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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电话营销方案-第69部分

小说: 电话营销方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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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游客坐特别的观赏船去看它。英国诗人希斯考特·威廉斯下水和飒爽玩了一次之后,非常感动,特别写了一首诗描述当时的情况。印度作家维克拉姆·塞斯受委托为一出名叫《阿里安和海豚》的新歌剧撰写剧本,他于是专程去和飒爽游了一次水,结果得到莫大灵感。后来剧本完成,他写明是奉献给飒爽的。他还以同一名称写了一本儿童书。不过,从飒爽那里得益最大的,是每年夏天和它一起游水的数十名生病或残障的儿童。前年的受益者之一是五岁的休吉·韩默顿。休吉患大脑性麻痹症,不能站立,走路必须用扶架。休吉住在伦敦,每天都在家里接受物理治疗,躺在治疗床上让母亲为他活动四肢。这个黄发蓬乱的男孩常常沮丧得直哭。有一天,他母亲为了安抚他,对他说:不如假装你正在大海里和…只海豚一起游泳。休吉好奇心起,很快就安定下来,倾听母亲描述他怎样和一只友好的海豚在海中戏水。不久休吉就每天都和海豚一起游泳,而他母亲也不禁心想:要是带他去和一只真海豚游…次,会怎么样?不久后,她听说了飒爽。于是,她带着儿子去了丁格尔港。儿子休吉俯身浮在水面,闭住呼吸,就像他在浴缸里练习过无数次那样。忽然间休吉的头定住了。原来海豚正在他下方徐徐浮升。有好几阵子休吉全身都浮在水面,眼睛朝下凝望着飒爽的眼睛。最后,休吉抬起头,又咳嗽又喷水,然而笑容灿烂。美妙,休吉说,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真是美妙。两星期后回到家里,休吉集中注意力和自我放松的能力都大有改进。他母亲说:他自从和飒爽游泳之后,变得乐观开朗,也安静平和了。没人知道为什么飒爽似乎能治疗人的心灵创伤,减轻人的哀痛。但飒爽体现了所有值得我们追求的东西;它喜悦,自由,有爱心……而且总是很快乐。它是上天恩赐给我们的快乐天使,用它如玫瑰一样绽放的笑容,让我们勇敢地面对生活的种种不幸。
第360节:第八辑 可爱的精灵
爱在天鹅湖经历那么多年的风雨,经过生活一次又一次打击,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眼泪。可是在那一个时刻,我泪如雨下,心中所有坚硬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软。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这对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天鹅,最终以死亡,为它们的爱情画上了悲壮而完美的句号。天鹅湖上游有一片茂密的一望无际的芦苇丛,它是垂钓的最好去处。每年秋天,都会有一群可爱的短嘴天鹅从北方飞来过冬,等待到春天再飞到北方。短嘴天鹅又称小天鹅,体型比大天鹅和疣鼻天鹅要小一些,全身洁白,嘴喙橙红,显得雍容华贵。现在是桃红柳绿的春天,短嘴天鹅又要飞到北方去了。我目送它们远去,然后心头涌上一种深深的惆怅。突然,离我不远的一片芦苇里,拉起一道白线,又飞起一只短嘴天鹅,贴着苇梢在上下翻飞,嘴里还发出短促的尖叫。天鹅是一种群体观念很强的飞禽,个体除非有非常特殊的理由,是不会在群体迁飞后还滞留在原地的。这是一只长着黑色瘤状冠顶的雌天鹅,它在天空焦躁地鸣叫着,显然,是在催促草地上的雄天鹅快点起飞。雄天鹅摆出起飞的架式,可是它始终未能飞离地面。它的左翅膀不知是跌伤了,还是被野兽咬伤了,肩胛冒着血,把一大片羽毛都染红了。很显然,这是一对夫妻,雄天鹅受了伤,无法跟群体飞回北方去了。雌天鹅缓缓抖动着翅膀滑翔下来,姿势优美动人,停落在雄天鹅身旁,用扁阔的嘴喙轻轻啄咬雄天鹅那只僵硬的翅膀,似乎是在鼓励雄天鹅不要灰心,又似乎是在替雄天鹅治疗伤痛。它柔软的脖颈弯成圆圈,把雄天鹅那只耷落在地的翅膀扶到背上去,恢复了正常形状,然后,满怀希望地等待雄天鹅飞起来。遗憾的是,雄天鹅伤得很重,努力了几次,仍未能飞起来。它悲哀地叫着,弓着脖子,躲进草丛去了。短嘴天鹅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形态,是一种对爱情非常忠贞的鸟,一雌一雄结成配偶后,形影不离,终生不渝。雌天鹅如果陪伴着受伤的雄天鹅留在这里,成全了爱情,就违背了物种的生存规律。雌天鹅如果追随群体迁飞北方,顺应了物种的生存规律,却又背叛了神圣的爱情,与天鹅忠贞的品行相悖。
第361节:第八辑 可爱的精灵
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难煞雌天鹅。雄天鹅站了起来,不断用身体去推搡雌天鹅,雌天鹅朝旁边让了两步,雄天鹅又挤过去,继续用胸脯撞击雌天鹅,执意要把雌天鹅从自己身边赶走。雄天鹅的用意很明显,是要让雌天鹅别为了它,耽误北归的时间,是要雌天鹅快去追赶已经飞远的天鹅群。雌天鹅却斜着脖子,不断发出轻柔的叫声,还用脖颈一遍一遍摩挲雄天鹅的背,似乎在向雄天鹅表白自己的心迹:你受伤了,我不能丢下,让你独自留在这里。雄天鹅粗暴地叫着,脖子一弓一弹,扁阔的嘴喙狠狠啄咬雌天鹅,就像打冤家一样。雌天鹅委屈地叫着,连飞带跑躲到小岛的尽头去了。雄天鹅不放弃,追过去继续啄咬,雌天鹅被逼无奈,扑扇翅膀升上了天空,向北飞去,雄天鹅恋恋不舍地目送着雌天鹅渐行渐远。雌天鹅差不多已飞到北面那座高耸入云的布朗山峰了。突然间,湛蓝的天空划过一道白色的弧形,它拐了个弯,急速飞回到芦苇丛上空,从高空盘旋而下,一面飞一面发出高亢嘹亮的鸣叫。那情景,好像是在向底下的雄天鹅,吐露自己的心声:我知道,你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我,我来了,我们生生死死永远在一起!羞愧、惊喜、宽慰、焦急、无奈、绝望的表情,在雄天鹅脸上急剧变化着……雄天鹅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雌天鹅就不会跟随天鹅群飞到北方去,于是扭头望望自己受了重伤的翅膀,脑袋猛地向水中扎下去。它是以自己的死,来断绝雌天鹅留在自己身边的念头。与此同时,正在盘旋而降的雌天鹅,也对准小岛上唯一一棵黑心树飞去,它左边的翅膀撞在一根树枝上,就像被锋利的刀割了一刀似的,翅膀立刻不会动了。经历那么多年的风雨,经过生活一次又一次打击,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眼泪。可是在那一个时刻,我泪如雨下,心中所有坚硬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软。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这对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天鹅,最终以死亡,为他们的爱情画上了悲壮而完美的句号。
第362节:第八辑 可爱的精灵
爱马杜德罗莉·布拉索巴特又吹了一声。突然,我们看到远方草原的地平线上有一匹马向我们跑过来。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巴特已经跳上栅栏。杜德!他大喊,一边冲向他最亲爱的朋友。在夕阳的余晖中,丈夫和他的爱马只剩下隐约模糊的身影,远远望去,仿佛是电视上某些慢动作的重逢场面。巴特跳上马背,轻柔地抚摸爱马的鬃毛,拍它的脖子。当巴特第一次跟我谈起他的爱马杜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非同寻常。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杜德会给我一份终生难忘的礼物。巴特从小生长在一个拥有百年历史的家族里,他们家在田纳西州有一座农场。他从小就喜欢动物,任何一种动物。九岁那一年,家人送给他一匹红色的夸特赛马当做生日礼物,他为那匹马取了一个名字……杜德。从此,杜德成为他的最爱。过了几年,巴特的父亲把杜德卖掉了,巴特很伤心,常常偷偷地掉眼泪。其实,在我认识巴特、后来又嫁给他之前,我就已经尝过偷偷掉眼泪的滋味。由于父亲工作上的关系,我们几乎每年都要搬家。在内心深处,我很希望能够长久住在同一个地方,这样我就能够交到真正知心的朋友,并且能够维持长久的友谊。不过我从来没有对我的父母提起过这些心事,因为我不想让他们伤心。然而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上帝是否关心过我们。1987年,一个夏天的黄昏,我和巴特坐在门廊的秋千上,摇着摇着,巴特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我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杜德曾经赢得世界跨栏赛的冠军?什么是跨栏赛?我问。跨栏,巴特温柔地笑了笑,有点像舞蹈。跨栏赛马需要经过极严格的训练,马师必须用四条缰绳来控制马儿的动作姿势,那是非常困难的。巴特凝视着远方的田野又说,杜德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跨栏赛马。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肯让你爸爸把它卖了?我觉得很奇怪。
第363节:第八辑 可爱的精灵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爸爸会有这样的打算,巴特解释道,17岁那一年,我就到佛罗里达开始从事建筑营造的工作。我猜爸爸大概以为我永远不会再骑马了,所以他连问也没问就把杜德卖掉了。其实经营马场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买了一匹马,卖掉另外一匹马,理所当然。我常常在想,不知道杜德是否会想念我,就像我想念它一样。我没有勇气去寻找它的下落,因为万一得知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怕我会受不了……巴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之后,接连好几个晚上,巴特都没有再提起杜德。我为巴特感到心疼,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有一天下午,我在田野上漫步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奇特的念头,内心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对我说:罗莉,替巴特把杜德找回来。这是多么疯狂的念头!我心想。我对马根本一窍不通,不要说买马,我连找都不知道从何找起。马,只有巴特才懂。我越是想忘掉这个念头,它反而越是缠着我不放,一天比一天更强烈。我不敢向任何人说出我的想法,只能对上帝倾诉。我每天祈祷,祈求上帝垂怜,为我指引方向。一个星期六的早晨,距离我初次产生寻找杜德的念头的那一天已经过了三个星期。那天早上,当我正在花园里整理花草的时候,一位新来的抄表员派克先生走到我家门口,我们聊了起来。当他提到他曾经向巴特的爸爸买了一匹马时,我全身好像触电一样,突然打断他的话。你还记不记得那匹马叫什么名字?我追问。我当然记得,派克先生说,它叫杜德。它花了我2500元美金。我赶紧拍掉自己手上的泥巴,跳起来,差一点就喘不过气来。你知不知道它后来怎么样了?我问他。知道。我后来又把它卖掉了,赚了不少钱呢。那它现在在哪里?我问,我必须找到它。那是不可能的事,派克跟我解释,卖掉它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也许它早就死了。
第364节:第八辑 可爱的精灵
可是,你能不能……你愿不愿意帮我找到它?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派克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他答应帮我寻找杜德,而且他保证不会让巴特知道这件事。整整一年,每个星期五我都会打电话给派克,问他调查进行得怎么样,可是都没有结果。每个星期,他的回答总是一样:很抱歉,我还没有查到。有一次,我又打电话给派克,对他提出另一个请求。能不能拜托你,如果找不到杜德,至少也要帮我找到一匹杜德生的小马。想都别想,他笑了起来,杜德是阉过的马。没关系,我说,阉过的小马也可以。我看你真的对马一窍不通。派克跟我解释说,阉割过的马是不可能生育的。后来,他似乎更积极地去寻找杜德的下落。几个星期后的一个星期一,他忽然打电话给我。我找到它了,他在电话那边大喊,我找到杜德了。在哪里?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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