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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见证狼之初-第11部分

小说: 见证狼之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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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野上的太阳光线,把一切都映照得那么美好、含情……
  儿子把老人送到村卫生所时,快嘴快舌的女卫生员感叹地说:“大爷体格可真是好哇!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冷的天,又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这么长时间,脚上一点青紫淤血都没有,天天锻炼身体吧?要不就是一直用手在揉?”“没揉,就是狼肚子在上面趴着来的。干活人还锻炼啥?”老人忙回答说。
  “噢!”卫生员听说后,沉吟道:“温热会使血液畅通,寒冷会使血流缓慢甚至快速黏稠、阻滞,压迫神经,使肌肉皮肤肿胀,导致疼痛。‘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嘛!可狼也明白这种道理?它也有这个灵性?是不是它有野外生存中自我保护的遗传基因呢?可能是狼用肚子给您温暖的缘故吧?”
  懂些疗法的老人听了后,笑了:“危难见真情啊!”
  通过到野外玩耍,母狼更加亲近和信任老人了。以后,每当打开笼子门时,它都非常高兴。门一开,它就摇头晃脑地自己跳出来;回来时,叫它进去,它就“腾”地一下跳进去。它越来越听老人的话了。老人叫它怎样它就怎样。老人给他带脖圈时,不让它动,它就不动;偶尔碰疼时,它也就是往前窜一下,并不太使劲动;平常情况下,怎样碰它也不动。就像对老人多么信任、多么认可、多么理解、对自己目前的安全多么放心、多么不容置疑似的。
  而且时间长了之后,母狼也更愿意和“黑背”在一起。与别的狼狗们的情感浓度则远不如和“黑背”,意味也不一样。和“黑背”狼狗玩耍、撕咬起来,难解难分、如胶似漆,细腻倍加。和别的狼狗就不行。
  与母狼和“黑背”晨游,增添了母狼追求生活的情趣,增进了母狼对老人的感情和友谊,促进了母狼和“黑背”的感情深化。
  老人对母狼的亲和、关爱、体贴,赢得了母狼对自己的信任、依恋、顺从、亲近和维护。
  老人从宁城农贸市场买东西回来,把它从笼子里拉出来,给它喂新鲜的猪肺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吃时,母狼看到老人腿上、脚上有什么落叶尘土,就立即用舌头去舔。当老人微笑着蹲下来,用手拍拍它的头,表示赞赏和夸奖时,它竟乐得站立起来,将两只前爪搭在老人的肩上,亲吻老人的两颊。之后,又舔它在老人肩上留下的不干净的爪印。老人偶尔外出串门时间长了,没回来时,它就会闷闷不乐,较长时间地趴着,不爱动、不爱吃东西。
  为了等老人回来,它有时两三天不吃东西。平时它不愿亲近的人摆弄不了它,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家里别的人给它东西吃,它连头都不抬。有时让家里人不知所措,一趟一趟地来回跑。它看了心忙,有时站起来,边用前爪拍打家里人,边从嘴里发出不太好听的吭唧声,家人才明白。平时,谁要是对老人不顺从、不恭敬、不礼貌或者有抵触埋怨情绪,母狼见了后,表情上就会对他(她)有不悦的反应,甚至咧嘴、龇牙、瞪眼、呼叫,表示不满和威吓!对不够尊重老人的外来人更是这样。
  老人从来没有打过它。
  

第一篇18。窗前明“月光”
躺在床上的王贵祥老人怎么也睡不着觉了。今天是住院的第三天。连续输液后,他的精神好了一些。由于时常为母狼遭干扰、受刺激的事情发愁,老人的眩晕症状时而出现。医生告诉他要注意休息。前几天,纪纲听说后,把他接到了疗养院,叫他在这里待几天,养养身子。可他心里总是放不下母狼。这天晚上,拔掉输液针头后,他又惦念起母狼来,半天睡不着觉,点着灯,望着窗前过道南边的树木花草影子出神。为了让他待得舒适些,纪纲特意为他腾出了一个单间,也免得因为睡不着觉,总点灯,让别的疗养员有意见。可这样一来,他对母狼想得越发厉害起来。他的头有些痛了。为了强制自己睡着,他闭了电灯。可灯刚一闭,他却发现窗外黑乎乎的花草树木丛中,由远而近地出现了两个亮点,上下左右地晃动着。起初他没太在意,他以为那是查房的护士在拿着微型手电筒巡查病房。
  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睡不着,心里乱得很。于是,他又坐了起来。这时,他猛然发现,刚才看到的亮点仿佛已经停留在窗前过道南边的花草树木丛中不动啦,并且是那样的熟悉。
  “难道是它?这么巧?”老人想。
  可这儿离家有二十多里地远呢,它能找到这里来吗?他又回顾了一下纪纲到家里接自己时,自己同母狼说话时的情景。母狼听自己说话时,开始头部微微地动了一下,之后便一动不动了。似乎是在很认真地听着话,但又有些像是心不在焉。最后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纪纲两眼,便将头扭向一边,又仿佛是在聚精会神地想着什么。自己和纪纲出门时,母狼连看也没看,叫他感到有些意外。
  这时,窗前的亮点突然不见了。正当他感到纳闷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护士来查房了。护士走后,他闭上了眼睛。可刚一闭眼,心里又乱了起来。没办法,他只得又坐了起来。这时,他猛然发现,窗前树木花草中的亮点又出现了。并且越来越亮,简直和月光比起赛来啦!可能是月亮离得太远了,而它离得太近了的缘故吧!他越来越感到那亮点就是母狼的双眼。他扭身下床,向窗前走过去。可是还没等他走到窗前,走廊里的屋门已经被轻轻地敲响了。老人完全明瞭地转身去开了门。门开了,随即亮点立刻放大在老人眼前,母狼一下子扑到老人身上。老人急忙一手扶着母狼,一手打开门边上的屋灯开关。老人流泪了,在这种特殊的地方相见,使他们的亲情更浓了。老人知道,刚才,亮点的忽隐忽现,是母狼在躲避着护士。“看来这是心灵感应啊!”老人暗叹道。
  可母狼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原来,老人走后,母狼就不吃不喝。老人的老伴儿记着老人的话,对它好言好语好态度,喂它好东西,可它还是啥也不吃。每天在笼子里转磨,身上的被毛刮在笼子上一些,也缠绕在脖套上一些,还经常向笼子外张望。老人的老伴儿一看,怕它弄出病来,就在这天晚上,把在外边干活的儿子少山叫了来。
  见了少山,母狼的情绪好了一点。少山为它摘下链绳,整理被毛后,它吃了一些东西。见它吃东西,老太太放心了,回屋去了。少山又同它说了几句话,告诉它不要着急,老人只是在纪纲那儿养几天,过几天就会回来。听到这话时,母狼微微地愣了一下,没有别的什么大的反应,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见状,少山又回屋去给它取食物了。可当他把食物取出来时,母狼已经不见了。
  这下子,少山和老太太着急了。他们看到后门的门闩已被拨开,门还向里边虚掩着时,猜出来了。这是母狼用爪子拨开后,又给关上的。他们急了一会儿后,少山安慰了一下母亲,就骑上自行车,连夜向疗养院赶来。边赶边想,这多亏是在夜间,那里又都有猛长着的树木花草,往里一藏,谁也看不见。不然,要是在白天,到处都是人,就可能不好办了。得趁着黑夜没啥人,赶紧把它接回来,也免得万一出什么事。
  到了疗养院门口,少山说是来看父亲,才被允许进去。可母狼是怎么进来的?又怎么领它出去呢?少山和老人猜不准,也犯了愁。最后,决定赶紧走,免得让狼吓着人,就实打实招地向门卫说明吧!可刚一把母狼领出楼门不远,正要向正门走过去时,母狼却不跟他走啦,而是拽着他,向另一处院墙下的树木花草方向走去。少山只好边推着自行车,边顺从着它。当走到门旁边一处墙根下的排水口时,母狼停住了脚步,冲着他望了一眼后,紧缩了一下身子,钻了出去。这情景,看得少山笑得直咧嘴,他急忙向门外走去。出了门口,母狼正在一边草丛里等待着他。
  第二天,知道母狼来过后,纪纲感慨地说:“真神哪!多亏留下了这一只……”
  

第一篇19。绝对“发情”(1)
到1985年5月,母狼两岁时,老人看他它大了,和“黑背”又一直相处得很好,便想要让它和“黑背”*。
  当时,村里很多人知道后,都不约而同地劝他说:“不行,白扯,没用,配不了;狗的精虫在狼的身上活不了;狼长大了,把它卖了吧;狼油好,把它耗油吧!别再异想天开了!你是不知道咋折腾好了!”
  仍然有人说出了一些让人感到是非含混、不伦不类、不好判断的话,还有一些恐吓的话。还是有不少人要出高价买他的狼。老人没听这些劝告,也没有精力很认真地往深处想他们的话,更不想卖掉狼。他坚持要让它和“黑背”*,要取得更大的成功。
  看到那些人当着老人面说否定话的时候,母狼似乎听明白了其中的意味,显得很不高兴,甚至有些生气。它尾尖上翘,鼻子上提,嘴唇咧开,牙齿外露,两耳向斜后方直伸,怒目圆睁,目光逼人,口里发出“呜呜”的威吓声。
  见来人对它的威吓反应还不够大,母狼立刻趴卧在地,凝神屏气,尾巴微动,狼狗们立刻俯视围拢过来,一派神秘的肃杀之气。见状,那些人不寒而栗,瞠目结舌,只得退却。
  可当时,狼没打花(发情)。老人求成心切,就反复来回地琢磨着:它怎么还不发情呢?怎样才能让母狼发情呢?
  思来想去;他灵机一动,终于想到:“有用药给猪催情的。对猪能用药催情;狼就不行吗?它不也是动物吗?虽然它不是一般的家养动物;可它毕竟也是动物呀!也是有血有肉的东西呀!”
  “催情可是科技手段哪!”
  “哪个动物不受科技的制约呀?它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肯定也能受用。再说,它和家养的狗也很接近;没有多大的不同。试一试又何妨呢?就是不行;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呀?不行就再等着呗!可万一要是行呢,那不就妥了吗?”
  看来,这主要还是取决于自己。别人说的没有依据。当初,他们还说狼不能养,可我现在不是一直养得很好吗?对于那些没养过狼的人,给狼打针催情是不可思议的;可对于自己,还不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这也不过就是再往前走一点儿罢了,没啥希奇的。还是按自己的主意办吧,没错,准没事。
  老人的一番透彻心骨的冥思苦想,终于使他由最初的感觉上升到了理性的思维,也使他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有道理的,是可以试一试的。利与弊的分析、评判,使他基本上否定了弊,肯定了利,趋向了利。
  他决心要用催情剂催一下。
  但关键是打针这一关,不知道母狼能不能让打?他粗略考虑了一下,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
  从自己和母狼接触以来,一切都是向越来越好的态势发展。母狼对自己的信任是没有问题的,是完全禁得起推敲的。它对我几乎没有任何不可以信赖的缘由,更不可能无端生出是非。因为那不符合它的本性。虽说打针是它没见过的举动,是头一回,人对此有时也会紧张,但母狼也是有过比这一举动更强烈得多、刺激得多的经历的。对于疼痛,它是有着天生超人的忍耐力的。所以,打针对于它来说,是程度很低的、几乎微不足道的刺激,它是不会有什么过度的敏感的。只不过是形式上陌生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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