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不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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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朝夏恋露出浅浅的微笑,「什么样的土地养出什么样的瓜,还是逃不掉的是吗?我生在马来西亚。」
就在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前方路况时,不远处突然冲出一个小黑影。
凌阳猛然踩煞车,使得夏恋措手不及的扑向挡风玻璃。
「蔼—」她发出恐怖的尖叫声,本能地抬起双手护住脸,然后,觉得自己撞中了什么,但不是挡风玻璃……
她眼睛往下看,发现她前胸撞上的是……他的手臂!
他收起手臂,回到方向盘上,「好险,差点就撞死一条狗。」
夏恋只觉得血液向自己的脸上冲,厉声厉气地说,「你故意把手横在我胸前,吃我豆腐。」
「你不要冤枉人,那只狗突然冲出来,要是我没跟你说话,应该会早点看到……」
她很不以为然的挑着眉毛,「你少来了,你分明就是趁机揩我的油。」
「随便你怎么讲……我并没感觉到揩到什么油水。」
他是在嘲笑她胸部太小,可恶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她别过脸去望向窗外。
凌阳看了夏恋一眼。女人,不可理喻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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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僵着,一路上不再说话,直到车子转入深坑时,他才开口,「深坑到了,接下来怎么走?」
「下个红绿灯口左转,然后右转停车。」她闷着声音回道。
他熟练的转了一两个弯,把车停在她家巷口。
她下车后,凌阳也跟着下车,她这才发现他的腿很长,很少有男人能高到令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这一点令她很不舒服。
他很绅士地陪她走到她住的公寓门口。「这里顶楼有加盖要出租?我正好要找地方落脚。」
「那个顶楼加盖是我家的,但只租给单身女人。」她淡然的回答。
「单身男人不可以吗?」
夏恋挤出一副笑脸,「可以呀,除非你去做变性手术。」
「你真幽默,不能破例吗?毕竟我好心送你回来,不然你现在还在深山里,叫天天不应咧。」
想讨人情?门儿都没有!「谢谢你让我搭便车,不过我不能因此而破坏规定,所以再见了。」夏恋挥了挥手后走进门内,把凌阳关在门外。
***************
第二天,夏恋一直睡到近中午才醒来。
她躺在床上,无情无绪的瞪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片水渍,不晓得又是那段水管漏水。
这栋破房子老是出问题,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要把房子卖掉,可是哥却坚决不卖,他说这房子是祖产,卖掉就是不肖子孙。
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铃声,她坐起身来,竖耳倾听。
片刻,哥哥夏远那粗粗的嗓音传来,「夏恋,电话。」
葛雨打来认错的!
「来罗。」她一翻身就跳下床,开了门后施施然走向电话,尽量表现得慢条斯理,无所等待的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夏小姐,这里是世界出版社,你应征编辑一职,笔试已经通过了,后天上午十点来面试。」
不是葛雨……
「哦,谢谢你的通知。」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挂上电话后夏恋走向厨房。由于睡过头,错过了早餐,她觉得快饿死了。
远远地就听到哥哥高谈阔论的声音。夏恋有些纳闷,他在跟谁说话?她一走进厨房,顿时惊呼了起来——
「啊!你——」
她的惊呼声打断了两个男人的谈话,他们全都转头,看到夏恋的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站在门口,好象惊吓过度。
「一大早你是看到鬼哟。」夏远嘀咕着。
「这……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厨房?」夏恋死盯着凌阳,并发现他脚边有一只行李箱和一台手提电脑。
「你们认识?」夏远诧异地问。
「昨晚认识的……」凌阳说道。
夏恋马上抢过话,「呃,是这样的,昨晚葛雨的车半路抛锚,后来我搭他的便车回来。」
「事情就像她说的那样,也许是好心有好报,才会让我找到栖身之所。」
「你要住我家?」夏恋管不住自己高分贝的声音。
「是啊,以后我们就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请多多指教。」说完,他伸出了一只手。
她却没有与他握手的打算,「不好意思,麻烦你消失一下,我们要开家庭会议。」
凌阳一走出厨房,夏恋便用质问的口气说道,「哥,你要租房子给他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
「他一大早就来了,那时你还在睡觉,而我看他人不错,所以就把顶楼那间租给他。」
「我们从来没租给男人过,而你又不知道他的底细,万一他是杀人魔呢?」
夏远咯咯大笑,「你惊悚小说看太多了,他不是坏人,他是写科幻小说的。」
「哟,写小说的就一定不是坏人——」她嘲弄地说。
「凌阳到底做了什么,令你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么差?他在送你回来时对你不礼貌吗?」
「没有,只是……我不喜欢他。」她的嘴噘了起来。
「又没叫你和他谈恋爱,喜欢他做什么!」夏远挑着眉说。
「唉呀,我看他不顺眼,如果每天还要看到他,不是很难过?哥,我们不要租给他好不好?」她故意讲得很大声。
希望那个家伙的耳朵没聋,听到后,立刻、马上,滚出她家!
他摇头,「不好,我已经收了他的房租和二个月的押金。」
「还给他就是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我不做出尔反尔的事。」
「那我来做。」她立刻自告奋勇。
「我不准你那么做,你不喜欢他,但我对他倒是一见如故。」
夏恋做出哀求的眼神,「哥——」
夏远不为所动,「你不要演戏了,这个家是我是一家之主,还是你?」
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椅子上,「你。」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在夏恋点头后,夏远喊道,「凌阳,你进来一下。」
凌阳并没踏进厨房,只是就势倚在厨房门框上,「我看我另外找地方好了,我可不希望你们兄妹为了我的事闹得不愉快。」
「哪有什么不愉快,我们竭诚欢迎你住进来。」夏远对夏恋使个眼神,要她说些什么。
「凌先生,欢迎。」她不情不愿地说。
他微笑说道,「我想我们一定会处得很愉快,夏小姐。不过,我们可以直称彼此的名字——凌阳与夏恋吗?」
「当然,这样感觉亲近多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凌阳说,「我哥有没有告诉你这儿的规矩?」
「说了,我全记得。第一,不能拖欠房租。第二,不能用厨房。第三,要爱干净。第四不能带女人过夜……」凌阳如数家珍的说着,像背青年守则般流畅。
「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违反了其中任何一项,就请你立刻搬家,押金没收。」
「人家才刚搬进来,你说这些阿萨布鲁的干嘛。」夏远指着身旁的椅子,对凌阳说,「别站着,坐。」
凌阳拉开朱红色的高背餐椅坐下,隔着桌子打量夏恋。
俏丽灼波浪短发,好象有挑染过,棱角分明的脸蛋,薄薄的唇办,长长卷卷的睫毛,听说眼睫毛卷翘的女人都很「枪——这点,他已经领教过了。
看什么看!夏恋瞪了凌阳一眼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中午吃剩的腊肠蘑菇披萨,丢进微波炉。
虽然凌阳在跟她哥说话,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被窥伺的猎物,其实都很清楚背后的眼睛。
这时,听到一阵开门声,一个身穿浅紫旗袍、深紫外套的空姐像旋风般卷了进来。
空姐将手里的提箱往地上一扔,一串惊呼,「哇,这位大帅哥是谁?」
「新室友,凌阳。」夏远走向前,按着空姐的肩,「她是唐倩,凌阳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喔,她有男朋友了——就是在下我。我妹妹也名花有主了,相信你已经看过那个葛雨了。」
干嘛扯到她!夏恋用一根乎指把一丝起司塞进嘴里。
夏远又接着说,「你想认识空姐吗?唐倩有个学妹小君,这几天在飞机上,她回来后介绍你们认识。」
「你什么时候改行做起皮条客?」夏恋冷冷地冒出一句话。
「凌阳,最近电视上不是老演些什么太阳花阿圆仔花的,我告诉你,我这个妹妹是仙人掌花,讲话都带刺,你离她远点,免得被刺得全身是伤。」夏远转头看夏恋,「昨晚葛雨向你求婚没?」
夏恋顿时傻眼了,她没想到夏远会突然问这个,而且还是在那个讨厌鬼面前。
「呃……昨晚他是有跟我求婚。」她不是在撒谎,不告诉哥葛雨甩了她,是因为她相信葛雨三天内就会后悔,回头来求她跟他结婚。「不过我跟他说长幼有序,你没娶唐姊前,我不嫁。」
自眼角,她可以看到凌阳有多努力想要忍住笑。
喔,她真想过去掐死他!
「她是在催我们赶快结婚喔。」夏远深情地看着唐倩。
夏恋对凌阳说,「欵,还不走,你想当电灯泡埃」说完,她迳自走出厨房。
随后,凌阳提着行李箱和手提电脑走出来,在她身后说道,「你真的很会撒谎,你哥一点也没起疑。」
她霍然回头瞪着他的脸,「我慎重警告你,别乱嚼舌根。」
「小木偶,我下是长舌男,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他狡猞地对她眨了眨眼。
夏恋觉得她的头顶快冒出烟来了,还没来得及反击,他已走上吱嘎作响的楼梯。
她木然的望着凌阳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在往后的日子里,自己似乎将会被这个男人带领到某种境地。
第二章
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只有墙壁需要重新粉刷,单人床看起来虽然旧,可是并没有损坏,应该可以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凌阳走进浴室,发现没有浴缸,只能做淋浴,地板上的绿色磁砖几乎一路延伸到天花板,有些磁砖剥落了因而露出灰旧的水泥。
几分钟后,他只穿条平口内裤从浴室走了出来,黑发湿乱地贴覆在额上,上身光滑赤裸,胸前纠结着浓密的黑毛。
他在床上躺下后,双手当枕,眼睛望着天花板,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活了二十六年,他从来没有碰过像夏恋那样的女人。她虽很惹人注目,但还不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可却是最特别的。她聪明、率性、不做作,很少有女人不装腔作势、装可爱的,她却毫不掩饰她那火山般的脾气。
她到底有没有女人柔弱的本质?凌阳倒是很有兴趣一采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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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他的眼睛移向倏然被撞开的门。
「你进男人的房间从不敲门吗?」他从床上坐起来时,弹簧发出了一阵声音。
她一直走到床边。「男人的身体对我来说毫无神秘感可言,夏远经常只穿条小内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包括你那个葛雨吗?」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跳脚。「不知怎地,我就是无法想象他会光着身子睡觉,他身上有胸毛吗?」
她给他的一记白眼,足以教百朵鲜花立即枯萎。
「你以为有几缯胸毛就了不起,哼!只有进化不完全的野蛮人,身上才会毛茸茸的。」
「我还以为女人都会觉得,男人有胸毛是很性感的。」他伸手抓了一把额前的落发说道。
「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胸毛的。」她不耐烦地说道,「你骗得了我哥,但你别想我也会受你的骗,你是个怎样的人,我看得一清二楚。」
「垣个说法很有趣。」
「我不知道我那个平常一向聪明、很会看人的哥哥,这一次怎么会看走眼,让你这匹狼住到家里来。但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哥只是一时糊涂,他早晚会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而我呢,会设法使这一天早点来到,让我哥明白,你究竟藏了一条什么样的狼尾巴。」
「你讲了那么一堆话,口渴不渴?」他嬉皮笑脸地说。
「不渴!」她的上半身向前倾,彷佛蓄势待发的猎犬,只要他再讲错一句就扑上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