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四月(妙夺父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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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做猜想,我已知道中间那人是主。我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握紧双拳头让自己坚强、冷静。
长风虐,墨发飞,白衣翩。
他抬眼,黝黑如夜的双瞳中有著不去隐藏的玩味。淡淡的赞赏从他朱红如女子的唇中盈出,“不愧是百里卿笑的女儿,果然是与众不同。”在这般的境遇下能平静的喊出,‘你们是谁?为何绑我到此处?请出来一见!’这样的话的小女娃实在罕见。
他脸孔精致,眉目慈悲。漆黑如夜的眸子慵懒半眯,慈悲与邪恶在眉间并存。此刻他仅是淡然一笑,就让见惯美男的我在一瞬之间移不开眼!这世间上的万物在我眼底好像彻底消失了般──双眸中只存得下他慈悲的眉眼。
这般的美丽,只怕连这世间最多才的画师也难以绘下他的一魅;只怕连这世间最华丽的词汇也难以形容出他的一美。
我突然想起长空瑜在离别时和我说的这一句话,‘鬼越收人还要看容貌,历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难道他就是──
“你是风霢?”我瞬间大骇。
他缓缓抬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慈祥与妖魅的并存的眸子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语气却云淡风清,“哦?你是怎麽知道的?”
狂风大作,天暗如夜,那双慈悲的眉眼宛如堕入魔域般狰狞恐怖。
我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明明与他还有一段的距离,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风把我的衣袖鼓起,拍得腰际的发丝簌簌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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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尖点高草,一瞬间,他的整个人快若惊鸿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手腕一番,手中的那把梅花伞一震,瞬间变成了一柄长剑!
我一愣,好厉害的机关术!想後退,却被他‘温柔’地以利剑支起下颚,他缓缓低语道,“你很聪明,不过……有没有人告诉你──聪明人通常是活不长的?”
“你今日抓我来有何目的?”我抬眼,直视著他。冷静!冷静!他是不会杀我的。若是要杀人的话在长空府就能杀,何必要把我弄到这荒郊野外来再杀害?
“你很有勇气。”他淡然勾唇,脸上慈悲气息浓重。这天底下就连铁血男子也很难在面对刀剑的时候这般的平静。
我抿紧双唇,眼睛直直得盯著他看,不说话、不颤抖,“你究竟目的为何?”
“目的……就是把你带到这里,然後……杀了!”他说话间把剑往我的脖子更推进了一些,我脖子上的肌肤被划开了口子,瞬时血流如注。
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是不会杀掉我的。”
“哦?为什麽?”他挑眉好奇低问。
“杀人者不会跟被杀者说,‘我今儿来是为了杀你的’”我勾唇。
“你很不同。”这样的小女娃儿定是很得长空瑜的喜欢,看来这场游戏会越来越好玩,“百里卿笑现在身中巨毒,不!确切得是应该是身中我亲手研制的媚毒!这毒除了和女人交欢外没有其他的解法!”
“爹爹?!”我心中一颤,爹爹也被他给抓来了?
我黯然,这风霢惯於用毒,在毒物面前再多的聪慧也只是惘然了。
“他现在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的茅草屋里,你只要一直往南走,不出半日你就能见到那间茅草屋,里面,我已经存放了足够你们生存两个月的干粮。
另外,你不要妄想带著百里卿笑离开这里寻找解药。因为,你要从这荒芜人烟的山谷走出去至少就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不需一月的时间,百里卿笑就因媚毒激烈发作而身亡。”
风霢的手腕一震,那柄巨剑又变成了梅花伞,他持伞,飞跃而起。白色长衫伴著墨黑发丝在空中缭乱飞舞……
19雨中茅屋(H)
☆☆
天色阴暗,雷光闪闪,雷声阵阵。不到一会儿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顺著风霢所指的方向疾步而行,经过了一坐悬崖後,迎面的是一望无尽的平原,野草铺地,其间点缀著颗颗青翠的上百年古松,高高耸立,茂密非常。抬头,却又奇迹般见著正泼著雨幕的阴霾天空。
我茫然站住了身子,小手狠狠摸去了脸颊上蜿蜒而下的雨水。这遍树林广阔,那风霢到底把爹爹藏在哪个方向?
我环顾四周,见不远处的两颗古松之间清晰地开了条蜿蜒小道。
我奔了过去,惊飞树上野鹤只只。
这条肠道露出的土层新鲜──土上面无草无苔。(这明显是近几日才开出来的小道。)
山间荒野,无人烟。这条肠道定是风霾留著引我去寻爹爹的。
半日行来虽然未遇山禽猛兽,但是高高低低由动物口中发出的极为悲切的沈鸣声却从未间断过。这种声音令听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个寒颤。
不怕!不怕!风霢是要引我去见爹爹的,那些有攻击性的凶猛禽兽定会被他们清理了,发出这些吼鸣声的动物应该是如同山鸡之类没有攻击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地怕了拍胸口,继续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过了长长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条宽广溪流横在眼前。溪流蜿蜒飞奔,水花遇石四溅而起,又见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莹透亮的圆型木头合并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桥,连接著溪流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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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风霢特地为我准备的吧。这风霢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这麽用心良苦地做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为何要花费一翻心思让我用半日的时间去找寻爹爹?为何把我直接带到爹爹的所在之处?
──他到底存得是什麽心思?
心思百转下,我眼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树,这颗树的树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拥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头。只见离地面大约有三米高之处的树叉间有一茅草屋。
这就是风霢说的那间茅草屋?爹爹在树上的茅草屋里吗?
我手扶倚在树杆上的木梯,双手摇了摇木梯,在确定它很牢固後,脚踏梯阶,爬了上去。
我推开了房门,四肢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发现这间屋子虽然是用茅草遮盖的,但却奇迹地没有漏进雨水。
视线向上移动,只见铺著蔚蓝色床单的床榻上躺了个人。
我心一悸,连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床榻上,只见爹爹一身衣袂,纯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虑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触上了爹爹的肌肤,我吓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温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摇晃起爹爹的身子来。
爹爹听见人声,两扇睫毛宛如蝴翼轻颤,随後就辛苦地掀开了眼帘,眸子灿若星辰。
“爹爹?!”见爹爹睁开眼睛,我心间一喜。可是爹爹睁眼不到一秒的时间,眼眸上的浓密的睫毛颤颤轻扇著又阖了起眼来。
只剩下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动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爹爹,您说什麽?”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边,认真聆听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颈间吸了吸,像是在闻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就这麽跌在了爹爹的环抱里。
这时的爹爹鼻息紊急异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刚才的无力,大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那双本是灿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却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欲望来。
“爹爹?”我突然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了!
我脸色惨白,我也被风霢下药了?
爹爹俊逸的脸颊紧紧贴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机探进了我湿漉漉的衣襟内。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湿润的Ru房,就疯狂地抓揉了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儿啊!”爹爹突然间的孟浪动作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用双手不停地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现在手软脚也软地根本就撼动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风霢对我说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药,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并不认为世间会有必须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药──男人那物只要经过摩擦都是会射的,只要让他舒服射击了春药就自然会解掉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给爹爹解决的准备。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会种了他的药。
他是把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还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风霢太卑鄙了!我自负不会太笨,但明显还是嫩了点……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浑身无力地任爹爹炙热的唇吮上了我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唇瓣泽泽有声地吸吮著我胸前Jing液的雨水。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发现我中的不只是让全身发软、不得动弹的药物那般简单,因为我的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发热了起来……
湿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裤子也被爹爹疯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开我的双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对准了我的细缝,硬硕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剑般撑开我紧合的花瓣、势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捣进我体内的最深之地。
“啊──”没有爱液的润滑,小|穴被巨物扯得发了痛。爹爹扯起我的双腿,腰肢狂摆了起来。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这种被戳的感觉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进了一根巨大的刺般,虽然花|穴内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难掩那种被强行破开、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额抵著我的额,琉璃一样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洁。却让我觉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遥远难触。
“爹爹……”对爹爹,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纵使是被爹爹如此残酷的对待著,我心里还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两手架起我的双足,双掌贴著我的脚底温柔摩擦著。臀部紧接著快速地深进浅出,足足捣干了百余下後。我才方觉下体的疼痛缓了过来。
现在爹爹的两眼虽然还是清澈见底,但是从里面发出的炙热光芒让我知道,爹爹现在还是处在理智全失的状态里。
抽出,只留Gui头在里面。戳进,只留两颗肉球在外面。抽出、戳进,抽出、戳进。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复著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
雪臂被爹爹撞到连连颤抖,要不是身上肌肤生得紧,我会怀疑臀上的肉儿也会被撞击到抖落了下来。──爹爹插得太快、太猛了!这分明就是要把小|穴往死里插的操法。
我咬牙闭上眼,身上好热、好烫,风霢那家夥的药果然厉害。我的脑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爹爹越插越快,我的下体却更麻痒的难受。该是做些什麽的时候了,不然我会活活痒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贵,求生是本能。於是,我雪藕半弯得紧紧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打开双腿,脚趾头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让爹爹操得更加颤快──根根见底,次次入宫。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时候依旧是那般清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