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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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种很明确的说法是:眼泪是有魔力的,它会把人的精神,思想全都带走,也会把很多不属于本人的东西交到本人身上。
镜子里伸出两只手来,牢牢地锁住秦虹的肩头,秦虹被骷髅抓进镜子里边去,而那骷髅迈出步子,从里边走出来,站在秦虹原来站立的位置,一毫米也不差。它咧开大嘴笑了,两只手平伸着,风渐渐小了,聚拢到它一个人的周围,它的身上一点一点长满了肌肉,血液也充实了,变成了鲜红色,各处的血管有力地跳动着,它在模仿这个年轻人。它变得更加完美,在完成了一次眨眼动作之后,站在医院大厅里的,又是那个朝气蓬勃的秦虹了。光滑的身体,峭立的乳峰,平整的小腹,修长的颈,完美的肩,还有一头瀑布一样倾泄下来的美发。
她赧红着脸,风落了,所有的衣裳一件一件复原到它身上来。它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实际上并没有灰,灵魂们总是特别爱干净,做一些不必要的打扫。
它以为这件事情做得很秘密,可偏偏被一个人看见了,丁宁护士长把整个过程看到眼里,她的嘴里咬着手指,防止发出声音来给发现,看到假的秦虹把身子转过来,准备往出走了,她才急转身,从门侧的小甬路里跑远了,跳墙出去,一跑狂奔回家去,从此吓得精神恍惚,没法再上班,只得请了长假,在家休息,同事们有的去看望她,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的病。
秦虹朝天每日正常的上班,谁也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惟一的不同就是声音有些沙哑,像是隔着一层油纸听见的声音,很失真。秦虹自己解释说:“最近在学唱歌,每天都练声。”
秦虹,秦虹,秦虹,门口的小保安其实已经爱上了天天两遍从门口经过的秦虹,一时半刻心里头也放不下她,在往常,他一往情深地朝她打招呼的时候,秦虹只是淡淡地一笑,淡淡地说上一两句话;可是现在,他和它打招呼的时候,总是觉得秦虹像是也喜欢自己。而且,它的穿着越来越放纵,在从前,她从来不肯穿太短的裙子,甚至少穿裙子,可是现在,她的上衣从来没有超过肚脐,下裳从来没有超过腿根,透过那重白大褂,可以明显看到里面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蠢动。
保安看得心酥,可是觉得这个秦虹变了,不是自己从前喜欢的那个秦虹了,看见它,他不再那么热心了,他觉得配不上它。
秦虹下班的时候,李斯阳依旧还来接她回去。
这回秦虹上了车,便用不太真实的嗓子吵嚷着热,李斯阳要开开窗子透透气,秦虹又说不能开窗,风太大。
李斯阳没了办法,开玩笑地说:“要不,你把衣裳脱了吧,那样也许倒凉快些。”他是提心吊胆地说这句话的,不知道秦虹会怎么样生气呢!
可是秦虹听了李斯阳的话,微微一笑,说:“你的主意很不错。”就爽快地甩下外衣,腰带也解开,任裙子在腿上滑下去。现在,她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和两方半透明的胸罩。说道:“这样,我觉得挺凉快,你呢?”并且仍旧如同在镜子里那样的笑。
李斯阳是个见过世面的公子哥,他在微微惊诧了一下后,表情马上变得毫不在乎的样子,说:“很好啊,往后在车里,你尽可以这样穿给我看。”
镜子里的魂(结局)(不建议十八岁以下阅读)(五)
秦虹魅笑着,李斯阳不禁打了个哆嗦,他说:“秦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秦虹说:“是吗,不过这样子你喜不喜欢?”
李斯阳忙说:“喜欢,喜欢。”一向矜持自重的女朋友忽然把身体开放,有哪个男人不是神魂颠倒呢!
秦虹依旧把魅笑挂到脸上,手便伸到后边去解胸罩的带子。
李斯阳说:“不要了,秦虹,这是在大街上。万一被交警看见。”
“交警不管这些事。”秦虹说:“你帮我一把,我摸不到了。”
李斯阳不禁看了看秦虹那光洁吹弹得破的皮肤,面对着变化这么大的一个人,他有点害怕了,说:“秦虹,别闹了。”将衣服替秦虹穿上,说:“我们先回家,吃过了饭,好不好。”
秦虹不许,她终于自己把内衣解下来,两只软而且弹的椒乳跳了出来,李斯阳的手正好碰到上面,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两只手再也难以离开。
秦虹挨擦着身体,那身体就像乳酪即将融化掉,要淌下水来,瘫在李斯阳身上。
李斯阳难以控制住自己,觉得身子像火一样的热,他喘着粗气,紧紧地搂住秦虹,浑忘却这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
须臾,云雨完毕。后面的车子为了等他们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不停地在按着喇叭。
李斯阳穿好衣服,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揽着秦虹,挺着力气说:“秦虹,有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就是让我当皇帝我也不干。”
秦虹说:“有了你,我也什么都不要了。”一边说,一边向李斯阳的颈边蹭,张开两唇,咬住了李斯阳的脖颈。
李斯阳觉得一阵剧痛,说道:“秦虹,你干什么?”身手去摸,已经有血流下来。
秦虹说:“如果,我就这么一口下去,把你咬死了,你会不会恨我。”
李斯阳才知道秦虹是在和他开玩笑,便就说:“不恨,你就是真的把我咬死了,我在地府里也会想着你,想着你那两片可爱的嘴唇。”
秦虹问:“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李斯阳说:“如有半句虚假,让我不得好死。”
秦虹说:“就算你说的全都是真的,你也不得好死。”脸色忽然变得很苍白,慢慢地褪去人的血色,全身真的融化掉,变成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流得车里边全是。
李斯阳吓坏了,看着面前这个骷髅,伸出爪子来抓自己,慌忙打开车门,跳了出去,腿已经不听使唤,一跤跌倒在路上。
后边的司机位还是无休止的骂骂吵吵的,“你睡死过去了,怎么不开车?”“要睡回家抱你老婆睡去,在这里挺什么尸?”……
李斯阳沙哑着嗓子说:“车里——有,鬼!!”
那些人就说:“我看你才像鬼!快进去,把车开走。我们还要赶路。”
李斯阳想站起来,可是无论%
最好的休息
前两天看到有关为了节约能源,全球熄灯一小时的活动报道,觉得挺有意思。我想,我为什么不试呢,不过既然身在乡野,熄灯一小时显然与普通日子没有什么大不同,我决定:在一个休息日的二十四小时之内,不用电。
对于我这个生活简单的人来说,我以为这很容易实现。可是却真的很有麻烦,
星期日早晨第一件事,我想把手机关掉,可是,还是不要关了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呢,只不过我不拨打电话就不算犯规。所以就开着。
一天之内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电话公司的业务员打来的,问我办不办某项业务;另一个养生爱好者的朋友,问我手机辐射对身体究竟有多大的危害,我哪里懂得那许多,只能尽我所能地回答他。又接到几条短信,也都无关紧要。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很容易过,阳光很好,我出去走走,看看我前几天栽下的树苗,它们在接连几天的雨水滋润下,全都长得很好。回到屋里,我读了一会书。觉得有些累,就躺下来休息一会。
接近中午,我该洗衣服了,平时比较懒,衣服攒了一大堆,如果今天不洗,明天就没有穿的了,我习惯地把衣服抱到洗衣机前,却想起来,洗衣机也是非电不动的。算了,手洗吧。找出来久违的大洗衣盆,搓衣板,我开始忙起来。天气乍暖还寒,手觉得拔得疼,只好用使用大锅烧柴,滚热了一锅水来用。
洗完之后,手软脚麻,一件一件湿漉漉地搭到晾衣绳上。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是薄西山,晚上到了,我想去看电视,看看晚间的新闻,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我白天的衣服就白洗了。坐在那里,想象着天下郡国发生的大小事情,无尽地猜度着。还有天气预报,明天是个什么天气呢,是阴是晴,是冷是暖。我有些坐不住了,走出屋去,到外面看看天空,这时是一片晴天,天上繁星乍现,天色由亮蓝渐次变作深蓝,星星也越聚越多,明天无疑是个晴天了,至于冷暖,反正是大好春色,冷一些暖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这样对自己说。
不看电视了。夜渐深沉,我该是我写作的时候了,往常用电脑,这回也不得用。我顺手拿起电脑旁的一沓稿纸来,想要写首诗。屋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算了,不写了,今天休息吧,什么都干不成。我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觉,还真的睡得挺香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邻居家的大狗一片声的叫唤,我醒了,想看看是几点,手在暗里摸了一会,停止,窗外依旧无风,我听着在夜里的每一种细微的声音,甚至小虫子在地上爬的声音,觉得意境很好,就再也难以睡去,起来披衣坐一会,远山在夜之幕的笼罩下,愈加显得神秘,明天,我要去那里走走。
不知多久,我睡着了,一夜无梦,也许是有梦而不记得,第二天醒来,天气依然是那么晴净,我觉得无尽轻松,赶紧把昨天发生的没有事情的事情记下来。
(文章写完之后,本来想在后边发点感慨,讲一讲不用电的好处,还是不说了吧,反正我决定,如有可能,每个月都要找出一天来做这件事。)
第二个恐怖故事:疫苗的疫苗
故事发生的背景是白色的,因为白色代表健康和干净。
魏吉米是一名自由职业者,没有固定的老板给他发工资,他也不必为什么人拼命干活。日子过得散漫而没有规律,他的老婆是一家酒厂的职工,负责给酒瓶贴上标签。
魏吉米有时候得了笔意外的钱财,就会去想办法花掉,或者是去老婆的厂里买酒,或者去名山大川旅游,把收入献给我们的旅游事业。
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他的老婆很爱他,不在乎他花了多少钱,花钱去干什么。她说:“钱挣来就是要花的,如果一切都斤斤计较的话,那么人简直没法活。”
魏吉米这回买了一批白色的用品,他的老婆生气了。
两口人坐在家里,老婆说:“你看看你,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一箱一箱的口罩,还有体温计,这是什么?消毒水!你干什么,你要开药店吗?”
魏吉米对老婆的质问不理不睬,坐在白色中间,像一尊塑像。
老婆再问。
他才简单地答了一句:“根据我的观察,这次流感很严重,如果放到旧社会,这就是瘟疫,我买这些先预备着,一旦人们想起来用,别的地方紧缺,买不到,他们都到咱们家来买,我可以好好地赚一笔。”
老婆不吱声了,她相信丈夫的挣钱能力,就像她相信他的花钱能力一样。
“法律是公正的,社会是宽容的,而我,是自由的。”这是魏吉米最常说的一句话,他可以无拘无束地行走在街路上,看着路两边的风景,还有那比风景好看上十百倍的美女们。
他还可以骑上久以难见的单车闲逛,看见什么买什么,看见什么拿什么,不用担心钱,他有钱,当他没钱了,他可以再去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