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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犹太人超凡智慧揭秘-第27部分

小说: 犹太人超凡智慧揭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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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父亲动心了!最后,父亲终于满足了他的请求,但有一个条件:在大
学毕业以前,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工作。

柴门霍夫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整整6 个年头,他修改并试验着自己的
语言,翻译各国作家的作品,用世界语创作,并高声朗诵写下的每个字。。。
许多形式,在理论上看来似乎很好,但一经使用,就感到别扭,这儿笨重,
那儿难听。

于是他便开始了这种语言清理工作,从构词,文法到发音他都一一加以
检查,对于那些还不完善的东西,他毫不吝惜地将它们删去并重新创造。

“天才是长期的耐心”。渐渐地,这种语言活起来了,它已经不再是别
的语言的影子了,它获得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精神,自己固有的性格。只
是到这个时候,世界语才真正诞生了。在它公布之时就已经是一种活的语言
了。在这种语言中,作者倾注了不少的情感,一种新的渴望人类大同的愿望。


整整6 年中,他处于一种沉默状态,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孤独!他没有
对任何人谈起自己的工作,他深居简出,什么事情也不参与。在社交场合,
他觉得自己是个陌生人。一生最美好的时期,就这样优郁地,痛苦地过去了。
在沉默中,他也曾用自作的一首诗来抒发自己的心情:

在远离尘世的田野,在夏日的傍晚,

同伙中的一位女友在唱着希望之歌。

她又满怀同情地叙述那被毁的一生,

这重创了我的伤口,使我痛苦万分。

然而,有一次“一位女友”猜中了他的秘密。一个犹太商人的女儿捷尔
宾妮克,偶然在姐夫家遇见了柴门霍夫,聪明而活泼的姑娘很注意地观察了
这个沉默而又胆怯的青年人,宽大的前额,明亮和深沉的目光。

爱情来到他俩中间。一天,柴门霍夫向姑娘表白了自己的两个秘密。她
理解他,并决定加入到他那种自我牺牲的生活。在爱人的鼓励下,他决定将
自己的著作公布于世。

出版商,他确实已经找了多年,但都是徒劳,毫无结果,没有人愿意拿
钱来冒这个险。他尝到缺钱的滋味,一种新的磨难开始了。

然而他的语言已经到了非发表不可的时候了。正当他默默无闻地在使这
种语言不断完善之时,一种新的名叫窝拉朴克的语言发表了,不久它就自生
自灭了。

正当柴门霍夫一筹莫展之时,出现了一个助人为乐的人,他就是捷尔宾
妮克的父亲,他理解女儿的未婚夫,并热情支持他。

1887 年夏天,根据岳父的建议柴门霍夫和捷尔宾妮克举行了婚礼,7 月
14 日,在岳父的赞助下,他的世界语付印了!柴门霍夫异常兴奋,“我觉得
我已经站在卢比孔河之前了,从此之后,我已经再也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这第一本小书是用俄文发表的。随后不久,波兰文,法文、德文、英文
的版本都相继问世。所有的版本都有一篇用世界语写的序言,以及16 条规则
的全部语法和900 个词根的两种语言的小字典。另外还附有一报名单,上面
写到如果有10,000,000 万人愿意学习这门语言时,就立即开始教学。书的
第二页上发表了一个声明:作者放弃一切所有权,因为“国际语如同其它民
族语言一样,是公共的财富”。最后签署的笔名是:“希望者博士”。

在华沙一所简陋的房子里,柴门霍夫和妻子开始把这本小册子寄给各国
的报馆和个人。他们不停地写着人名、地址、还要给各报送登小广告。就这
样渡过了他们共同生活的最初6 个月,生活是紧张的,也是甜蜜的。

接着,便是焦急的等待。难道人们竟盲目的连这十年劳动的成果都不读
一读吗?

回音接踵而来。或提出问题,或给予忠告,或热心建议,或盛情赞扬,
甚至有些信件已经是用这种新语言写的了。它已经成了活的语言。很快,就
有许多人来报名参加,于是一个团体形成了,柴门霍夫是多么欣慰啊!

他觉得从那时起,自己已置身于同志们中间。他甚至还更满意地想到,
这语言现在已经找到群众,不久就可以自身滋长起来了。在第二本书的序言
中,他满怀希望地写到;“作者到那时候完全可以退出舞台,被人忘却。从
此之后,我是活着,还是将死去,与这事业完全毫不相干,就象某种活的语
言的命运,与这个或那个人的命运毫不相干一样”。

1889 年10 月发表了第一批地址录,有1000 名全球各地的世界语者的名


字。爱因斯坦和他的俱乐部放弃窝拉朴克语转而学习世界语了。同年他们创
办了一种名为《世界语者》的刊物,开始了国际的世界语运动。

也就在同时,生活环境的恶化又在折磨这位博士了。来他诊所就诊的病
人寥寥无几。他从岳父那里接受的钱是为了出版书籍的,而为了家庭,他不
愿接受他的接济。他一定要自食其力。那时,两个孩子都已出世。妻子回到
娘家去了。而这年轻的医生又重新到别的地方行医。在黑海边的喀尔逊,他
作过努力,但没有成功。1890 年3 月,他俩又重新回到波兰首都。

在那里,柴门霍夫根据同志们的愿望,担负起杂志《世界语者》的出版
任务。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穷光蛋,付订费的不过百人左右。经过一段时间,
他已耗尽了一切力量和财源,一家老小生活地相当窘迫。祸不单行,恰巧在
这个时候,母亲又得了重病。柴门霍夫痛苦万分,一切似乎都显得漆黑一团、
毫无希望。如果停止了出版这本中央机关刊物,那未全部事业的发展很快就
会谢。

这时又出现了一位救星——汤姆彼得,一个勤劳而谦虚的测量师。他理
解柴门霍夫及其事业。他拿出了自己的所有收入,刊物总算保住了。

1892 年,他最敬爱的母亲去世了,这在柴门霍夫的心灵上留下难以医治
的创伤。两年后,生活问题又变得十分严峻了,于是他举家迁往俄国,在这
里既有令人激动的事情,也有不幸的事情在等待他。

柴门霍夫对文豪托尔斯泰早有所闻,然而,小心胆怯的他,不敢冒昧去
找托尔斯泰。只是当1888 年小册子寄发时,在众多的邮件中,也寄给了他一
本。之后音讯全无。6 年之后,俄国“中间人”民众出版社因对世界语产生
兴趣,而去征求这位著名作家的意见。“6 年前我收到世界语的语法、字典
和用这种语言所写的文章之后”托尔斯泰回忆道,“至多经过两个小时的学
习,我即使不能用这种语言来写作,但至少也可以自由地阅读它的原文了。。
我多次看到,只是由于相互了解的物质障碍,人们才互相仇恨的。这样,世
界语的学习和推广,无疑是基督徒们帮助人类创造大同的事,这就是人生主
要的和唯一的目的”。

没想到大文豪的观点和自己的观点是如此地一致,柴门霍夫把这封信刊
登在世界语的杂志上,他激动不已。之后不久,1895 年在该杂志的第二期里,
又刊登了托尔斯泰的《信仰与理智》的译文。为此遭到俄国当局的检查而禁
止该刊进入这个帝国。真是晴天霹雳,因为杂志的绝大多数订户在那里,出
版不得不停止了。官方的巨象踩着了一只小小的蜜蜂。世界语者们的连结物,
就此毁于一旦。悲哀和沮丧笼罩着这个小团体,同时柴门霍夫又挣扎在生活
的荆棘中了。

不幸的是,播下的种子在另一个地方发芽了。同年底,《国际语》杂志
问世。它是瑞典的一个世界语俱乐部出版的。自此以后,这一崇高的运动就
没有中止过。

三、掌声响起来

母亲去世后,为了照料父亲,柴门霍夫携家回到华沙。此时,他又开始
了眼科医生的生涯,但收入微薄。诊客只付40 戈比,有的甚至一个子也不付。
一般的眼科医生都要价很高,所以,许多人害了眼病,宁可瞎了也不去就医。
现在终于来了一位好心的医生,并使许多人重见天日。不久,他的候诊室里
从早到晚都挤满了人,他成了一位慈善家。

他友善地对待筋疲力尽的工人们,他们也非常信任他。如此忙碌的工作,


使他难于有时间从事他那伟大的工作。不过给人类带来健康,也使他得到慰
寄。

只是在晚上,他才抽空从事他心爱的工作。他也常常想念着他的希伯来
病人。他在家里只讲波兰话,并且自命为人类的一员,但是,这个不幸的民
族的命运却占据了他的心。大学生时代的他,就已经从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圈
子中发现了过分的沙文主义色彩。同样对“同化主义”的反对党,他也不喜
欢。因为他们是另一种沙文主义来代替沙文主义。按照他们的意见,犹太人
应该隐藏起来,让人忘却他的民族,变得比波兰人还要波兰人,比俄国人还
要俄国人。在他看来这是虚伪的。理解与信任才是他们的目的。

按照他的信仰,人们对于自己的种族国籍无须骄傲地强加于人,也无须
羞愧地隐匿起来,它们应该是自由和真诚的。宗教、语言和种族都是个人的
事。在有些国家里,宗教作为法定的制度已经废除。从今以后,还要把国家
与祖国分开。犹太人要成为这一国或那一国的助人为乐的公民。他们要博爱
和平地与别的民族在利他的基础上团结起来,如此它将同时作为犹太人和人
类的一员而存在,这是最重要的。学习中立的国际语言,可以使全世界的犹
太人团结起来,而同时又可以使他们在平等的基础上与其他民族相结合。

本着这种用意,柴门霍夫发表了一本用俄文写的书,以便在这幅员辽阔
的帝国中找到读者,书名叫《希列尔主义》。然而,他的书没有在俄国的犹
太人中唤起多少热情。对于各种党派,它是两头不讨好的,它太理想化了。
从各个方面传来的只是批评和猜疑。只有少数人理解并赞同他,沙文主义者
们都不喜欢他。偏见的压力重新使他受罪,心灵的孤寂再次使他痛苦,但他
的信心仍毫不动摇。

此间,世界语的运动发展更快了。已在12 个国家建立了团体和创办了杂
志。在法国有几个重要的社团都支持世界语运动。到这个时候,才在法国的
布洛涅城召开了第一次世界语大会。

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惴惴不安的心情,柴门霍夫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
来,是否真的要到那里去,起初他踌躇不定。旅程和费用或许都很昂贵,何
况从未在众目睽睽之下上过台,他不会当众演讲,那么多的陌生的面孔看着
他,为难极了。

然而他终于还是走一趟。他顺从了世界语者们的愿望,并小心翼翼地准
备了发言稿。确实有必要对同志们讲一讲心里话,要把共同事业的最高目的
向他们解释清楚。

一星斯后,他到了举世繁华的巴黎。到处都是欢呼,到处都是赞誉,市
政首脑们在市政厅里接见了他,教育部长授予他荣誉勋章。在埃菲尔铁塔之
巅,他与法国最有名望的学者们共进午餐。

在所有这些盛典上,他态度谦和,稍显局促不安,却总是慎重周到。这
些日子,对于不善交际的他,实在是沉重的繁文缛节。然而他明白,这有助
于公众对世界语的广泛了解,所以他耐心地忍受了这一切。

但是,真正喜悦在布洛涅城等待他。在那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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