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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49部分

小说: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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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也不知道你爷爷会不会准许我带你回去。”
        曲非烟笑道:“这有何难?咱们偷偷儿地出发不就行啦。”
        林平之自然是不赞同这样做的——刚刚被曲洋骂了一顿,他哪里还敢把曲非烟拐走?
        “不是你拐我,而是我拐你,这不就成了?”曲非烟笑嘻嘻地拿笛子轻轻敲了他一记,顺手塞给他,“把我的东西收好,我去给爷爷留个字条。”
        见他还有些愣着,曲非烟踢了他一脚,转身道:“我去拿包袱,你在马厩等我。”
        林平之瞧着她在月色之下窈窕的背影轻快地往外头走去,一时间有些痴了,手指无意识地拂上手中握着的那支青竹小笛,只觉触手之处皆为温润,就像那姑娘慧黠又温柔的眼波一般。
        沉浸在一种叫做“何德何能”的自责心理之中,林平之收拾好物什,在马厩等着曲非烟。过得片刻工夫,等来的却不止曲非烟一个人。
        “林大夫,你快帮我救救大师哥吧!”岳灵珊星目含泪,向他恳求道。她为令狐冲这一着急,便也顾不得去追究,为甚么在这半夜之时,林平之居然不在房间里,而是在马厩呆着。
        令狐冲今日带领华山众徒离开刘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曲非烟上前拉了他的手,悄悄儿地说:“据岳姑娘说,似乎是那群人不清楚岳不群与青城派的下落,便一股脑儿地去找华山派的弟子们,想要问清岳不群究竟往哪儿去了。”
        若是这些人只是向华山派众人打听情况,那还罢了。要命的是,他们言谈之中,竟有讽指岳不群也贪图《辟邪剑谱》,独自去追余沧海是想独占剑谱之意,华山派的人以令狐冲为首的几个小伙子都是年轻血热的,又怎么肯听他们污蔑恩师、受他们要胁威迫,当下两拨人一言不和,便动起手来。
        “只是那帮人只是乌合之众,怎么能伤着令狐兄弟呢,看样子,伤得竟然还不轻?”林平之一面匆匆随着她们往外头走,一面低声问道。
        岳灵珊微抖着声音道:“本来是没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只是混在人群里,有几个蒙面的人,功夫却是极高的,他们冷不防出手,大师哥受了暗算,这才……”
        曲非烟扶着岳灵珊,又劝她在路上把令狐冲的伤情先描述了一遍。林平之听得似乎并没有中毒,只是被刺了一剑,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心下便有数了几分。
        待得到了那个小客栈,与华山派的众人简单打了个招呼,林平之先拎着医箱去房里给令狐冲给治伤去了。曲非烟瞧着岳灵珊倚在房门口,满面愁容地只往里头看,便上前安慰道:“岳姑娘不用担心,令狐大哥是个有福的,绝对不会有甚么事。”
        岳灵珊“嗯”了一声,恨道:“那几个蒙面人好生狡猾,使的招数又乱又杂,便是江湖历练最为丰富的二师哥,也瞧不出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大师哥报这个仇去。”
        曲非烟心中一动,说:“连劳大哥都瞧不出来,可见他们是真正坏得厉害的,今后慢慢儿查,总能查出来的。那劳大哥,还有陆大哥、梁大哥几位,方才看他们似乎也受了些伤似的?”
        “他们都和大师哥一样与那些人动了手,受了些轻伤,都只说不碍事。要不是那些人对我爹出言不逊,师哥们也不会这样动气,连一向脾气最好的二师哥都气得冲了上去。”岳灵珊似乎是想起了父亲,粉腮边滚下几滴泪来。
        要说其他人为了维护岳不群而那么冲动,倒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劳德诺一般不应该是在这其中充当缓冲、劝导的角色么?怎么连他都上去动了手?曲非烟眼珠子转了一转,心下当即有了计较——想来浑水摸鱼的那些人,与嵩山派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华山派与嵩山派既然是暗地里有了冲突,她自然是乐得见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只不过比起人人皆恶的嵩山派以外,华山也就是岳不群与劳德诺两个人可恨,而这劳德诺又其实是嵩山派的。因此曲非烟心里,倒是不希望华山派的人吃太大的亏。
        她见岳灵珊只是惦记令狐冲的伤情,便低声劝慰着。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令狐冲的房门被额头微汗的林平之打开,岳灵珊瞧他神色,知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便满面喜色地扑到令狐冲榻边问长问短,只见令狐冲身上诸伤口已经被处理完毕,眼睫微动,果然是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
        曲非烟见林平之面带疲惫,便取出自己的手帕轻轻给他拭汗。两人虽然没说话,但相视一笑,自然是已经蕴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
        “小师妹,你帮我把林兄弟请过来。”令狐冲脸色颇为苍白,气息也是有些虚弱,但至少能有气力说话了,岳灵珊心头一喜,便回头叫了林平之一声。这一回头,她便瞧见了曲非烟与林平之的这等情状,心中有些微酸,暗想道:他们二人果然如大师哥所说,已经是两情相悦了么?唉,罢了,这原也不干我的事,只要大师哥性命无碍,便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林平之依言与曲非烟一起到了令狐冲的床边,只听得令狐冲轻声断续地道:“我知道林兄弟救人,通常,是得救一条命来换的。此时我令狐冲动弹不得,只得先欠着你这条命了,待我伤好了,便再……再行报答。”
        岳灵珊见他已经是有了些精神,便也有心逗他高兴,便说道:“这哪用得着大师哥你出手,岂不是太大材小用,我去替你救一个人来,不就好啦。我救的,和你救的,也没甚么区别。”
        令狐冲听她说的亲热,心中大喜,觉得被剑贯穿之处的伤也没那么痛了似的。
        林平之笑道:“岳姑娘也不必忙,这条命也不用现在就拿来的,只消今后有个机缘巧合,路见不平替我拨刀相助一番,岂不是咱们大家都积了福。”
        令狐冲微微一笑:“林兄弟太客气了,听这话,竟是要给我白治呢。那我就先记下了,等到喝林兄弟与刘姑娘的喜酒的时候,再补上一份大礼好啦。”
        林平之与曲非烟脸上均是一红,曲非烟咳了一声,道:“令狐大哥有力气取笑别人,可见这伤的确治得不错。这样罢,今后若是我,或者是林大夫有难,你瞧见了,把我们俩给救出来便是。若是咱们一切顺遂,平平安安的呢,那自然是最好了,令狐大哥便也不用忙啦。”
        见她并未扭捏否认,态度落落大方,令狐冲心里暗赞了一声,自是答应下来不提。
        林平之写下伤药的方子来,上前交与了岳灵珊:“接下来一个月要静养,不要随便拿外事去打搅他,清清静静的最好,千万不要喝酒。”
        令狐冲骇道:“那怎么成,可不闷死了我!”
        岳灵珊将药方折起放入怀中,笑着说:“这下可拘住你这大马猴啦!不过你肯定不会乖乖听话,依我看,应该把你关到思过崖上养伤才好,教你想偷酒也无处可偷去。”
        曲非烟含笑点头:“这样最妙。”
        若是把令狐冲真的关上了思过崖,那说不定能遇见风清扬,再次机缘巧合得习得独孤九剑。这是令狐冲自己的造化,得与不得,都看他自己的运气。不过曲非烟倒是希望他能再厉害一些,总有一天,华山派会交到令狐冲的手上,以他的心性,必然是不会做害人的事情,也不会瞧见一个“邪魔外道”的人,就凶神恶煞地要赶尽杀绝。
        “待到令狐兄弟伤好了,在你的喜宴之上,我也必然奉上大礼。”林平之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开玩笑。
        令狐冲听了他这句往来之语,便忍不住拿眼去瞧坐在他榻旁的岳灵珊,却正巧岳灵珊也低头去瞧他,两个人均是心中一颤。
        岳灵珊脸庞酡红,腾地一下便站起身,慌张道:“夜已经深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送你们出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原创角色、以不走形人物不崩坏情节为己任的同人,真***难写啊!
        洒家卡文卡得简直是黯然销勒个魂!
        就为这,洒家新买的古剑都没空玩了!摔!容易嘛!
        如此一个洒家去哪里找第二个啊亲!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啊亲!
       





    正文 人去宅院空
    

        “令狐大哥的伤应该快好了罢?依上次情形看来,今后令狐大哥应该是要与岳姑娘在一块儿了的。”曲非烟笑眯眯地拿马鞭的把轻轻敲了林平之的肩,“你可惜不可惜?”
        “有甚么可不可惜的?”林平之奇道。
        “那岳姑娘原本应该是对你情深意重的,便是死在你手里也心甘情愿。这样一个姑娘要嫁给别人了,我都替你可惜哟!”曲非烟惋惜地摇了摇头。
        “……瞎说什么呢!”林平之见她促狭地朝自己眨眨眼,又微弯了腰格格地笑个不停,便哼了一声道,“她和我本来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明知道我对你的心,这种玩笑话不要再说。”
        “若是我偏要说呢?”曲非烟回眸一笑,随即抽了一鞭,纵马跑到前头去了。她清脆的声音飘在风里,似乎银铃一般。
        林平之见她秀色照人,娇俏可喜,不由得也跟着笑了,也加了一鞭,跟了上去。
        那夜他们将令狐冲的伤处置好之后,第二日清早便踏上了南下福州的路途。也许是曲非烟留下的字条果真有效,也不见曲洋追过来阻止。他们二人一路南下,顺便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日,眼瞧着就要进入福州地界,曲非烟控住马问:“咱们是直接去镖局子里呢,还是怎么样?”
        林平之点了点头:“自然是这样,我只想快些让我爹娘认识你才好。”
        曲非烟脸红了一红,噘嘴道:“那到时,我可不说话了,全听凭你的主意。”
        “那是自然。”林平之看她有些羞涩,便打包票道,“他们你又不是不认识,之前可觉得他们是凶神恶煞的人么?你又这样好,他们必然是极钟意你的。”
        二人说笑着,便来到了福州府西门大街,远处便是宏伟气派的福威镖局总号。
        林平之远远望了一望,大吃一惊道:“大白天的,为何镖局子大门紧闭着,门口怎么也没有巡逻的镖师?”
        曲非烟依言看去,果然如此。福威镖局的红漆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一个人也无,只有左右两座石坛中旗杆顶端各飘扬一面青旗,其余之处别无动静,竟像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的模样。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不禁都颤了一颤,站在这毒辣的日头之下,却感觉全身有些发冷似的。
        曲非烟勒住马缰,低声道:“会不会是午时休息,因此人都到里头去了?”
        林平之坚决摇头:“绝不可能。我爹经营镖局,数十年如一日。若是开张的话,便是正午也不会懈怠休息的。”
        “或者是,他们收缩了生意,现今已经不怎么走镖了?”
        “若是其他分号,倒是不稀奇。”林平之皱眉,“可这是总号,纵使不做生意,也会开着门的,用以接待江湖朋友拜访。”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究竟眼前这副情景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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