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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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高乐闭了眼任他亲了,享受这极为温馨的浪漫。
巴特尔亲了几下后,手又闲不住了,又去摸索夏日高乐的衣服。
夏日高乐嗔怪的直起身把他的手打开,说:“你是不是真爱我。”
巴特儿说:“这不誓都发了好几回了吗?”
夏日高乐说:“真爱我的话就不要伤害我。”
巴尔特说:“这怎么叫伤害,这叫爱抚。”一边说着一边又要硬来。
夏日高乐说:“好,那你先到门外去,我去换睡衣,我换好了你再进来。”
巴特尔闻此,高兴的一跃而起,就朝外走,说:“那你快点。”
夏日高乐见巴特尔走出门外,忙起身将门从里面锁了,巴特尔站在外边,听到门里上锁的声音,再去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巴特尔推又推不开,喊又不敢喊,气急败坏,手机响了,巴特尔拿起来一看,夏日高乐发来的短信,一个笑脸,写着:“如果爱我,就等我。”
巴特尔郁郁然回到宿舍时还*中烧,夏日高乐是从他手里飞出去的第一只烤熟的鸭子。
小四川从水桶里拎出一瓶啤酒递了过来,巴特尔也不客气,用牙啃开了,仰头一口气先灌了半瓶。
小四川是个机灵的人,自从巴特尔当上了保安队长以后,他对巴特尔的态度一下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也是个煮熟的鸭子全硬在了嘴上,听他说的都是狠话,但他也不想失去这份做熟了的保安工作。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像斗败的鸡一样,一旦被斗败,便安心屈服,再也不起刺了。如此一来反到成了巴特尔手下最乖巧,最善解人意的保安,*和奴性都是一样,都是被驯出来的。
待巴特尔把一瓶啤酒快灌完的时候,小四川把头伸过来神秘的说:“队长,刚才陶绵竹来了把高四娃约走了。班长,你说这陶绵竹是不是一到总务室就被池总给搞定了,她又来约高四娃,是不是想补偿下高四娃。”
巴特尔正在气头上,说:“那不整天你叫唤着是你姐吗,你姐被人家搞定了,你来问我。”
小四川很机灵,从巴特尔话里闻出火药味,笑着说:“要真是我姐,我一准送给队长,除了队长,我谁都不让碰。上那里找像队长这么壮,这么猛的姐夫去。高四娃给池一郎只能给你擦鞋。”
巴特尔被小四川这一捋毛,居然被他说笑了起来。
小四川见他笑了,将头凑过来说:“队长,我要有你这样的条件,我一定去色色酒吧去,泡几个富婆玩玩。”
色色酒吧,巴特尔也隐隐约约的听说过。色色酒吧在深圳里是一个魔力酒吧。地处福田,本来平素无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经常聚集一些富婆怨妇之流的在这里寻欢作乐,刺激麻木的肉体,与陌生人搞*,色色的名字在黑夜里像瘟疫一样的在街巷间传播,成了每个深圳男人都必去一次的地方,但也并非每次都有艳遇,有时候碰到的是小姐也不一定。
巴特尔来深圳也好几年了,色色酒吧对他来说也有种着魔般的吸引力,今天这种邪恶的念头被夏日高乐的拒绝与小四川的*又重新燃起。
巴特尔将衣服一披,揽住小四川说:“走,带你去色色去。”
色色洒吧在华强北黄木岗只有在夜里才有墙外的霓灯闪出迷乱的字来。
巴特尔与小四川来推开酒吧的门的时候,光线很暗,人头攒动。有舞女在跳舞,在暗色下,人们变换着各色的眼神与各不相同的动作。并不像人们传言的一屋子都是富婆怨妇等你来引诱或引诱你,相反还是男人多一些,这个世界上可能有一些女人变成富婆怨妇小姐,更多的却是一些想搞*的男人。
巴特尔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要了两杯啤酒,他也是第一次到酒吧来,说起来他也是个土狍子。
小四川倒时比他适应的更快,一会儿就去探头探脑的找个坐在旁边的高挑女子搭讪了。讲到激动处竟一转身坐了过去,把巴特尔一个人丢在一旁了。
巴特尔不像是小四川,找个人连看一眼都不看,他一直在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年龄好像很小,穿的也是娃娃装,表情纯真的在灯光下看神态像是个十*岁的少女,偶尔抽口烟,显得很安静很另类。她有很长的头发,有时喝酒时低头把头都埋进头发里。灯光迷离,像是误入狼群的羔羊,这对有蒙古血统的巴特尔来说,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巴特尔正想着如何上前搭讪,这样的感觉却被一个小胡子破坏了,小胡子很潇洒的走过去,把一只手搭在了那个女人雪白的裸肩上。
那女人看了看他,也不说话,抬手把半杯酒泼他脸上了。
巴特尔暗自庆幸,这里的女人比不得那些在工厂里不谙世事的小妹,自己刚才幸亏没过去,过去被她泼一脸酒,那脸上可挂不住。
那个小胡子显然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被酒泼了一脸,他居然不恼,伸出舌头舔了舔又笑着去揽那女人。
那女人低了头又端了一杯酒,一扬手,酒又结实的泼在他脸上。
小胡子这下子脸上挂不住了,风月场中的男人都自命不凡,但他被人连泼两次酒可是第一次。他恼羞成怒,伸手去拉扯那个女人。
不过他的手却被另外一只有力的手给攥住了。
巴特尔的身手矫健,一个箭步就已经到了跟前,他对付他这样深圳的男人,在他眼里只能算是只小羊。小胡子被巴特乐尔拿的纹丝不动,他抬眼看着雄壮的巴特尔,又望了一下那个女人用力的挣脱巴特尔的手,摔开走了。
那个女人连看都不看巴特尔一眼,继续低头,喝酒。
巴特尔倒感觉有些尴尬,讪讪的转身寻找小四川却听得一声惊呼,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有些玻璃的碎屑四处迸散,巴特尔感觉到头一晕,有些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回头看见了小胡子丢了瓶蒂,人已经闪开没入人群中了。
整个色色像是炸了场,人影散乱。
巴特尔用力摇了下头,却看不见小四川,他眼一黑,一个倒载葱,一头扎到了地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门
陶绵竹轻轻推开了池一郎办公室的门。
她一直在流水线上,到领导办公室还是第一次。
门开了,屋里干净的发亮,飘着些烟草与皮革的味道,陶绵竹被这种香味熏的有点发晕。
屋里没有人,办公桌上很干净,一只方脚的玻璃杯轻盈的站在办公桌上,水质地透明,里面放着一束花,一束已经枯了边焦了叶的花,陶绵竹认得,那是上次高四娃在大芬村送给她的花。
池一郎从里边卧室里出来手里拎着一包衣服,看见陶绵竹说:“我上次在大芬并非是信口说说,我是说真的,你愿意来做我的秘书吗?”
陶绵竹说:“可是我并不懂秘书要做什么。”
池一郎带着坏坏的笑说:“你以为秘书会做什么?”
陶绵竹低了头小声说:“我不知道。”
现在对秘书,特别是女秘书的定意被深圳化了,常常有多种含意。像是小姐,老板,小姐以前是尊称,现在是骂人;老板以前是老大,现在可能是收破烂的,小蜜其实便是小女秘书的延伸意。
池一郎说:“秘书就是负责一些日常办公室工作,不难,难的是怎么做的好。”
好自然有很多种,但是陶绵竹并不知道池先生所谓的好是那一种。
池一郎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将为你打开一扇门,让你经历另外一种生活。”
陶绵竹睁大眼睛看着池先生,点了点头。
池一郎得意的笑了笑说:“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想我把你当朋友呢,还是把你当员工,这是我态度定位的问题。”
陶绵竹说:“我不一直是你员工吗?”
池一郎说:“我明白了,但是做员工有时候会很委屈,但是你放心,我让你受多少委屈,就会有多少回报。”
陶绵竹说:“我会尽力做好的。”
池一郎将手里拎的一包衣服递给陶绵竹说:“把衣服换了。”
陶绵竹接了衣服要回身走,池先生指了指卧室说:“在我卧室里边换,赶时间,你换好以后就直接去约高四娃。”
陶绵竹顿了下。
池一郎说:“这也是我的工作风格。”
陶绵竹还是轻轻推开了池一郎卧室的门,她把门关上,又反锁了,身子贴在门上,用手捂住胸口,吓得心儿像个免子一样的扑腾个不停。
陶绵竹四下望了一下有没有可疑,让她*服,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卧室里,她很不习惯,但凡事有所求必在所失,她还是闭着眼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在镜子中他的肤雪白,双腿修长有力,充满青春。陶绵竹怯生生的穿好了池一郎让她换的衣服走到池先生的办公台的时候,池先生的眼睛亮了一下。陶绵竹平时穿着宽大的工衣,想不到工衣下的身体竟然如此匀称,像是只剥了皮的荔枝,池一郎说:“肤似春水,面如桃花,看来古人写的词真是有依有据。”
陶绵竹拿捏着站好,不敢抬头。
池先生说:“你去联系高四娃,我想在最好的酒店请他吃饭,至于怎么邀请,你想办法,我会让司机带你们去。”
深圳又有个别名,叫不夜城,一个童话般的名字。特别是夜晚,上空飘着南国特有的氤氲水气,灯光像是散在远处的珍珠散发霓虹,浸染开来,便深圳的夜灿如繁星,浩如星汉。
一辆黑色的林肯车行驶在深南大道上。车子很稳,底盘很重,所以感觉不到摇晃。高四娃把头伸到车窗前朝外看,一点也感觉不到晕。一些路灯从眼前的黯黑色的玻璃上游过,一些标志性的建筑层次的出现在眼前。
高四娃觉得现在又像是中了绵竹的酒毒,每次一见到陶绵竹,尽管心里不情愿,却不由得跟着她上了池一郎的这辆车,一路驱车赶到市区。
高四娃抬起头,看见了陶绵竹宛若出水芙蓉一般的坐在跟前。
陶绵竹在高四娃的心里是可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来形容的,但是她今天刚第一天进总务室就脱胎换骨般的变了个人,还是给高四娃有心理上的距离,女人心,海底针,在深圳谁也没有权利指责别人的生活。人们之间往往有两个可以立即让人产生距离,一个是名片,一个就是服饰,高四娃觉得陶绵竹现在跟之前去大芬村两人心里有了疏远。
车子一直开至福田区大中华国际交易广场喜来登酒店。
在这个像皇宫一样的酒店门前,待应生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车门,娃高四娃一双运动鞋踩在红地毯上,他在心里觉得对不住那地毯,因为地毯比他的被子不知道干净多少倍,放在脚下踩,他有种犯罪感。
有执客小姐穿的像是唱戏的服装把他领进池一郎预约的房间,里面很多玻璃,高四娃偷偷地看着自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地上铺着厚厚的几何图形的地毯,很大的一张桌子,只在两端摆了两个位,晶莹的玻璃杯和闪光的刀叉。
池一郎已经坐在一旁了。池一郎今天穿的很随意,有种*倜傥的感觉。池一郎手伸示意高四娃坐在对面,说:“请坐。”
高四娃头上出了一些汗,拿捏着坐下,低着眼睛朝四面望了一下。陶绵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