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长歌江湖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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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然道:“这些少林小和尚,何以时我们不分青红皂白,便资动武,此事颇为蹊跷,必须弄个明白才是。”
柳如烟道:“正是。他们一见面便问我姓名,随后便对我们动武,可见足针对我而发。可我这是第一次上少林,过去从未与少林有任何交往,也上与灵空大师有一面之缘,更和少林没有一点过节,何以会对我似乎仇怨颇深。既然来了,是得查清楚弄个明白才行。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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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捣鬼。”
顾燕然道:“走,我约找灵觉老和尚去问个明白。”
五人正要举步,都见从大殿内湧出四五十个和尚来,率领他们的是两个身穿紫色袈裟的和尚。这些和尚一出来,也不等五人开口说话,便喝一声:“上,把这五人拿下。”这四五十人便将阵形一变,将五人围在了当中。
顾燕然叫道:“罗汉阵!大家小心。”
话音刚落,阵势便发动起来。这罗汉阵乃少林镇寺之宝,与武黄的七星剑阵齐名。今日这些和尚,排出罗汉阵,要把五人拿下。
阵势发动后,感到压力最重的是凌霜雪。一开始,柳如烟仍不想动武,只是高声说道:“众位大师,你们为何与我们过不去?到底是什么原因,清说个清楚明白,分个是非曲直,再动手不迟。我们上山来,是为了拜谒灵觉方丈的嘛,并没有恶意呀。更何况我们和少林,从没过节,先停下手未说清楚行不行?”
其中一个紫色袈裟和尚:“恶贼,你还在这里谎言骗人。先拿下你再和你说个明白。”
这说话问,凌霜雪却几度遇险,身上挨了两棍,所幸她已穿有柳如烟赠给她的“等离衫”,方才没有受伤。由于这罗汉阵确实不凡,一阵问双凤的双剑合璧,再加上顾燕然的打狗棒请,都奈何这罗汉阵不得。
柳如烟一手拉着凌霜雪,施长“枫叶飘”步法,游走在如山棍影中,一面说道:“你们再不把阵势停住,还要这般莫名其妙纠缠,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些和尚,个个如聋似哑,一未攻了上来,看来只有施展杀手了。他一手拉着凌霜雪游走,一手取出“原电笔”,连连点出,一道道金光,如同电闪,每闪一次就必有一名和尚手中长棍落地,呆若木鸡地怔立在当场。只不过一转眼功夫,五十多名和尚,一半被让住。五人已脱围而出。
正在这时,只听得殿内一声:“阿弥陀佛!”两个身着黄色袈裟的老和尚,从大殿之内缓步而出。他们身后,跟着两三百和尚,人人手持兵器。
为着两名老和尚,左首那一个虬髯虎目,身材十分魁梧,右首的一个,笑面团团,大腹便便,有如弥勒佛。他们身后众僧,有几名着紫色袈裟,十几名着红色袈裟的和尚。
那名未被判住的紫色袈裟僧人,向两个黄色袈裟老僧合十:“师父、师叔,弟子无能,未能阻住敌人的入侵。”
虬髯老僧一摆手:“来人功力太高。你且退下。”
“是。”紫色袈裟僧人退到一旁肃立着。
那笑面团团老僧笑道:“施主好高的功力,能制住我门下弟子,破我罗汉阵。敢问施主高姓大名?”
柳如烟道:“弟子柳如烟……”
那老僧虽然笑容不减,但口气却转为严厉:“啊,原来施主就是柳如烟。老衲到要问问,施主昨闯入我少林,暗中伤害我少林弟子,又留柬向我少林挑战,今日果然闯上山来,又伤我弟子多人,并破我罗汉阵,别住我门下弟子多人,不知你想干什么?”
柳如烟愣了:“什么?!我昨闯经少林,暗中伤你少林弟子,弃留书向你们挑战,这话从何说起?”
“施主应敢作敢当,人何必据脱不敢承认呢?”
柳如烟笑笑:“如你们所说,我真是暗算你少林弟子,又留柬挑战,现又如约找上门来,那又有何不教承认呢?”
顾燕然:“喂喂,我说那老和尚,你们是什么人,和灵觉老和尚是什么关系?且把话说清楚一点,可不要随便诬赖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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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面和尚道:“贫僧灵敏,这是我师兄灵惠。你又是何人,来少林夺作帮凶?”
顾燕然道:“原来是少林寺知客大师和罗汉堂主。老叫化顾燕然。”
“原来是丐帮首席长老,怎会和柳如烟这么凶残之人为伍!”笑和尚道。
“放屁!你敢污蔑我如烟哥!”花可可叱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怎么口出不逊,罪过。妳人是何人?”
“哼!姑娘口出不逊!恼了姑娘,还会给你厉害瞧。我花可可,江湖上叫我赤凤,这是我师姐蓝凤冷红叶。这位凌姐姐是峨嵋门下弟子。”
“啊!江湖上有名的‘双凤’,白云庵主门下,怎么也和凶徒在一起,不怕有辱师门俠誉!”
冷红叶道:“老和尚,你一口一个凶徒,硬指如烟哥,诬陷好人,却还反责我们。如果不把问题说清楚,当心我们姊妹拆了你这少林寺。”
顾燕然道:“你们身为少林长老,却口口声声指斥柳少俠为‘凶徒’,至应该有所依据吧。你们可否指柳少俠为‘凶徒’的事实拿出来?”
灵敏道:“可以,事实俱在,还怕他抵赖不成。这个柳如烟,三日前深夜潜上少林,趁我灵真师弟正静坐练功之机会,突施暗算,将灵真师弟打伤,走时留下一柬,要我少林献出易筋经、迦蓝手、达摩指三种绝艺,否则的话,将血洗少林,并扬言三日之内,必再度上少林来取。今日你们上山,恰是第三日。你们此来,不正是听我少林三绝技而来又是什么!且一上下来,就伤了我不少少林弟子。果真欺我少林无人么?”
顾燕然笑笑道:“三日前,那留书自称柳如烟之人潜上少林来打伤你们的灵真大师,不知是否亲见其容貌,可以肯定就是眼前这位柳少俠么?”
灵敏道:“当晚他身穿黑衣,脸蒙黑纱,没有看清面容,但留为自称‘柳如烟’是实。约定三日必上山来取少林秘笈。你们今日果然来了。这还有什么可以推脱的呢?”
花可可斥道:“血口喷人,平白栽赃。三日前我们五人尚在汝州、伊川路上,离你这少林寺还远着哩。我如烟哥怎会分身之术,上你少林来伤人索宝。岂不是你少林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再说我如烟哥白天黑夜,素来都是衣着白衣,光明磊落,色会学那鸡鸣狗盗之事。”
顾燕然道:“赤凤姑娘说的没错,三日前我们确在汝州到伊川路上,我们五人一直都在一起。老叫化还想问明,不知打伤灵真大师的凶徒,用的是什么功夫?”
灵惠道:“应该是一种阴寒的掌力,受伤的人如堕冰窖之中,全身恶寒不止。”
顾燕然道:“我们这位柳老弟却不会什么阴寒的掌力。按理我们上得山来,既然如你们所说,是为了索要那三种转笈,为何在见了你们之后,如非你们提起,我们却从未提出要你们交出那三种秘笈的活来呢?这也已证明,掌伤灵真、索要秘笈都是另有其人假冒柳兄弟之名,而绝非柳兄弟所为。”
灵惠道:“你顾施主和那位女施主之言,未始没有道理,这事我们后一步再作考证澄清。但几位施主今日上山,无端打伤我门下许多弟子,我想这总该先还我少林一个公道。”
冷红叶道:“老和尚,你还讲不讲理!我们本来是上山来拜谒贵派掌门方丈,一敲门你们便开门动武,不问青红皂白,现在又指素我们‘无端’!这到底是你们无理又无端呢,还是我们‘无端’!?”
柳如烟笑道:“红妹不必说了。不知是何人嫁祸于我,现在这位灵惠大师都作此言,无非是想考究我柳如烟的武功,是不是打伤那位灵真大师的人罢了。现在就由我出面和这两位大师印证一下,不无清楚了吗。”
灵惠大师双手会十道:“阿弥陀佛,这位柳施主聪慧过人,贫僧确有此意,故尔有些强词夺理。尚对各位施主谅宥。”
花可可冷哼一声:“狗肚鸡肠,弯弯肚肠,我看你少林和尚也不怎么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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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走了出来,对灵惠、灵敏道:“我柳如烟世居蜀中,长这么大是首度入豫,我从未学过掌功……也罢,不用多说了,西位大师一起上吧。”
这活听在两个老和尚耳里,颇为剌耳。灵惠笑道:“柳施主今年贵庚几何?”
柳如烟:“虚度二十。”
灵惠道:“我师兄弟两人加在一起,近百二十岁,要我们两人联手对你,传出去岂不让武林人笑掉大牙!”
柳如烟:“大师不愿两人齐上。我让大师攻三十招,我回攻三招便了。”
灵惠:“那怕你出手一招,我也可以确定你是不是那潜入少林之人。”
柳如烟:“大师请。”
灵惠先合十一礼:“施主当心了。”一掌向柳如烟当胸印到。
顾燕然道:“小弟当心,这是伽蓝手。”
柳如烟本来打算闪身躲过的,一听是伽蓝手,他反而不躲不避,而是硬生生的受了一掌。“呯!”这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柳如烟胸前。
灵惠身学罗汉堂主,功力仅次干方丈灵觉和藏经阁主灵悟。这一掌之力岂同小可。一掌击中柳如烟,顿时掌风四射,发出如狂涛般的啸声。
三女见一掌结结实实击右个郎胸前,不禁芳心大惊,粉面失色。但只见柳如烟仅仅退了一步,面不攺色。
灵惠赞道:“好功力!”袍袖展处,一袖向柳如烟卷到,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柳如烟展开“枫叶飘”神奇步法,在灵惠闪电惊雷般的猛烈进攻下从容游走,身法优美,神态潇洒自然。灵惠连攻二十几招,用了教门少林绝学,都让柳如烟从容避过。激斗中,只听柳如烟道:“还有两招,小可要回击了。”
第三十招,灵惠一指点出。顾燕然又叫道:“达摩指!”
柳如烟闪身让过。那指风击在柳如烟身后后墙上,被击望二分深一孔。
灵惠又抢先攻出一招达摩指。指风嗤嗤作响,直射柳如烟胸前璇玑穴。柳如烟手中那小笔一指,一缕光华激射,迎着灵惠发来的指风。灵惠的指风和那缕光华一接触,便觉得如中电殛,他那达摩指力,立即如冰化雪消般消失,指头一阵强烈的麻感循指尖而上,顿时半身麻木,几乎动弹不得。他那这聚于身上的几十年內力,也似乎在一刹那间消散。他内心大谅,踉跄窜开数步。
柳如烟并没有对他乘胜追击,而是收手跃开。抱拳一笑道:“大师承让了。”
灵惠内心惊悸不已。这是什么力力?好此厉害!在柳如烟说完活后,他感到全身麻木倏然消失,毫无异状,心中更为惊异。
他强颜摄定心神一笑道:“多承手下留情,少侠功臻化诡,贫僧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柳如烟道:“大师开始时使用伽蓝手,在下本可以避开,都有意地硬受了大师一掌;最后大师用了达摩指,在下也硬接了一记,这也哥在下攻了一招。只不过是想以此证实一下,那个僭称柳如烟的人,要强索少林三种绝学秘笈,印其中之伽蓝手也伤不了在下,而达摩指也未必能胜过在下之所学,我柳如烟强索它来,又有何用。”
正在此时,都听殿内一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