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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星座的诱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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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恕!�

  “……”

  正在这时,王莱阳的BP机响了……

第六十八章
任伊娜回过头惊叫一声后,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季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龙盯着任伊娜目不转睛地看着,刚才他朦朦胧胧之中听到任伊娜和陈仁威说话就起了身。虽然他断断续续不是听的很清楚,但却窥视到了他们之间的秘密。他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经形成就十分强烈。

  一切都是那么直接,一切都是那么的现实,他终于明白了,任伊娜之所以对他无微不至地关心,目的是他手上的资料。他实际上无形中已经成为他们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可以为他们带来钱财的棋子。他仿佛如梦初醒般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卑鄙”二字。此时的任伊娜尽管还是先前那般的美貌和妖艳,但在他的眼里却形入蛇蝎般狠毒。他真是有些怒不可遏,甚至对任伊娜有了切齿的仇恨。他两眼冒着怒火盯视着她,恨不能把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一口吞下去。

  任伊娜看着季龙两眼盯着她目不转睛,眼里冒着的怒火很强很恶,立刻感觉到身上陡然间生出阵阵寒意。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季龙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并站在她的面前,用这种仇视的目光看着她。她忽然有一种被别人剥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感觉。在季龙仇视的目光下,她顿时觉得人矮了半截,头也渐渐地垂了下来。

  季龙看见任伊娜把头低了下来,脸上也渐渐地变了颜色,看出她很害怕也很胆怯,他的目光才和缓了许多。

  他的心里很矛盾。

  在经历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方方面面事情后,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知了。虽然,他的心里对任伊娜与他初次交往就表现出不可遏止的热情和不顾一切的付出产生过很多的怀疑,也对她利用和有求于他的目的早有察觉,但这种现实一旦真正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并且实实在在地表现出来时,他却有些难以接受了。尽管这是他百思不解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一旦真正的知道和明白过来后,他又希望过去的猜测还是永远停留在猜测上好,或者永远是猜测而不是现实。那样,他的心里倒可以安慰一些。他虽然对任伊娜和陈仁威的做法从心眼里憎恨,但他也是人,也是有五情六欲的人。既然是人,他就不能没有情义。这些天来,任伊娜不管是出自什么目的,对他的关心照顾还是很周到的。虽然吃吃喝喝在朋友之间也不算什么,但任伊娜一个大姑娘,与自己萍水相逢并没有多少深交,却把他当成丈夫般的照顾和关心,管吃管喝还把自己的女儿身……

  “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现实是很清楚的,陈仁威和任伊娜早就设下了圈套来诱他上钩,而他始终蒙在鼓里,并且一步步地朝圈套里钻。他很为自己的木衲和无知而懊恼。其实,李铁早就不止一次地提过醒他,并且告诫过他要提防,可他只是听听而已,却没有真正地放在心上。

  他看了看任伊娜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到沙发前,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的心里很烦躁,烦躁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抽根烟吧!”任伊娜拿着烟盒递到季龙的面前。

  季龙抬起头看着任伊娜,见她的脸上一脸的惶恐。过去的那些骄傲和鄙视早以荡然无存,连他已经习惯了的娇嗔和百般风情也不见丝毫。细细看她的脸,眼角上已经有了些许皱纹,如果不是脸上的淡妆遮掩,早就显现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的心软了。

  作为女人,任伊娜应该说是出色的,她不但有光彩照人的容貌,还有过人的才华,也得到了很多与她同龄人相比所没有得到的一切,但她却无法改变岁月的流失和人生磨砺在她的脸上和形体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改变岁月流失后随之而来的苍老。任伊娜固然对他有所企图,但她的初衷还是为了生活的更好一些。而他的内心里,不是也蕴聚着为了个人的目的奋斗和拼搏的心愿吗?谁不想过得比别人好呢?谁愿意永远停留在一种为生计而疲惫不堪苦渡的境地呢?谁没有出人头地的野心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从任伊娜手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叼在嘴上,任伊娜赶快打着了打火机给他点上了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尔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残烟。对任伊娜说:“你坐呀!别站在那里。”

  任伊娜听了他的话,两眼定定地看着季龙,见他的脸色很平静,平静的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内心所思,她有些犹豫地坐在了沙发上。不过她没有像往日那样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而是斜着身子坐了半个屁股。她的心里很乱很乱。这一连串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始料不及的,自认为是天衣无缝的事情,却生发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变故,而且接二连三地出现意外。先是李铁的突然来访,接着是陈仁威的到来,并且和李铁碰了个正着。好不容易把陈仁威的兴师问罪糊弄过去,却被季龙看到了她与陈仁威的交往和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看见季龙先是沉着个脸,转而又变得平静和漠然的样子,她真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底。

  季龙低着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抽着烟。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任伊娜。什么都是空白,脑子是一片空白,心里是一片空白,整个思维是一片空白。

  人的思维有时是很古怪的,一旦坠入了一片空白后,就会奇怪地生发出许多怪异的念头。季龙忽然想起眼前的一切很像电视上的肥皂剧,是一幕令人发笑的肥皂剧,他好像是扮演着逗人发笑的小丑,是一个观众眼里不喑世故的小丑,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逗观众笑,而且是专门扮演给别的演员嘲弄和取笑的那种人,抑或是相声演员里捧哏的陪衬。

  忽然他又发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傻瓜,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有个女人对自己好就晕头转向地跟着别人跑了。说是留了个心眼,在材料上搞了点小把戏,但还是扎扎实实的当了一次大傻瓜。

  季龙又拿了根烟就着烟蒂点着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他不知怎么鼻子一酸,心里涌上一阵酸楚,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想痛哭一场的感觉。而且有了这个念头后,马上就有了眼泪夺眶而出的冲动。他觉得自己这半辈子真是白活了,活得胡里胡涂不说,简直是有些愚。

  任伊娜目不转睛地看着季龙,见他沉默不语,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心里打着鼓,盘算着怎么打破俩人之间的僵局。这个事来得太突然,突然的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倒不是担心季龙对她怎么样,而是关心季龙一旦生气后,会断然拒绝到李铁那儿搞钱。虽然手上的资料可以给她带来财富,但如果不能从李铁那儿搞到钱,损失是很大的。她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要是仅仅搞到一份材料,显然是得不偿失的,她要把自己的损失完全捞回来,哪怕是从李铁那儿把自己这一段花在季龙身上的钱捞回来也好。

  季龙这时睁开了眼,他的眼眶里涌满了泪水,他生怕让任伊娜看到他眼睛里的泪水,连忙站起身,来到了卫生间,用毛巾擦去了眼眶里的泪水。看着洗脸盆上大镜子里的他,苍白的面孔上,呈现出一副很疲惫的神态,眼角的鱼尾纹密匝匝的布满在眼眶四周,明显地显现出了未老先衰的老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这种成熟是在经过了感情上的大洗礼后形成的。他叹了口气想: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尔虞我诈,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目的在生活着,而且每个人的为了自己的目的都是不择手段的,任伊娜是为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陈仁威是为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而他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呢?过去他季龙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达到目的,而且已经初步实现了目的,但那个目的却在最后的那一瞬间成为泡沫消散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应该很好地感谢任伊娜,感谢任伊娜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课,使他明白了很多过去几十年都不甚了解的知识,正是在任伊娜的蛊惑下,今天的季龙已经摆脱了理想主义的束缚,成为一个现实主义者。他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关系,利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为实现自己出人头地的目标铤而走险。

  任伊娜看着走出卫生间的季龙,脸上闪现着诡诈的神色,平素没有多少内容的眼神里,竟然有了很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她感到很诧异,不知道季龙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她有些揣揣不安地看着季龙。季龙显得很平静地对她一笑,笑得很有内容,但任伊娜却有一丝不祥的感觉,但究竟是种什么不祥,她却把握不住。

  “伊娜,我们的晚饭准备了没有?我的肚子有些饿了。”

  “噢,你看…看我,晚…晚饭也没有搞,这样吧,我们出去吃算了。”任伊娜没有想到季龙开口说的话会是要晚饭吃。在她想来,季龙一定会盯着她问清楚,她正担心怎么来应付这个傻瓜,现在听到他要吃饭,她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在这一瞬间,她又找回了原有的自信,在她看来,季龙不是一个难弄的主儿,凭她任伊娜的手腕对付季龙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啊,出去吃,好好的吃一顿,今天我来买单。”季龙这时已经完全恢复到原来的那种神态,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俩人来到了附近的“海龙王”自助餐馆,付钱后进了餐馆,他们找了个俩人的小桌坐下来。季龙抓起桌上的盘子,到那些菜盘里装了满满一盘的大排、鸡腿、牛排的菜,也不理任伊娜,埋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吃完后又去拿了许多回来。

  任伊娜看着季龙狼吞虎咽地吃着,心里生出许多的鄙夷。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除了能给她创造金钱的价值外,没有一丝可以打动她的地方,如果她和他在街上碰上,她绝不会对他这种男人多瞟上一眼的。这时,她忽然有了些悲哀,为自己,为自己的无聊悲哀,也为自己和这样的男人同桌就餐同裘而卧悲哀……

  回到了房间里,季龙一把就把任伊娜拉到了怀里,张口咬住任伊娜的嘴唇,直咬的任伊娜拼命乱挣。季龙才不管她怎么挣扎,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直插到她两腿之间粗鲁地揉搓掐抓,又松开咬她嘴唇的嘴,头拱到任伊娜的胸前使劲地顶着。任伊娜被他的狂躁惊呆了,她拼命地用手推着季龙,企图摆脱季龙的手在她的两腿间的肆虐,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她的反抗仿佛更加刺激了季龙,他更加狠劲地摧残着她,她几乎被她折磨的晕眩过去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的季龙仿佛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猛虎,咆哮着撕扯着捕获到的猎物……

  季龙这时忽然把手从她的腿间伸到屁股后边,一把把她横抱起来冲进卧室,用力地扔在床上,三把两把就把任伊娜剥了个精光,尔后几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

  他干得很投入很剽悍很粗犷,犹如蒙古大草原上的剽悍骑手,在广袤的大草原上任意驰骋,又犹如驾驶高速快艇的水手,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上风驰电掣。他整个身子狂放地颠簸着,怒目圆睁牙关紧咬两眼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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