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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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你麻痹,你拿自己当解药给我使啊,”被她打我可以忍,但是被她侮辱我的智商,我就实在忍不下去了,头一次头说这种东西还有解药的,这逼不是拿我当玩笑开么,
梧桐痴痴的笑了,指尖从我脸上划过,娇声说:好啊,你继续嘴硬吧,我等着你求我呢,
说罢话,她侧身坐在床边,从床头柜拿起一瓶大红色的指甲油,轻描淡写的往脚上涂抹,本身我俩就距离挺近的,加上她就是故意想撩惹我,雪白的大长腿故意抖动,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看的人简直就是欲罢不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烫,眼珠子也鼓的有点胀痛,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已经充血了,最可怕的是我的脑子也开始变得有些迟钝,瞅着站在对面的梧桐,脑海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个劲的幻想过去从小电影里看到的画面,
我使劲吸着口水说,妹子你给我松开绑吧,再这样搞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梧桐“咯咯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勾搭的我魂都快丢了,她又摇晃着小蛮腰走到身边,伸手捏着我的下巴颏,酥软人心的说:三哥,你现在浑身是不是特别的滚烫,有种特别的想法呢,,
趁着脑子里最后还有一丝清明,我喘着重气吼叫:“别玩了,不然我真会被你搞死的,你们的目的也不是来弄死我吧,你们师傅是天门的大哥,我师父混的也不次,弄死我,我想你和阎王也会很麻烦吧,”
梧桐歪着脑袋思索了几秒钟,点点头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欺负死你,我和哥哥的确会比较麻烦,我都无所谓,主要是哥哥恐怕就不能,,,
听她精神病似的嘀咕,我以为自己有戏了,赶忙狂点脑袋说,对啊妹子,咱们怎么说都是自己家人,兄弟和兄弟之间还有个红口白脸的时候,你给我松开绑,我保证今天的事情不会说出去,保证咱们谁都能下的了台,我待会就去找领导求情,想办法让你哥转正,你看成不成,
梧桐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我,迟疑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不好,你太阴险了,万一真把你放掉,你要是告诉别人,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绑架你,到时候师父肯定会责骂我和哥哥,为了哥哥,只好把你杀掉了,
说罢话,她抓起床上的水果刀冲着我走了过来,
说老实话我当时真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原本是想着抬出来我师父的名讳,吓唬住这个死丫头的,谁知道还给自己招惹上了杀身祸,这姑娘简直就和朱厌有一拼,都是单细胞生物,
眼瞅她握着水果刀走到我跟前,我哆哆嗦嗦的解释,妹子你还年轻,做什么事情咱可要想清楚了,我是个人,不是鸡鸭猫狗,杀掉我的话,你也很难逃脱,难道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我变成鬼来找你报仇吗,
梧桐一语不发,攥着水果刀已经走近了我身边,摇摇头说:要怪就怪你不该欺负我和哥哥,下辈子当个好人吧,
说着话她胳膊伦哥,匕首朝着我的脑袋就刺了过来,冒着寒光的刀尖距离我越发越近,我慌忙把脑袋往后挪,拼尽全力的站起来往前使劲拱了两下身体,接着我连人带椅子一股脑全都压在她身上,这虎娘们是真对我动了杀心,被我压到地上,手里的水果刀仍旧不偏不倚的朝着我刺了过来,我拿脑袋使劲压着她胳膊,可水果刀仍旧捅在了我肩膀上,
那股子钻心的疼痛刚好抵消药劲带给我的迟钝,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咆哮起来,我用脑袋狠狠的撞击梧桐的手臂,她吃痛的松开了水果刀,想要把我推开,我也发了狠心,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这要是让她脱身,今天我肯定难逃一死,
她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剧烈的推我,可能发现推不动,就开始对我又抓又挠,甚至还用膝盖狠狠的磕我,我疼的“嗷嗷”直叫唤,可是仍旧没敢乱动,就是拿脑袋扛住她的手臂,随着我俩互相挣扎,一来一回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把她身上的浴巾给挣脱落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此刻那种火辣的场景,反正当时我脑子就是“嗡”的一下,竭力压制的那股子燥火瞬间蹿了上来,接着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的张嘴就朝着梧桐的小嘴乱拱了过去,
梧桐是吓坏了,尖叫着想要推开我,可是我那会儿已经完全没有思维了,仅剩的就是男人的那点原始冲动,,,
714 小爷这杆亮银枪()
梧桐真是被我吓坏了,发出很锐利的尖叫声,而我此刻身体内的兽血已然全部沸腾,脑子里只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催促我“占有她!欺负她,把她刚才对你的侮辱全都还回来!”
梧桐看实在推搡不开我了,干脆扯开嗓门喊叫起来:“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一边呼救,她一边梨花带雨的哭个不停,我全然没有半点反应,说老实话此刻我也很难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整个人完全都被那点本能给支配住了。
我就像是闻着血腥味的苍蝇一般,冲着她的脖颈,嘴巴一个劲的啃个不停,哈喇子流的她满脸都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脚还被牢牢的捆绑在椅子上的话,我想很多事情可以已经发生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我明天带着我和我哥给你道歉行吗?”梧桐满脸是泪水的竭力扭动自己的脑袋,她越动弹的厉害,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越是兴奋,嘴里“呼呼”的哈着热浪继续轻吻她的侧脸。
看到我仍旧没半点反应,梧桐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喊:“赵成虎,你别碰我,想想你老婆,你老婆是叫苏菲吧?你不能对不起她啊!而且我还是第一次,你不要这样。”
“苏。。苏菲!”一瞬间我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稍稍恢复了一丝的清明,艰难的抬起脑袋望向她,那就好像是一种本能,我吭哧带喘的使劲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梧桐连连点头说:“对,苏菲!你想想苏菲,她是你老婆,如果她知道你现在做出这种事情,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让开身子,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了。”
望着满脸都是泪水的梧桐,我咽了口唾沫,声嘶力竭的喊“推开我!”仅仅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我整个人就又再次的被情欲给操纵了,继续俯下了脑袋,干刚才没完成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的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拍打声。
“救命啊,救救我!”梧桐哭哭啼啼的喊叫。
房间门被人的“咚”的一脚踹开了,我能感觉到有好几个人冲进房间里,其中还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拉起来,我像是疯了一样,谁碰我,我就咬谁。
“卧槽,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了?这么牲口!”被我咬伤了手背的男人拿蛮力将我拽了起来,我坐在椅子上如同野兽一般的“嗷嗷”吼叫,松开我!松开我!
只来得及嚷嚷了几声,我就被人拿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一下子重重砸在脑袋上,接着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住进了医院,房间里弥漫着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觉浑身冷冰冰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隐隐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我感觉自己的肠胃好像被完全抽空一样,特别的想干呕,最可悲的是我发现,自己的那一杆“亮银枪”正傲然挺立,即便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可仍旧能够看的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那股子胀痛感让我又痛苦又尴尬,忍不住唾骂了一句:“草泥马得梧桐!”
“这尼玛以后可没脸见人了!”我欲哭无泪的想要把“亮银枪”给按下去,结果没有半点作用不说,它反而还愈发挺得春风得意。
我恨恨的咬着牙破口大骂:“尼玛比,平常使唤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使!”也不知道是骂我自己,还是骂不听使唤的它。
我正盘算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听到病房门被人推开了,几个人说着话就走了进来,我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甭管现在来的是谁,我觉得自己的一世威名算是彻底毁了。
“嚯,从来没有发现我三弟这么有货!”我听到伦哥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当时真的骂娘的心思都有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伦哥是真心不厚道,埋汰我就算了,狗日的竟然还故意去我“大树”下拨拉了两下。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没动弹,现在说啥也不能睁眼,这要是被他们抓个正着一辈子都有笑话聊了。
“医生,我兄弟这枪啥时候能缴械?刚才不是已经洗过胃了吗?”伦哥又问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估摸着应该是医生,他说:你朋友吞服下去的这种药,就算是在产地美国也是药监局的违禁品,怎么跟你解释呢?这种药其实不是给人服用的,而是给一些牛马之类的牲口催生用的,也幸亏你没送过来的及时,不然他肯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预计他的这种情况,起码还需要保持三天。
三天?卧槽特姥姥的,也就是我还得这么继续丢人丢三天,我眼泪当时就都下来了。
紧跟着马洪涛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快速。。呃。。快速消肿?
医生说:洗胃只是帮助他清楚药品的残余,患者的体制很好,吸收效果也比常人要快速很多,你们可以用最正常的方式帮助他,药经上不是说的很清楚嘛,阴阳调和,方位人之初始。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很隐晦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那意思就是只要找几个姑娘给我败火,我就能消肿止痛,老子明明受了这么大的创伤,他们这些王八蛋好像还啥事没有的样子,闲扯了几句后,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把医生送出房间,临走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缺心眼的玩意儿,又从我的家伙式上拨拉了两下,疼的我差点没忍住。
等他们彻底离开以后,我才缓缓睁开眼,哭笑不得的瞅着自己的家伙式嘀咕:兄弟啊,你别那么膨胀,你让大哥以后情何以堪?你乖,赶紧软乎下去行不?
我正可怜巴巴的冲着它哀求的时候,房间门顿时被人“咚”的一下推开了,安佳蓓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张嘴就问:三哥你没事吧?
我赶忙搂进身上的被子,然后拱起腿来,尴尬的朝她笑了笑说:本来是没事的,不过你一进来,我觉得事儿好像大了,那啥。。蓓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过个两三天就能出院。
我发现那药的余劲儿确实生猛,本身就挺茁壮的,此刻看到安佳蓓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尤其是安佳蓓还是穿了一身皮衣和皮裤,我两眼完全不受把持的盯着她的小屁股猛瞅。
安佳蓓肯定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眼珠子盯着我来回转悠,轻声说:还需要住两三天呢?我看你脸上好像什么事也没有,是不是身上哪伤着了?快给我看看。
说着话她就上前扯我的毛巾被,本来我就没啥力气,加上安佳蓓是练过的,手劲比我大很多,一把就撩开了毛巾被,结果当时我俩就都尴尬了,安佳蓓的俊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粉唇微动喃声:三哥你这。。。
我赶忙把被子抢过来盖上,脸红脖子粗的低吼:告诉你没事没事,非想看,看到了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