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浪花-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揖突岣行荒悴痪×耍 �
“我知道你是个多情种子,是个善良单纯的好人,你的内心疼楚我都明白。你身虽在千子山玉人谷内,心却在江湖上,你还有降魔卫道之事未了,即使你离开玉人谷,离开我和姐妹们,我们也不会怪你,我们会很高兴,因为有一个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与姐妹生活过,这已足够!”
“我知道我们江湖儿女活得都很累,想早日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你之所以不走,你是为了一份责任,一个为妻子们作夫君的责任,你不想为逃避责任而远离玉人谷,我的百位姐妹们都怀了你的孩子,她们也想与夫君厮守到老,但姐妹们不能拖了你的后腿,国家百姓大局为重,江湖儿女私情为轻,她们也不想拖住你缠着不放,虽然心里流着血,但看到苍生们福泽,她们心里高兴。如果有一天生下孩子,姐妹们会高兴地告诉孩子,你有一个血统汉族的大侠父亲,会让儿女们知道有一个汉族父亲与苗疆母亲相爱过,长大后,让儿女们与汉族人和睦相处,为国为民着想,像她们的父亲一样作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弟弟你也不要自责,不能与妻子们儿女们共享天伦之乐。人生在世,哪能忠孝仁义都能全呢?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请自重!”
“弟弟,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要乱跑找我了,我要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泰然处之,你答应我吗?”
“弟弟,我还盼望你在武学上更下苦功,你将来会成为一位超越前人的武学大师的。我曾经做过你的妻子,到你成功之日,不论我在什么地方,我也会同你一样高兴。”
“弟弟,我原本想用我们苗疆蛊毒,给你下毒,因为苗疆蛊毒,仅次于鹤项红、砒霜、各种毒蛇毒虫之毒等,除了鹤顶红、砒霜、鸠毒等无药可解,而毒蛇毒虫之毒等虽可找到解毒之物;但苗疆蛊毒,是采用苗疆之地荒泽山莽中百余种毒虫毒草等制,虽有解药,只有施毒之人才能解与控制,天下无人能解。苗疆蛊毒,大多为苗族女子所拥有,可以说是天下独一无二之毒。蛊毒,主要用于对苗女不忠的男人,一旦施毒,如果男人不忠,随时随地都会因中毒而死。因为,你是好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和我的苗家姐妹们,都未给你施苗疆蛊毒。对于这样像爱自己一样爱着我与姐妹们,我与姐妹们也同样爱着你,我们不忍心让心爱的人中那蛊毒,则希望你保重平安快乐!”
“弟弟,我与你离别是为了相聚,只要能相聚,无论忍受多大的痛苦都心甘情愿,无论忍多大的离别都可以忍受。弟弟,你多保重!
陈丽娜手笔”
程晓枫看完陈丽娜留给自己的书信,眼泪再也忍不住,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滴一滴地印在那片绸布上。
神仙福地,山景壮丽,地属终南山。
“痴癫和尚”虽叫任千珊与铁静在桃花潭边置备美酒炖只肥狗,但他们却不忍捕狗烹杀,只是重金买了些陈年美酒,备上等菜肴选了个景色美好之处,席地开樽,纵怀对饮!
她们到达终南山时正值暮春,但山中不比平原,桃花依然灿烂,处处桃花粉红似火如海,引得百鸟争鸣枝头,有些桃花瓣被震落于桃花潭中随波逐流,有数只蚂蚁趴在花瓣上作小船飘荡,数不清的蝴蝶、蜜蜂恋着花瓣不忍离去,三两只绿头鸭在桃花潭上碧波游弋。桃花潭四周及潭中小岛上遍植桃花,风景仙美如画,如入仙境,桃花潭果然名不虚传。
桃花潭边美人在望,一派春色*。
铁静看任千珊,以关切神情,含笑问道:“任姐姐,痴癫大师替你把‘玄阴寒毒’,暂时聚禁右臂,为时已有七八日之久,你要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么?”
任千珊苦笑道:“起初只是略感酸疼,有点屈伸不便,但这几日经我自行提聚‘三昧真火’,试加攻逼,却不曾未曾见效,反而酸疼更加厉害,这才知道凡事必须循理解决,不宜勉强……”
突然间,任千珊秀眉微轩,向铁静悄然问道:“铁妹妹,我好像听得崖后有人,似在狂嗅酒香,大咽馋涎光景?……”
铁静微一点头,表示与任千珊所闻相同,并朗声发话道:“岸后何人,若是杜康同好,不妨请出相见,共饮几杯!”
崖后“哈哈”一笑,走出一位玄衣老人,相貌十分清癯,望着任千珊铁静,扬眉说道:“两位姑娘,真有办法,你们临潭观花,喝的像是窖藏已有五十年之久的“林河老酒”,这是河南周家口镇路家老店的珍逾性命之物,没有十两黄金一坛,一般生客是很难买到的?”
铁静“哎呀”一声,向这位玄衣老人笑道:“老人家闻香知品,真是酒中前辈,我来敬前辈一大杯,再请教尊姓大名!”
边说着话,边满满斟了一大杯“林河老酒”,双手捧上。
玄衣老人谢了一声,几口便自饮尽,放下酒杯笑道:“我免尊姓郑,两位姑娘不妨唤我郑康成!”
任千珊说道:“晚辈任千珊,这位是我铁妹子,单名一个静字……”她们方报出姓名,郑康成已指着石上杯筷,皱眉问道:“两位姑娘既是极负盛名的武林英雄,这石上怀筷,又备有三份,似早作安排,莫非是特来找我的么?”
任千珊道:“真人面前,不敢说假话,晚辈等正是远来求医!”
郑康成本在饮酒,但闻言之下,立即停杯,并把两道目光,在任千珊、铁静脸上看了半天,把脸色一沉,不悦说道:“我自己嘴馋,见不得好酒,若为你略尽棉薄,倒还说得过去,但你们竟替别人求医,却未免有点……”
铁静诧然问道:“老人家怎会推断我们竟是替别人前来求医的呢?”
郑康成道:“医家讲究‘望、问、闻、切’,我刚才细看两位姑娘面上,均未发现丝毫病容!”
任千珊微笑道:“老人家只用了第一个‘望’字,恐怕不够,请你再为我试试最后一个‘切’字吧?”
说完,立把一只欺霜赛雪,却具霸王贲育之勇,斩诛过极恶穷凶的柔美右手,伸了过去。
郑康成出指搭上任千珊的“寸、关、尺”,略一诊察,摇头笑道:“任姑娘,你根本没病,莫来考我郑康成!”
言话至此,面上突露惊容,盯在任千珊的绝代娇靥问道:“任姑娘,你……你的左半向,有……有没有什么不便?”
任千珊见他诊右知左,心中暗惊,含笑说道:“老人家神医妙算,名指无虚,晚辈的一条左臂,是有点酸疼,屈伸不便!”郑康成立即为她改诊左手,并让任千珊卷起衣袖,略一观看摸捏,寻思片刻,皱眉说道:“任姑娘,这左手酸疼,屈伸不便情况,乍看似属发作风湿,但我却认为更可能是你中了某种奇强寒毒,无法解法,遂依仗玄功罡气,暂时把它逼聚于左臂之上……”
铁静在一旁听得万分佩服地,失声叫道:“老人家对当时情况,竟如目见,扁鹊华佗不过如是的了!”
郑康成叹道:“铁姑娘不要赞我,该被称赞的是任姑娘,这种‘逼毒一肢’之举,是要多深功力才可以?……”任千珊接口道:“老人家也不要赞我,晚辈当时只不过尽量放松左臂血脉,替我凝功逼毒的是另一位前辈奇人,他命晚辈等于十日之内,赶到终南山,前来向老人家求赐‘六阳追风丹’以消此厄!”
郑康成惊道:“知道我‘六阳追风丹’之人,为数不多,你们所遇之人,难道竟是……”
任千珊不等他询问,便面色微笑地,接口说道:“是那位专门嗜食狗肉,与老人家深具同好的痴癫大师!”
郑康成深锁双眉,几乎有点不相信她,“哦”了一声问道:“连退隐多年的痴癫大师,也会重出江湖?”
任千珊拿出了痴癫和尚所给的那面木牌递过去,说道:“老人家请看,这是痴癫怕你不肯轻易赐灵药的所赐信物!”
郑康成不接木牌,只看了一眼,忧形于色道:“这和尚不躲在荒山野庙去偷酒,竟又再出江湖,定有非常事变,莫非江湖中出了盖代凶邪,血腥劫数?”
任千珊方一点头,郑康成却向她摇摇手说道:“寒毒紧臂,过久不宜,任姑娘请服我一粒‘六阳追风丹’,另加三滴‘青灵丹’略事运功调息,关于痴癫和尚为何重现江湖之事,由铁姑娘说来给我听吧!”
说完,递过一粒红色丹药,和一支内贮药液的小青玉瓶。任千珊立即如言服食,盘膝静坐,用起内家妙诀。
铁静便从“翠云山庄”英雄大会开始,把有关诛仙教猖獗,“七鬼”纷现江湖,以及那华山碧幽谷之战都向郑康成说了一遍。
郑康成听完,摇头叹道:“这事真巧,就在昨日,我还救了一位身中夏公明所发奇毒的武林人物……”
铁静也听得万分惊奇地,急急问道:“老人家所救之人是谁?是我们程晓枫哥哥?”
郑康成摇头道:“我所救之人,不是程晓枫,竟是你所说‘七鬼’之中的‘酒鬼’,‘冷血剑客’上官红!”
铁静果然不解道:“所谓‘七鬼’,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而老人家一向珍秘岐黄妙术,难道那‘冷血剑客’,竟对老人家用出什么不礼貌的强逼手段?”
郑康成喝了两口“林河老酒”,长叹一声,接口说道:“为上官红解毒,怎会甘愿?但却不得不尔……”郑康成愧然一笑,遂把昔年互较酒量,输却东道之事,向铁静说了一遍。
铁静忽然想起好不容易才遇上这位盖代神医,不能错过机会,遂目注郑康成,嫣然娇笑道:“老人家,我程晓枫哥也中了‘诛仙教’所炼奇毒?”
郑康成摇手止住苦笑说道:“我一听铁姑娘讲述翠云山庄中经过,便知你有此请,但却请恕,我郑康成,难于为力……”
铁静万想不到郑康成竟会加以拒绝,不禁愕然道:“老人家既能为‘冷血剑客’上官红解毒,为何厚彼薄此?”
郑康成苦笑道:“铁姑娘与任姑娘既然身有痴癫和尚的这面木牌,我怎会厚彼薄此,只因诛仙教职工的奇毒,十分厉害,决非寻常药物能解,我以各种灵药所特炼的祛毒神丹,又仅剩两粒……”
铁静听出机会,急忙含笑说道:“老人家既然有两粒祛毒神丹,一粒给了‘冷血剑客’上官红,则还剩一粒,能不能给我晓枫哥哥?”
郑康成放下手中杯儿,从脸上泛起一种尴尬神情说道:“若剩一粒,当然可以,且昨日上官红走后,我才发现出了纰漏,除去他当时服了一粒祛毒神丹外,连仅存的一粒,也被偷得走了!”
铁静秀眉微蹙道:“这真可恶,那‘冷血剑客’上官红除了名列‘七鬼’,酒量奇佳之外,居然精于肢箧之技?”
郑康成叹道:“这事的确奇怪,因为我虽好酒贪杯,有‘醉仙’之称,但面醉心不醉,向来保持清醒,决不糊涂,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我贴身东西,委实不太容易!”
铁静突然灵机一动,道:“老人家,那‘冷血剑客’上官红,是一人前来,还是偕有同伴?”
郑康成道:“上官红是与一名叫杜闲的人同来,但那杜闲是个土头土脑之人,只向我要了一个‘哮喘验方’而已。”铁静听至此处,心内一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