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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天使密码同人)彼岸情缠-第44部分

小说: (天使密码同人)彼岸情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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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突然发狂,作势朝奥兰比亚冲过去,却在后者退至安全距离的同时诡异地消失了。
  这个房间朝向很好,阳光充足,室内十分明亮,但灵魂终究不是低等吸血鬼,它不会遇光即化,所以肯定躲在某个角落里。
  奥兰比亚在婴儿眉心轻轻一点,嘹亮的哭声戛然而止,转而是平稳的呼吸——睡着了。他将婴儿放在其母亲身边,拉过一床被子仔细地为其盖上。
  沙卡利曼耶尔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倒扣的相框,撇了撇嘴,丢给奥兰比亚,评价道:“狗血。”
  相框内是一对男女的合影,尽管落差很大,但男子的轮廓尚可分辨,女子就摸不着头脑了。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奥兰比亚没忍住笑了出来,但似乎有意不想在堕天使面前表露出太多情绪,故而连忙转身朝门口走去,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沙卡利曼耶尔呆了呆,连忙条件反射似的跟上去,狗腿程度不比当初的汉斯低。以致很多年后,他都不敢直视自己的行为,而奥兰比亚看上去又很乐在其中,总是恶质地拿捏他的软肋。路西华借以嘲笑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活该被整。
  这栋洋房年份应该不大,但疏于打理显得格外陈旧,两层楼的建筑真正被利用起来的地方很少。
  他们原先待的房间是位于二楼的主卧,隔壁的房间上了锁,奥兰比亚斟酌了下还是用神威撬开了。左侧墙壁上有扇门与主卧相连,这间显然用作婴儿房的房间布满灰尘,里面的一切家具摆设破旧不堪,婴儿床断成两截,成人大小的棕熊布偶伤痕累累,仿佛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
  不光这间,其他房间就算没有遭到破坏也是蒙了层灰的,可以说有着人为活动迹象的只有主卧、厨房、洗手间和客厅。
  他们在一楼走了圈又回到二楼主卧,婴儿还在熟睡,少妇已经醒了,愣愣地看着睡得正酣的儿子,时不时咂咂嘴,白嫩的小脸上挂着微笑。
  她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沙卡利曼耶尔挑眉:“如果我没记错,是你叫我们来的。”
  少妇也挑衅地看着他:“你确实记错了,我朋友只告诉我找了一名驱魔师,金发的。”她看向奥兰比亚,“不过,我很质疑你的职业操守。”
  奥兰比亚笑了笑:“我记得您刚刚还质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只要面对看上去比自己年长的人,奥兰比亚都会习惯性使用敬语,但有时候表现得越礼貌,越会让人反感,毕竟看顺眼一个人很难,看不顺眼一个人很容易。
  少妇抱起儿子走到奥兰比亚跟前,恶狠狠地说:“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驱魔师!”然后气冲冲地走出房间。
  奥兰比亚摸摸鼻尖,沙卡利曼耶尔古怪地看着他,前者不解道:“怎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居然有人对你无动于衷。”
  “……”
  “当然这种人越多越好。”
  “……”
  沙卡利曼耶尔走近他,天使绝美的容颜逐渐放大,即使不会再对他敞开心扉地微笑,也终归是他最喜欢的风景。
  奥兰比亚不自觉地扭头,错开了那两道火热的视线,长长的金发轻轻扬起,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几条弧线。
  “喂,你不要说走就走行不行?”沙卡利曼耶尔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行。”奥兰比亚背对着他甩了甩手,“我现在要走了,你想跟就跟。”
  “……”
  沙卡利曼耶尔啧了一声,还是追上他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脚步竟很巧地保持了一致性,跟列队行走似的。
  隔壁的房间内传来震天动地击打声和婴儿的哭喊声,奥兰比亚的脚步顿了顿,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少妇只是在摔打布偶后,便打消了冲进去的念头。
  他很疑惑,二楼明明有灵魂的气息却锁定不了位置,要说这里存在复数的灵魂那就太不负责任了。
  奥兰比亚朝四周抛出几颗水晶珠子,根据珠子反应的剧烈程度来判断出前进的方向,之后每走一步都重复相同的动作。当最后一次抛出珠子,其中一颗在底楼楼梯下方瞬间碎裂。
  他们走到破碎的珠子旁,灵魂的气息虽不及二楼明显,却有种阴沉惨淡的感觉。明明是大白天,这里倒像是半夜走在墓地里一样。
  奥兰比亚来回踱了几步,突然眼睛一亮,在某个位置重重踩了几下,掀开地毯,果然有块稍微凹陷的木板。
  沙卡利曼耶尔也注意到了他的目的,眼尖地发现了楼梯底下靠近墙壁处仅米粒大小的凸点。他按下,木板缓缓挪开,一股呛人的腐臭冲鼻而出,随后露出底下黑洞洞的空间。
  两人捂着鼻子依次下去,天光微亮,扫过地下室的各个角落。蜘蛛在网上疯狂乱窜,一个没稳住掉到边缘挂着晃来晃去。
  两具腐烂得看不出生前模样的尸体毛骨悚然地横陈着,老鼠啃噬着它们的血和肉,周围血液干枯发黑。
  在仔细辨认了它们的衣服后,奥兰比亚恍然大悟地击掌道:“我想起来,这段时间有多份报纸刊登了两则寻人启事,服装样式貌似有点像,警方已经介入了。”
  沙卡利曼耶尔差点跌倒,没好气道:“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吗?”他指了指上面,木板渐渐合拢,将少妇狞恶的脸隔绝在外。
  奥兰比亚挑眉:“这种把戏挡得了你的路?”
  沙卡利曼耶尔摊摊手:“我认为你不会打算冲上去降临在她面前,然后说些‘人类,既犯错,当赎罪’之类已经老掉牙了的台词。”
  奥兰比亚眨了眨眼,干巴巴地说:“原来你都是这么看待我的任务的。”
  沙卡利曼耶尔立刻热情地看着他:“此一时彼一时。”
  奥兰比亚瞥了他一眼:“你倒是诚实。”
  堕天使失落地看着金发的天使毫不保留地将天光调亮,包裹着目不忍睹的尸体,同时驱散了刺鼻的气味,老鼠也被天使长的荣光吓得躲进洞里。
  天光越来越亮,将两人围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不到的结局

  光芒散去,眼前依旧一片白,惟有远处的地平线提示着这勉强算一个世界,而非创造出来的空间。
  沙卡利曼耶尔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索性张开翅膀飞了一段距离又飞回来,百思不得其解,他从未听说过天使之光可以把人带进一方世界的。
  “这是哪?”他在奥兰比亚面前降落,问道。
  “拟梦世界,或者说是灵魂的记忆。”
  “天光已经升级到可以随意进出灵魂的记忆了?!”
  一直觉得天界很死板,总觉得只要有主神在,那种千万年如一日的生活方式都不会有改变,眼下终于与时俱进了?
  “怎么可能。”奥兰比亚无情地打断他的异想天开,“是灵魂有意要我们进来,我就顺着它的意思进来了。”
  “……”他就说么,天界怎么可能有改变。
  奥兰比亚敏感地从堕天使脸上的表情读出了他的内心想法,没好气道:“就算你很久没回地狱了,也好歹关注下新闻吧。”
  “新闻?”沙卡利曼耶尔想了下他离开地狱前的几个头条,“米凯尔拐了只蝙蝠,阿萨迈特家跑来要人,非但未果,还被他烧焦了翅膀。”
  奥兰比亚眼角一跳,他倒真不知道米凯尔有顺手牵羊的毛病。
  沙卡利曼耶尔古怪地看着金发的天使,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把话说出来,倒是奥兰比亚看不惯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好气道:“有话快说,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磨叽。”
  我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性急,沙卡利曼耶尔腹诽道。为了表示他不是磨叽而是给对方面子,他特意加进了前提:“是你要我说的——你们天使都喜欢诱拐蝙蝠吗?”
  奥兰比亚:“……”
  沙卡利曼耶尔忙补充道:“难道你想否认?”
  “我为什么要承认?”
  “难道不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你会不清楚?”
  “那个跟屁虫就不提了,你记得你刚来台湾的时候明明带了只。”
  奥兰比亚皮笑肉不笑道:“所以你跟天天跟蝙蝠打架就是因为我带了只?”
  沙卡利曼耶尔耸了耸肩,老实道:“我就是不待见那只老缠着你。”
  这下奥兰比亚无言以对了,一抬眼,便见一双黑亮的瞳孔里投射了他的身影,堕天使毫不回避地看着他,不再是怨恨,而是……依恋?
  奥兰比亚不确定是否还有其他内容,只是曾经一无所有过,即使如今有人双手奉上,他也没勇气使用那个词。良久,他微微别开脸:“他不会再来了。”
  堕天使愣了愣,不待细细回味,金发天使已展开羽翼飞向远处突然出现的暗黄色光点。
  当他们距离光点大约一千米,从中辐散的光晕将他们笼罩起来,令他们不得不用手抵挡以减轻眼睛的压力,同时更加用力地舞动翅膀。如此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周围终于有了其他颜色,却是那栋他们方才待过的洋房。
  绕了半天,他们又回来了?
  不过才走几步他们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它显然比现实中的房子干净多了,而且他们没法触碰这里的一切。
  他们确实进入了灵魂的记忆中,就人物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几个月前。婴儿尚未出生,一身粉色裙装的女子(照片中的那位)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支撑着脸颊,淡淡的笑意将她明媚清丽的脸蛋修饰得格外柔美,实在无法想象再过几个月会有如此遭遇。
  厨房里走来一名男子,眼含笑意,将一碗汤放在茶几上。阳光穿过透明的落地窗,洒下一道道轻柔的光束,将两人的黑发闪烁出细碎的光泽。庭院里,数只黑鸫聚集在一起,啄食着散落在地上的果实。海棠树的落英在和风中漂浮,花瓣滑进两扇窗的缝隙中,留下一缕芳香。
  就连两名看客都不忍打扰如此美好而温馨的一幕。
  然而,当温柔成了自饮的鸠酒,清醒时它早已流遍四肢百骸。
  黑鸫用它尖锐嘴啄碎了窗,连同画面一同破碎。
  他们又回到了现实中的地下室。
  天使之光骤然亮起,漆黑的环境顿时亮如白昼,两具尸体经由天光的洗礼已不见触目惊心的啃噬痕迹,清晰可辨的容貌让人不由心一沉。
  既然男子的灵魂犹在,那女子的灵魂又在哪里呢?奥兰比亚陷入沉思,莫非二楼那种似在非在的感觉就是?
  沙卡利曼耶尔看了他几秒钟,直接朝上丢去一团黑火,脆弱的木质地板顷刻间烧出一个窟窿,然后拉着苦思冥想的天使往上飞。
  他们刚降落,翅膀都没来得及收回,便听见楼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堕天使挑高了好看的眉毛,揶揄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它诡异地在灭亡后爆发了。”
  奥兰比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迳自上楼,沙卡利曼耶尔习惯性尾随。
  婴儿房内正上演着惊魂的一幕。
  一灵魂掐着人脖子,漆黑的手掌在女人的皮肤上烙下深深的痕迹,耷拉的四肢表明此人已生活不能自理。
  在极度情绪化下还保持着灵魂的状态,所爆发的力量又严重超标,真是可看性极强的一幕。沙卡利曼耶尔用余光喵了眼奥兰比亚,果然后者的脸上也是惊讶多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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