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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神臂传奇-第6部分

小说: 神臂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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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这不是夺粮仓的大功臣么?”那司马公公转眼间已是上了房顶。

  徐无双自知危险,拼命挣扎,却被司马公公一脚踩在胸口。“俞大人,如何处置?”

  俞兴轻笑一声,作揖道:“有劳司马大人。”

第十一章
骤雨初歇。林间落红一片。

  “凝妆上翠楼,春光半收娇羞。笑解金翠裘,懒催鹦鹉唤梳头。红绡遗恨;绿窗掩羞曾记得背人隐语蹑莲钩;镜启菱花怕见容颜瘦;可怜春来绿水流;春归碧草愁;泪湿了咱衫袖。”

  一曲弹毕,林间百鸟争鸣。女子双手从弦上下来,紧扣于胸前。树林里有鸟禽扑翅之声,那声音渐渐近了,竟是一只鸽子。

  女子眉头微皱,那手心在那鸽子头上拍了一拍。怨道:“你个小鬼,只知道乱跑。姐姐要你送的信可有送到?”

  那鸽子脑袋冲着女子,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叫声,好似在叫委屈。女子见状,轻抚鸽首,微微道:“姐姐知道愿望你了,我在叫蒙哥呢,不是叫你。”

  那鸽子听她这么一说,用力的扑腾着翅膀。女子连忙护住面颊,正欲打骂,那鸽子却飞跑了。

  女子无奈轻轻摇头,立于凭栏出。心想:“这周儿一大早也不见个踪影,莫非林间有什么事故?”

  正这么想着,听林子深处有人高呼救命,听得仔细了,不是周儿是谁。

  “姐姐,这里有坏人。救我啊!”

  只听得声,却不见人。女子着急万分,遂坐到琴前,挽起袖口,抬手便弹:“醉来长袖舞鸡鸣。短歌行。壮心惊。西北神州,依旧一新亭。三十六峰长剑在,星斗气,郁峥嵘。古来豪侠数幽并。鬓星星。竟何成。他日封侯,编简为谁青。一掬钓鱼坛上泪,风浩浩,雨冥冥。”此曲尚未弹毕,林间有笛声袭来,其声然若仙,似有无穷无尽之缠绵将女子弹奏的这首《江城子》中的豪气一一化解。二人斗至尾声处,女子襟衫尽湿,额头上汗如雨滴。此声越是刚强豪迈,彼声则愈加若情似水。林中音乐一时钢一时柔,让人摸不着头脑。

  乐声散去,一人飞身上了琴台将手里周儿扔在地上。抬手一掌冲那女子挥去。那女子只是瞪着来人,躲也不躲。周儿见了,担心地高呼道:“姐姐小心啊!”

  那男子手掌在她面颊前停下来,眼睛望着那女子,终于忍不住“扑”地一声笑开了。

  女子仍旧一脸严肃,喝道:“打啊,你倒是打我看看!”

  男子手指朝女子指了指,“柳卿啊,柳卿”说着身子往凭栏上一靠,从腰里摸出个酒葫芦来,仰头往口里送了一口,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

  周儿细细打量这男子,脚下踩得是道士穿的破布鞋,身上衣物破烂不堪,头发散落至肩,背后一柄长剑,剑身用破布围裹,肮脏无比。心里想,活活一叫花模样的人,姐姐如何认得。便问道:“姐姐你认识他?”

  柳卿白了一眼男子,向周儿道:“这便是我与你说起的司马先生,洛阳的司马墨。”周儿望那男子一眼,却不言语。男子瞟他一眼,起身愤愤道:“黄毛小儿,见了前辈还不行礼。”

  周儿被他的表情吓坏了,躲到柳卿背后。唯唯诺诺地应道:“哪里,你……你还打我,我……我偏不行礼。”

  柳卿一听不悦了,激动道:“你开玩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打人?”

  司马墨将手上的牙印与柳卿看,委屈道:“我唤我的盘龙,他却拉着不让盘龙过来。还说什么,你要钱便给你,摸偷走我的马。”说罢冲周儿喝道:“你把我当什么!叫花子啊!”

  周儿自知是自己先咬的人,不与他在这上面计较。转而说道:“什么盘龙盘龙,那马叫蒙哥。”

  司马墨一听从栏上跳下来,“嘿,邪门了。”冲柳卿道:“不是叫盘龙么,怎么给改了。”柳卿低头不语。司马墨把身子探出栏杆外面,见那白马还乖乖立在台下。便喊:“盘龙!盘龙!”喊了数声,白马不应。

  周儿见了,冲马叫道:“蒙哥,立!”

  见那白马立马扬起前蹄,朝着楼台上一阵嘶鸣。

  “好你个畜牲,连你的老主人也敢忘!”说着脱出一只鞋来,扬手欲朝那白马砸去。

  “司马重天是谁,这人都能改……”话未说完,柳卿发现司马墨狠狠地盯着自己,遂收了话语。改口道:“好了好了。先商议要紧事情。”

  柳卿差了周儿去喂琴台下的蒙哥,二人在琴座边坐定。司马墨开口便问道:“有那司马狗儿消息?”

  柳卿道:“正是。七日有一女子自称司马公公的徒弟,跌入林中,被我救得。”

  司马墨激动道:“狗司马手下的徒弟与他一样可恶,此人和在?”

  “尚在府上养伤。”

  司马墨听了,从背上抽出长剑,呵呵笑道:“好,杀之而后快。”

  柳卿连忙拦住他,怨道:“你这是干什么?”

  司马墨瞪她一眼,“狗司马的徒弟你也收留,你忘了柳寒不成?”

  提到伤心旧事,柳卿要紧下唇。司马墨接着说道:“入司马门下而回头的人天下有几个。柳寒是你妹妹,可依旧背叛你。若非她的出卖,你又怎会中狗司马乾坤圈上的毒。我们又怎会落个如此地步。”

  “可是,她也中了乾坤圈。”

  “乾坤圈”,司马墨一惊。

  “如若依你所言,落入林中的这姑娘是司马公公引我们出山的诱饵,那他如何知晓我的藏身之处。再者来说,你待会见了便知,这姑娘中毒后的反应与我十几年前一模一样,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司马公公什么恶毒事情做不出来。没准是那姑娘自愿献身,没准是被那狗司马利用。”司马墨说着仰头又的倒了口酒,接着说道:“引出了我们,然后除掉。回去后给她再解毒,这也不是不可能。”

  柳卿思索一阵,疑惑道:“这乾坤圈上的用紫瞳花瓣可以先止住疼痛。要说解药,那吐蕃的天仙子一枚入药也只能缓他个三五月。莫非他司马公公自己能解这毒。”

  “他善用毒,也未必能解这毒。他只管放毒,人的死活哪里关心。当年王伯伯费劲心机,也只保住你一条小命而已,纵使他司马青再大些能耐,用药这方面哪里可以与药王匹敌。那姑娘中毒几日?”

  柳卿道:“自她落崖算起,已有七日。我给合州王玄传了书信,他说他那尚有一株天仙子,紫瞳也还富足。不如我们先去合州,再作定夺。”

  司马墨叹气道:“合州司马青耳目众多,你我去了,不是往虎口里送。为一寻常女子也罢,可她是狗司马的徒儿。”

  柳卿怒瞪司马墨,应答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叫你过来。‘临安柳家琴,洛阳司马剑。’我辛苦十年重修琴谱,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司马墨神色凝重地看着她。心里道:“方才与她过招,琴声的威力较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我与她合力对那司马,绝不落下风。”遂向柳卿道:“好,先去合州王玄那里落脚。”

第十二章
天微亮,路口前有人马行来。为首者白甲朱靴,乃俞兴属下潘宁,此人身体瘦弱,肤色白皙,身下白马,膘肥体硕。身后傍两骑,马尾系绳,绳末端有人,遍体是伤痕。

  恰刘整知府之子刘垓率一寻人马寻城经过,兵卒中有人识出地上气息奄奄之人竟是徐无双大人。刘垓恼怒,拦潘宁道:“同是大宋同胞,你们为何如此?”

  潘宁“哼”了一声,满脸尽是不屑。“你乃何人,你配得与我问话!”

  刘垓随怒,但见徐叔父伤势颇重,遣人去给松开绳子。潘宁不悦,扬马鞭抽打兵士,喝道:“此乃重犯,死罪。我看谁还敢动手!”话语一出,刘垓手下皆立在一边,不敢上前。

  刘垓震怒,提手中哨棍捅在潘宁铠甲上。潘宁摇晃左右,跌在地上。随行二人见了,下马拔出佩刀。刘垓一不做二不休,将此二人也制服于地上。对兵士喝道:“还不快去救提辖!”众人手忙脚乱地将提辖解开,细细查看。

  一兵士带哭腔道:“大人,死了。”

  刘垓闻言,将徐无双拢在怀里,动手查探,已无鼻息。扬天长啸一声,令兵士道:“打!把这些人往他妈死里打!”

  不说刘垓,手下这些兵士武艺也都是徐无双传授,其悲愤可想而知。刘垓此言一出,一群人蜂拥上去,将三人围在群中棍棒相加。不过片刻一个个已是鼻青脸肿血流不止。

  潘宁呼道:“我有事告知府大人,你们这样作为,可只是如何下场!”

  刘垓听言愈加发力,拎着哨棍一棍一棍全打在潘宁脑袋上。潘宁被众人踩踏着胸口,躲避不能,渐渐地没了声音,在看那二随从,却早已毙命。

  一兵士俯身下去探看潘宁,惊恐道:“大人,如何是好。这可是制置使的人!” 

  刘垓早已消了怒气,心中极是惶恐,见手下一个个面色惶惶,极为不满。喝道:“怕什么!是他们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话语将出,却实则找不到个好理由来说服。

  “大人快些定夺,这街市上人渐渐多来。百姓见了,我们如何解释?”一士兵劝道。

  来着说是制置使手下的人。虽是害死了徐伯父,但定有他的道理。徐伯父这些年变化颇大,烧兵粮一役就连家父也在怀疑。凭着与徐伯父的旧情,打死了督军的人,这可不是小事。懊悔之际,刘垓实在难做定夺。遂向行中长着道:“这人都死了,如何是好?”

  长者长叹一口,“大人你还是年轻,太意气用事了。先将尸首处理掉,与知府大人商量后再作定夺。”

  “我看不行啊,杀了督军的人和叛国没什么两样。刘大人妻小尚在临安,舍弃刘垓大人的性命来顾全全家,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知府大人若是走了这一步,我们的命也不保了。”另一人说道。

  刘垓被他们这么说来说去,完全没了主张。

  “不如去找许参谋,他人虽耿直主意多。”

  “不可,许大人定会将我们交给督军处置。到头来还是得死。死在自己人手上,真他妈不值!”

  “好了,好了。说来说去,都是在乎自己性命。”年长者狠狠吐了口唾沫,向刘垓道:“刘知府月历深,整个泸州形势看得比我们清楚。我等的性命于神臂城的苍生,孰轻孰重十分明了。再说来大人是刘知府的长子,我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反正人我们也杀了,不免也就一死么。”

  刘垓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片茫然。年长者的话他听得一字不差,细细思索却是满脑的空白,想到自己十几年的武艺就毁于自己一事的冲动。他有些不舍起来。但不舍归不舍,自己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一行人找僻静处藏了尸体,刘垓还是回了知府府邸。

  在院子里待过了午时,长者的话在头脑里清晰了起来,“不就是一死么,自己于泸州苍生比起来但是无足轻重。”这么想明白了,踱至父亲房外。

  家丁满脸惊讶,“大人还未听说么,黄市被蒙古人围了。这神臂城,怕是保不住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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