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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15部分

小说: 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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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是我的朋友吗?”
  “我是你真正的朋友,甘乃迪,我就在此时此地向你保证,当你呼叫我时,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过来!”
  “我真的愿意相信你,究主。”我说着,同时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必须相信,可是我害怕。”
  “别担心。”他安慰我:“你在高处有朋友,他们希望你回去。我对这有承诺。”
  

究主究竟是谁
当我跟着究主走回教室时,感觉有如身处梦境,胸中一股暖流,令我回忆起那夜,从内心深处感受到自己是完全地被爱着。
  我想问问他关于那经验——我所听见的究竟是不是他的声音,可是我不要在同学面前问他。因为现在,光是看他把同样的爱给别人,我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爱是来自于他。我真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爱。
  当天早上剩下的时间,以及午后,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去碰触到那份爱,有时是经由他直接的教导,有时是通过个人的过程,运用种种不同的技巧,究主穿透了我们的潜意识心灵,令我们发现到内在有许多地方仍然堆积了长久的痛苦。接下来的全看我们自己的决定:是要选择宽恕或是执著于痛苦。究主的方法迷人之处是在于,他不需要直接处理我才有治疗效果,当我投入别人的故事过程之中,或者当究主在询问别人问题时,我也可以让自己设身处地的进入状况,而感觉到很大的情绪。痛苦,又有疗效。我惊讶地发现,一直到今天,过去有害的选择仍然伤害着我,要去改变任何信念,看起来都那么困难,难到让我以为以往所做的事都无法再改变。
  我观察别人对究主的反应如何,猜想他们对这谜一样人物的看法。由他们专注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很尊重究主,可是在某些学生的眼中,我想我看到的更多。有些人似乎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十分惊叹!另外有些人,只要究主对他讲话,就显得很害怕。
  我决定趁下课休息老师不在时,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八个人一起围坐在究主家后院的凉亭下,一边喝咖啡,一边嚼着究主家自制的饼干,好吃得不得了。当我提出“究主究竟是谁?”时,有一阵微雨扫过。
  “我认为他好棒。”薇薇安说,“我认为他是个真圣人。”
  “是啊,他蛮玄的。”彼得点着头,然后又摇头,“是不是圣人这个我不懂,我只知道,他是个完全了解自己要干什么的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我难以置信地反驳,“这人很不寻常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某种特别的灵魂?”
  “这不是很明显吗?”
  “只有满脑子糨糊的人才会这么说。”
  “我认为他非常善良、有智慧、仁慈,他想帮助世人脱离痛苦。”比佛利插嘴。
  “我听说他曾经在加州当过上师。”薇薇安说。
  “我认为他是耶稣。”亨利直接地说,令我们全都住口,“耶稣说过他还要再来的,不是吗?究主的条件符合我所读过跟耶稣有关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在等待大人来惩罚的小孩。我发现自己把身体缩成一团,等待着雷电打到凉亭,留下八具焦黑的尸体,排成四个字‘亵渎神明’。”
  “啊哈……”彼得打破了沉寂,“也许你最好去躺一躺,你有没有带毯子来?”
  “他可能是耶稣!”玛丽插入,“看看他——如此的纯洁,如此的充满爱与宽恕,他显然是经验着神性。”
  “嗨!我们别扯远了。”娜蒂是玛丽的伙伴,她劝告我们,“我也认为究主是很棒的人,可是如果你们把他高高供在神坛上,你们就没有办法去认识他了。”
  “对!”彼得同意,“当年耶稣可能也是如此被对待的!本来他可以只做一个普通人的,知道吗?”
  “彼得!”薇薇安十分震惊,“你不能如此谈论耶稣,实在是……太不敬了!”
  “嘿!耶稣不会介意的。”
  “听好,我们是在谈究主,记得吗?”我紧张地提高了嗓门。以我看来,我们是身在险境。虽然我对宗教涉猎不多,但是把耶稣与究主相提并论,似乎不是个好主意。他们究竟看见了什么,是我所不曾见到的?“我只想知道你们对他的看法,你们认为他是谁而已。”
  “那有什么关系呢?”娜蒂问。
  “别替甘乃迪操心。”彼得嘲笑着。
  “他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跟错人而已。”那女人笑着接口。
  “他是个有爱心的人,提供你一个去赢回自己的心的机会,给你一个机会去宽恕那些你自认为永远没办法去宽恕的人,让你能更完整地享受你的生命。他究竟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琼斯牧师的传道内容也一样啊。”玛琳加入,“不能因为有人讲起话来像个圣人,你就把自己的权利交给了他。”
  “那么你是说,究主可能很邪恶?他所说的全是关于真理、爱、宽恕……这怎么可能是坏事?”
  “即使魔鬼也会引述圣经的话。”玛琳防卫地回了一枪。
  彼得呻吟着:“老天爷,你们的氧气还够吗?小姐!”他比平常更不愉快。显然他对一些事很紧张,也许他对究主的喜欢,远超过他所愿意承认的程度。
  “彼得,我不认为你很好笑!甘乃迪问我们的意见,我说了我的,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像其他的人一样盲从地说……”
  “你们准备好就上课了。”究主从门廊喊我们。我们全都回头看他,心中都充满了怀疑和莫名的问题。当大家回到教室时,我拖在最后面。好像每次当我更接近究主时,新一波的怀疑就会出现,于是我便在两者中交战——索求。不!是需要被他所爱及接纳的需求,以及害怕自己的信任会被背叛的恐惧,惧怕自己无法从伤痛中复原。带着这尖锐的痛苦,使我想到,在我所有的亲密关系之中,都有同样的经验。在我跟德玲在一起的所有时光中,一直希望能与她更亲密,同时又等待着她的拒绝。德玲一直都被我当做是一种威胁或是潜在的敌人,她怎能忍耐如此之久?当我走在长廊中时,我在心中默念,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那样伤害你的——请原谅我。我发誓再也不让这份不信任的习性卡在我和蜜拉之间。她所付出的爱,不能让她只得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偏执狂而已。如果必要,我爬都要爬完全程,我愿意冒险去信任她,这是最起码该给她的。坐了下来,我觉得内心轻松了许多,对究主的猜疑也开始消失了。为了我自己,我该信任他,我也可以透过他的天赋来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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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期的痛苦
“你错过了重点,甘乃迪。你一直抓住这份痛苦,因为你以为自己被推开,但这种执著只是一种报复。”
  “我不得不这么想。”我回辩着,“我是被推开的,那是事实,光是通过想象来改变当时的画面,又不能改变这事实。”
  “你肯定事情的发生真的像你所想的那样吗?”
  “尽我所知和所能分辨的——我的感觉就是如此。我只是按照你的指示,将我记忆中的父母和家庭织成一个画面。因此现在我看见自己是个小婴儿,孤单地在小床里。我在哭,妈妈进来想要喂我。当奶瓶不能使我停止哭泣时,她就为我换尿布,抱着我四处走动,还为我唱歌,过了一阵子她就不耐烦地走开了。我很害怕,就哭得更大声,因此她就回来,把门用力关上。有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这是我所不能改变的。她伤了我的心,这一点儿也是无法改变的。”
  “好,现在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老师建议,“假装你故意让事情如此发生。那么它对你的影响又是什么?”
  “不知道……我想是被吓倒了!”
  “真的吗?”
  “我想是的——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
  “检查看看。”他鼓励我,“继续去看这小婴儿,告诉我他的感受是什么。”我按照指示尽可能地去做。现在我已经不会顾忌其他人的看法了,因此做起来比较容易。他们每一个人,连彼得也是,也都将自己的心智做了某种程度的开放,因此每一个过程都比前一个要深入一些。
  “哦,他并不害怕——他很生气!”
  “他生气的原因是……”
  “不光是生气而已,究主,这小家伙还想杀人!”
  “他想杀人的理由是……”
  “因为妈妈丢下我不管。”
  “我感觉到他在妈妈离开之前就已经生气了。”究主纠正我。
  “对。”我承认,我仍然闭着眼睛去看内心的这场戏。对自己的暴怒感到十分惊讶。
  “你之所以如此生气的根本原因是……”
  “我气她把我生下来。”我说了出来,突然由我这三十三岁的身体中爆发出对母亲的愤怒。
  “因此你决定怎么办?”
  “我要她付出代价。可是这太没有道理了!一个小男孩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恨——小孩子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呀。”
  “也许就在那个时候,你失去了你的天真,开始成为一名受害者。”究主提醒我。
  “然而我的确是受害者,被遗弃的人是我!”愤怒在全身燃烧,我觉得自己怨恨教室里的每一个人。我很确定,这股怨恨很快就会开始蔓延。
  “她的离开造成了什么后果?”
  “使我更生气,这种坏女人——竟然这样子抛下我。”
  “那么你妈妈的感受又如何?”
  “没什么感觉。”我面无表情地说,“一个有感情的人,怎么会狠心丢下小宝贝让他自己哭泣?”
  “没什么感觉吗?再更深入去看看。”
  “事实上,”我承认,“她的心情很恶劣,她在自己的房里哭。”
  “她是为什么而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内疚感——她认为自己是个很糟糕的妈妈,她因为没办法帮我而感到难过。”
  “究竟是她丢下了你,还是你用暴怒把她赶了出去?”
  “我把她赶了出去。”我承认,眼泪再次涌现,“我在报复她,因为她把我生在这个乱世里。我根本不想走这一遭。”
  “听起来真像个受害者。”彼得说,模仿着老师。有人在笑。
  “因此,”究主继续说,“你用来报复妈妈的方法,就是使她觉得自己是个糟糕的妈妈。做得好!”
  “可是这样子让我自己受到更严重的伤害。”我坚持着。
  “当然,报复永远是自作自受。”
  “即使明白这些,内心仍然有些东西不肯放过妈妈,她应该要明白才对。”
  “究竟她是感受到了什么,以致让她无法明白?”
  “什么?我不懂。”
  “当你看她在自己的房里哭泣时——她内心的感受是什么?隐藏在内疚自责下面的是……”我用心地去观察,其他的人都静静地坐着,不是蜷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就是在注视着我。
  “她觉得很无助。”我终于回答。
  “在你生命中,你是否觉得无助过?”究主问我。
  “当然有过。”
  “你是否记得自己曾经也跟妈妈一样有过同样的感受?”他的问题马上令我想起,有一次跟我的女儿玛雅在一起时的窘境。有一晚,她坚决不肯上床睡觉。我单独跟她在一起,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全然地无助,令我几乎想把她扔到窗子外面去。
  “是的,我记得。”我答道。
  “你现在能不能去感觉呢——我是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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