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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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阳虎逼嗖嗖的挎住诱哥的膀子:“擦,你咋知道是腥味呢?真鸡八埋汰,抻个老逼舌头,你啥玩意儿都敢舔呐,三子那个小徒弟没在,不然领他一个,乐乐、瞎子,你俩平常不是总埋怨怀孕不遇么?呸,呸。。怀才不遇,给你们机会,好好跟三哥沟通哈,我和诱哥先去看房了,量量具体啥户型。”
两个臭味相投的虎逼勾肩搭背的离开了病房。
“看啥房?他们不是在聊女人嘛?”孟召乐呆萌的眨巴两下眼睛。
“女人身能有啥房?傻篮子。”皇甫侠鄙夷的撇撇嘴。
半个多小时后,房门“咚”的一下开了,苏菲率领着陈圆圆、杜馨然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白狼走在最后面,挺无奈的朝我耸了耸肩膀嘟囔:“大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撒谎。”
“让你回来是个错误选择。”我抽搐两下鼻子,指了指自己裹着纱布的大腿伤口,朝苏菲憨笑:“媳妇,等我腿好了的,肯定给你磕头赔罪。”
杜馨然掐着腰,指向我喷着唾沫星子出声:“赵成虎,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样了,住院还跑到妇幼保健站,咋地?这地方女人多呗,方便你采花是不是?”
我尴尬的咽了口唾沫道:“我要告诉你们是个傻逼把我送这儿来的,你们信么?”
“你们都先出去,让我和他单独说两句话。”苏菲脸的表情很平淡,不喜不怒,静的有些吓人,我心底不禁哆嗦了一下,如果她一进门跟我嚷,跟我闹,那这事儿特别好解决,我只要耐心哄哄可以,可她现在摆明了要跟我谈心,我止不住有些慌神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苏菲弯腰拿起床头的暖壶,往盆里倒了一些水,然后坐在我旁边,蘸着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脸颊,一句话都没有吭声。
我吸了口气,弱弱的说:“媳妇,你别生气,我真知道错了,今天这事儿吧,其实。。”
苏菲打断我的话,声音轻柔的问:“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挺烦的?制约你这个,禁止你那个,有时候特别想发火,但又不想辜负我的心意。”
“不是媳妇,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我赶忙摇了摇脑袋。
“起初我特别不能理解你,为了所谓的义气、地位,愣是扔下我和念夏好几年不闻不问,可是后来我想通了,爱情并非只是占有,付出也是爱情的一种。”苏菲拿葱白一般的玉指轻轻按在我嘴唇,笑了笑说:“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爱一个人,如果要死要活非希望黏在这个本应该问鼎江湖的男人身边,这种女人,未免俗气了点,可是你却忽略了,我也是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我心脏抽搐一下,声音很低的出声:“媳妇,对不起。。”
苏菲擦拭完我的脸颊,又温柔的擦抹我的手掌和胳膊,声音有些颤抖的呢喃:“我再逼你最后一次,希望你给我句痛快话,跟我走,还是要你所谓的江山如画?你让我等你一段时间也无所谓,但必须给我个准确日子,如果你回答不出来,待会我离开,这辈子都不再跟你见面。。”
2605 关系升温()
苏菲擦拭完我的脸颊,又温柔的擦抹我的手掌和胳膊,声音有些颤抖的呢喃:“我再逼你最后一次,希望你给我句痛快话,跟我走,还是要你所谓的江山如画?你让我等你一段时间也无所谓,但必须给我个准确日子,如果你回答不出来,待会我就离开,这辈子都不再跟你见面。。”
说完话,苏菲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我。
看着她那张白皙的脸上写满了希冀和幻想,我使劲吸了口气微笑着说:“半年。给我半年的时候,我们彻底跳出这个是非圈。”
苏菲乖巧的点点头,抓起我另外一只手轻轻擦拭:“好,我等你。这次你一定要言而有信。”
之后,我们好像完全翻篇,谁都只字不提刚刚的事情,只是我俩心里都明白彼此的心中其实多出来一点什么,苏菲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正如她说的,即便她外表再强大,也她终归只是个普通女人,在这场爱情的长跑中,她付出了多少,我看在眼里,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真巴不得马上跟她远走高飞。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赖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过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工区的建设也算正式跨入了正规。
尽管我腿上的伤并没有伤及骨头,但冬天的伤口别特难愈合,差不多一个多礼拜,我才勉勉强强能下地,当然这段时间我并没有真闲着,而是通过电话遥控这群傻犊子干活。
期间我接受过两次警察的调查,一次是关于郝泽伟枪杀犯罪嫌疑人的案子,一次是我这回被人偷袭的案子,警方给这次案件定了个特别牛叉的编号“102特大持枪案”。因为我是在一月二号这天让人干进医院的。
有欧豪和警局一些还算公正的领导帮衬,郝泽伟有惊无险的保下了警服,不过队长的位置让免去,而是被踢到了市北区的一条“老人街”去当片警,我俩也算共同走过“林枪弹雨”的铁子,关系迅速升温。
鱼阳问过我很多次,为什么要跟一个大煞风景的小警察刻意混关系,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诚然以王者现在的资历和背景,类似郝泽伟这种级别的警员对我们真的很难产生什么有效帮助,我想了很久,或许是因为我心中那点早已快“风化”的正义吧。
这天下午,我正在苏菲的搀扶下进行“康复”活动,郝泽伟抱着一大捆花来到病房。
苏菲温柔的冲郝泽伟说:“小郝,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他哈。我去给他买饭。”
等苏菲离开后,郝泽伟吧唧两下嘴巴感叹:“真是个懂事的女人,三哥你上辈子到底干了多少好事,才修来这么个媳妇,另外那俩妞也不错,哪回我过来,她们不是帮你洗脸就是替你洗衣裳,羡慕你啊!”
苏菲确实特别懂事,但凡郝泽伟过来,她都会借故离开,不打搅我俩谈正事。
我倚靠在墙壁上,冲着他咧嘴调侃:“今天太阳是不是压根没升起来啊?你个千年老抠。竟然舍得给我买花。”
郝泽伟一脸不乐意的嘟囔:“擦,你这话说的没良心了,你自己说说,我对你咋样?前天晚上给你送鲍鱼捞饭,昨天给你拿一大堆营养品,咋地?我这个哥们当的还不称职呐?”
我一瘸一拐的弹到床边,抓起他那一捧鲜艳的康乃馨嗅了嗅,撇嘴道:“你快鸡八拉倒吧。鲍鱼捞饭,鲍鱼呢?让特么你扒拉出锅了?就整一碗白米饭外加两颗青菜,鲍鱼还特么没我鼻屎大,床底下那堆破玩意。你赶紧临走,自己瞅瞅哪个还在保质期,特别是那盒燕窝,岁数都快赶上我太爷爷了,就今天这话还像回事,诶卧槽,这是啥玩意?”
说着话,我从花丛中拿出一张精致的小卡片。眯着眼睛念叨:“亲爱的莉莉,我对你的爱净重21克,请你接受我吧。”
我翻了翻白眼看向他问:“我擦,小耗子。你跟我俩从这儿扯马篮子呢?莉莉是什么梗,21克又是什么梗?”
“呃呃。。”郝泽伟瞬间尴尬了,摸了摸后脑勺吧唧嘴:“那啥,这花其实是一个小盲流子送给我们警花的。警花嫌埋汰随手丢垃圾桶了,我寻思你屋里不是缺少点芬芳嘛,就顺手拿过来了,你别看这花好像不值钱,但我的心意就跟卡片上说的一样,净重21克,知道为啥是21克不?21克是灵魂的重量,每一个深爱着别人的人,死后体重会减少21克,那21克便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爱。”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哀呼:“诶妈呀,你这是大衣柜不安拉手抠门抠到家了,捡破烂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离我鱼哥的段位越来越近了。”
我刚说完话,鱼阳就跟踩点似的推开病房门,不乐意的撇嘴抗议:“操,关我啥事。能不能别回回都带上我,我多纯洁个小男孩,愣是让你编排成了傻二逼。”
鱼阳今天的打扮特别异类,脑袋上扣顶“卓别林”式的绅士帽,身上穿件奶白色的滑雪服,底下是条灯笼裤,最另类的是丫脚上居然蹬了一双闪闪发亮的柳丁靴。
我瞟了他一眼问:“咋地?马戏团缺人了,喊你过去救场啊?”
鱼阳伸了个懒腰,兴冲冲的龇牙道:“跟你个不懂时尚的土包子唠不到一块,哥是来跟你道别的,待会哥约会去了,我那小对象约我看电影。”
郝泽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到底是看电影还是演电影?你这出打扮,我还寻思国家要翻拍1949呢,我跟你说,那个年代的外国流氓都是你这身造型。”
鱼阳白了他一眼道:“你快闭了吧,赶紧回去巡你的街。”
郝泽伟打了个哈哈道:“行了。不扯淡了,三哥我跟你说件正经事,上午我到黄岛区办事,抽空又跟我那个朋友见了一面。他告诉我,漕运商会现在三分之一的资产都转移出去了,事情干的特别隐蔽,贺鹏举专门开过好几次会议,禁止公司的人往外乱说,这里头到底有什么门道,我看不明白,你自己琢磨吧。”
“转移出去三分之一的资产?”我皱着眉头呢喃:“为啥这么着急?难道他是听到什么信儿了?”
郝泽伟自嘲的摸了摸鼻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接触的都是高层,我一个小巡警领会不到。”
我沉思几秒钟后,很突兀的问郝泽伟:“耗子,你说这次我被袭击,有没有可能是贺鹏举干的?那俩枪击我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警方查出来没?”
郝泽伟摇摇头道:“只查到他们都是外地人,身上背着案子,其他毫无建树,这种破事,你如果不是天天跑到警局去催促,拖个三年五载就淡了,你刚刚说有可能是贺鹏举干的,有根据没?”
我眨巴两下眼睛道:“他急着转移资产,又不想别人的目光注意到他,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郝泽伟不愧是专业的,一针见血的出声:“挑起更大的祸端,如果青市发生什么大型的暴动或者案件,自然没人会注意到他。”
我抽了口气道:“对,这几天你帮我再好好请你那个朋友吃几顿饭,做做别的项目都可以,让他想办法帮我套出来点别的隐情,到时候我肯定重谢你,你放心费用问题我承担,但务必要保证信息的真实性
2606 贺鹏举来电()
郝泽伟低头沉思片刻后,仰头严肃的看向我道:“三哥,我帮你问他关于漕运商会的事儿是出于咱们之间的哥们情义,但是你要给我拿钱买单,那性质就变了,事儿不是这么办的,我有自己的坚持,希望你能理解。”
鱼阳歪着脑袋笑骂一句:“你丫就是傻二逼,你自己请他吃饭喝酒不得花钱嘛,有人愿意替你出这个钱,你怎么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既然是朋友,那咱就不要把啥事都分得那么清,分得太清只能让咱们的关系就变得太轻。”
“你不懂。”郝泽伟摇摇脑袋道:“我跟三哥这种关系属于。。”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也是念过书的银儿。行了,不耽误你俩唠神嗑了,趁着我大菲姐没回来,你们搁这儿慢慢交,慢慢水儿吧。哥们约会去喽。”鱼阳吐了吐舌头,转身往病房外面走。
走了没两步,他又掉头回来,从衣服内兜翻出来一把折纸扇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