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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7部分

王者-第1857部分

小说: 王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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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拿他当外人,挺自然的说了句:“成,记得替我通知菲菲一声,我在你这儿,啥问题不会有,要不然她神经衰弱,晚上总也睡不好觉。”

    郝泽伟没多说什么,替我打开手铐,利索的点点脑袋,然后随手从衣架上抓起一件外套就出门了,临走时候,甚至连房门都没关。

    我甩了甩被锁出红印的手腕,静静的扫视一眼他办公室里的摆设,长叹一口浊气,尽管我俩刚刚表现的好像没有任何间隙,但是双方心里其实都明白,我们的关系算是彻底走到了尽头,原因很简单,他是兵,我是贼。

    甩动两下手腕后,我才突兀的想起来一件大事,慌忙从兜里掏出手机,冲着电话那边的小佛爷道:“都听清楚了吧哥。”

    “嗯,晚点我会安排人去趟崇州,监视他家里人。”小佛爷沉闷的回应一句,接着又有些犹豫的说:“三子,我感觉这小伙其实人并不坏,至少目前为止还能你当朋友看待。”

    我感伤的呢喃:“朋友么?或许吧。。”

    上警车之前,我靠着栾建的掩护偷摸的拨通了小佛爷的电话号,整个一路上我和郝泽伟的对话,那边小佛爷全都听的清清楚楚,很多事情,我不忍心下手的时候,其实就需要他这样一个人帮我裁定。

    小佛爷低声问道:“还有内个高天,需要我安排人回去一趟解决不?”

    我语气轻松的说:“不用,他就是个喽啰,还得指望他,把火焰撩拨旺点呢。”

    小佛爷像个哲学家似的感慨:“你小子,越来越阴了,我是整不明白你,通过我在阿国这段时间的经历,我总结出两点,第一,人跟人的关系不是只有朋友和敌人两种,朋友跟敌人本身也没啥具体定义,很多时候对手可能变成朋友,朋友可能反咬一口成狗,第二,不用试图去欺骗你的朋友,伤人也伤己。”

    “安了,尽快帮家里这帮小犊子把户籍的事儿弄妥当,情况越来越紧张了。。。”

    放下手机,我眯着眼睛琢磨小佛爷那套关于“朋友”的理论,自言自语嘟囔:“这年头,还真能交到真正的朋友么?”

    我一直认为,男人在三十岁以后是很难再结交到新的真正朋友。

    男人真正的朋友,都是建立在三十岁之前的,因为三十而立的男人已经从青涩走向成熟,这个节骨眼上的男人是最累的,需要养家糊口,需要填饱妻儿老小的肚皮,两眼一睁,周围全是倚靠自己的目光,上有父母,下有妻小,这个时候再认识的朋友,多数都是出于利益性的。

    如果一个男人在三十岁以前结交的朋友都是出于利益目的,那说明他人品有问题。

    如果一个男人在三十岁以后结交朋友还不是出于利益目的,那说明他智商有问题。

    男人在30岁之前的朋友和30岁之后的朋友是两类人,这两类人在一个男人的人生中,都必不可少,对我而言,欧豪、郝泽伟这类都属于我三十岁之后的朋友。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房门被推开,郝泽伟拎着一些吃食和两瓶白酒,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笑道:“吃烧鹅吧,味美脂肪少,吃完咱俩找个地方洗洗脚去,一天装清廉,属实也鸡八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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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描淡写的瞅了一眼郝泽伟,随即乐呵呵的点头道:“行啊,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哈,必须你请,我兜里既没揣钱也没带卡,别整霸王嫖那种篮子事儿,哥是个有身份的人。”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儿。”郝泽伟挤眉弄眼的坏笑,将办公室房门反锁上,又把窗帘也给拽的严严实实,这做贼似得的将吃食和白酒放在桌上,朝我努努嘴道:“折腾一晚上,你肯定早就饿透了吧?快吃点东西。”

    “还行,社会人饥一顿饱一顿不是常事儿嘛。”我笑呵呵的抓起酒瓶冲他道:“咱直接就着瓶口喝吧,一人一瓶,喝完拉倒。”

    郝泽伟抓起酒瓶跟我“叮”的碰了一下,笑呵呵的说:“来,整一口。”

    我俩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他的办公室里喝了起来,谁也没有去再刻意谈及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就跟往常一样扯着酒桌上的该扯的犊子,吹着不着边际的牛逼,尽管我和他都很想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但彼此心里又都明白,已经不太可能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郝泽伟喝的稍微有些上头,涨红着脸递给我一支烟呢喃:“三哥,听兄弟一句劝,趁现在京城还没大刀阔斧的整改,你赶紧走吧。”

    “我走了以后呢?”我眯着眼睛反问他:“那帮大佬会不会因为没抓到我这个典型恼羞成怒,把邪火释放在我那群弟弟身上?会不会迁怒于一些跟我有关的无辜人?如果所有人都跟我一块走,那是不是也意味着王者被彻底名除?我们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全都灰飞烟灭?”

    郝泽伟迟疑片刻后,点了点脑袋道:“大概会吧,可你就算不走,将来有一天铡刀抡下来,至少也得有一半人遭殃,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小命来的更重要。”

    我仰嘴微笑道:“假如我把所有罪都扛到自己身上呢?比如你现在给我拍段视频,问我什么,我答什么,等将来有一天京城要对我动手的时候,你再把这份录像拿出来,这期间我会想办法让那群瘪犊子脱离王者,更改国籍,最后他们是不是就安全了?那时候王者兴许不能再以现在的形式存在,但至少不会魂飞魄散。”

    郝泽伟揉了揉自己的眼眶,轻点下颚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生发。”

    “那就开始吧。”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正色的面向他。

    郝泽伟摸了摸鼻头,诧异的问我:“你意思是让我现在给你录段视频?”

    我点了点脑袋,朝着他微笑:“嗯,对你来说是大功一件,届时上头正式要对我动手的时候,你手握确凿证据,领导们肯定会对你刮目相看,而对我来说是一场帮衬,就算被枪嘣后脑勺,我也照样会含笑而走,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匪首忙了。”

    郝泽伟瞳孔一阵闪烁,“唉,你总是给我出难题,蹭了你几顿饭,现在是时候还回来了,来吧。。”

    说着话,他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我,声音不大不小的发问:“赵成虎,你现在已经被我正式批捕,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回答,咱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者商会是否由你组建?”

    “是。”我直愣愣的点点脑袋。

    郝泽伟舔了舔嘴皮再次问道:“06年7月中旬,崇州市不夜城枪杀陈伟,外号恐龙的华夏籍男人是否是你亲自所为?”

    我犹豫了片刻后,吐出一个“是!”字。

    “07年王者商会和上帝火拼,造成两人死亡,十几人重伤,是否是你组织。。。”

    之后郝泽伟又陆陆续续询问我十多个问题,如果不是他一句一句的盘问,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年我们竟然干了如此多的恶事,用“恶贯满盈”来形容都不为过。

    几分钟后,郝泽伟将手机放下,朝着我咧嘴笑了笑道:“可以了三哥。”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叹息一口道:“刚刚我一直在想,不怪京城的人要整我,我这种人就算特么被枪毙十分钟都不多,真的。”

    郝泽伟将刚刚给我发视频的手机“啪”的一下放在桌面上,然后打了个哈欠道:“后悔没?趁着我现在喝多了,你可以抢走我的手机把录像给删掉,反正我现在两腿软绵绵的,而且困的睁不开眼睛。”

    我将瓶里的酒一口闷进嘴里,擦了擦嘴上的酒渍浅笑:“后悔谈不上,我只希望你能在最合适的时候拿出这份视频。”

    郝泽伟半闭眼睛摆摆手:“喝多了,我得眯一会儿。”

    “不去捏脚了?”我舔了舔嘴皮笑问。

    对面的郝泽伟没有回应我,很干脆的趴到桌上,没多会儿就扯起了呼噜,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睡着了,但我是真特么失眠了,脑海中回荡着刚刚他问我的那些问题,很多尘封在脑海中的事情如果不是被他提及,兴许我早已经忘记了。

    我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口,望向深邃黑暗的夜空,自言自语的呢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俯在桌上的郝泽伟呼噜声打的更加响亮,似乎想要化解我们此刻的尴尬。

    这一夜过的好像特别漫长,我翘首以盼了很久总算等到了朝阳,清晨七点多的时候,郝泽伟突兀的抬起脑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眼珠在桌面的手机上停留几秒钟后,迅速揣起来,朝着静靠在墙角的我轻笑:“奶奶的,又亏大了,本来昨晚上还寻思领你出去嫖个娼的,没想到把我自己给灌多了。”

    我微笑着说:“不是啥大事儿,你想玩,中午我可以请你。”

    郝泽伟摆摆手道:“不了,今天得值班,待会我帮你办下手续,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俩只字不提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一切真的又回到了从前。

    从几份卷宗上签下名字后,我在他屋里洗了一把脸,整理好衣裳后就准备走人。

    我刚打算拽开门把手的时候,郝泽伟突然开腔:“三哥。。”

    “昂?”我迷惑的扭过去脑袋。

    郝泽伟低着脑袋边收拾桌上的残渣剩饭,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叨咕:“认真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年龄不小了,别总把自己的小命冒险。”

    我笑呵呵的敷衍道:“行,我抽空琢磨琢磨。”

    郝泽伟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兜里掏出几张对叠的A4纸递给我道:“对了,我这儿找到一份关于高天的资料,你拿着当故事看看吧。”

    我朝着他努努嘴道:“成,那就谢谢呗。”

    “回头记得请我嫖一把就OK。”郝泽伟挺无所谓的摆摆手,接着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将我的电话号码给删掉,抿嘴低声道:“两不相欠了。。朋。。朋友!”

    我怔了几秒钟,随即接过他手里的纸片,感伤的出声:“谢谢你,朋友!”

    “赶紧走吧,下次你犯事我还逮你。”郝泽伟背过去身子,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一般,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

    “妥。。”我低头跨出办公室,出门的一瞬间,我将郝泽伟的手机号也删除了,至此我俩的关系也算是正式的画上了句号,下次见面会是问号还是感叹号,我们都不得而知。

    走到大案组的门口,栾建倚靠在一辆浪红色的“马自达”轿车车门上等我,见到我出来,他冲着我招招手。

    “你这品味啥时候变得跟诱哥一样骚了。”我笑着瞟了一眼那台贴的花里胡哨的小红车发问。

    后窗玻璃缓缓降下来,诱哥虎着脸撇嘴:“就是老子的车。”

    “傻逼儿子,没遭罪吧?”鱼阳也探出来半个脑袋朝我贱笑。

    瞅着这俩人,我立时间咧嘴笑了:“回来了孙子?”

    栾建替我拽开副驾驶座车门,无语的嘟囔:“你们这关系真特么混乱,赶紧上车吧。”

    鱼阳搂住我的肩膀,笑的跟什么似的问我:“小三子想吃点啥啊?满汉全席还是鱼翅燕窝?别跟哥省钱,我特么现在就特别想挥霍,没辙,有钱!”

    透过反光镜,我看到这家伙把自己打扮的活脱脱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脑袋正中心染了一抹叶子绿,穿件纯黑色的貂皮大风衣,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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