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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红叶沁-第14部分

小说: 红叶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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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的钳住她的手,嗓音再轻柔不过,可却是充满着危险,他眯起眼紧盯住她的容颜,“好个随朕想呀!既然你要朕下结论,朕就告诉你,在名义上你仍是朕后宫的女人,朕要怎么行使丈夫的权利,你无权干涉。”
  慌张失措的表情写在程如茵的脸上,他的声音轻柔却危险,举动无害却吓人,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要将她噬杀,可由他的口里证实,他还是要她。
  “你要做什么?”
  他的眼紧锁着她,仿佛乐见她慌张纷乱的模样,“你说呢?”他突然用力拉扯她的长发,粗鲁地让她的头仰后,“朕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说罢,他低下头,攫取她的菱唇,重重地吻着。起初,他必须用舌撬开她紧闭的唇,才能将长舌顺利滑入;轻易地让她听话后,他又是一阵厌恶上心头。
  “不要。”程如茵推拒着,槌打着他,不意却被他的大掌抓住。
  他恶意地道:“欲拒还迎吗?朕不喜欢这套。”
  “不是!皇上,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眼中的轻蔑神情清晰、毫无遮掩,恨意更是冲着她而来,在数个甜蜜与共的晨昏过后,竟然还是改变不了她如贱草的命运。
  天,难道这就是她的下场吗?这就是强求的后果吗?
  她痛苦的闭起眼,止不住的泪水由眼角流下,沿着白膂的脸颊,掉落在红绒毯上,慢慢地漾开……
  绝望自心头漾开,过多的疼楚让她失去感觉,今生罚她不得善终够不够?
  这女人该死的闭什么眼?想象他是她的男人吗?
  “该死的!张开你的眼,朕要你清楚的看着朕是如何要你,朕是你逃脱不了的男人……”
  她睁开眼,她的眼中带着怨意与不认同,但仍无法阻止他的恣意妄为。
  “你可真是幸运的女人啊!有几个男人可以供你比较,嗯?”他捏紧她的下巴,迫她直视他,“朕比起他们来,谁强?”


  他的唇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加上他英俊的脸庞上阴沉的表情,令他看起来像个恶魔,而他咄咄逼人的口气令她害怕。
  “放开我——”虽然不断的抗拒,却无法否认他挑起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可在这种情况下……是不适当的。
  闻言,玄禺狂笑,“朕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呃……”
  程如茵试着拍开他的手,但在玄禺的感觉中,无疑是欲拒还迎的表现而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
  玄禺心生厌恶,尽管厌恶她,对她的胴体仍有着欲望,仍渴望着她。
  她的吟叫声让他的欲望益发肿胀,他不耐地解去两人的衣衫……
  “啊……”程如茵不自觉地闭上眼。
  “不许闭眼,看着朕。”他命令着,“说你要朕、爱朕,一辈子不离开朕……”
  她会深藏在记忆中的,这么一个悲贱的生命里,出现了这么样一个令她又爱又恨又痛的他……
  *********
  青龙宫内,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影四处张望,寻找玄禺的人影。
  “皇上人呢?你不是说已经迷昏皇上了吗?”四下寻找不着玄禺的百合,已经失去耐性,对骆宾桦狂吼,忘了自己该小声些。
  “怪了,明明就见到皇上倒下去的,怎么不见了?”骆宾桦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慌了。
  “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合妃骂道。
  言下之意,大有撕破脸的意味。
  “你怎么这么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倒怪起我来了,怎么不怪你自己淫荡、死性不改,勾引我……”
  “你……气死我了!谁教你这个‘神射手’百发百中,我要是没怀孕,容得了你在这里叫嚣吗?”
  “是你说爱死我的猛劲,现在怪我!”骆宾桦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两句。
  他们两人愈说愈大声,引来宫里侍卫的注意,以为有刺客进入青龙宫,于是将整个青龙宫包围起来护驾,没想到却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们要不要将他们捉起来让皇上审问?”一名带刀侍卫问着统领。
  “让皇上绿云罩顶,当然要捉。”
  “来人啊,将他们捉起来。”
  统领出声,威严十足的命令让在宫内的两人住了口,这才惊觉,他们的对话全被旁人听了进去。
  “啊!别抓我,我是合妃,谁敢动我?”百合大叫,制止来人。
  “对,我是太医,你们也不能动我!”
  “能不能动你们,见了皇上就知道。”
  “来人,架走!”命令一下,侍卫便将他们架起来,往天牢走去。
  任他们想破脑袋,恐怕也没想到,骆宾桦忙中有错,将春药当成迷|药了……  


第九章
    程如茵睁开眼,望着皇上安然入睡的沉静模样,不可否认的,睡时的他,少了霸气、少了邪魅,没有丝毫危险的气息。这样的他,是这般的牵动她的心,令她痴迷啊!
  若不是因为爱他,她又怎会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之后,心甘情愿的奉献?
  若不是心中有他,她又怎会为他的无情言语所剌伤,每日过着伤心欲绝的日子?
  “玄禺、玄禺,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轻声问道。明知道他睡熟了,不可能会回答她,可她就是想问,也许也只有在他熟睡的这一刻,她才有这个资格接近他一些吧?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高高在天边、我却轻贱如草,命运安排我们的相遇,到底是折磨你,还是折磨我呢?玄禺,你知道吗?我多想告诉你我对你的爱,多想听到你叫我的名,唉!我早该知道那是奢望。”泪水蓄满眼眶,程如茵不敢让它滴落,但却止不住地呜咽出声。
  应该已是无心,应该已是无泪,可为何这般望着他的时候,她还会心痛,还会泪流呢?
  “如果今天栖兰送来的是真正的新娘,而不是我,你是不是就会爱她?”叹了口气,她大着胆子将唇抚上他的脸庞,“玄禺,我终究是坏了你的好事,是不?”
  始终没睁眼的玄禺,突然开了口:“你说什么?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你!”程如茵惊讶,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如果朕没听错,你说你不是真的新娘?”向来性子沉稳的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又惊又怒的表情。
  他曾经听侍卫说过,可当时的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因为他自信依齐尔王接二连三的示好,不可能有这个胆子送上假新娘。
  他就是太有自信,以至于不相信有人可以只手遮天,骗过他。
  “说实话!”一瞬间,玄禺的脸上净是寒霜。
  是说出实情的时候了,也是最终审判到来的时候。
  程如茵早已有所领悟,不再害怕。
  因为早在他误会她的时候,生命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是假冒的和亲新娘。”凄绝一笑,娓娓道出一切。
  *********
  当忍耐已到极限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事?
  当愤怒已达顶点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决定?
  她没有多等,审判如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来到,她也没有想到,在她绝望的时候,会有好运降临。
  那是天赐的好运,也是玄禺给她的恩泽,虽然他怨她的欺骗,却没有再伤害她。
  虽然他怨她的背叛,却仍给她一个重生的机会。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名字也骗朕?”
  他不解,是他对她不够宠爱,让她不敢对他交心;还是他对她太过宠爱,才会让她如此妄为?
  不过,两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对与错,已画下了句点。
  许是同情她的命运吧?
  许是怜悯她无处可去吧?
  他虽怒不可遏,却没有将怒火波及她,只是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毅然决然的将她关人冷宫,此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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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实在不该奢求的。
  那锁容宫前的镜湖,不正是她最爱的去处吗?
  那镜湖前的梧桐叶,不正是她题诗最好的纸张吗?
  只是,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别去想他。
  除了他,还有谁能令她憔悴?
  锁容宫前誓相随,伊人依旧唤不回……
  *********
  接二连三发生了被后宫女人背叛的玄禺,对女人已然彻底死心,在痛定思痛后,他当朝宣诏废后宫,遣出所有嫔妃,一个不留。
  被守卫抓奸的合妃和骆太医则发配边疆,一充当军妓,供军人享乐;一充当军医,终生替军人治病、疗伤。
  “快走、快走。”负责监督后宫娘娘离开的小豆子公公,难得可以威风一下喝令娘娘们,于是他努力地工作着。
  “报告小豆子公公,册子里的娘娘都已经除名离开了。”
  “嗯,很好。”小豆子点头称赞。
  “可……可是,奴才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那个公公唯唯诺诺的,怕问了被骂。
  “问就问,怕什么?”
  “那……那个‘冷宫’算不算是‘后宫’啊?”还有一个玉妃娘娘待在冷宫里,他不知道该不该去请她离开,为此,他还挣扎了满久的。
  闻言,小豆子也犹豫了一下,“这……”
  他是这么感觉啦!皇上对玉妃娘娘有些不同,看她的神情好像较柔和、也多了些人性。
  哎呀,他怎么可以说皇上没人性呢?真是失敬了!
  那么,到底该不该让玉妃娘娘离开呢?小豆子有些为难,“娇妍宫可还有玉妃娘娘的影子?”
  “回小豆子公公,没有。”
  “那不就成了,娇妍宫的玉妃娘娘也被遣出宫去了。”小豆子公公这么交代。
  于是,冷宫不算是后宫,在锁容宫的程如茵就这么样的被留了下来。
  *********
  弹指之间,匆匆秋至冬来,霜雪再度降下,又是一个白雪纷飞的季节。
  程如茵身穿简朴的宽松大衣,坐在桃花木桌上绣着衣衫,眼中露出慈爱的光芒。
  她不在叶上题诗了,也鲜少走出锁容宫,因为这样寒凉的冬天,实在不适合有孕的她。
  是的,她怀孕了,终于得偿夙愿,虽然那是在皇上最后一次碰她的时候有的,可她从来没有埋怨过。
  有了皇上的子嗣,此生无憾!
  是男是女呢?像她还是像他?
  她希望是男的,皇上这么爱孩子,自然希望有人能继承大统。虽然不一定是她的孩子继承佳木斯。


  可若是男的,自然会像皇上多些吧!让她望着孩子的时候,多少可以瞧见皇上的影子。
  但若是像皇上,她这辈子还忘得掉皇上吗?
  人总是这么的矛盾,也才会产生如此多的冲突,造就一对对的怨偶,唉!都是自找的啊!
  突然,她腹部愈一阵收缩,“哦……好难过……”
  “冰儿,你在哪里?快来……”勉强站起身,试图制造出更大的声响惊动冰儿,砰的一声,桃木桌倒下,针线布衫掉了满地,发出不小的声响,引来正在后头炊事的冰儿。
  “如茵,你怎么了?”自程如茵被贬到锁容宫后,她也跟来了,只是两人改以姓名相称,不再是主仆。
  “我怕是要生了!”程如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是疼得难受。
  冰儿焦急,她没嫁过人,没生过孩子,她完全没经验。”见她苍白的脸色,顿时慌乱,“来,我扶你进去躺着,躺着可能比较好。”
  她慢慢地撑起程如茵的身子,困难地向前走。
  程如茵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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