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长歌江湖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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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那豪华的总管府内,权倾朝野的“翁父”、司礼监掌玺、秉笔太监、总管东厂兼锦衣卫都指挥使王振,正坐在太师椅上。在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那曾在洪泽湖别府参与算计柳如烟等人的落花有意花无意、流水无情水有情。原来这花无意、水有情却是东厂的天档头。那洪泽湖主胡天异,是锦衣卫的一处暗桩。
这时只听境无意正说道:“属下等无能,这次对付柳如烟的行动又失败了。”
王振皱了皱眉头,面色不说道:“你们怎么搞起仍吗!集中了几十个一流好手,还有你们两个的‘有意指’、‘无情掌’,外加一个法力高深的张天师,对付柳如烟那么四五个人都对付不下来!?是何缘故?”
水有情道:“一方面是柳如烟、顾燕然这五人警觉性太高;另一方面是柳如烟的功力确是高绝、通玄,我们这些人,根本都接不下他的一招。”
王振不相信地:“真的么?你们是不是故滚夸大他的厉害以掩盖你们失败的过失?”
花无意:“属下不敢。我们说的都是实。”
王振道:“你们把详细情况给我说说。”
水有情、花无意将在洪泽别府的经过说了一遍道:“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两人联于,不仅未攻破柳如烟的护身罡气‘无极盾’,几乎被震成内伤;张道玄的‘五雷天心正法’被其罡气反震而回,差点遭到*,只得落荒即逃。其余三十多人竟接不下他一招。”
王振听得心中暗惊:“啊!?那是哪个门派的绝学,这罡气会有这么厉害?”
“他说是‘儒家绝学’。”
“儒家绝学!?”他呆了一下,说道:“胡天异的事你们处理得不错。看来是我们低估了这个柳如烟,还得另想办法才是。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京城。如果把柳华那件旧案翻了出来,对我们是会大大的不利。
花无意道:“此人武功已还通玄之境,我们该当如何才能除掉他呢?”
王振笑道:“凭武功没有把握,我们可以采取其他的办法嘛。”
水有情道:“总管有何妙策?”
王振道:“你二人附耳上来。”他低低地对二人说了几句。
花无意、水有情听得连连点头道:“妙,妙,总管这招实在高。”
王振:“那你二人便速速去办理此事。这次务必争取成功,可不能再有半点差池。否则咱家绝不宽恕你二人了。”
花、水二人道:“总管放心,这次定能将柳如烟和他的同伙全部除去。”
“你们去吧。”王振挥了挥手。
花无意、水有情躬身一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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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自从洪泽别府一役以后,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叶、花可可、凌霜雪五人继续北上,走了几天,到也平安无事。但他们仍是处处小心,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们取还山东,出徐州,经济宁,过济南,这日来到德州。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住上一宿再起程北上。
要了几间上房,屁股还未落到扳凳上,突然房门“乓”的一声被推开了。
房门*,走进来什来个差役装束的人,手中提着铁鍊。走进门来,那为首的一个捕头问道:“你们谁是柳如烟?”
柳如烟道:“在下就是柳如烟。”
“那好,柳如烟,你的案子发了。我们奉了知州人人之命,要捉拿你和你的同伙归案。”说着一甩铁鍊,就要往柳如烟头上套来。
此话一出,可把柳如烟等五人都说的怔住。柳如烟闪身避开了套来的鍊子,口中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要锁拿我们?”
那为首的差役道:“我是这德州衙捕头栾卓仁,咱们知州大人发下拘签,要捉拿柳如烟及其同党。至于你们犯了什么罪,我也搞不清楚。你们在这德州地面、山东境内到没听说过有什么案子。仿佛是京城来的海捕文书叫办的案子吧。大约你们是在其他地方有案子吧。对不起,还是随我们到州衙走一趟吧。”
花可可:“这简直太混帐、太岂有此理了!我们在哪里都没有犯任何案子,凭什么要抓我们!?”
顾燕然道:“看来,这又是那个在京城我们尚不知道的对手出的招。他们在洪泽别府想用武力对付我们,未能得逞,现在却想借官府之力,入我们以莫须有的罪名,除掉我们。看来这和我们作对的幕后人手中的权力可真不小哩。”
冷红叶对那捕头栾卓仁道:“我们要况不愿意跟你们去州衙呢?”她说话之时,有竟元意地把在手放在桌上按了一按,她的手拿开了。
栾卓仁和他的手下一看,乖乖!那楠木桌子上,刚才经这蓝衣姑娘按了一下,却按出了一个巴掌印,足足有一寸深浅。看得栾卓仁和他手下这一帮捕快矫舌难下。
一个年轻姑娘的功力有这么深厚,其犯伪人、尤其是柳如烟和那老者可能更为厉害。如果这几人拒捕,自己这十来个人能把他们抓得住吗?那是绝对不得行的。他和他的手下,没得哪个挨得起这一掌!没得哪个想把自己的命送掉。看来硬上不得行,只有一味来软的,也许有点希望。
栾卓仁打定主意,迎忙陪笑道:“请这位女俠鉴谅,小人也知道,两位大侠和三位女俠绝不会去作任何有干王法的事。我们也不愿来打扰各位。要说凭本事,我们哪里敢、也哪能捉几位。爷和姑娘们知道,我们这些人,为养家活口,不得不干这行,那是破人瞧不起的行当,被人叫作‘差狗仔’。我们是奉知州大人谕令来捉爷乐姑娘们。没办法,不得不执行。如果我们不能把各位请到衙门,交不了差,摸板不、蹲大牢、机饷银、丢差事都是可能的。弟兄们家里都是上有老,中有妻室,下有儿女,都靠这饷银糊口。所以我只有代表弟兄们向爷、姑娘恳求,可怜我们难处。随我们到州街去一趟。只要见了知州大人,我们就没事了。”
顾燕然:“你们知州是奉京城公文下令要抓我们的?”
栾卓仁:“是,没错。小人不敢撒谎。”
顾燕然:“你们怎知我们会从德州过?”
栾卓仁:“也是京城公文,把几位的像貌、装束特征都说了,几位的行程也说了。我们重点都布了暗桩,已经守候三天了。”
柳如烟:看来我们只有随你们去一趟德州衙门了。也许从哪知州口中,还可以了解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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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
顾燕然:“我也这么想。”
栾卓仁喜道:“爷和姑娘愿意同我们去趟州衙了?”
凌霜雪:“谁叫你们说得那么可怜呢。”
栾卓仁和一众捕快大喜,连连向五人打拱作揖:“小人们深谢两位大俠和三位女俠的垂怜了。”
栾卓仁道:“小人们只知柳大侠的名号,尚未请教这位大侠和三位女侠的大名呢,如蒙示知,我们将终生铭誌不忘。”
顾燕然笑道:“栾捕头,看来你武功不高,可是这张嘴巴到是满会说的哩。”
栾卓仁:“大侠见笑了。”
顾燕然道:“告诉你也不妨。老夫顾燕然,是丐帮长老,你们问这里丐帮的兄弟就知道我了。这位柳如烟兄弟,你们只晓得他叫柳如烟,如果你们和武林人多少有点交道,问问白马公事柳如烟,他们会告诉你他是何等人物,或者你们听说前段河南大災,有一位大侠拿出二十万两白银来赈济河南災民的人,就是他。这位穿蓝的姑娘叫冷红叶,武林人称她蓝凤;穿红的这位姑娘叫花可可,武林中你她为赤凤,她们姐妹又合称‘双凤’;这位穿绿的姑娘叫凌霜雪,是峨嵋派的。”
栾卓仁及一干捕快肃然起敬,一齐拜将下去:“原来几位都是名动江湖武林中的大侠。小人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识金面,我们也感到十分荣幸。”
栾卓仁又道:“说来真令我们十分惭愧,如此得罪各位,实在是……”
柳如烟打断了他的话道:“什么也都到用说了。我们也不怪你们就是。我们就准备同你们去一趟州衙吧。”
叫来店小二道:“我们随卓捕头去见见知州大人便回。这里的房间给我们留下,马匹经我们照料好。”
店小二道:“客官放心,你们已交了定金,你们没退房前,我们不会另行安排客人的。客官的马匹我们也会好好照料的。”
五人随栾卓仁来到德州州衙。这一路栾卓仁自然不敢对五人无礼,而是像请贵宾一样将五人奉承到衙门。栾卓仁道:“请大侠、女侠稍候,容小人进芳禀报后,再清各位入内。”
他告罪去了,等了一会,只听里面吆喝:“升堂!”
一把衙役匆匆向大堂跑了进去。又过了一会儿,栾卓仁出来,何五人抱拳道:“知州大人‘请’各位进堂。”
众人随在栾卓仁后面走进大堂。见那知州高高坐在公案后。
栾卓仁上前打千禀道:“柳如烟等人已奉谕传到。”
知州:“传上堂来!”
顾燕然、柳如烟五人走上堂一抱拳:“草民顾燕然、柳如烟;民女凌霜雪、冷红叶、花可可见过知州大人。”
那知州把惊堂来一拍:“大胆刁民,本州派人将尔等拘来,见了本州,因何不跪?!”
柳如烟道:“大人口言系将我等拘来,请问大人,我们犯了什么罪什么法?”
那知州喝道:“你们自己犯了什么罪,什么法你们不知道?!你们没犯法?那本官为何要抓你们?”
花可可道:“是呀,知州大人,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什么法呀?你凭什么要抓我们呢?总得要给我们说明白嘛。”
那知州一愣,斗鸡眼转了转,搔了搔头皮,差点把官帽都碰掉,赶快用双手把官帽扶正,口中却道:“是呀!你们犯的是什么罪?什么法呀?我凭什么要抓你们呀?!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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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一拍惊堂来:“大胆!妳这女子可是叶花可可?妳可是欺本官名字叶胡图!可老爷我并不胡涂。我抓你们当然有原因,不然的话,怎么会平白无坡抓你们!”
花可可忍住笑:“大人,我们可不知你是胡涂老爷,所以不会叫你胡涂。你抓我们到底我们犯了啥法?你抓我们总得有点理由哇!不然那就是平白无故抓人,那就是寃枉好人了哇。”
胡图:“抓你们当然是有原因的。你们犯的啥罪,老爷我也到是说不清楚。京城里来了海捕文书,要抓你们,我自然是要抓你们啰!我老爷还不会胡涂得京城里的命令都不执行了。吗你说是不是?”
花可可:“那京城里是哪个衙门、哪位大官让你胡涂大人抓我们的呀?”
胡图又伸于步抓头皮,又差点把官帽推掉,他赶快扶正官帽道:“这个事,王总管打了招呼,叫不能告诉下面的人,当然更不饶告诉你们啰。抓了你们,你们就只有自认倒霉了哇。”
花可可道:“是哪个王总管给大人你打的招呼叫不要说的呢?”
胡图指着花可可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那些人背到我叫我胡涂,我看妳这个女娃子才是比我胡涂老爷进要胡涂。京城里有几个王总管哪?”他伸出食指道:“一个。只有一个。那就是东厂总管兼锦衣卫都指挥使的王总管嘛。京城那些比我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