貌和善的刘老伯,心情沉重的叼着烟斗,对王先说道。

    王先怔了一下,应了一声“嗯!”,赶紧跳下马,让小蚱蜢去处理马载的货品。他背上自己的包裹,循着五六年前的依稀记忆,往村里走去,来到自家的小土院。

    远远的,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道。王先在修真的这几年,对各类灵药凡药和药理都学过,对各种草药的气味也无比的熟悉,一闻便知那是治疗重伤骨损的草药。

    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王先心头一紧,赶紧推开小院柴门,快步穿过院子,来到茅草土屋门口。茅草土屋很是陈旧,连泥墙都裂开了一条条细缝。屋内只有几条板凳和座椅,墙上还挂着一些木工用的锯子,铁锤和锉子,不过却整理打扫的很干净,除了草药味之外没有什么异味。

    床上躺着一个熟悉无比的中年男子,盖着被子,佝偻着身子,闭着眼。一个妇人满脸忧愁,正在屋内烧着一小锅草药。

    王先背着包裹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两鬓斑白的双亲。曾几何时,爹爹带着他砍树锯梁,建屋盖瓦,矫健结实的身板,扎实可靠的手艺,是他儿时最仰慕的木匠,但是如今,爹爹已经病的头晕眼花了。

    他眼眶微红,颤抖的张了张嘴唇:“爹、娘!”

    妇人听到熟悉而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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