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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126部分

小说: 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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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也看得明白,莫北对叶晚晴并不存在危险,见夏老二与叶晚晴聊得正欢,她说道,“你们先聊着,我上去了。”

    叶晚晴知道张琪急着看望老鹰,而且,她也不希望莫北冰冷的视线总是往张琪身上瞄,“你去吧,待会我就去找你。”

    莫北望着张琪的背影,眼中尽是冷戾之色。

    对于夏老二的出现,他感到十分厌烦,可他又不想立刻离开。

    “对了,你跟查欣联系没有?”夏老二问道。

    “没有,怎么了?”叶晚晴的咯噔一下。

    “她和邢磊好像也快订婚了。”夏老二的表情有些别扭,毕竟,当初他也曾追求过查欣,虽然被拒绝了多次,而且他也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可知道查欣要和邢磊订婚,他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她和邢磊?”叶晚晴惊讶地看着夏老二,而夏老二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眼中的落寞,自然也没逃出她的眼睛。

    “事情挺突然的,我也是才知道,而且我听说,查欣已经住进邢磊家了。”

    叶晚晴吃了一惊,“不可能,你听谁说的?”

    “是邢磊亲口告诉我的,这还能有假?况且,我去他家了,还看着查欣了。”夏老二见叶晚晴不信,倒也不以为奇。当初,他也是怎么都不信,直到邢磊邀请他去了家中,他亲眼看到查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穿着一身睡衣,他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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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童年,母亲
    “你在邢磊家看到查欣了?”叶晚晴惊诧万分,她微敛眸,飞快地计算查欣报到的时间到今日,也不过就是一周而已!

    按理说,她刚去新部队报到,理应有不少事务等着她,就算是上级给她安排任务,也不可能这么快。况且,她和邢磊订婚,算什么任务?

    难道,这妞又不安生了,捅了什么大篓子,让部队给开了?

    这个念头刚一闪现,立刻被她否定了。

    别的人暂且不说,就查欣这妞,那是从心眼里把部队当成了自己的家,甚至可以说,在她的心目中,军营比她自己的家还亲。她再怎么作,也不会作到让自己灰头土脸地离开她深深热爱的军营,脱下那身绿军装。

    夏老二望着叶晚晴阴晴不定的脸,也是惊讶不已。

    在他的印象中,叶晚晴和查欣等女兵应该是退伍或者转业了,上次去七星沟游玩,很有可能是她们分别前的最后一次相聚。现在,叶晚晴已经找了公司去上班,而查欣也回了家,跟父母在一起,还莫名其妙地跟邢磊好上了。

    查欣与邢磊从前虽然总混在一起,但那是哥们感情,跟男女关系绝对不沾边,现如今,情势大逆转,这俩人居然成了情侣,还对外放出风说是要订婚,这事怎么想怎么别扭。

    他好奇得抓心挠肝,可又不能问他们二人,今天遇到叶晚晴,本以为能从她嘴里了解一些情况,但看眼前这情景,敢情查欣根本就没告诉叶晚晴自己要订婚的事!

    夏老二是个十分圆滑之人,他见叶晚晴脸色不太好看,笑着说道,“其实啊,他们俩要订婚的事,也都是外面人瞎传的,以讹传讹,信不得,毕竟人家查欣和邢磊谁都没承认呢。以你和查欣的关系,她要是真和邢磊订婚了,一准儿第一个给你打电话。”

    叶晚晴知道夏老二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在生查欣的气。她展颜一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在邢磊家看到查欣的?”

    “就是昨天下午的事,当时,还是邢磊给我开的门。”

    一提起邢磊,叶晚晴不由想起那个大男孩被穆岩所骗,误服了极乐丸的事,“对了,邢磊的病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那小子除了瘦点,别的都好,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强多了,至少看着不像是个一阵风就能刮跑的病痨子。”夏老二心里自然明白叶晚晴问的是什么。

    当初,夏老二知道邢磊沾了毒品时,也是替他捏了把汗,昨日,他见到邢磊脸上又有了笑,眼里也有了神采,很为他感到高兴。

    叶晚晴心一宽,“那就好。邢磊确实是个有耐力的人,他能痊愈,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糖果那晚,她就见识到邢磊非比常人的忍耐力。

    “你咋知道的?”夏老二呵呵一笑,又搂住燕妮的肩膀,“我的燕妮也是个很有耐性的人。”

    “我说老夏,你跟叶小姐聊你们的,别把我扯进去好不好?”燕妮板着脸,一双杏核眼里却闪着笑意。

    夏老二连忙讪笑道,“是是是,我错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娘子说得极是。”夏老二一本正经,口气郑重。

    叶晚晴脸上含笑,她没想到,这个燕妮看着严肃死板,倒也是个活泼开朗、爱开玩笑的主儿。夏老二这批野马,终究是被套上了缰绳,从今往后,也该稳定下来了。

    她看着夏老二,问道,“穆岩那边,你有什么消息吗?”

    夏老二脸色微沉,“没有,他好像还在拘留所里,没定案呢。”

    “你们说完了没有!”

    莫北冷沉的声音骤然响起,他凌厉的目光瞪了夏老二一眼,夏老二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跟见了鬼似的双腿发软。

    随即,莫北盯着叶晚晴,慵懒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抱怨,“我的血都流光了,你还不带我去包扎?”

    叶晚晴呆了呆,阎王殿的修罗怎么开始卖萌了?

    不适应!

    “你的血还没流光。”她的视线落在莫北的脖子上,伤口虽在渗血,但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无关大碍。

    莫北恶狠狠地盯着叶晚晴,一肚子火却发布出来。他目露凶光,咬着牙威胁道,“你是想看我死?”

    叶晚晴抬眸望着莫北嗜血的眼神,“你死不了。”她客观地回答,故意忽略莫北凶悍语气之下隐藏的不满情绪。

    莫北嘴角抽动,重重地哼了一声。

    一旁的夏老二和燕妮见此情景都有些傻眼。

    燕妮往夏老二身边靠了靠,对叶晚晴笑道,“呦,小两口闹别扭了?叶小姐,你快带你男朋友去包扎吧,我看那血流了不少,怪吓人的。我和老夏也该走了,他还答应今天带我去看婚纱,是不是老夏?”

    “对对,”夏老二忙不迭地点头,赶紧说道,“都怪我都怪我,看到老朋友就光顾着高兴了,这话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那什么,兄弟,对不住啊,我才看到你的脖子上还流着血呢,赶紧地,你们去包扎吧。”

    叶晚晴满脸黑线,这俩人从哪儿看出来,她和莫北是男女朋友关系的?就在刚才,这里还发生了枪战,幸亏只响了一声,否则,还不把警察给叫来?

    听了夏老二和燕妮的话,莫北一愣,突然有种莫名情绪划过心头,似惊鸿一瞥的流光乍现,又似春江水暖时的冰河破裂,竟让他的心蓦然柔软起来,像是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快乐年华。

    “没关系,你们走吧。”下逐客令,是他最擅长的,但此时,他的态度温和得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他心中一阵咒骂,脸色又冷了下来。

    面对莫北,夏老二有种被大赦的感觉,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古时权倾天下的帝王。

    叶晚晴面上保持着平静,心中却是微恼。

    但现在她还不能当众拆了莫北的台,这男人性情古怪偏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若是把他惹急了,只怕对夏老二和燕妮造成伤害。

    她笑着对夏老二和燕妮说道,“今天时间太紧张,等过两天咱们都有了空闲,我再约你们出来,痛痛快快地聊聊。”

    她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夏老二,“待会儿,你把查欣的手机号发给我,我明天去看看她。”

    夏老二接过名片,定睛一看,洁白的纸面,烫金的字迹,赫然写着鸿基集团四个字,叶晚晴的名字下面,印着财务总监的职务。

    他的心咯噔一下,不禁咽了口吐沫。他早就听父亲说起,近两年房地产界杀来一匹黑马,拿下了不少好地块,业绩斐然。表面上,这家公司与鸿基毫无关系,从工商部门也查不出任何关联。

    但是,父亲通过各种渠道,又花了一大笔钱,到底是买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这家名叫基石的房地产公司,其实是鸿基老板的一个新公司,是专门为了开拓国内的房地产领域而单独注册的。基石的法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职业经理人,刚从国外回来,丝毫不引人注意,这应该也正是鸿基老板想要看到的结果。

    鸿基的神秘老板究竟是谁,父亲并没有查出来,这担子,自然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和父亲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现实。他们只希望能有机会结识鸿基老板,寻找双方强强联合的突破口,从而不至于在将来不明不白地被基石吞并。

    夏老二捏着名片,心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他笑着应道,“成,我把查欣和邢磊的手机号码都发给你,要是有机会,咱们一起见个面。”

    “好,就这么定了。”

    叶晚晴同夏老二和燕妮道了别,那二人便急忙下了楼,很快没了声音。

    “走吧,先去一楼挂号。”叶晚晴沉下脸,看了一眼微微发怔的莫北,当先往楼下走。

    出了楼梯间,莫北放慢脚步,与叶晚晴并肩往前走,成华跟在了他的身后。

    身旁的女人步履悠闲,从容自若,内敛的娴静冲淡了她狂野不羁的五官,淡定中略显矫健,从容中现出狡黠。她很特别,互为矛盾的事物到了她这里,竟都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展现出另类的美。

    这一点,与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刹那间,他有种错觉,时间仿佛倒回了二十多年前,他又回到了自己七岁以前的时光。

    那时,若是母亲没有发病,便会牵着他的手,带他去罂粟地里看风景。

    母亲对他温柔地笑的时候,就像是一缕清新的轻风,或是天空中一片淡淡细云,安详恬静,让他迷恋依赖,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美好。没有贫穷饥饿,没有战争纷纭,也没有让他迷茫的种种疑虑。

    他的母亲很喜欢罂粟花,身体好的时候,她会长时间地站在罂粟地里,沉思的目光往东南方向眺望,他知道,那是母亲家乡的方向,母亲又在思念她的亲人。他为母亲感到难过,可他无能为力。很小的时候他就想知道,母亲的故乡究竟是在哪里?她除了有个缅甸名字,真名叫什么?

    母亲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她视为珍宝,若是有人索要或者强抢,她会拼了命地抵抗,发了疯一样又打又咬。

    那天,当炮弹落在他家的屋顶,家变成了一片废墟后,他和五岁的莫赤双手鲜血淋淋,从瓦砾中挖出母亲,抱着母亲大哭。

    母亲已经头破血流,下半身被石块压住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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