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妖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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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道家三清,老子门下就一个玄都**师,后来是世态发展所需,才勉强发展出代表四象的张道陵、许逊、邱弘济、葛洪四大天师,和代表八封的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张果老八位真仙,做为代传弟子,算是满足了他老子这道家之祖太极阴阳相生的名号。
剩下的玉清元始天尊,门下倒算是开枝散叶,不再拘于那广成子等那几个金仙,而发展出杨戬,哪吒等风云人物,可惜,封神一役,一下子被准提挖走包括燃灯这位副教主在内的如普贤,文殊广法天尊等几个大顶梁柱,而其它金仙,又被那截教的云宵娘娘装混元金斗里摇了几摇,晃了几晃,从此闭了胸中五气,削了顶上三花,差点就成一死尸,投胎转世去了,若不是元始天尊有**力,玉清阐教一脉也算是虚了。
只是现如今,那所谓的元始天尊门下的上古十二金仙,若不是靠着法宝,估计,真要斗起来,还不如那杨戬,哪吒这一类的二代弟子来得厉害呢。
至于截教的通天教主,这一个悲剧人物,提起来都让人伤心。
前些天刚那姜子牙代天封神结束,他的截教万仙,死的死,上封神榜的上封神榜,大半的又被准提卷了去西方做那佛门三千红尘客去了,截教早已是四分五裂,散的不能再散了。他自己也被道祖鸿均给带上三十三天幽禁去了。截教,还存在吗?
说了这么多,无非了就是想证明一点,就是以袁洪现在这一股可怕的势力,若显明于下天下,必让诸立了大教者不寒而栗。
只是,直到如今这梅山一众都还没有现过世,被袁洪藏得深深的,就如他自己躲那个封神杀劫一样,窝在地底不出山,所以天机不曾显现,天机不显,便是连圣人,亦是算不出这梅山上会有这么一大股势力的。
早起的阳光直如一支支金色的巨箭般,穿透厚厚的铅云层,穿透漫山的雾气,穿透支支离离的树叶细缝间,照射在这一方大地上。
此刻,踏着火云靴,袁洪却就这般一个人,慢步的走在这梅山的羊肠小道上。
此时的袁洪,忽而低头狂喜,忽而仰天长啸状若疯狂般狂呼彻夜,忽而呆傻发痴般愣愣地杵在那一方山石之间,无风无动地可以呆在三五个时辰之久。
这一个时刻的袁洪,却只有如一个发狂的痴儿般,正在缅怀着他心中那一份独有的淡然忧伤。
忧伤于过去,忧心于前世今生,更在忧愁着他的末来。
白云苍狗,犹如过江之隙,常在不经意间,就从手指间,从发梢中流过,到得如今,沧海桑田,一转眼,却已是过去千数年。
梦回千年后,我自一平凡少年,到得如今,却亦需为避那生死杀劫,而苟且偷安于地下,蜷缩筋骨胎息闭气而学那鼹鼠,以逃过千年,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悲伤。
敢问,这一方天地间,又有几人?
想那上古时,帝俊,东皇太一二妖皇,凭一口东皇钟,亦敢聚天下群妖以立天庭。
妖管天,巫管地,与天斗,与地斗,与十二祖巫斗,只斗得他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山河倒卷,四海倾覆。只要我妖族儿朗尚有一息而存,纵然明知一死,又何惜豁出一生轮回千百世,亦只为我妖族儿郎也。
这是需怎样一种胸怀。却又是何等样的豪情。
想那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凭诛仙四剑,一人战四圣,而惊天地泣鬼神。
青龙关外,万仙阵中,那一刹那风情,亦只为告诉他的徒儿,妖,亦当顶天立地。
想那大妖伏羲为求妖族长存而甘受转世轮回千百世之苦,而成就天皇功德……
想那……
想那……
太多太多……
太多的壮志,太多的悲伤与遗憾。今时今日,我亦仰天长啸,亦喜亦悲间,却自吐出满腔悲怆,以换回满目豪情。
千年遗憾,一去而不复返,我自轻舒胸中豪气干云天。
今我有兄弟千百万,今我有天仙万千千,今我有豪情直冲云宵际,今我有死志以明青天,不妨学学先人古贤者,尝尝恩泽遗大地,不求福庇苍生,但求以我脊梁,为我妖族儿朗,撑起一片青天。
………【怒火】………
淮水尽头,桐柏山下,有幽幽青林立于其间,此山集雄、奇、幽、秀、险、深为一体,号“天下第四十一福地”、“三十六洞天”,其中之意境,可见一般。
若你细听处,在那主峰太白顶上,幽幽歇歇的禅音,萦绕于丝丝缕缕的迷雾里,漫漫山野间,和着这一片清宁幽雅之色,伴以丝丝鸟语花香,却是好一片佛门圣地。
茫茫桐柏山,幽幽太白顶,却正有临济弘法扬禅于其上。
此时,在那临济寺前,众大小比丘三五众,正听一老和尚讲禅。蓦然间,却见得那正讲着佛法的老和尚,此刻,却突然抬起头来,却满含着微笑地抬起头来望着远处一山石道,满脸温和的轻笑道:“施主大驾既以来我临济寺,又何需做那份小气,藏于山窍之间耶?”
正自众比丘惊诧于这荒山野岭里何处来的客人时,却见得那老和尚话音刚落,自他们身后一株大树内,却正走出一人来。
青裳拂体,云步长靴,满头浓黑长发,直抵腰背,却只以一素带绑于脑后,随风轻舞间,便是不看其脸面,亦是别具一翻风味儿,却是好一倜傥风流的汉子。
却见那汉子被那老禅师发现了在此偷听佛法而喊破了形迹,亦是不显半点惊慌之色,四平八稳的,只当全没那回事儿般,随手却打了个稽,宣了声佛号,只同那三五比丘般,随地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正自众人不知所云间,却看那汉子一脸笑意岸然道:“老禅师果是佛法无边,小妖藏于山精木魈之内,自问努力敛气息声,不想,才刚到,就被老禅师发现了。”
“阿弥陀佛,施主过誉了,却不知施主因何而来?”老和尚倒是个爽直人,也不去跟他打弯绕角的,却是直接问了出来。
“却不知道老禅师如何称呼?”很突兀间,来的那汉子,却是没有去回答老和尚的问题,却是问了一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老僧法号乌巢。”
“乌巢禅师,幸会幸会……”听到那老和尚自称是乌巢禅师,来的那汉子,明显能感觉得到他的脸色在瞬间,变了数变,但,亦只是一瞬间之事,转眼间,便又回复了正常,确仍然是一脸笑盈盈的道:“却不知道禅师居于此处多少年了?”
“自禹王治水,锁淮水恶蛟于此地后,我便奉我佛如来法旨,随云华夫人帐下七天将,来此降伏为恶大妖无支祁,后一直简居于此,精修佛法。”
“哦,乌巢禅师既是亲手锁拿封镇那一头作恶大妖无支祁的人,却不知道乌巢禅师能否为我说道说道这当年之事?”
“你是那无支祁何人?”此时,乌巢禅师那原本微闭着的双眸,此刻,却乍然间怒睁了开来,幽然有寸许长的精芒,自其眼内爆射而出,只如实质般看向对面那汉子,此时的乌巢,却只如化身为怒目金刚般,滚滚雷音,陡然响彻于山林四野之间,却正是乌巢知这眼前这小妖,怕是来探听什么消息的,遂以佛门大雷音术爆起而出声,欲以质问于人。
“呵呵,禅师何必如此动怒,我只这山间一过客尔。”却见得对面那汉子对于乌巢禅师这顶顶如春雷般的佛门大雷音吼,是半点也没有反映。
“过客??敢问施主却是何方高人,竟来此戏弄于老僧”见得自己的大雷音术,在突然袭击的情况下,亦是奈何不了对方半分,乌禅自知今日怕是碰上个高人了,当下不由出声相询问道。
施施然间,那一直自号小妖的汉子却是嘿然轻笑道:“小妖姓袁名洪,本梅山人氏,一路寻幽访胜而来,却发觉此间山清水秀,间然偶有禅音缭绕,我本有心向佛之人,遂特来拜会此方高僧大德。”说罢,却是显出身上那虽薄弱,却仍有丝丝玄黄光晕的佛光来。
袁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顶级**九转金身诀,若论起其根原来,也算是个小小的佛教子弟。只是,很让人意外,袁洪竟然奔这桐柏山来了。
却说,当日那袁洪,自发泄出心中数千年之积压心情,尔后,便回了梅山,招得来金大升等诸家兄弟,又细细的把个其中情况给说了一下后,便留下那杨显在家里看家,带了金大升,及其它兄弟一同往这桐柏山赶来。
行至桐柏山千里之外,招得来师旷,娄离二位兄弟以作打探。
这兄弟二人,本就是棋盘山上桃精,柳鬼得道,只因凭托于那棋盘山上当年人皇轩辕氏战蚩尤时,所立下来的一处镇灵之庙而得道,却是得了般神,一号千里眼,一号顺风耳,后来经得袁洪指点,封神一战,而不出梅山半步,未曾遭了劫难,却借助轩辕庙之便利,时时照拂于一方百姓,到得如今,借着这轩辕庙的香火,倒也被这桃精,柳鬼二人集上了许多香火原力。
如今,这兄弟二人,借着这许多香火原力,道行上亦是个太乙金仙,虽只刚入此境,但也是胜过世间万万千千矣。
只说,那袁洪着这兄弟二人打探,这一个千里眼看去,那一个顺风耳听来,区区桐柏山,分分钟时间,便为这兄弟二人听个清楚,看个明白。
当下把其中情况与了袁洪一说,一翻计较后,遂才有了袁洪这一趟撇了众兄弟却单身上这太白顶之事,却只为打探而来。
“阿弥陀佛,不想袁施主亦是我同道中人,却不知道袁施主是哪位佛佗座下弟子?”见得袁洪背后显出那丝丝缕缕只有佛门弟子才有的玄黄色佛光,心里头的戒心,便是大去,语气也就变得和善了许多。
“同是我佛如来弟子,老禅师却是着相了。”我是谁的弟子?我还能是谁的弟子,哥若告诉你咱是准提圣人的亲传弟子,你一准不信,难道让哥告诉你咱其实是自学成才?
“好……好好……好一个同是我佛如来弟子,好一个着相了,哈哈……老僧却被是着相了,袁施主佛法精深,老僧不如也。”看着此刻,平日里一脸平静祥和的乌巢,你很难想像,他竟然亦能如此哈哈大笑而作此狂态。
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佛门**,偏执于顿悟,袁洪如此一个不着边际的话,实在很难想象于这乌巢禅师竟然亦能在这其中悟出道理来。
“嘿嘿……”静坐于一旁,袁洪亦只得干拉着张脸,陪笑着。
终是好一会儿,那乌巢方才收了笑声,却仍然变做那一脸平静祥和之态,意态轻闲地笑道:“既是我佛如来弟子,我便与你说说那无支祁之事。”
看着眼前这老和尚的宝相明显更显得几分庄严,袁洪不由得大是郁闷,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句话来,却实在想不明白,就这一句话里,能让这老和尚悟出个什么来。
只是,这会他既然要说那无支祁之事,袁洪倒也是赶紧去了心中杂念,只作一心听故事状。
“话说,当年禹王治水于天下,天下水路皆平,唯淮水平而复发,连年不绝,淮河百姓,受其连累,死伤无数,可谓是造无边大孽,后来禹王亲入淮河地界打探情况后,方知此地有一头恶蛟为恶,禹王遂合人族之力锁此蛟于淮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