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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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甘愿蜗居闹市朝九晚五,为一份微薄工资打拼?”
打开房门,雁翎笑脸相迎,她腰系“白菜花”味精赠送的围裙,手里的锅铲还滴着菜油。朦胧中我以为她是藤堂静,直到她喊了一句“你回来啦”,我才走出记忆。我应了一声,她轻轻地说:“累了就去洗把热水脸。”端的是体贴温柔。吃完饭她看了一集肥皂剧就去洗澡。我贼心顿起,拿起她手机查询,通话记录显示,她和准岳母通话五十七分钟,我想自己过于多心,是什么让我对她不再信任?我该好好反省了。
此后两天相互少有言语,我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白天上班,下班休息,熄灯之后*。周五晚老妈来电,和雁翎说到一斤白菜的价格后,才轮到我说话。老妈提醒我明天和表姐她们早点回去,老汉去镇上买了现杀土鸡,要给我们大补特补。老妈一直关心我身体,她生活在城乡结合部,对城市污染偶有耳闻。我宣布和雁翎同居那天,老妈把我叫进里屋,说年轻人火旺,工作疲累,有些事适可而止。说到土鸡我就犯堵,年初雁翎去菜市场买了半只,35元一斤,我拿放大镜仔细检查,竟然是注水饲料鸡。顿了顿,我对老妈说:“现在哪有土鸡卖,老汉肯定被鸡贩子骗了。”老妈立即辩驳:“不是土鸡才怪,依你老汉那脾气,不是土鸡早把卖鸡的给剁了!”
翌日雁翎给老妈买保暖内衣,挑选时问我塑身型好还是普通型好,我看看她有些赘肉的腰杆,说:“塑身型还是买给你自己吧。”她下意识摸摸嫩腰,噘起粉嘴:“哎呀,以后再也不吃咸烧白了。”老汉爱抽大前门,她买了两条云烟孝敬,其实老汉抽烟不讲究品牌,上次我丢了两包芙蓉王在家,直到烟丝发霉他也没抽完。老汉一再教育我:“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一贫如洗还讲吃穿。”说得我无地自容。
鸡汤喝得我全身发热,老汉的话更令我羞愧无比。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说:“下岗这几年摆烟摊,生意看似不起眼,但老子从不弄虚作假,回头客多,每天倒也能赚五六十。”我边听边给他倒酒,老汉摸出一张存折,说:“拿去吧,就这些了。”我郑重其事接在手里,上面存了五位数,起头数字还是个“8”。当即热泪盈眶,数次欲言又止,便将存折塞给老妈:“你们留着用吧,儿子能挣钱了。”老汉猛然发火,说:“你那样子能挣什么钱,给老子好好拿着,你不急人家姑娘急。”老妈赶忙劝阻:“表姐和雁翎在呢,你这人也真是的。”老汉梗了一下,这时外面有人嚷着买烟,他丢下一句“真不像话”,起身走向屋外。饭局将毕,表姐劝导老妈,说表弟才二十几岁,应以事业为重,有钱就有房,心急什么呀。雁翎泪腺发达,杏眼红了一圈,当众表态,让我跟表姐好好干,买房的事以后再说。
存折没能还给老汉,父子俩推来攘去,最后,他急了,说:“老子从不搞投资,这段时间我看报纸分析,房价看涨,高买高出仍然有赚,再等一年买,这八万只够买半间厕所!”我拗不过他的倔脾气,揣上存折,拉着雁翎往市区出租房赶,近一小时车程感觉走了一世纪。我将存折叠放进夹克里层,路上摸捏不下十遍,像保护心脏,又像保护命根。雁翎靠我肩膀假寐,街上灯光暗淡,我不知走向天堂还是地狱,眼前没有目标,暗想,自己若是孤儿该有多好,父母五六十岁的人了,还为已近而立的儿子牵肠挂肚。更想尘根断尽,女人再性感妖娆,腰下也不会有反应。王强说他想当太监,无儿无女,无寂寞难耐,无*躁动,倘使一刀割掉,欲望尽失,幸福顿生。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11
三年前写毕业论文,在论证“人的欲望”一题,我说人的欲望皆因*而起,没有*没有战争、没有*没有偷情没有*没有贪官污吏、没有*嫖客绝娼妓良……谁不因一栋房子一名娇妻追名逐利。房子的主要用途,除了安居就是*,它是受伤皈依的温柔乡,也是欲念横生裙下死的温床。从整体上讲,这篇论文前两点凸出,中部略有漏洞,比李卓他们写得好。但这段论证成了把柄,论文导师将我一番训斥:“你脑子坏了还是进水了?”导师向来温文尔雅,从不说脏话,那天破例,端的是气得肝炸肠裂。
收班车乘客稀少,司机开成脱缰野马,夜风从窗口呼啸而入,心头疑窦顿生:雁翎的爱稳固吗?我并非不信她的真挚,都市女性,一旦沾染世俗,免不了混入红尘。公车抵达成仁站,她已沉沉睡去,嘴角微翘,柔荑搁我裤裆上方,像要抓住什么。我不忍将她扰醒,心想她这柔荑一旦抓紧,将会握住我命根,那是我们婚姻和谐的保障之一。如此这般*,司机已不耐烦:“车都到站了,你俩磨磨蹭蹭做啥子!”我赶忙将她摇醒,她对我又推又挠,说:“熊奇你真坏,打断我的美梦。”我问她是啥美梦?她抛来媚眼,神神秘秘地说:“不告诉你。”
回家我将存折锁进抽屉,雁翎在背后指指戳戳:“才八万块而已,跟捡了个聚宝盆似的。”我听着不是滋味,啪地上锁,说:“你们全家除了爱钱还爱啥?”她呆立当场,我按不住火气,说:“你老汉有本事,怎么不当克林顿,你老妈有追求,咋不做阿罗约?”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紫,我又继续啰唆:“若不为结婚,老子才不要这钱,这是他们的五年积蓄!”话音刚落,她小嘴扁了又扁,憋了几下,倒也没哭出声,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越说越气,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说啥。她一看就笑了,说:“男人婆婆妈妈好没风度。”边说边进攻我下盘,折腾几秒腰下蓬勃而起。情至浓处,雁翎意乱神迷地问我爱不爱她,我一心发功,说:“这话你都问我一万遍了。”她不依不饶:“到底爱不爱我?”我有些气喘,说:“爱爱爱,爱得死去活来,我倒感觉你不爱我。”她娇躯痉挛语无伦次:“爱爱爱!”
这几年我常炒老板鱿鱼,缘由种种,不因工资可怜就因企业管理出漏洞。第一次打工,试用期老板开价一千二,当时法制意识淡薄,没签字画押,发饷时老板只发一千。我气得在心头操他八辈子老娘,我那时出道不久,对人世懵懂、彷徨,但并不代表我没气魄。一日中午,老板在办公室给情人打电话,我冲进去,翻出《劳动合同法》某章某条,说他不但不和员工签订劳动合同,还恶意克扣员工劳动成果。老板经过大风大浪,却也知我真要告他,麻烦定是不少,便支使财务划了钱到我卡上。杨伟说,我们和猪没什么分别,身价高低,不单取决于肥瘦,气魄也很重要。温顺的猪饥饿时啃圈拱圈,常被主人抽得皮裂嘴歪;若是野猪,主人便畏惧三分。
去年寝室兄弟搞联谊,说到彼此的职业史,大家矛头指向我,说我犯了“不忠不诚”的职场戒律。我嗤之以鼻,综观这几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心怀鬼胎,千方百计吃回扣贪公款。社会上有两种坏人,一种深藏不露,一种喜怒于形,李卓说我是后者,吃亏多占便宜少。此次辞职,纵然危机当前,老板亦十分不舍得我走。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明目张胆地和前台接待*,女接待面对我也不躲避,估摸是被他吃过了。老板拍拍女接待的屁股,问我下海单干的事是否属实,我抱拳一笑,说“视死如归”。他就说:“你要是留下来,我马上把阮二炒掉,工资给你涨一倍。”老板态度大转弯,我倒不觉惊诧,公司最近又找了两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让我负责他们的案子。我粗略作了计算,这份工资的诱惑力异常刚健,换作以前,我没有理由拒绝。就目前看来,金融危机对广告业的冲击日趋明显,公司与公司的竞争硝烟弥漫,用优质服务留住客户才是生存之道。略一思忖,我给老板散了一支阳光娇子,牛皮烘烘地说:“老大的心意我先领了,咱俩日后肯定有合作机会,到时我做甲方你做乙方。”他一阵牛笑,说:“你不在广告行业混,真是可惜了。我欣赏你的闯劲,希望你破冰疏流,旗开得胜。”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7章
下午我又找李卓借破奥拓,这厮似乎早有预料,油量耗得只够到达坝底,我将破玩意开到双桥子加满油。表姐在成都饭店上车,屁股刚落座就叫我带她去春熙路。我问她去逛街还是买衣服,她说看看铺面。成都的城市规划类似北京,环路建设,商业核心区独一无二,春熙路独霸鳌头,是成都的宣传名片,堪比北京王府井、上海南京路。此地商贾云集,铺面紧张,租金昂贵,实力品牌来蓉,头件事就是争抢铺面,做亏本生意,打活广告。我有个客户做西南区棋牌服装总代理,斥资两千万在春熙路搞了间店铺,日进万银,却月月亏损。这里只适合厂家做静态广告,个体靠此盈利,无异于天方夜谭。我当场对表姐泼冷水:“五十万砸到春熙路,还不够铺面转让费。”她淡然笑道:“我常年在外,对成都已经生疏,你是地主,你做主好了。”我猛轰油门,破车刷地冲到一辆奔驰车前,那车主是个半老徐娘,撇起嘴巴瞪了我一眼,我没理她,左转弯径直驶入人民南路。
南三段正地铁施工,车多拥堵,我放慢速度,盘算该去哪个区寻找铺面。突然想到李卓,这厮卖了两年保健品,对高档社区相当熟悉。电话拨通,李卓告诉我他在双楠花园,有几位太婆神经衰弱,他给她们讲授保健课。我说:“你娃挂羊头卖狗肉,真是死性不改。”他不愠不怒,说:“只要能挣钱,又是合法行为,老子就得冲锋陷阵。”我问他:“出售性技巧和精子,靠持久力敛财是否合法?”他笑得异常*,说:“如能遇上这等差事,老子不卖保健品了,三天一大补,两日一小补,只为崛起而奋斗。”我黯然失笑,说:“双楠花园富婆无数,你披挂卖身牌,上书联系方式,站街三日,必能坐拥洼地平原。”话音刚落,这厮嫌我婆妈,问我找他有啥事。我说:“你若不忙,帮我看看附近的铺子,打听下转让费和租金。”话毕他杵我一句:“有啥报酬?”我恨不能当即喷他一脸口水:“老子帮你加满油箱还嫌少?你狗日的太不知廉耻了。”他笑得像尊弥勒佛,说,讲完课就去。
我载上表姐折回西门转了一圈,有三家门面贴了“转让”。第一家毗邻美容店。我下车查看地形,从美容店走出一名*,操成都话问我:“哥佬官,进来耍下嘛。”我问她咋个耍法,她扭扭肥腰,说进来看看再说嘛,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循声望去,透过虚掩的玻璃门,里边坐了一排少妇,皆着丝袜短裙,浓妆艳抹。我赶忙退回座驾,表姐问我:“怎么个情况?”我说:“咱俩要是开妓院,这地盘倒还合适,开服装店就免了。”表姐笑得前仰后合。第二家地处某高档小区,门头宽大,若不紧挨诊所和五金店,我想开一家服装专卖店未尝不可。在小区另一头,五六个女装品牌尽显妖娆。我和表姐细作评估,觉得不妥,放弃谈判念头继续前行。
第三家整铺转让,包括里边的三百件积货,我和表姐走进店里,摸了摸衣服,面料不错,就是吊牌价太高,少则五百,贵则上千。我问老板转让费多少,她努努嘴,红唇翻飞,先夸地段黄金,又夸顾客盈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