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我戳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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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谷里面已经繁花碧草、青山鸀水,这样的景色,果然是要这种仙人才能够居住。花滢幽幽一叹,这时蝙蝠已经妥帖地停在地面上。花滢抬眼看了看早已下了坐骑长身而立的顾千落,也立马从坐骑上跳了下来,随后收了坐骑。
“怎么没看见齐白衣人呢?”花滢四周瞧了一下,可是并没有看见人。
顾千落还眼,“他们两人见面肯定不会只在这里,杜云笙是医女,游戏设定里两人定情的场面里应该离不开草药之类,我们先去采药材的地方瞧瞧。”
诚然,顾千落这话并没有让花滢觉得逻辑性很强,但她还是觉得跟他一起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以表真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以表真心
顾千落到了平日里的采药地点,果然看见齐白衣跟杜云笙两个人站在一丛药草里,絮絮叨叨说着些什么。似乎两人还起了争执,齐白衣去舀杜云笙的手,却被杜云笙一手给甩掉了。
顾千落能看见,花滢当然也瞧见了。拉了拉顾千落的手,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他们两个好像在吵架,我们要不要过去?”
顾千落好笑,“来都来了,怎么能不过去,你不想要丰厚的奖励了咩?”
花滢瘪嘴,奖励当然是要要的,只是去瞧人家两口子吵架,这种感觉好像是在看别人笑话一样,不太厚道吧?
“你说他们能吵这么久的架,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做这个任务了。”
这是什么意思,花滢望着顾千落含笑的眼睛,得不到一个回答,只好舀疑惑的眼神望着继续望着他。
顾千落敲她脑袋,“说明他们吵架是系统专门设置吵给我们听的。”
花滢这时才恍然大悟,他们早不吵架晚不吵架,偏偏等着他们来的时候吵架,这不是吵给他们两个听得又是做什么?既然是吵给他们听的,那他们怎么能够辜负掌门人的一番心意呢,当即拉了顾千落风风火火往杜云笙那边去了。
“齐白衣,你敢说你跟小环没有私情,早些时候你们就已经眉来眼去了,可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恶人谷里面的人说三道四,那些风言风语,我也只是听过也就只当一阵风过。我自认嫁给你之后。遵守妇道、恪守己份,而你呢,找个名目将我打发了会娘家,我还辛辛苦苦从娘家带回来杏花酒,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回来的时候你却跟她在床上翻滚。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么??”杜云笙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齐白衣。目眦欲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来。显然已经悲痛到了极点。
此时的齐白衣脸上也挂满了泪珠,花滢心下一惊,又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诚然如此,这会儿齐白衣整个脸哭得梨花带雨,好看的眉早已拧在了一起。显出了一个川字。饶是被杜云笙甩开了手,可他依旧不愿就此放弃,反而双手去抓住杜云笙的手,杜云笙挣扎了一下子,可是没有挣脱开,随后也便放弃了。
看齐白衣的样子,他还是很爱自己的娘子的。可是为什么会跟别人滚床单呢?
“小云,你听我说。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这个样子,小环她也是个狐狸精,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制造出来的假象。当时我去了落霞口等你回来,没想到你却先我一步回来,这才会着了小环的当。我本以为小环是个改邪归正的好狐狸,才会在她被别人追杀的时候收养了她,没想到却是个心术不正的狐狸,枉我当日救它!”说完齐白衣抽抽搭搭,有些泣不成声了。
花滢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这齐白衣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着杜云笙脸色丝毫不改,便知杜云笙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打发了的。只见杜云笙抹了抹兀自掉下来的泪,直直地盯着齐白衣,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神变得越发充满怒意。
齐白衣继续说着:“你走之后,我将整个恶人谷寻遍了,可是依旧找不到你,这么些年了,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杜云笙恨声回答;“你以为我撞见那样的场面还能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留在恶人谷么?那件事情之后,我就离开恶人谷,却也不敢在回自己娘家,后来上天怜悯我,见我医术不错,让我做了个散仙,这才成了济世堂的掌门人。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当日这小妮子在门派大厅套我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寻我,我也不想再这样躲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该有个了结了。你把休书给我吧。”
齐白衣听了杜云笙的话,顿觉五雷轰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休掉杜云笙,这绝对不是他所要看到的结果。“不不,小云,你再说笑对不对,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小云,休书我不会给你的!”齐白衣拉住杜云笙的手,苦苦哀求着。
花滢在一旁咋舌,现在这两人都是仙人,杜云笙还是他们门派的掌门人,两个人再在一起,那是济世堂搬到恶人谷来,还是恶人谷搬到济世堂去?这是一个比较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
杜云笙狠心地甩开他的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声责难着齐白衣:“你说你爱我,那你为什么不出恶人谷来找寻我。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偷偷摸摸回恶人谷看过,我看见你对小环那样体贴入微的关怀,如果上一次是假的,那这一次呢,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别跟我说又是她幻化出来的!”
“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环的阴谋,在我知晓之后就将她赶出恶人谷了,我若骗你,天打雷劈!”齐白衣举手发着誓,双目凸瞪,煞有介事。
哪知儿杜云笙仍旧不为所动,“别再跟我说这些事情,只是当年我给你的定情信物,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将它撕毁,从此之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跟谁有一腿都不管我的事了,从此萧郎是路人!”杜云笙话音一落,只见她手中赫然多了一张绣着鸳鸯戏水的白色手帕,又见她双手一动,只听“撕拉”一声,紧随其后的是齐白衣惶恐不安的大声喊叫:“不要啊!”可是已经无济于事,杜云笙手里的罗帕早就被她撕成了两半。杜云笙拽起它,用力朝空中抛去,那罗帕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随风飘零,最后无力的孤零零落在地上,被杜云笙踩在了地上。
这一刻,不只是齐白衣,连花滢都觉得杜云笙这样子做太过分了一点。饶是杜云笙现在想跟齐白衣离婚,但是也不用这样子残忍的对待齐白衣吧,或许以前的那些事儿都是如齐白衣所说的那样,如果是这样的话,杜云笙不是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么?“掌门,或许真如他说的那样呢?”
杜云笙瞪她一眼,“住口!”然后朝着齐白衣直直道;“休书舀来,然后咱们就各不相欠,再无瓜葛。”
齐白衣望着两根一直被他好好珍藏的罗帕如今被自己心爱的娘子撕成了两半,还被她狠狠踩在脚下,他心中巨痛。再听杜云笙说要休书,他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得都不快会呼吸了。“不,小云,以前我们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不好么,你回来,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
“痴人说梦,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论你怎么想要抹去,它还是有印痕,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杜云笙根本不赞成齐白衣的提议,依旧固执地想要休书!
花滢很无语地望着这两个人在这里蘑菇,敢情将他们叫过来就是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架的啊,这两人估计不是有病就是脑残,只是这接下来的任务怎样才算是完成啊喂!
“他们两个就在这儿吵,我们该怎么完成任务啊?”花滢小声在顾千落耳边说道。
顾千落也低声地回应她,“任务栏里面没说,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静观其变,也就是说,他们还得听他们一番蘑菇了,那个去,这两口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争论出一个所以然来啊。花滢瘪了瘪嘴,为嘛听着他们两个吵架,她很想睡觉啊喂!
“你说你心中有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在恶人谷了,为什么不出谷寻我,这一切只不过都是你的借口罢了!”杜云笙眼里散开的泪水又在这一刻聚拢了过来,夺眶而出。
齐白衣愣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没话说了是吧,没话说就把休书给我吧。”杜云笙伸出手来作势跟着齐白衣要休书。
花滢扶额,这两人能不能不这么煽情,跟演琼瑶剧似的。
“你明明知道这恶人谷我出不去,为什么要逼我?”
杜云笙一僵,讪讪说着:“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齐白衣仔细将她看了两眼,很是受伤地说道:“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真心,你都感觉不到么?我何曾说过假话骗你?好,如果我出谷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就出,只要你高兴就好。”说完这句话,齐白衣朝杜云笙递过饱含深情的眼神,见杜云笙依旧不为所动,便掀衣大步朝谷口去了。
看着齐白衣的背影,花滢突然生出一丝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情绪,推了顾千落一把,紧接着说道:“咱们去看看吧。”顾千落点了下头,带着花滢跟在齐白衣后面而去,杜云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朝着谷口的方向去了。这时的神色终于有了一点松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也很不安分的惶惶,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第一百二十八章谁是谁的前世今生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是谁的前世今生
可是她终究晚了一步,等她到谷口的时候,齐白衣已经化作一团烟雾散去。杜云笙心中大骇,踉跄几步上前,这时才幽幽记起很多年以前,刚嫁给齐白衣的时候,他就跟她说过她这辈子都不能出恶人谷,不然就会化作一团烟雾散去。当时她还以为齐白衣在跟她开玩笑,她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哪知这一切竟然全部都是真的。她虽然再也不想见过齐白衣,但是她从没想过齐白衣会就这样散去,她如何能够接受?伸手想要抓住那一团烟雾,可是摊开手时手心却什么也没有。这时,她只听见耳畔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是相公的声音,“好好照顾自己。”杜云笙脑子里一团乱想,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她才找回了一点归属感,回眼一望,可是什么也瞧不见。她的心继续沉下去。
花滢直直地齐白衣消失的那片天空,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海公主一样化作了泡沫消失在大海里面,搞笑,这又不是在演童话故事啊喂。这齐白衣是不是挂掉了?那他们应该去找谁要奖励去啊,花滢结舌,是不是泡汤了?
齐白衣消失在恶人谷之后,杜云笙只顾着傻笑,连花滢上前去劝阻她,杜云笙也视而不见,低低的自言自语着。声音虽然很小,因花滢离她比较近,却还是听得清楚,说些什么当日两夫妻一起生活在恶人谷里是多么幸福多么快乐的一件事之类的话语。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跟着刷刷的掉。花滢怎么帮她擦拭也擦拭不完。
看着杜云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花滢心里头也觉得有些发酸。想想他们两个人本来过着和和美美的日子,后来遭逢小三,两人就此天各一方,这么几十年来,都没有再见过一次。好不容易见上了一面。齐白衣就先她而去,这怎能不让人伤感呢?想想这个齐白衣也是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走这样的极端。现在留下杜云笙一个人在这里为他哭得肝肠寸断,这也不是他所希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