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蛇之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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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我昨天晚上求饶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恨地牙咬得咯咯响:「现在又在我面前扮什么柔弱!」
我看见他的神情越来越虚弱,我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他已经快要窒息,却没有挣扎。
「你到底怎么啦?昨夜那么狂猛,现在却假惺惺地装什么!」我睨视着他,眼中冒火。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干枯的血痕。
「不……凯……怎么会这样!」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的神情很惊慌:「难道……难道是他!」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之中,血流了出来,那冰蓝色的血痕在他苍白得半透明的肌肤上诡异非常……
「告诉我!将一切都告诉我!」我看着他,紧紧地盯着他,
我放开了紧紧勒在他脖子上的手,穆喘息着靠在那墙壁上不停地喘,他悲伤地看了我半天,突然他的手举了起来,在那掌心之上燃烧着苍兰的火焰。
「如果没有估计错,你昨夜看到的人应该是我的双生弟弟,他的名字叫洛……」
「洛!」
「不错……」他望着那天空,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着他一样:「在那遥远的天际有着无数的星群,那天狼星之旁有一颗小小的伴星翡翠星,那里是我们的故乡,很久很久以前,我和洛,还有几个同伴一起乘坐着宇宙飞船来到地球,想要采集到这颗星球的标本回去研究,可是在一场灾难之中,我们的宇宙飞船焚毁了,所有的同伴都会不去了,我和洛流落到了凯尔帝国,因为我有着一些奇特的力量,慢慢得到了他们的信服,成为了这里的大祭司,而洛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地沉沦下去……」
翡翠星!他们竟然是外星人!
「我和洛具有不同的资质,我的力量是净化和愈合……」穆的手放在我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上,淡淡的光滑从他的手心流淌着,在一瞬间那些光华渗透了我的肌肤,形成了一道光晕,那些绿色的光晕围绕着我,皮肤上那些交错的伤痕慢慢地愈合了,蜕变成雪白的肌肤,恢复了原来白皙如玉,光滑如丝的质地,真是太神奇了!
「那……那个可恶的家伙呢?」
穆走到了竹屋前的栏杆旁「洛……他修习的是黑暗的力量……也就是毁灭……」
祸国妖孽
那黑暗是无边的,如水一样的夜华无边地荡漾开,那流动的光华在凯尔的身上飘过,他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却在闪动着,在他的手心里环抱着一个发着盈盈黑光的小球,那黑曜石的光球悬空着,气流和黑紫色的光不断流动着……
他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暗夜之中在他的周围聚集着,慢慢从他的头顶流了进去,充盈了他的身体……他仰起头,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在风中飘舞……
他渴望那种力量,在这个世界上力量就是一切,他憎恨永远被别人压在身下,他渴望有一天所有的那些痛和折磨他都将报复回去,他相信终究会有那一天!
「嘀咕……」
凯尔听见低声的呼唤,他收起了那黑曜石挂在脖子上,他的衣服松散地披着,赤着脚走出那个皇宫花园里假山的山洞,他看见了来这里见他的瓦伦斯。
「主人,这些是你要的。」
瓦伦斯一身宫人的打扮,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那细颈的瓶子用红色的布塞着,凯尔打开那塞子,一股浓郁奇异的香味飘散了出来,越是有毒的毒药就香味越大,而这种药酒是由数十种毒性剧烈的花草提炼而成的,剧毒无比,但是据说可以在短的时间内让一个人的力量增加无数倍,但所付出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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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药的名字叫「无欢」
就如同毒品一样,短暂的欢愉换来的是无尽的痛苦,每当毒发的时候,他将承受的是断肠蚀骨一般的剧痛,但是他已经豁出去了,他所承受的痛不比死更好受。
「主人!」
正当他要将瓶子里的毒药全部喝下去的时候,他听见瓦伦斯的惊呼:「主人,你要想清楚,这种毒药对身体的伤害是毁灭性的呀!」
「我难道还有什么惧怕的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凯尔悲伤地笑着,将那些毒药一饮而尽,在一瞬间他的瞳孔不断地放大……那灼热一直从他的喉管腐蚀下去,燃烧着他的身体,他难过地倒在地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难以抑制地痛苦地呻吟着……
「主人,主人!」瓦伦斯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用力地摇晃着他的肩膀:「主人,你没事吧!别这样,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主人!」
殷红的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凯尔迷离的眼睛闪动着,悲哀地望着远方……
那里有他的自由,有他的渴望,那梦中的美丽的绿色眸子仿佛在那遥远的天际一直看着他……引导着他一直走下去,他想要得到,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
凯尔走进了那灯火通明的宫殿,看见华兹华斯正懒懒地靠在那躺椅上,一般喝着醇酒,一边欣赏着歌舞,当他走了进去的时候,华兹华斯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凯尔走到他的身旁,偎依进他敞开的怀抱,轻声地笑着,那低低的声音很迷人,让人听了却悲伤非常,那张苍白的脸下巴尖尖的,一双大大的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却是无比空寂,他似乎在笑,又如同在哭,那半透明的薄纱从他的肩上滑落下去,露出圆滑动人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
那白皙的皮肤是玉一样半透明的色泽,光滑如缎,那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腰际滑动着……
「凯……你在诱惑我吗?」华兹华斯的眼瞳染上越来越深的颜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宫殿里的舞妓全部都识趣地退出去了,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寂静之中,那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华兹华斯将那雪白纤细的身体压在那躺椅上……
「呜……」凯尔闭着眼睛,任那身上的人扯开他的衣衫,疯狂地啃咬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抬起头,凌乱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缎子一样垂了一地,他的脖颈伸得很长,密密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闪动着……那玫瑰花瓣一样嫣红润泽的唇瓣轻启着,溢出着低声的呻吟无比的诱人,却没有人看到到那苍白的脸颊上大颗的泪珠滚落下去……
流着泪却佯装着快乐……
……
这是一间隐藏在假山下面的石屋,那森冷之中带着潮湿,凯尔站在铁窗前面,他的眼睛始终迷离着,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主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要的人我已经把他抓来了。」
「带他进来。」从那张润泽的红唇中发出的却是冰封千年一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寒意从骨里直冒,那张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却笼罩着寒霜。
瓦伦斯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抓着一个双手被缚,嘴里赛着布条的男人。
斯特伊德尔,他是华兹华斯的得力干将,和蒙德,伍斯特一起被称为凯尔帝国的三大将军,同样是他曾经的宿敌。
斯特伊德尔被推到在石屋的地上,瓦伦斯拔出他嘴里赛着的棉布,他离开向地上啜了一口:「小人得志!」
「哈哈……」凯尔仰起头笑着:「我的确是小人得志,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们的君主荒淫无道,狂暴失德,这个王朝已经到了改改变的时候了,国家终究是属于人民的,该是时候把政权交到人民的手上了!」
斯特伊德尔的脸色突然变了,这个祸国的妖人语气跟那个人很相似,那个男人是个汉子,在沙场上横冲直撞,威猛无比,是他平生少有的敬佩的人,虽然他们是势不两立的敌人,但是他怎么会觉得他跟眼前这个用色相和身体迷惑君主的无耻妖人相似,他一定是听错了。
「无耻的妖人,你以为我会听你妖言所惑?你那套狐媚把戏在陛下面前吃得开,我可不会吃你那套,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我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在威斯伍斯特平原的战争中我们曾经相持过数十天,那时候天气很冷,你们的君主还是老国王,他却没有给你们棉衣和粮草,只顾着自己夜夜笙歌。这就叫对你们好?华兹华斯杀掉老国王自己坐上帝位以后更是不顾曾经和你并肩作战的情谊,打压缩减你的手上的兵力,怕你对他造成威胁,别以为这些我都看不到,这就叫他对你们好?」
「你……威斯伍斯特平原之战,难道你真的是那个人!」斯特伊德尔惊讶地看着他,那个被称作「银面战神」的男人,每次交锋,他都只看过带面具的他,那是怎样的威风凛凛,他拥有着神奇的力量,所有和他激战的人都无法忽视那可怕的威力,也无法忘记那凌厉的作风,可是在那可怖的面具下面的他竟然是这样一副妖孽模样!
也许正是因为生着这样一张脸他才要带着一张面具,留着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在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事情,陛下难道不知道吗?
「多么忠心的将军,你还要为那个狂暴无道的昏君做牛做牛到什么时候呢?」
「你放弃吧,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斯特伊德尔闭上眼睛,他知道凯尔已经阴谋布局已久不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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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不灵的家伙!」劝降不成,凯尔有些恼羞成怒,他原本苍白的脸因为愠怒染成了通红的颜色,他举起修长纤细,白皙如玉的手,那股黑紫色的火焰从他的手上慢慢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整个石室笼罩在那团火焰之中。
斯特伊德尔感觉到那可怕的热流,惊讶地看着凯尔:「黑太子的力量!你的能力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凯尔的嘴角扯起那冷酷的笑,静静地看着斯特伊德尔在那黑紫色的火焰睁圆眼睛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
我又做了那个梦,在那梦中有一双冰绿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那痴缠的浓情让我的心里一阵阵地发酸,当我醒过来,我的身旁却是空寂无人,我看着那雪白的墙壁,难以抑制心中的空洞和痛苦,为什么我的心里像被人挖空一样,在那心口上破了一个大洞,在往外淌血,我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梦,那失落的感觉让我的泪水盈满了眼眶,不断地往外流淌……
我走了出去,那外面一片漆黑,那深夜里沙沙的声音在耳底,外面下起了雨,那连绵的小雨不断地粘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凉凉的,我在那黑夜里奔走着……
我仰着头望着那漆黑的天际大声地呼喊:
「Whereareyou!whereareyou!」
我的声音嘶哑如同哭泣:「Whereareyou!whyyouarenotbymysidewheni'minneedofyousomuch!ihaven'tforgotenyou;butyouleavemeinthosewhotearingmeintopieces;whotakepleasureinmyagony;butwhereareyounow?!」
「你在哪里呀!当我这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呢?你将我丢弃在那些野兽的群中,它们将我撕碎,以折磨我来取乐,可是这个时候你到底在哪里呢?!」
我在那黑暗之中奔跑了很久,最终跪倒在了地上,那夜的雨一直地下,淋湿了我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我的脸上,那从我脸上滑落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嘴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