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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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郁闷的气氛了。
第四十八章 家庭冲突
大家可以猜猜任杰的梦想是什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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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何泰和高元对视一眼，俱是为走在前方脸色阴沉，沮丧不已的任杰担心不已，两人靠在一起，高元压低了声音，一脸担忧地说道：“阿泰，你看阿杰这个样子会不会出事啊？”
烦恼地挥挥手，何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方才开口道：“我也不知道，阿杰一向都很骄傲，别看他外表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最倔强的就是他了。现在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会不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保证。”顿了顿，沮丧地说道：“算了，有些事就算我们是他的兄弟，也没有办法的。还是先把他送回家吧，要不然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我还真担心他会在路上出事。”
高元点了点头，对于何泰的话，他一向都很信服。两人快走几步，赶上任杰，与他并肩而行。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任杰挥了挥手，语气低沉地说道：“好了，你们回家去吧，不用跟着我了……”看见两人担忧的神色，任杰笑了笑，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有些事现在我还拿不定主意。”
高元这个急性子那里还能忍耐的住，当先问道：“阿杰，咱们是兄弟，你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啊！说出来，兄弟们能帮你的，一定会帮的！不就是输给了李白吗，以后……”
话没说完，何泰大吼一声，阻止了他再说下去。高元脸色一变，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再提这件事的。
看着两人紧张的神情，任杰嘿嘿一笑，“好了，输给李白就输给李白了，仔细想想，我真的不是李白的对手，当时一时间太激动了，无非是因为李白只是个业余选手，而我却可能要进入职业圈……”说到这里，语气中还是难以掩饰地有着一份伤感，“说起来，我们不是还要感激李白吗？要不是他，今天我们都离不开哪里了……”
“哼，谁要感激他，要是没有他非要和我们赌球，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想起方才发生的事，高元还有些耿耿于怀，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何泰摇了摇头，显然对高元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恩是恩，怨是怨，大丈夫应该恩怨分明，今天确实是李白帮了我们，这点任凭我们找什么借口都不能抹杀，再说我也不屑这么去做！不过，这不代表我对李白就有好感了，哼，一个老师，和学生赌球算什么？！”
“随你们吧，反正我决定了，以后班上针对李白的动作，我不会再参加了。”任杰微微一笑，“不过，要我去向他通风报信，我也不会做的。这样，小雪应该不会有怨言了吧？”
何泰尴尬地笑笑，他清楚任杰后面说的话，是专门讲给自己听的，毕竟班上每个人都清楚自己对小雪的感情。
何泰知道任杰的脾气——做兄弟那么久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任杰会这么做，也完全是不想让自己为难。
一想到白雪，何泰的神情又是难过，又是愤怒，还有一些黯然，他知道小雪一直不能接受自己，是因为曾经发生在小雪身上的那些事，像一条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他们只能在两岸凝视对方的脸，无奈而又痛苦。
所以，何泰永远都只会和白雪站在同一条战线，不离不弃，无论白雪要做什么，他都会全力支持的。
看见何泰的表情，任杰那里还不明白何泰在想些什么，无奈地叹息一声，有些事旁人真的无能为力，只能当个看客，就像何泰和白雪，就像自己的梦想与现实。自己帮不了何泰和白雪，同样，他们也帮不了自己。
生活，有时真的就是这么无奈……
看着两个兄弟都各自沉默下去，就算高元再粗线条，也知道两人都想到了各自的心事，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良久，最后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良久，最终还是任杰拍了拍何泰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何泰点了点头，朝任杰笑笑。
“想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见气氛没那么沉默了，任杰嘿嘿一笑，卖起了关子。
高元和何泰两人都是将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连不迭地一串“想，想……”
任杰的笑容不变，缓缓地说道：“我在想，要是回家了，我跟我爸说，以后我都不练球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何泰和高元一愣，任杰说的虽然平静，可是眼神却很坚定，对视一眼，担心地问：“你爸会答应么？”
“不知道啊……也许吧……不过，我真的不想在这样过下去了，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职业选手……”叹了口气，悠然地说出这番话，任杰像是放下了个包袱，轻松了下来。
“我们知道你不想，可是，你爸能同意吗？”
“总要告诉他吧，以前不想他难过，我一直顺着他的意思，现在，不管结果会不会改变，我都要告诉他，我真实的想法！”任杰淡淡地说道，语气却极为坚定。
“你下定了决心，兄弟也没什么多说的，只有支持你了！”何泰和高元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
三个人将手搭在一起，畅快地大笑起来。
回到家了，任杰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看着父亲脸上的皱纹，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任杰知道，父亲一直希望自己替他实现梦想，才会逼着他去练球，为此父亲付出了很多，可是，爸爸，那是你的梦想，不是我的啊！
任杰父亲也注意到了儿子，见儿子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向任杰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旁，问道：“小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爸爸讲啊？”
点了点头，任杰一咬牙，脱口而出道：“爸，我不想再练球了，也不想当一个职业选手！”
任杰父亲怔怔地看着儿子，忽然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铁青着脸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如果你是因为练习太枯燥，一时气话，我就当没有听见！现在给我去练习！”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任杰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爸，我不是说气话，也不是没有考虑清楚，我是真的不想当职业选手！爸，我是真的不喜欢练球，以前我一直都不快乐，只是为了让您高兴，我才努力去练习，去比赛！可是，我也有我的梦想，我想去实现它，不然将来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任杰父亲一巴掌扇在任杰脸上，顿时红肿起一块，五个指印清晰可见，“当职业选手有什么不好？！你不要浪费了你的天赋！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大的期望！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什么期望，你不过是想让我替你完成你没能做到的事，我不过是一个完成你梦想的工具罢了！什么狗屁天赋，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在台球上有什么天赋！就算有，我也不稀罕！”吼完这一通，任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起来。
任杰父亲呆呆地看着儿子跑开，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儿子的话：那只是你的梦想……我只是实现你梦想的工具……
难道我一直以来真的这么自私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第四十九章
8点半才吃晚饭，累死了，本来今天想发两章的，看时间是不可能了，真是很抱歉，希望明天能达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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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在被子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良久，任杰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泪眼朦胧中，床头上方挂在墙上的银灰色吉他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热烈而呆滞的眼神凝视着那把吉他，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任杰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地取下了吉他，手指轻柔地在吉他身上滑过，冰凉的触感仿佛带动着灵魂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手指轻拨，一阵如水般忧伤的旋律在房间里缓缓流淌，低垂的头发遮挡住了双眼，看不清此时任杰的表情，惟有一滴液体轻轻坠落在弦上，瞬间无痕……
“谁 伤害了他
他又为什么哭泣啊？
一直没有说话
久久的 眼睛不眨
时间一定是停下来啦
所有的人都凝视着他
他却孤独的像是一个玩偶的国王
内心冰凉
他是个傻瓜
和别人不一样
他生来就注定了是个玩笑
并不能正常的思考
世界在说谎
青春在谎言两旁
一切都流逝了
惟独他 还在寻找
他拿到那片钥匙了吗？
能不能及时离开呢？
他的眼睛像是快融化掉的果冻
看不到方向
他是个傻瓜
和别人不一样
他生来就注定了是个玩笑
并不能正常的思考
那么多微弱的光就快要被风吹灭了
在那些奇怪的梦时竟还来不及逃跑掉”
——木马乐队 《果冻帝国》
凝立在任杰房外的任杰父亲正要伸手敲门，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首哀伤而低迷的曲子，儿子略带低沉嘶哑的嗓音，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内心，手在半空中僵持着，半晌还是没有敲下去。
细细体会着歌曲中传达出的东西，任杰父亲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内心仿佛在做着什么挣扎，痛苦、犹豫、彷徨、不甘，几种表情在脸上轮番出现，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轻轻敲响了房门，语气平淡地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吧……我的决心是不会变的，吉他那玩意儿……你以后还是不要碰了，专心练球吧。”只是眸子中的痛苦更深了几分。
房间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半晌才听到任杰干涩而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知道了，很快就睡了。”
任杰父亲沉重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今天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他不知道，只是有些坚持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怎能就这样放弃？
救护车急促的警报声带着仓皇刺破了夜的寂静，也让病房中陷入了沉默的三人，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李白抬头望了望窗外，黑暗中的点点灯光扑面而来，映入眼睑，让人感到一丝温暖，“又有人挂了……”
许、杜二女同时白了李白一眼。许晚晴嗔怪道：“你这人心理这么阴暗啊？没点好话！”杜薇也插嘴道：“不是住医院久了，心理不平衡了吧？巴不得别人出点什么事！看来医院这种地方确实不能待太久了，不然非得整出点精神病来！晚晴，我看，我们这就走吧，不然指不定就和他一个样了！”
听到杜薇拐着弯子说自己是神经病，李白不禁苦笑，“我这不就是略微感慨了下，用得着像对待阶级敌人似的，这么苦大仇深么？”李白也是在道上混久了，听见救护车的声音，下意识就这么想罢了。得，咱是爷们，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
二女异口同声道：“谁叫你让人担心来着！”说完才发觉，这话有些暧昧，脸也微微红了。
李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有句话叫“最难消受美人恩”，以前不明白，现在，多少有些体会了。李白与许晚晴和杜薇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之间的那份淡淡的，不曾言明的喜欢，纵横花丛多年的李白如何不能体会出来？问题就在于，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