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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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大门紧闭,临街停了辆奔驰,四壮汉抱拳而立。赶至现场,程灵珊和中年男怒目相向,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迎面扑来,略一思忖,我问程灵珊:“妹子出了啥事,给哥说,哥给你做主!”她支吾半晌,指着中年男说:“哥,他想敲诈钱财,我不给十二万,他就要我死无全尸。”我仗人多,心下狂怒,说你龟儿在和谐社会明敲暗诈,是不是活腻了!他冷笑着问我:“你是她什么人?”我横瞪双眼,说老子是她表哥。他说我不管你是她亲哥表哥,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到时别怪老子不客气。这鸟人是老江湖,事先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却不吃这套,说这事老子管定了。他回瞪一眼,摸出手机做出打电话叫人的架势,我当即质问:“凭啥找人家要十二万?”他嗫嚅一阵,冷不丁当胸给我一拳,叫嚣道:“让你不管你偏要管!”
我猝不及防,暴退两步才稳住阵脚,多吉见状,说我日你先人,有钱就装逼?男人欺负女子还有理了!骂毕如一条藏獒般凶猛扑击,只闻一声闷响,那鸟人满面是血,惨叫之后,四壮汉扑向多吉,我见势不妙,飞腿踹向当头鸟人,这厮应声倒地。这当口弟兄们挥拳迎上,顿时场乱如麻。对方共五人,肯定不是对手。多吉久经沙场,打斗中不忘提醒大家:“注意凶器,注意凶器!”我跟着吼:“别让他们掏家伙!”多吉带来的弟兄如狼似虎,加上杨伟、王强、李卓三人的配合,过手不到五招,便将四壮汉扑翻。多吉和中年男的肉搏仍在继续,那鸟人毫无还手之力,被多吉掀翻在地后护头求饶:“别打别打,有话好说。”
住下手来,程灵珊抖如筛糠,问我要不要打110,我说这杂种动手在先,他爹是公安局长老子也不怕。中年男抹了把鼻血,转身央求程灵珊:“这事……就算了吧。”多吉担心中年男事后报复,恶狠狠地说:“哪天在场兄弟有人背后挨刀,老子首先认为是你干的,不端你脑壳也要卸你手脚!”多吉说着,抽出明晃晃的藏刀,漫不经心地剃着手指甲。中年男努努嘴,似有话要讲,多吉却突地一声大吼:“滚!”中年男吓得屁滚尿流,带四壮汉狼狈不堪地钻进轿车,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20
元旦夜,街上人头攒动,热闹更胜往昔,和平安祥。程灵珊却呜呜哭泣,我看着红肿的拳头冷笑不已,心想牛年开端便以打斗开始,我为保全自身财富,还是成全他人尊严?犹记得十年前,我还稚嫩无知,父亲在工厂遭人欺负,回家酒后发疯,仰天长叹“强者受人慕,弱者被狗欺”。如今忆来,灵豁开朗,他给我起熊奇一名,不因叫着好听,而是望我有朝一日,事业蓬勃洪福齐天。
围观人群渐渐散去,程灵珊猛然一声惊叫,扑我怀里哽咽致谢,不迭地说我是好人。我将她轻轻扶住,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解决就别怕了。她抽耸几下,算是应答。我顿生怜惜,却又怕雁翎曲解,附在程灵珊耳畔低声道:“我女朋友在场呢。”她松开双手,扭捏作笑,说今晚多亏你的朋友出手,问我要不要请大家喝酒。我咨询多吉和杨伟等人的意见,都说时候不早。我说那咱们改日再聚,回头却见雁翎杏眼圆瞪、面无血色,心想“好戏”还在后头。
我和雁翎拦了辆的士,死妮子坐进副驾,呆望窗外一语不发。我寻机搭讪,她漠然不理,我就知道她要发飙。回家浴毕上床,我厚下脸皮逗雁翎,连讲几个荤笑话,死妮子无动于衷。僵持半晌,她猛然问我:“你和她到底是啥关系。”我说除了普通关系没有任何关系。雁翎瞪我一眼别过头去,我感觉她已麻木,抑或内心正藏有一座随时准备喷发的活火山。我随即打了个比喻: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她嗤的一声,说房东和房客有这么亲密?我故作轻松,告诉她认识程灵珊的前前后后。
李卓说异性之间根本不存在纯友谊,有的只是相互利用,或许我们只是扼住少许真情,那也仅仅是作一些无谓斗争。我将雁翎一把搂进怀里,说傻瓜你瞎猜啥呢,我和程灵珊只有友谊没有暧昧。她扭了扭身子,说你少给我装,恐怕你俩都上过床了吧?我当即就跳了起来,故意下床来回走动,说你这是什么话,你怎能这样想?你是在玷污友情!她似笑非笑,冷冷地说:“打死老娘也不信。”我一下底气全无,心头涌出阵阵无奈。我不敢直面雁翎,点燃香烟吸了几口,转身反问:“我发毒誓言你才相信?”她沉默不语,我便高举右手,说熊奇若和程灵珊上过床……这后半句当是“天打雷劈,横尸街头”,话未说完,雁翎从后面将我抱紧,说:“老公别发毒誓了,雁翎相信还不行吗?”一瞬间,所有忏悔俱成悲凉。
我和雁翎的纠结没完,死妮子不动声色,暗中常查我手机,不过搜寻数日,她也未发现蛛丝马迹,显得失望异常。有时我于心不忍,颇有告诉她真相的冲动,真实的答案会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她会因此以牙还牙还是和我大吵大闹?有时我也自我开脱,红尘浮杂人性贪婪,犯一次错误、偷一次腥都很正常,甚至无可避免。此后几天,彼此少有言语,生活寡淡无味。这段时间雁翎极少外出,疯狂投递简历,希望东山再起。我依然拉下厚脸皮,不断予以宽慰,即使金融危机短则两年长则三年,我们也不至于饿毙街头,身后好歹有父母撑,要雁翎放心休养,赚钱的事由我承担。她有过少许感动,脸上却挂满坚毅与不满。我不知她想什么,某日做梦,雁翎趁我不备收拾行囊,随一个男人浪迹天涯。临走前她留了封信,在信中说道:“老公你不用解释,人人都有隐私,即便这隐私不忠不义……”我满含热泪读完信件,全身瘫软如泥。醒来手脑成空,摸摸身旁,雁翎熟睡依旧,恐惧顿除重获安宁。
表姐从深圳回蓉,人瘦面黄,收获却不小,她谈了四家公司,赊销二十万服装。表姐说她督促厂家发完货运才上的飞机,不出意外,货品将在三天后抵达成都,时间万分紧迫,我立马带表姐考察程灵珊的铺子,她十分满意,对程灵珊说:“这铺子我要了。”程灵珊随即叫来房东,由他作证,双方签订转让协议。房东是个面和心善的老头,他儿子移民加拿大,留下这间铺面作为“赡养金”。说起他的儿子,老头说那个孽障,被女人迷了心窍,连老汉也不要了。老头孤寡空虚,成天和太婆打麻将,一坐就是一天。我告诉他租铺子的目的,他钦佩我的闯劲,说危机当头,做生意不容易,我每月少收你五百租金。我感动莫名,直想喊他扶贫济世的活菩萨。
当天下午,表姐转了十二万现金进程灵珊账户,程灵珊将店中空调、饮水机、液晶电视统统留下。这些玩意对我有用,她卖给收购站也不值钱,我不想贪她的便宜,说你折个价,三千两千也成。她送我一记粉拳,说你这样见外,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死妮子转让费就让了我几万,这些旧货的确不算啥,我说那就让它们留下,他日我熊奇赚钱,请你新马泰五日游。
翌日程灵珊起程回眉山,我去送别。她打算回家休养,五一节之后再谋他路。我不停劝慰,说休养一阵,找个好人嫁了也好。她噘起小嘴,说好人绝迹,估计学前班有一大批呢。我立即反驳,说如今学前班孩子都懂接吻拥抱、摸摸搞搞,简直不成体统。她盈笑不迭,我紧接着又说:“好人稀有,只是你很难邂逅。”她黯然道:“你是好人,只是我没机会。”我心头十分难受,抬手看看时间,班车就快出发,便催她尽快上车。死妮子哽咽点头,拖着旅行包,一步一个回头,向检票口移去。我杵立原地,心想这就是永别吗?我们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此时却见她眼圈一红,调头扑将上来。程灵珊埋在我怀里似笑非笑,刹那间颈脖传来丝丝凉意,我知道她在哭,悲痛像针刺般,顿时如鲠在喉。
车站广播不停催促:四点三十分,从成都开往眉山的班车就快出发,请乘客朋友们抓紧时间上车……广播一遍遍播报,不少旅客手忙脚乱,箭一般冲向检票口。我和程灵珊却抱成一尊雕塑,引得闲散的旅客驻足侧目。那一刻我突发奇想,如有可能,陪她遁迹深山,在一棵树旁、在一片云下慢慢变老。这无疑是世上最浪漫的事,想到雁翎,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时间一秒秒逝去,我强忍悲痛,说你来成都就打我电话,我一定来接你。她在我怀里颤了颤,小声问我:“熊奇,可不可以吻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16章
我将程灵珊的泪脸轻轻抬起,以往的雀斑和粉刺踪迹全无,何等娇艳何等宁静。往事徐徐展开,花店缠绵骤显眼前,她柔软的肌肤与低语使我再次迷离,情不自禁地地吻了上去。缱绻一会,程灵珊抽身而出,向站台依依不舍走去。我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直至她乘坐的班车开离出站口,才转身快步走出候车亭。我想留住她,却找不出正当理由,而且连一个牵强的理由也没有。
如此想着倍感悲伤,不知该往哪里去,我在府南河畔徘徊不定,想起小时候在郭家桥迷路,一位善良的中年美妇开车将我护送回家。我像当年那般脆弱,可怜兮兮地打量路人,期待善良的中年美妇出现,期待她牵着我的手,用宝马送我回家。不知不觉夜幕降临,雁翎一条短信将我拉回现实:老公,饭菜都快好了。我心想人间情事,终随时间流逝而成过眼云烟,当即调整心情,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屁股一甩就坐了进去。
打开房门,雁翎从厨房闻声而出,死妮子右手拿着锅铲,左手握着大葱,一副国际烹饪大师的架势。我闷声闷气地问她:“菜都好了啊?”“嗯,”雁翎娇滴滴地说,“你喜不喜欢吃红烧鱼,马上给你做。”我轻飘飘地抛了一句:“随便吧,反正没心情,吃啥也吃不下。”说完顿觉身心俱疲,倒在沙发上一蹶不振。雁翎觉察出些许异样,当即质问道:“你下午去哪潇洒了?”我理直气壮地说:“难道我谈正事也要向你逐一报告?”死妮子噘噘嘴,大呼一声“糟糕”,撇下我朝厨房奔去。我以为强震来袭,慌忙起身查看,疑窦间一股焦臭的油烟味扑鼻而来。
厨房炒菜声迭起,程灵珊打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移步阳台边,开玩笑说:“在家争当模范老公啊。”她媚笑一阵问:“那你愿不愿当我的模范情人。”我无以言对,她就叹道:“老家一片荒凉,比待在成都还落寞。”我信以为真,问及缘由,死妮子笑嘻嘻地说:“我讲着玩呢,其实回家的感觉很好。”我说:“希望你在家过好一点。”她默了好一阵,随即又笑道:“以后看见你的机会少了,你在成都一定要好,一定要过得比我幸福。”我顿觉辛酸,顿了一顿说:“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想不到被你抢了先机。”话毕程灵珊哑然无语,沉默良久。我悲切地说:“别这样,我很难受。”她苦笑着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我都不难受,你还难受啥,等你结婚那天,记得请我当伴娘。”这一刻眼里仿佛进了沙子,哽咽着说:“好好好,咱们一言为定。”程灵珊傻笑不已,笑着笑着声音就变了。我知道她在啜泣,一时间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