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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第4部分

小说: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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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否已到终点,从此成为过客?张小寒殷切神色,又让我突发奇想,她是我在盐市口吃的工作快餐吗?或为盒饭,或为鸡杂?我将杯里的残酒饮尽,问李卓有没有安排后续节目。这厮捏捏春妹的小蛮腰,说:“你娃快当熊总了,今天我好人做到底,等你日后发迹,沾沾熊老板的光。”我苦笑不迭,说:“你把兄弟们都叫来吧。”话毕摇摇晃晃往外走。张小寒眼尖麻利,跟上来将我扶住,说:“熊哥走慢点,别摔了跟头。”我抓紧她的手,步伐陡变稳健,问她想不想上班,她说当然想,读大学就是为了工作,难道去傍大款啊?这话犹似惊雷,我一个趔趄,说:“要是你找不到合适岗位,等表姐的新公司成立,你来凑个数吧。”

  一行人在量贩豪包坐定,王强颤颤巍巍来了,这厮秉承单枪匹马赴宴的一贯作风,声称带女友出门影响技术发挥。几个兄弟之中,王强为众人所羡,这厮毕业后经熟人力荐,进入华夏银行担任小职员,短短一年间,工资从一千多涨到四五千,这还不算过年过节的红包,一路坦荡,哪有我等这般坎坷。俗话讲“人比人气死人”,王强有精通黑白两道的老汉,而多数人的老汉,不是电工、钳工、焊工,就是民工和下岗职工。其实王强没必要屈居银行,完全可以接手家业,回重庆经营夜场生意。

  我和王强的老汉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刚进大一,此君开奔驰叼雪茄,将王强扔在学校,丢下一张十万的存折,从此销声匿迹。寝室开座谈会,大家聊彼此的父母,唯王强缄默不语。杨伟好事多嘴,问其沉默缘由,王强恼羞成怒,面露狰狞,好比有人借了他家五百斗大米不还。王强说:“那狗日的,巴不得我去操社会,学习他夜半三更打电话叫兄弟砍人砸场!”

  王强施施然落座,随手丢了两包中华在桌上,李卓立马谄笑:“中华难抽,抽我的红塔山吧。”王强横了李卓一眼,目光落在春妹腿间,一脸鄙夷:“李宝器,你龟儿子猪头猪脑也走桃花运?”眼看两人又要争吵,我拿起话筒,说:“今天是老子寿辰,谁煞风景跟谁急。”话音甫落,两人装聋作哑,默了几秒,异口同声地问:“杨伟呢,杨伟这*还不来?”杨伟没来,张小寒点了学友的《相思风雨中》,问我会不会唱。我想,屁才不会唱,每耍一女友,都要合唱这歌,借此展示情意绵绵。即便我将张学友唱成迪克牛仔,女生们仍难抑幸福之情。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张小寒这样,我的心情本就糟糕,唱情歌勉为其难,正欲推托,张小寒嘟起粉嘴,说:“熊哥你长得好像张学友哦。”我气得差点当场*,平生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我外貌,若没记错,说我长得像金城武者大有人在,我倒了杯嘉士伯喝下压住火气。这股火气不全赖张小寒,前不久雁翎闺中密友庆祝生日,我俩在包间里动情合唱《相思风雨中》,观众又赞郎才女貌,又戏谑我俩美女配野兽,其情甜蜜,其景融融。张小寒觉察自己言语有失,自个扮演汤宝如,跟随节奏哼唱。王强示意我予以配合,我无动于衷,这厮便执起另一个话筒,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对唱得十分默契。眼睁睁看着嘴边的肥肉被同伙抢去,心头失落万分,我靠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打开手机,刷地弹出八条短信,全是雁翎发来的,其中一条令我心碎:“熊奇,你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说五一节娶我进门,为我披上美丽婚纱,难道因这场误会,我们的一切都成泡影了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8
默读三遍,泪眼婆娑,无数美好回忆涌上心头,就算她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却也罪不至此啊。心酸之余是心疼,我们的爱情破碎了吗?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往事徐徐展开,去年国庆,我俩到黄龙溪度假,在古镇西郊的吊桥上,我将雁翎揽在怀里,深情款款地说:“雁翎我爱你,今生爱你,来世爱你。”“你的爱能持续多久,是不是像露天的西红柿一样经不住考验?”她这样反问。我指着面前的河流说:“我的爱就像滔滔赤水绵延不绝。”她激动得缩成一团,我紧抱着她直到夕阳西下。那天我俩错过回城班车,不得不留宿小旅馆,彻夜缠绵。眼泪除了证明悲伤,我想还能证明深爱,我悄然转身,将泪脸收拾干净,回头对李卓说:“老子得走了,你们慢慢唱。”李卓大眼瞪小眼,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拿起外套夺门而出。离开量贩包厢那刻,王强和张小寒唱得缠绵悱恻,李卓正色迷迷地抚摸春妹大腿,成都的夜晚即将高潮。

  推门而入,雁翎端坐床沿抽泣,桌上的双层蛋糕色泽诱人,上面的祝词鲜艳夺目。我想自己是做得太过分了,轻轻叫了一声“猪”,猪是我对雁翎的昵称,她闻声转过头来,眼睛红肿,满脸泪痕,我的心一下就软了,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窗外夜色弥漫,我们紧紧拥抱,一句话也不说,任复杂的情愫无声流淌。过了良久,她勾住我的脖子,说:“瞧你全身都是火锅味,一块洗个澡吧。”我颔首应答,问她水温多少度合适。她笑了笑,正要回答,我的手机响了。谁在这时打来电话?真不识相!接起一听,是老妈,她问我:“今天过生,吃得还好吧?”我说:“同学买单,巴适得很。”她一声叹息,说想不到转眼间你都二十六了。顿觉莫名心酸,我知道她又要唠叨,就说表姐要回成都开公司了,我打算跟她一起干。她又一声叹息,说:“你呀,做啥都不上心,总想一夜暴富,别把表姐的事搞砸就行,人家挣点资本也不容易。”老妈对我一直恨铁不成钢,这些年我没做出任何成绩,更别说光耀门楣,哽咽了一下,我说:“儿子奔三的人了,您放心吧。”说完老妈就让我把手机给雁翎,她有话要讲。雁翎接过手机,她们聊了多久,雁翎就笑了多久,后来手机又递到我手上,老妈在那头乐不可支。我一阵窃喜,说:“妈有话您就直说,别浪费电话费。”老妈就教育我:“在媳妇面前这么吝啬干啥?表现要大方,举止要得体。”我听得不耐烦,说:“您也太会说事了,时候不早了,妈去洗澡休息吧。”老妈继续嗔怪,叫我周末回趟老家。正欲问及细由,通话戛然中断,心想她平时打麻将啰唆,挂电话还挺麻利的。

  我猜老妈和雁翎是说结婚的事,她老人家如今除了搓麻将,就为我和雁翎的合法同居操心。老汉就更不消说,边守烟摊边阅《天府商报》,成天研究房产广告,哪个地段增值,哪个楼盘打折。自从老汉研究房产广告,就没见他开心过,整日愁眉苦脸。我知道他为房价发愁,他那点积蓄,就算全部给我,也只能买一间厕所。当儿的不争气,当爹的自然忧心。在我很小的时候,老两口差点因修房一事反目成仇。老汉一心存钱,按他的理财计划,房子住破一点,把钱存进银行,十年后靠利息养老。而老妈一心修房,按她的人生观,人活一世图享乐,没钱修房倒好,既然有了银子,就该让自己住得舒服。他们为此争论,从言语攻击到武力相向,老汉脾气倔,受不了老妈的挖苦,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他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咱俩离婚。”老妈也在气头上,说:“离就离,哪个怕哪个?”那时我并不明事,歇斯底里地哭叫,两人的硝烟战火才因此熄灭。后来老汉告诉我,若不是你小子存在,我和你妈不会走到今天。我感觉成了家庭的包袱,这个包袱使他们责任重重,放弃冲动幻想,中规中矩,甘愿让生活磨去棱角,甚至是短暂的青春。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5章
雁翎向他爹介绍我时说错了,我家不在重庆,我家在大面镇,介于龙泉与成都市区之间,算不上成都人,也从不以成都人自居。读大学那几年,许多同学戏谑成都男人是“耙耳朵”,我们女班长是东北人,身材十分魁梧,骨子里又略带*,有段时间她暗恋我,曾试着摸过我的耳朵,她以为软得像稀泥,结果硬得出奇。对成都人的戏谑声多了,我心头难免有些阴影,后来索性以重庆人自居,到今天我才发现,这称呼不是戏谑也不是诋毁,它是成都人的特有气质,是文化底蕴深厚的象征。父母盖了两层楼,从城市地产价值展望,未来十数年仍难升值。这些年老汉老妈十分节俭,积蓄应该有五位数,前年我将前女友带回家,老两口就真诚表态,说他们也老了,钱挣得不多,若想在市区买房,资助三五万不成问题。父母挣扎一生,除了我这不中用的儿子,那几万块钱便是其所有全部财产。我为此泪眼婆娑,真伸手要钱,无异于“鸡脚杆上刮油”,当儿的虽贫却孝,岂可忍心?我卡里有两万,毕业至今挣钱不算少,没有十万也有九万,却多半花销在吃喝玩乐上。平时免不了灯红酒绿下的应酬,每月大部分工资无影无踪。人活一世图啥?李卓说是享乐,无拘无束地享乐。我有时想,成人后不为梦想而战,反为房子发愁,好比上帝赐予的玩笑,迎合备受讽刺,逃避又觉窝囊。我曾经问雁翎:“如果我们不买房子,爱情会不会长久?”她避实就虚,摆出哲学家的姿态,说爱情本身与房子无关,一旦涉及婚姻他俩又肚脐相连。

  
  
  
  
  星期三我找李卓借车,他要去金堂钓鱼,问我借车做啥。我说去机场接幕后老板,这厮一阵嘻笑,说:“接你的大款表姐啊,我陪你,给兄弟引荐引荐?”我当即洗他:“你龟儿猪头猪脑,骗无知寂寞的网友还行。”这厮被我打击得够戗,恶狠狠地说:“你来我家拿钥匙,对了,油量不多,加200块钱的油进去。”合上手机,我狠毒地骂了句狗日的,心想租奔驰接人也才几百块。

  拿驾照两年了,第一次开奥拓,体轻盘小,比驾驶自动挡过瘾,可这仅仅是错觉,刚上机场高速,挡位就出问题。三挡挂不上,只有越级挂挡,车子抖抖颤颤,后面跟来的车主皆留下鄙夷神色。

  赶往机场,表姐已在站牌下等着,全身名牌,十分时髦。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狗日的李卓,居然藏了两盒避孕套在里面,我赶忙将行李压在上面,说:“表姐上车吧,以后表弟当专职司机。”她小心翼翼钻进副驾,说:“你啥时买了这破玩意开?看来懂得节约了,存了几个月工资吧?”我耳根一热,心想工资月月洗白,说高尚,用于生活开销,说低俗,用以维持浮世残存情爱。我启动发动机,说:“不瞒表姐,这破玩意是找同学借的。”表姐叫我好好干,把公司做大,她奖我一辆越野。然后她问我:“你女朋友呢?”我说:“她们公司忙,走不开,改天引荐给你认识。”表姐颔首而笑,略一思忖,又问:“你俩感情还好吧?”我答非所问:“都见过父母了。”表姐连声称好,说公司起步缺人手,账务管理要用自己人,雁翎要不介意,可以和我们一起做事。

  表姐在岷山饭店下车,说要去见好姐妹,让我把行李先带回出租房,她明天再回老家。我问她那姐妹长得如何。她踢我一脚,说:“你崽子打啥歪主意,半老徐娘你要不要?”我吐了吐舌,钻进车子跟她说拜拜,心想这种少妇,介绍给李卓比较合适,这厮做梦都想找个富婆。

  我将破奥拓开往盐市口,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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