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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王者-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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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马上!我哥正开车往过走。

    她就没有再说话了,蹲在地上两手抱住双腿“爸。。。爸。。。”的嚎啕大哭起来,听的人心底酸酸的。

    虾哥站在不远处唉声叹气的打着电话,这个时候他不敢跟我们距离太近,人情冷暖我能理解,说句良心话,虾哥能做到不出卖我们,已经比很多所谓的普通朋友强上很多。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掏出烟盒走到虾哥跟前,递给他一支微笑着说,虾哥不管怎么做,这次我感谢你,不光帮助我们安排藏身的地方,还在出事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谢了!如果这次我们能侥幸逃过来,我欠你一场人情,将来肯定会报答!

    虾哥摆摆手说,三子我挺待见你这孩子的,哥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次祸你们不好躲,我虽然不是不夜城的人,但是也知道上帝有多心狠手辣,前段时间恐龙的死就跟你不明不白,现在老狼又死在医院,矛头再次指向你,这和打上帝的脸没区别,所以我觉得这回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上帝肯定都会杀鸡儆猴!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还是回老家避一阵子吧。

    我抽了抽鼻子笑着说,人的命天注定,尽人事听天命,老天爷要想收了我,在家吃饭都有可能被噎死,现在我不能跑,只要我敢跑,这屎盆子就稳稳扣我脑袋上了。

    虾哥苦笑着说,真看不明白你这孩子,一般人碰上这种事儿肯定是躲得远远的,你到好,硬是往前凑。

    我笑了笑看了眼手机,跟伦哥打完电话又过去二十分钟了,伦哥怎么还没回来,我不由有点心慌,生怕他会出什么事情了,赶忙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那头愣是没人接听,我顿时紧张起来,赶忙问虾哥:“虾哥,您快点帮我找车吧。”

    跟虾哥说完话,我又连续给伦哥拨了好几次电话,始终都没人接,我感觉肯定是出事了。

    几分钟后,一辆枣红色的面包车开进工地,车子破破烂烂的,虾哥拍了拍我肩膀说,兄弟,祝你好运!

    我点点头说,如果我这次没死,肯定会回来还你人情。

    说完话,我们几个快速跳上面包车,鱼阳开车“嗡”的一声冲出工地,朝着市中心的“新医院”出发了。

    鱼阳的开车技术有些生涩,所以到达医院的时候用去足足一个多小时,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医院的大门口停了满满一溜汽车,有私家小轿车,面包车,还有几辆警车,正门口的方向全都是流里流气的混子,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外面的车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侧门的方向,立着几十只花圈,满地都是清明节上坟烧的那种黄纸,场面混乱到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滴呜滴呜”的叫嚣起来,看架势是警车想要出来,可那群混混包围起来不让走。

    鱼阳骂了句,卧槽!不夜城这是要疯啊,连警车都敢堵!

    鱼阳车子都还没停稳,刘珊就火急火燎的下去,声嘶力竭的哭嚎,爸!

    一瞬间很多人都回过来头,我想了想说,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你们先从车里呆着,我下去看看情况,如果有啥不对的,你俩就立马掉头跑,去找文锦,就说我用掉一次机会。

    王兴开口想要说什么,我直接打断说,别墨迹,这事儿必须听我的。

    王兴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我深呼吸一口,也拽开车门跳了下去,我才刚刚露脸,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喊,他是赵成虎!别让他跑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人刚喊完话,一大群混子像潮水一般朝我涌动过来,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我高高举起双手喊,我不跑!我要见上帝哥!老狼不是我杀的!

    不过我的声音很快就被四周的人潮给淹没了,好几十号人呈圆形将我包围起来,推推搡搡的踢打着我,外围七八个警察想要挤进来,根本就没人屌他们,我苦涩的想,今天怕是真插翅也难逃了。

    傻逼不可怕,但是傻逼成群就吓人了,大几十号混子各种谩骂和怒吼,嚷嚷的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放眼望去周围除了人还是人。

    包围了我差不多四五分钟的样子,我听到有人提高嗓门喊,让开让开!苏爷来了!紧跟着鸡冠头双手插着口袋走了进来,喧闹声嘎然而止,他斜楞着眼睛上下瞟动我两眼冷笑,你还敢出现?

    我回以冷笑着说,我为什么不敢出现?老狼不是我杀的!

    他嘿嘿一笑说,我知道!因为杀人凶手在警车里,我只是好奇这种风口浪尖你居然还敢露脸!

    杀人凶手在警车上?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急忙踮起脚尖往警车的方向看,奈何四周人实在太多了,根本看不到。

    鸡冠头耸了耸肩膀说,我大哥要见你!跟我来吧!

302 总得有人扛!() 
我跟着鸡冠头挤出人群,来到医院的正门口,正门口处直愣愣的停着一辆纯白色的越野车,车的前脸上喷绘着副嚣张的十字架图案,这台车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了,之前鸡冠头就总开着它出现在人前的。

    驾驶座的位置上斜坐着个留着长头发的青年,他低着脑袋,头发挡住半张脸,不光瘦的吓人而且皮肤带着一中死灰色的惨白,看起来就让人心底发凉,把我带到车门前后,鸡冠头轻声说,老大,这个小家伙主动送上门了。

    上次鸡冠头绑我的时候,我就曾见过这个家伙,他留给我的印象格外的危险,好像一只随时可能嗜人的凶兽一样,我吸了吸鼻子站在他身前两三米的距离。

    青年慢慢抬起头,两只眼睛完全陷在眼眶里,静静的打量着我,我咽了口唾沫往旁边又挪动了一点身体,鼓足勇气说,大哥,老狼不是我杀的,我承认确实跟他有矛盾,可是让我杀人,我真没那个胆。

    他也不回话,就那么直视着我,看的我心里凉飕飕的,好像有条毛毛虫在皮肤上慢慢蠕动一样的膈应,跟青年对视了几秒钟后,我低下了个脑袋,说实话我确实怂了,那青年的模样如同一尊蜡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也不带一丝感情。

    大概沉寂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青年才出声了:“你很想上位?”他的声音特别的沙哑,感觉很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回答:“我确实想上位,每个在不夜城混的人哪个不想上位,但我发誓老狼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我绑架了他女儿,整晚上老狼的女儿都和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您可以问她。”

    青年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叫上帝!不夜城是我的教堂,老狼和恐龙都是我虔诚的信徒,那副狂妄的语气,简直好像个精神病患者。

    面对他答非所问的语言,我有点懵逼,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问,那上帝哥的意思的希望我怎么办?

    他扬起嘴角笑了,露出两行森白的牙齿说,信徒死了,身为主不能什么都不做,所以不管是不是你,这件事情我都需要个交代!

    我皱着眉头说,这对我不公平,凭什么由我背锅?就算是诬告,你起码拿出来证据吧?

    上帝没有吭声,鸡冠头一个跨步冲到我身前,抡圆了胳膊就砸在我脸上,把我打了个踉跄,我压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揪住衣服左腿往前一伸给摔倒在地上,接着我整个人呈半跪的姿势匍匐在上帝的脚跟。

    上帝一脚踩在我脸上,指头在自己的脑门和胸口轻点,比划了个祷告的手势“呵呵呵。。。”笑了出来,朝着我出了口气说,主说我比你强,我说的就是道理,我不是警察,更不需要任何证据,整个崇州市十二点之后,我说了算。

    我的脸被他踩的死死的,根本挣扎不动,我像个傻篮子似的声嘶力竭的咒骂,你他妈的无非就是欺负我比你弱!敢不敢给我两年时间,老子亲手践踏你在不夜城的神话,别吹牛逼了,还十二点以后你说了算,八号公馆貌似就不屌你吧?八号公馆的人砸老狼的场子,你屁都不敢放,就敢磕着我个十几岁的小毛孩欺负,脸呢?不夜城的神话?草泥马的!

    反正他妈今天说啥我也躲不过去了,哪怕是死,也得死的有尊严点,我一个劲喷着唾沫问候上帝家里的女性亲属,有多大嗓门吼多大的嗓门,医院前面的那帮混子全都愕然的转过来脑袋望着我们这边。

    鸡冠头可能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从兜里摸出来把匕首,咒骂着走到我跟前:“老大,我做了他!无法无天的小逼崽子!”

    上帝狭长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摆摆手说:“一只小蚂蚁而已,杀他很容易,就是有点麻烦,我讨厌麻烦。”

    鸡冠头笑了笑说,确实应该给咱们的人民卫士一点面子。

    上帝把脚从我脸上挪开,轻蔑的说:“刚才你说给你两年时间是么?”

    我呼呼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趾高气昂的吼,怎么?你害怕?

    我此刻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刚才我应该从鬼门关门前溜达了一圈,又回来了,其实我是在打心理战,越是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自信心越是膨胀到一定程度,在他们眼中自己都是无敌,根本不惧怕任何挑战。

    听到我的话后,上帝再次笑了,连带着鸡冠头也从旁边捧臭脚似的嘎嘎大笑,虽然知道这孙子其实明里暗里的是在帮我,可我还是忍不住想鄙视他,人前装的好像个大手子似的,上帝跟前乖巧的像只猫咪。

    我装出愣头青的模样,鼓着腮帮子喊骂,笑什么笑?敢不敢接战?

    上帝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鸡冠头说,很一般的小家伙,不像刘胖子形容的那么有心机,最基本的隐忍都不懂,这种小角色不夜城里一抓一大把吧?

    看到上帝对我放松了警惕,我心说今天说不准真能逃出生天。

    鸡冠头鄙夷的喷了口唾沫说,东西两城区,总共十条街,十个大掌柜,谁不知道刘胖子胆小如鼠,懦弱的像只猪,估计他是被这小孩儿吓怕了,才会故意跑到您跟前夸大其词吧。

    刘胖子?又是刘胖子!看来又是这孙子从背后捅我刀子。

    上帝和鸡冠头的对话,完全是当着我的面,一点都没有避讳的意思,不光是对自己实力的肯定,更是对我的不屑,我心里念叨,没事儿!你们随便鄙夷,老子早晚要操翻不夜城,让你俩跪下!

    上帝揉捏了两下自己脸,摇摇头说:“也不尽然,或许这小子是在伪装呢!”

    鸡冠头阴沉着脸问,那老大的意思呢?

    上帝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死罪可免,然后又比划了个祷告的姿势,装腔作势的轻声念叨:“阿门!”

    鸡冠头认真贯彻着“狗”这个名词,他主子话音刚落,他就一刀割在我的脚脖子上,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差点晕厥过去,我“嗷嗷”惨叫着想要挣扎起来,可是上帝的一只脚踩在我脸上,好像一座山似的,压的我根本没办法抽动身体。

    一刀下去后,鸡冠头没有收手,照着我另外一只脚腕又是一下,接着是我的两只手腕也分别被划了一下,我浑身血流如注,身子底下的水泥地上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色,我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被抽空,手脚好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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