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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玛雅--蛇之吻-第6部分

小说: 玛雅--蛇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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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不过他说为了考验你的忠诚和胆识,他希望你可以参加祭祀中的球赛。」
  玛雅盛行一种叫做「波塔波」(Pok…Ta…Pok)的运动,类似于今天的篮球,所以几乎每一个玛雅城市都有一个球场。在玛雅,球赛是一项具有浓重宗教意味的赛事。玛雅人认为,球赛象征着第三次重生中攸关生死的搏斗。球场的地面代表着人类的地球平台,在第三次重生之中它从地下世界中分离出来。是神主宰着球赛的胜负,最终根据球赛的胜负,有一方的全体队员将被砍头献祭神灵。
  天!那个伊察国王是不是看我这个穷小子竟然敢染指他的宝贝女儿,想找机会把我干掉……砍掉我的头……
  全身发毛……
  奇琴伊察大球场(GreatBallcourt);是中美洲最大的古代球场。如此之大的球场根本无法进行比赛,而且相当于篮球中篮筐的石刻圆环距离地面有6米高,只能用腰和臀部触球的选手根本无法做到使球入圈,所以球场应该是用作祭祀活动的场地。
  美洲豹神庙的蛇形柱eserpent…columnsoftheUpperTempleoftheJaguars);位于奇琴伊查大球场(ChichenItza'sGreatBallcourt)旁。代表玛雅人无比崇敬的羽蛇神,每次祭祀活动中都要进行球赛,选手以腰胯击球,而不能用手脚,传说…方的队长要被剜心祭天,但是参赛者依然奋勇争先。美洲豹神庙内有非常精彩的壁画。一些非玛雅文明样式的石柱也体现了当时其他文明和玛雅的交流和相互影响。托尔特克人ltecs)曾一度统治着尤卡坦半岛的大部分地区,其中也包括奇琴伊查,但后来他们神秘地弃城而去。
  不论我多么害怕,该来的还是来了,在那伊察一年一度的活人祭祀中,我硬着头皮穿着特殊的球衣走进了那巨大石块垒起来的竞技球场中,我怎么看这个球场都想古罗马那血淋淋的角斗场,我看见我的仙女露娜和他的父亲伊察王正在那球场外边高高的看台上观战。
  我嘴角僵硬地冲着露娜展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其实我现在心跳如同擂鼓,我看见她父亲伊察王远远地用他那双威严目光如炬的眼睛瞪着我,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这场比赛是神圣的。」我听见带着羽毛华冠的大祭司高声地宣布着:「你们被选作这场球赛的选手是神赐于你们的荣耀!」
  都要死啦,还荣耀呢,玛雅人的脑袋长得果然不一般,我不禁头顶冒汗。
  「这不仅是一场比赛,而是上演着英雄两兄弟和地府的阎王之间因积怨而引起的赛事。这是生死攸关的比赛!」
  作为一个前锋,我勇猛地冲了出去,运用我灵活的胯部,接我队友传来的球,奋力一击,那球高高地跃起,眼看就要落在那石壁上的球框里,那那石头的球框那么小,又那么高,从球框旁边晃了几个圈,还是掉了下来,我不禁哀嚎。
  那球刚一落地就被敌方的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了过去。
  兄弟,用得着这么发疯吗?要命的事当然要拼了命抢,我跟敌方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感觉到他们个个如狼似虎的拼劲。
  敌方队员如此地勇猛,抓住了这个进球机会,跃得好高,突然一个猛扑,球进了。
  我们听见敌方队员的欢呼楞在了当口。
  败了,我们输了球也输去了性命。
  我闭上了眼睛,仿佛能看到那银晃晃地铡刀砍断我的头颅血光一闪的那一刻。
  活人血祭
  我呆呆地立在那广场之上,等待着「神」的裁决,如同它们的神要我死,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架在脖子上的砍刀。
  我看见获胜那一方的队长和队员们被带到那祭坛的墙面,鲜血喷溅了出来,祭祀长喃喃地念着祭天的咒语。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获胜的一方全队人都要被拉去祭神,天,乖乖,送命的事他们还发疯去抢,我真是要晕,但看到他们赴死时脸上露出荣耀与幸福的表情,我真是惊讶信仰是一种多么让人不可思议的东西。
  一颗颗人头被砍下来,放在那染满血的容器当中。
  「把这些祭品送到那羽蛇神的殿中,求他保佑我们四季的雨水丰润,丰产年年。」我听见祭祀长在宣告着。
  「这些人头要送到哪里?」我突然有点像被雷击了一样。
  「在那密林中的湖畔有羽蛇神的神殿,这些祭品都将被送到那里。」我的队友好心地向我这个外乡人解释。
  天,羽蛇神的神殿?那不是我逃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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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一直误会迦蓝了!
  *
  虽然是我误会他了,但一想起他是一条恶心的蛇,我就决定把去跟他道歉的想法置于脑后,人和蛇有什么话可说?不论谁对谁错,我都决定忘记这些,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事实证明我不但不是神的弃儿,而且还是他的宠儿。
  那一年,我如心所愿的娶了我心目中美丽的仙女,尊贵的伊察公主,一切都那么美好,只除了玛雅那奇怪的婚礼习俗让我受了点罪,他们婚礼的仪式竟然是放血!
  那个祭祀长当着伊察族人的面割开我和露娜的耳朵和舌头放出血,流进一个奇特造型的容器里,在染在一种画有奇异图案——隐约是某种玛雅的神兽的纸草上,还口中念念有词地将这些染血的纸草燃烧成灰。
  我看到那漫天的灰在飞,不知道他在祈祷什么,只知道我的舌头好痛,那祭祀长贼狠,放了我那么多血!
  我们的婚后生活很幸福,(至于怎么幸福法,鉴于本文标为耽美,就不累述)
  婚后第三年的时候,原本身体很健壮的我的岳父——伊察国王突然得重病死去,他是很威严的国王,也是很严厉的父亲,但我也感觉到这个硬汉子的心里充满了慈爱,在他的妻子很早去世之后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的女儿,我的妻子露娜,在埋葬他的时候,我也流出了眼泪,他的遗体被安葬在神庙里,永远高高地俯视着我们。
  在他过世以后我以他唯一的女婿的身份当上了伊察的新国王,天神真的太眷顾我了,我来的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多,我有了江山,拥着美人,日子过得不能再舒服了。
  我以为神会一直这样眷顾我,但是我错了,从那个时候悲剧降临在我的身上,将我陷入巨大的痛苦,就从那个可怕的纵横玛雅的帕伦克帝国开始它的血腥征途开始,帕伦克帝横扫了几乎临近所有的小国家,不到半年他的铁骑几乎占领了整个尤卡坦半岛,而他下一个要征服的国家就是——伊察王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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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伦克
  雨夜突袭
  雨夜突袭
  那夜的雨下得很大,我带着一队士兵埋伏在山道上,等待着帕伦克铁骑的消息。
  伊察现在的兵力跟帕伦克帝国的兵力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如果硬碰硬的话,无异于鸡蛋碰时候,全无获胜的把握,我们现在只能寻找机会看能不能巧攻,这样还有一线希望。
  我们在那隐蔽地山头上等待了一天,看见那些帕伦克士兵从山道走过,驻扎在西冷山下的黑克谷中,这次进军伊察的的有数千人,这个带队的是帕伦克的一个将军,加卡沙。
  「拿地图来我们研究一下。」回到营地我对我的副将领——苏说,将羊皮宗卷的地图铺在案上,就着灯光细细地研究起来。
  「黑克在这里,」我在地图上比划着,「而我们现在在这里,从哪里进攻比较有利?」
  「伊察和黑克虽近,在紧挨着逍遥城的西面,但中间隔着西冷上,西冷上地势极为险峻,而且气候恶劣,在这条险峰的路上,酷寒,并且常常会有雪崩,且脚下就是万丈悬崖深渊,随时都可能被埋掉。」苏指着地图上横在黑克谷与逍遥城中间的一条山形的图绘说。「所以从奇琴伊察到黑克谷一般都绕向北到河源道上再向西折走瓦伦克道,这样要三天才可以到达。」
  「西冷山上有没有捷径的小路可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黑克正在西冷山库那尔卡山崖的峭壁之下,背靠悬崖,况且深山峡谷,荆棘丛生,故无人从这条边走,而且这道天堑也极难穿越,且不要说行军,就是常年在西冷山采药的人都常常丧命于此。」
  「那帕伦克大军就更想不到我们会从此处出击了,等他们救兵到达之前,我们就可以乘机夺取黑克谷。」
  「陛下不会真的要走这条没有路的路吧?」苏惊道。
  「不错」我淡淡的说,仿佛这对他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何时出发?」「今晚!」
  西冷山险峻无比,荆棘丛生,在深山峡谷中,我们用刀剑砍出一条道路。走了数百里,未见人烟,天亮的时候才接近。
  「陛下,前面就是库那尔卡山崖了,库那尔卡山崖西侧是峭壁悬崖,无法通行,我们恐怕前功尽弃了。」我仔细观察了悬崖周围的地形,对随行的士兵说:「我们冲下去,下面就是黑克谷。胜败就全在这一举,为了保卫我们的家人和家园,拼了!」说着我用毡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滚下了库那尔卡山崖。
  苏看见我已经滚下山峰,跟着也滚了下去,其他士兵也一个跟一个裹住身体滚了下去,那些没有毡子的人,就用绳子捆住腰,攀着树枝,一个接一个地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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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百精兵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黑克谷下,黑克谷的守将还不知这些兵将从何而来,天还刚蒙蒙亮就被迫出战,极为仓促狼狈,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仓皇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汗;很多人怀疑这篇不是耽美;
  其实开头的两卷只能算一个楔子;这篇如果写完的话会很长;现在故事才刚刚开始……
  胜极一时的帕伦克帝国;辉煌的文明;丛林的金字塔;神秘的水晶头颅,主宰一切的羽蛇神,黑暗神和羽蛇神的战争,奇异的暗黑神殿,黄金飞行器,不可思意的外星来客……
  偶会慢慢讲,这里是一个充满奇幻的玛雅世界……
  绿眸少年
  山洞少年
  我看见那黑克谷中,猩红的鲜血染满了大地,残破的肢体满目皆是,雨水冲刷着那些猩红的血,汇聚成了河流,在我的脚下流淌着……
  那是一篇黑色的站场,所有战争都是残酷的,人的贪心和妄念却从来没有结束过,这些士兵们谁没有家,没有妻儿老小,但都成了君主强大野心下的炮灰。
  我站在那雨中的战场上,看着这一幅人间的惨剧。
  突然我看到脚下有一个东西在蠕动着,那是一个少年的手,虽然他的脸已经被污浊得看不出面貌,但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他那在血水中伸出的手是白皙的,白皙得跟着残红的战场极不和谐。
  「救我!」
  我听见那少年微弱的呻吟声。
  那少年低声的呼唤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在这战场上生命脆弱得如同薄纸,看他比一般玛雅人都要白皙的手臂,大约出身贵族,这么年幼,本来应该是正在家里享受父母的宠爱,却被迫来到这战场上,经受着枪林弹雨的洗礼,甚至断送了年轻的生命。
  我将那浑身是血的少年从那些残断地堆积如山的尸体里拖出来,好在他身上还没有缺胳膊少腿,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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