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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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琢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随口敷衍:“嗯。”
欧豪长吁一口气道:“听我一句劝,别过来了,青市半数以上的大哥表示立挺贺鹏举,我刚才看到漕运商会在烟台、威海、潍坊的几地的负责人也过来了,今晚上你来了就别想离开,酒吧里将近一二百人,整条街上也全是人,真心的,别争一时之气。”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对我的那份关切不是装出来的,我笑了笑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战书是王者下的,我要是现在怂了,这辈子搁青市都抬不起头。”
欧豪不死心的继续劝阻我:“三哥,咱别犟行不。。”
“行了,不唠了,另外一个耗子也给我打电话了。”我笑着挂断电话,又接起郝泽伟的打过来的电话,不等他说话,我率先开腔“你要是劝我别以卵击石,那就挂了吧,我这头挺忙的。”
郝泽伟沉默几秒钟后问:“需要我过去一趟不?”
“警皮穿的又刺挠了啊?”我乐呵呵的反问:“你要是真有良心,就给我摆一桌,等我回去喝酒,蹭我这么多顿饭,回请我一次,不过分吧?”
郝泽伟叹了口气道:“行,我等你,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
我这边刚放下手机,小佛爷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眼号码,冲我苦笑道:“催命鬼来了,算了,不鸡八等了!就这点人,谁今天到场算来着了,走吧,开磕!”
说着话他推开车门大大咧咧的蹦下去,同时接起手机:“喂,詹哥。。别发火别发火,您再受累改下签,我这边抽空教训俩小臂崽子马上就过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改签。”
酒吧门外没有任何迎宾、门童,我们几个从车里下来,堵在街两头的那帮小年轻就好像得到什么命令似的“呼啦”一下涌动过来,人头攒动,满大街都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砍刀、铁管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叮铛声”,让人感觉特别的压抑,不知道其他人心里啥想法,反正我这会儿后背都有点冒虚汗。
走在最前面的小佛爷就跟没看见似的,仍旧仰着脸,腿迈八字步打电话:“不用您帮忙,这点破事我要是都搞不定,还怎么帮咱公司在利国策马扬鞭,安了,待会到机场给您打电话哈。”
二十多个社会小哥挡在酒吧门前的台阶上,带队的小伙赫然正是号称漕运商会“金牌打手”的大脑袋,这夯货穿件短款的棉服,底下穿条迷彩裤,手里攥着一杆两米来长的大关刀,牛逼哄哄的堵在最前面,看起来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朝着我们冷笑:“赵成虎,我当你多大实力呢?合着折腾来折腾去一共就你们四个人啊?信不信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哈哈哈。。”满街爆发出大笑声,我估计最后面凑人头的那些小哥可能都不知道我们在说啥,只是看见前面人笑,也附和着傻逼呼呼的笑。
小佛爷歪嘴上下打量几眼大脑袋,往后错了一步身子,朝着孟召乐努努嘴道:“我实在没兴趣跟这种段位的篮子对话,你来吧。”
孟召乐将怀里用麻布包裹的小盒子郑重其事的递给旁边的阿候,掐着腰,手指大脑袋喷着唾沫星子就开骂:“土豆子冒充猕猴桃,杰瑞假装汤姆猫,拎把破逼偃月刀,你跟我装你麻痹什么武圣人,咋地?喝点逼酒,你就要号令武林啊?”
小佛爷看了眼腕表,不耐烦的催促:“能不能抓紧点时间!”
“好嘞!”孟召乐毫无征兆的猛地抬起腿,照着大脑袋的裤裆就踹了上去,别说大脑袋没反应过来,就连我都没瞧清楚,就看见这家伙“卧槽!”一声,蹲在地上开始惨嚎,手里的大关刀也“咣当。。”一下掉在地上,紧着孟召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大脑袋的脖领拽到自己的身前,从后腰摸出一把卡簧,冲着他的后腰“噗”的一下扎了下去。
“草泥马,干什么!”
“马勒戈壁的,放人。。”
簇拥在我们四面八方的这帮小青年宛如潮水一般瞬间围堵过来。
“啊!”这时候被孟召乐挡在前面的大脑袋发生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扯着嗓门嚎叫:“都他妈让开,让开!”
我侧头看过去,见到大脑袋的屁股上多了条尾巴,正是卡簧的把儿,孟召乐歪着脖颈邪笑:“刚才失手了,不好意思哈,下一刀肯定扎透你菊花!”
小佛爷双手插兜,粗鄙的吐了口唾沫:“贺鹏举就那么怕我么?连面都不敢跟我见?”
“让他们进去。”大脑袋忙不迭的喊叫。。。
2645 滚迷路了?()
随着大脑袋的哀嚎,围堵在我们四周的那帮社会小哥慢慢往后倒退,孟召乐胳膊肘勒住大脑袋的脖颈,从前面开路,我们其他人呈一条线的跟进,至于那帮小青年则一个都没有继续跟进来。
大脑袋咬着嘴唇低吼:“草泥马得孟召乐,别让我缓过来劲儿,否则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肯定干死你!”
“你真高估了你家的铁和锅!”孟召乐不屑的冷笑,他这阵子总在医院给鱼阳陪床,嘴巴也学的有点贫。
走过大厅,穿过一条走廊,已然可以听到慢摇吧里的音乐声和喊叫,我眯眼看向前方的拱形门,慢摇吧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孟召乐松开大脑袋,一脚踹在他膝盖后面,打发叫花子似的摆摆手:“滚滚滚,抽空洗洗头,摸了我一手油。”
小佛爷往后欠了欠身子,朝着我努嘴笑道:“你打头吧,咱不能乱了身份!”
我轻咳两声,双手背后,大大方方的迈腿走进“拱形门”内,此刻酒吧舞池周围的沙发区、卡台区,满满当当的坐的全是人,尤其是沙发区坐了不少刚刚孟召乐给我介绍过的青市大混子,不少人装腔作势的握着卡簧切水果,要么就是攥着手枪“叮叮当当”的砸核桃,见到我进门,不少人纷纷扭头朝我望过来,音乐声戛然而止,场面也刹那间变得寂静起来。
跟街边那些染着毛黄,戴条掉漆大链子,穿的很埋汰的小马仔比起来,慢摇吧里的这些混混穿装打扮都很得体,基本上都是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小西装、紧身裤,胳膊上戴块品牌腕表。
等我们几个全部走进来,三十多号拎着军刺的青年直接将门口封死,手里的家伙式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寒光,慢摇吧里的所有人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我们,那副模样恨不得要将我们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坐在靠近门口位置的一个卡台里猛地站起来一道身影,朝着我喊了一嗓子:“三哥,这边!”
我眯眼看过去,见到欧豪正冲我招手,脸上写满了焦躁。
“顺境时候喊你哥的基本上都是狗,逆境还能喊你声哥的,那绝逼是友。”小佛爷大大咧咧的从兜里翻出烟盒,结果败兴的骂了句:“操,忘记买烟了。”
说着话,他直接转身从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沙卡发座的茶几上抓起来一包“苏烟”,冲着正朝他吹胡子瞪眼的光头汉子微笑道:“抽你一根烟,还你一条命,这买卖值不?”
“你咋那么牛逼呢?”光头汉子拧着眉头站起来。
小佛爷轻飘飘的冲着他的脸吹了一口烟雾,呵呵笑道:“天生的,没办法。”
“我去尼玛得!”光头汉子抓起桌上的果盘就要往小佛爷的脑袋上砸。
不等他盘子举过头顶,小佛爷已经“嘭”的一拳怼在他的下颚上,将近二百来斤的光头汉子直接被射飞,砸躺下另外一桌沙发区的茶几上,身体一滞,翻了翻白眼“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白沫和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特别的埋汰。
跟大光头同桌的七八个小青年瞬间蹿了起来:“干他!”
“我去尼玛得,跟谁俩呢?”孟召乐宛若猛虎下山似的,特别生猛的操起一只扎啤杯照着一个小伙的脸“咣”的砸了下去,无数玻璃茬子瞬间扎进他脸上。
“啊!”小伙满脸是血,闭着眼睛捂着脸蹲在上地嚎叫。
我顺势抢过来他手里的军刺,看都没看,揪住另外一个小伙的衣领,冲着他的小腹“噗,噗。。”就是几下,小佛爷举起玻璃面的茶几,奔着剩下几个人“咣当”一下砸了上去。
我甩了甩军刺上的血,指向另外一桌跃跃欲试的社会小哥冷喝:“草泥马,给你们刀,你们会使不?”
堵在门口的那三十来个小青年,抡起手里的家伙式就要往我们跟前冲。
“嘣!”一声枪响骤然响起,欧豪手里攥着一把“仿五四”,踩在茶几上昂着脑袋嘶吼:“我叫欧豪,在座的各位大哥大佬有听过我名字的,也有不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的,这都不重要,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了,我立场三哥!谁他妈敢碰他一指头,我今年啥都不敢了,专门祸祸他!我这个人没啥能耐,但架不住有个好爹!”
慢摇吧里不少人陷入了犹豫,纷纷冲着靠近舞池正中心的沙发卡座方向望去,那个位置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漕运商会的二把手魏海,魏海坐在轮椅上,六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小伙直挺挺的站在他旁边。
魏海脸上戴着一副蛤蟆镜,很绅士的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微笑着说:“欧少,社会圈的事儿,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你父亲和我们漕运商会的关系虽说没有多好,但也不是仇家,指不定下届大选的时候,我们还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小佛爷甩了甩手上的血渍,斜嘴叼着烟道:“小豪啊,我也觉得那个老瞎子说的挺对的,社会圈的事儿你还是别过分参与,今天你能站出来挺三子,就说明他这些年搁青市没白混。”
“听话,旁边看戏就好。”我朝欧豪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小佛爷指了指魏海坐的沙发区,扭头看向我问:“咱去那儿等贺鹏举过来跪拜咋样?”
“位置适中,大小正好。”我笑呵呵的点点脑袋。
小佛爷朝欧豪和阿候努努嘴,仨人径直奔着魏海坐的地方走了过去,魏海身后的几个西装小伙马上跟带刀侍卫似的挺身而出,孟召乐不耐烦的一胳膊肘扒拉开其中一个小伙,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魏海臭骂:“这个地方王者征用了。”
“呵呵。。”魏海顿时咧嘴笑了:“小兄弟,我是应该夸你勇猛无双呢,还是该说你不长脑子?在我地盘,当着我漕运商会这么多兄弟和朋友的面,你让我闪开?”
就在这时候,刚刚被孟召乐扎了一刀的大脑袋抱着杆双管猎枪,一瘸一拐的冲出来,怒气冲冲的咆哮:“海爷,你别管,我特么弄死他!”
“刚才让你滚,你是不是滚迷路了?昂!”孟召乐面色无惧的瞟了一眼大脑袋,很随意的将怀抱的小盒子“咣”一下摆在茶几上,指了指自己脑门狞笑:“来铁子,朝这儿嘣,我要是闪一下,我是你儿子,你要是不敢嘣,往后管我叫爸爸!”
“卧槽尼玛!”大脑袋显然也是个受不了激的二愣子,直接“咔嚓”一声将子弹推上膛口,恶狠狠的嘶吼:“防卫过当,也就七八年,老子蹲的起!”
“对,嘣他,不嘣你是儿子。”小佛爷抻手从裤裆掏了一下,两颗麻雷子瞬间出现在他掌心里,然后小佛爷悠哉悠哉的坐到沙发上,把玩着两颗“麻雷子”努努嘴:“别管我,你们唠你们的。”
“卧槽,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