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风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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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静用手比着,只不过他在又惊又喜之下,双手颤抖,高逸轩也看不清他究竟比的是哪一桌,只是他颤抖得如此厉害,若是硬要他走到他思念的人身边,只怕那人恐怕会对他退避三舍。
想了一下,他硬拖着高逸静!安静的将他拖离宴会场地,拖进房间里。
高逸静还在颤抖着,双眼因兴奋而闪着异样的光芒。
高逸轩说:“冷静一点,三弟,你这样身体抖颤个不停,一到那人的身边,岂不吓坏了那个人吗?再说,你不冷静,等会儿如果与她交谈时,如何给她好的印象呢?搞不好她还以为你言语错乱,是个疯子!所以你一定要冷静。”
高逸轩一番合情合理的话,总算让高逸静稍微的冷静下来。
高逸轩旋即倒了杯茶给他。
高逸静双手仍有些发抖的接过茶杯,喝下一口后,终于恢复冷静。“二哥,我实在太开心了,想不到我十年多的寻寻觅觅,她今日竟然会出现在我面前,我太开心了,让我独处一会儿,等我觉得自己已完全冷静了!我马上就出去找她。”
高逸轩点点头,“好,我叫人端水进来,让你洗个脸,冷静一下。这场宴客要进行到明日,相信她不会那么早走的。”
高逸静激动的将头埋进双腿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低语道:“谢谢你,二哥,我换套更好看的衣服再出去。”
高逸轩微微一笑,“别客气了,你一会儿再出来,二哥会帮你的。”说完,他转身离开。
这时,卫鞅因看到高逸轩硬拖着高逸静往房间的方向走,觉得有点怪,他后脚也溜进了后院,刚好遇见高逸轩。他问:“怎么了?你们怎么忽然都进来了?”
高逸轩开心的抱起卫鞅绕着圈子,“卫鞅,我三弟在今天这场宴客里,看到他生生世世的妻子了。”
卫鞅先是吃惊,而后才惊喜大叫:“这是好事啊!”
高逸轩吻卫鞅的唇,笑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走,我们快出去,等三弟换一套衣服再出来,到时我们就可以瞧见他那心爱的人,究竟长得什么样。”
卫鞅抱住他的颈背,踮起脚吻他,“那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快乐,对不对?”
“那是当然的!”说到这句话时,高逸轩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仿佛要吸纳了卫鞅的灵魂,将他融为一体。
卫鞅被他紧紧的抱着。感受到他那份真心的温柔,沉沦在他的深情之中……
—完—
'22'内容简介
没想到他头一遭跟随义兄出远门
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苏州高家作客
便遇上如此俊美挺拔的──登徒子!
这高家三少不但调戏他、唤他卿卿,还自称是他相公!?
呃,他不过随口提议他不好验明正身
他居然就当众袭上他的胸,罔顾他的挣扎?
高逸静脑海里仍残存前世的记忆
令他总被交错的影像恼得心智混乱
打从十五岁开始,他只身走遍大江南北
长达十年,誓要寻回命定的恋人。。。。。。
他的娘子转世后不但成了男儿身
而且将於近日成亲!?
'23'第一章
君怀麟是第一次出远门,来到了苏州这个地方,同行的,是他的义兄曲青,他的义兄是江湖中人,本来与他这种生长在山庄内的文弱书生是完全搭不上,只不过有一次,他的义兄受人暗算受伤,刚好晕在他的山庄前,他见此人受伤极重,自己又是菩萨般的心肠,见不得人受苦,立刻命人将他抬进山庄,好好的疗治他,结果曲青醒来后,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硬要与他结为义兄弟。
他原本只是一介书生,不懂江湖之事,自然不晓得曲青在江湖上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快刀曲青”,有他的名号保护着,一些盗匪也不敢擅自闯进他们君家,所以受益的人反而是他。
他不懂这些,曲青却可能早已想到,所以才非要与他结为义兄弟,算是感谢他对他的救命之恩。
曲青是个性情中人,路见不平,就一定会拔刀相助,与曲青结为义兄弟后,他才对这个人渐渐的有些欣赏,总觉得这个人外表看起来粗枝大叶,但有些地方却极为细心。
曲青知道这是君怀麟第一次出远门,所以一路上对他照顾有加,一方面也让他开开眼界。
出发那日,曲青好意向君怀麟提议:“贤弟,你听过苏州的高家吗?”
苏州的高家对涉世不深的君怀麟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他摇摇头,“那是什么地方,我未曾听过?”
“也对,贤弟你一来不经商,二来不学武,平时只知文人才子的声名,对于一些有名的商人以及江湖上的事,大概就全然不知了。”
“这个苏州的高家真的这么有名?”
曲青点头笑道:“是啊!高家有五个兄弟,个个皆身怀绝艺,且每个都长得英俊非凡,再加上有绝世武功,所以自然是大大的有名。”
对于别人的长相跟武功,君怀麟并不感兴趣,只是随意的听着。
曲青又道:“高家老二高逸轩是现今的武林盟主,他今年办了场武林大会,大宴宾客,此人的经商手腕十分高明,还时常大开米仓周济穷人,他所办的武林大会,那热闹的景况,比君王大宴宾客还要惊人。贤弟,你想不想去开开眼界?”
君怀麟迟疑了一下,他从未出过远门,顶多是到城里应试,曲青的提议让他有些迟疑。
“贤弟,反正你就快与你表妹成亲,倘若成了亲,以后要出远门的机会就更少了。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司马公不也是走遍了大半江山,才写得出像史记这样的旷世绝作?”
方才的苦口婆心,都没有这段话来得吸引君怀麟,他终于点头应允:“好啊,大哥,听你这么说,的确有可观之处,我们就到苏州去吧!”
于是从山西到苏州,一路上,君怀麟终于见识到这世间竟是如此的广大,他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繁华的地方,自己就像是乡巴佬进了大京城一样,看得眼花撩乱,只觉得以前的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到了高家开宴那一日,曲青更是拉着他,要带他去看看苏州有名的高家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一路上,他听曲青三番两次提及高家,提久了,他自然也就产生了好奇心,想看看高家究竟是何等气派,竟能让连皇宫都看不上眼的义兄,对它赞美有加。
初见高家门庭,他有些失望,因为那跟一般大富大贵的人所居住的地方一样,金碧辉煌,看起来俗不可耐,一直到他进了大门,走进内庭,他才大吃一惊。因为里面的摆设十分雅致,跟方才完全不同,想必高家的主人也是个有内涵的人,无形之中,它对高家的赞赏又加了几分。
因为曲青是江湖上有名的人,所以在高家的筵席上,他们的席位被安排在较前头。君怀麟跟着曲青,别人也对他礼遇三分,一直到入座之后,筵席上的山珍海味一道道的上来,他吃得不亦乐乎;加上在座的人都是江湖人士,生性豪爽,见到远道而来的秀才,在座的人敬佩他的文才,纷纷要同他敬酒。
君怀麟不好意思推拒,连饮了数十杯,酒极烈,不一会儿,他便有了几分醉意,正当他开怀畅饮的时候,高家的主人高逸轩来到这一桌敬酒,在座的人纷纷站了起来。
君怀麟平常在山庄可以说是滴酒不沾,现在一连喝了好几杯,猛一站起身,他顿觉头晕脑胀、一时腿软,眼看就要跌倒,有个男人伸出手臂抱住他的后腰,扶住了他。
君怀麟以为是曲青,不由得笑道:“大哥,多谢你了,”
他的脸转向扶着他的人,却发觉扶着他的人,剑眉薄唇,长相十分英俊。若他是个女人,被如此英俊的男人这么一扶,只怕整颗心早跳出来了。
发现扶住他的竟是如此英俊的男人,君怀麟脸上莫名的红了起来,总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想必是酒喝多了的结果,于是他喃喃道:“这位兄台,多谢!我一时酒喝多了,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道。
他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腰,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而且手指还传来热意,像是抱住他的感觉。让一个陌生男人抱住自己的腰,纵然自己是个男人,还是会觉得有些怪异,虽然此人看来不像是对他有恶意。
君怀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手往下推,试图要让对方放手,想不到对方在他腰上的力道反而加重、抱得更紧,几乎与他后腰相贴,他吃了一惊,脸立即涨红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腰部靠着自己的腰,如果他的腰再稍微往后一点,一定会碰到对方的火热,这使得一股受辱的感觉突地涌上心头。
他知道自己长相貌美如花,猛然一看像似女人,有些性好娇美男色的人,也曾对他动过脑筋,都让他以智计逃脱,还反将对方一军,让对方再也不敢对他有所动作,想不到才刚到苏州高家,竟又碰上这种人,他不悦至极,酒顿时醒了一半,冷声地道:“请放手,我的酒醒了。”
对方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君怀麟感到相当不悦,高家的主人高逸轩这时扯了一下那人的袖子!试图不让场面难堪,“三弟,我看这位兄弟已经可以站稳,你不必再扶着他了。”
高逸静的视线还是凝聚在君怀麟的脸上,他终于松了手,但是他看君怀麟的眼神,让君怀麟整张脸霎时变得铁青,他举起酒杯,与众人一同对着高家主人敬酒,但不悦的心情却一直往上攀升。
若不是知道在他身边的这个男人是高家老三,也就是高家主人的亲弟弟,他早就拂袖而去,但是既然在高家,岂可不给主人面子,所以他才忍住气。
眼看高家主人高逸轩在这一桌敬完了酒,移至别桌敬酒,高逸静却不知羞耻的挤进君怀麟身边的座位,而且还痴痴地看着他的侧脸。被一个男人这样盯着自己的侧脸看,想必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
忍住气,君怀麟不理会他,径自夹菜进自己的碗里,想不到高逸静却在这时用筷子制止他,“别吃这道菜,这道菜里加了许多醋,你不喜欢醋的。”
他不晓得这个人为什么知道他不喜欢醋的味道,但是他那亲密的姿态,好像他们认识很久似的,让他十分不能接受,进冷冷回道:“我喜欢吃有醋的菜。”
那人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吃了一惊。
“是吗?我以为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不可能会记错的。”
他是不喜欢,但是他不会对这个男人坦承的,君怀麟继续夹着菜,而且别人敬酒,他一律来者不拒,喝了五六杯后,身旁的高逸静用袖子制住他的酒杯,“够了,你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等会你醉了,会头痛得要命,我帮你喝。”
他跟这个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代他喝酒,看起来倒像在调戏他,君怀麟愤怒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够了吗?我念在你是高家三少爷,才没有同你计较,但是你再这样纠缠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听了君怀麟这席话,高逸静显得吃惊。“你不认得我吗?我是你相公啊!”
相公?!这人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他知道有些男人性喜男色,还以相公娘子互称,但是他从未被人如此无礼的调戏过,君怀麟脸色十分难看。“我不认识你,高公子,你要找人捉弄,请找他人吧!”
君怀麟说话十分大声,所以同桌的人,目光都朝向他们,而高逸静显然也大受打击。他忽然抓住君怀麟的手,声音显得非常激烈而狂野,而他看君怀麟的眼光,更是充满**跟热情。“是我啊!我不会跟你开玩笑的,是我啊,卿卿,是我。”
卿卿是极度相爱的夫君对自己妻子所唤的腻称,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名词绝对是用在相爱相恋的人身上,绝不是用在互不相识的人身上。
君怀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