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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苏小懒-流经存在的邂逅(出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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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直为两人分手比较好却又担心聂双太难过得纠结心情中,周浅易眼下如了愿,不是不开心的。但一想到季橙这家伙居然真的跟聂双分了手,那种心情同“只允许我一个人欺负聂双,别人谁都不准动她”的心情,却也是一样的。
    还是很想揍这小子一顿。
    如果酒喝得再多些,或许趁着酒劲,也可以……这样想着,谁都没防备,蒋小光突然扔掉手中的扎啤杯,冲过去照着季橙的脸就是一通乱晃,或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或许是对着自己的好兄弟实在下不了手,蒋小光没有选择扇季橙耳光,更没有直接出拳,而是两只手捧着季橙的头使劲晃,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晃出来,完全没有章法。
    没有任何提防的季橙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折腾,扎啤杯掉到地上,哐当哐当响,唯恐天下不乱的客人们以为有人打架,不断侧身、张望。
    周浅易和苗言东赶紧把两人拉开,苗言东冲着四周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兄弟闹着玩呢。”
    季橙倒也好脾气,二话没说,直接坐下。倒是蒋小光,人越拉着他,越折腾得厉害,反抗得像一只被猎人激怒了的狮子,拼了命地扑腾着,被周浅易按住,赛在身后,冷不丁蒋小光的手又从哪里抽出来,来回挥舞着。
    周浅易手忙脚乱的应付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哥,你怎么在这儿?”
    聂双诧异地看着周浅易,显然,今天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外,他还没反应过来,看到聂双的脸突然失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显然是瞥到了季橙,然而也只是一瞬,聂双迅速收回目光,“你们没事吧?”
    “你怎么在这儿?”周浅易摆出一副当兄长的架子,“一个姑娘家的,这是你来的地儿吗?”
    蒋小光的酒突然醒了,仿佛刚才不过十装疯,看到聂双,突然坐正,甚至咳嗽了两声掩饰刚才的失态,接着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我……是过来照顾你哥的,怕他喝多。”
    周浅易白了他一眼。
    季橙仍旧是坐着,像是看到了聂双,又像是没看到。
    没人留意到紧挨着季橙坐的苗言东轻轻拍了下季橙的后背。
    “你问我?”聂双垂下眼睛,强作镇定,“下周一是我生日,叫了几个朋友,来这里提前庆祝。”
    “哦。下次找个安静的地儿,酒吧里太乱,一会儿赶紧回家,别老在外面晃悠。行了,你回你座位吧。”
    聂双挪动着脚步,有些犹豫,要问一句“季橙,你还好吗?”还是同他一样,假装没看到?这四个人里,除了蒋小光,苗言东和周浅易一副“你们的事情,我们心知肚明”的样子,又觉得搞不好大家都有些幸灾乐祸,张了张嘴,又闭上。
    这工夫,从洗手间出来的白木珊看到好友不在位子上,接着酒吧内昏黄的灯光看到她,担心出了什么事,径直走过来,“聂双,怎么了?”
    当下白木珊和周浅易的目光相对,两人的脸色,均是一变。
    白木珊是慌张,周浅易是惊讶。
    聂双正疑惑,看到苗言东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她第一次见到苗言东愤怒的样子,之前只觉得他经常木着一张脸,已经对他“敬而远之”。眼下见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暴出,眼睛喷火般等着白木珊,没来得及她多想,将白木珊拖在自己身后,“你们喝吧,我们一会儿也走。”
    冷不丁苗言东拨开众人抢先一步拦住去路,“你个贱人,又在琢磨什么猫腻,这次又想挑拨谁啊?”
    “喂,”聂双有些忍无可忍,“苗言东,因为我哥敬重你,我可不想跟你翻脸,我朋友,凭什么由着你在这里肆意糟蹋?”
    “你朋友?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随意挑拨别人是非的贱女人朋友。”
    “苗言东,”周浅易拉住苗言东的胳膊,“适可而止,可以了。”转过头对着聂双,“赶紧走,别在这儿添乱。回头我再和你说。”他打量了下白木珊,又瞥了瞥聂双,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她是你朋友?”见聂双没点头也没摇头,又大声嚷了一句,“听不懂人话啊?”
    聂双转头看向身后的白木珊,正咬紧着牙不让打转的眼泪掉下来,一副委屈、愤怒、羞愧、欲言又止的样子,纵然心头有再多的疑惑,还是拉着白木珊的手,快步离开了。
    只是转身的瞬间,她觉察到那熟悉已久的目光,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的那灼热得接近烫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后背一僵,回过头想要确认,却见季橙只是低头抿着酒,并没有看向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跟他无关。
    脚步仓促,逃也似的加快了步子回到位子上。
    这工夫,白木珊已经恢复了常态,吵吵闹闹地同其他几个女生起哄,寿星离开这么久,要自罚三杯。聂双没心思再继续,找了个借口,把意犹未尽的姐妹们打发走,叫来服务生买单,却被告知帐单已经有人结过了。聂双摇摇头,觉得自己也就是在这时,能体会到有一个哥哥的好处了。她自嘲着,理所当然以为是周浅易买的单。当下撇过头,看到周浅易他们已经先行离开,于是不管白木珊说什么,拖着她就往外走。
    苗言东看着季橙把酒吧的发票小心地叠好,放进钱包的夹层,忍不住权道:“既然这么在乎,不如直接跟她说清楚,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别的办法?”季橙停下手中的动作,呆了一阵,“言东,我了解我家老头子,有些事情我可以坚持,有些,属于原则问题,是不能有一丝反抗的,不可能有更好的办法。其实……我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全我们爱情的尊严。”
    苗言东不太明白,疑惑地看着他。
    “如果我告诉了聂双事情的真相,换做你是她,会怎么做?”
    “……我是男生,不知道女生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可是,情况摆在面前,对于聂双来说,不外乎两种做法……一是不同意分手,拧着我爸的做法来,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继续恋爱。这样做,值得吗?万一我爸动了真格的,聂双要去哪里?这不像男生,男生被开除了,顶多是大家啊,或者别的什么,上升不到名声或者人品的高度,但是,聂双,是女生,我无法想象她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况且,离开的话,她要去哪里,怎么跟家里交待?”
    “不然,你们就表面同意分手,私下里偷偷继续在一起啊,只要不被你爸发现就行了嘛。”
    “没那么简单就算这样,也是有风险的,我没关系,可我不能那么自私地让聂双来承担这份风险。”
    苗言东拍了拍季橙的肩膀,一副我了解的样子。苗言东想起来什么,突然问,“可是,这和成全你们爱情的尊严,又有什么关系?”
    季橙低下头,说出了他最不愿意也最不想说的:“退一万步说,如果聂双意识到了这样做事行不通的,只能和我分手——这当然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她这样选择了,我会欣慰,可是同时,也会失落吧……”他抬起头,目光有些迷离,“当爱情遭遇现实的残酷,何不成全彼此,也成全这份爱情呢?”
    微微叹口气,季橙接着说:“或许,我更害怕的是,聂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苗言东默默地看着季橙,突然隐隐地觉得,他和季橙之间,有什么,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四个兄弟中,自己是老大,周浅易、蒋小光,包括季橙,一向尊重他的意见,对于他做的任何事情,也都是比较信服的。但没有人知道的是,在三个兄弟中,对于比自己小六个多月的季橙,苗言东是最为信赖和佩服的。他的言谈举止、为人处事,甚至是口才技巧,总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同龄人。所以更多时候,尤其是季橙转到A中后,除了兄弟感情不说,苗言东几乎是刻意的,拉着周浅易,和季橙形影不离。
    他愿意听季橙说话。并且,每次都惊讶于季橙说过的话中,严谨的逻辑和冷静而紧密地思考。
    那边厢,聂双和白木珊除了酒吧,夜风一吹,扫到身上,扫过脸颊,像是有人在脸上喷了清醒剂,刚才聂双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变成一个侠客把莫名其妙辱骂白木珊的苗言东碎尸万段,这下,突然彻底冷静了。
    憋了半天,聂双终于有机会向白木珊发问:“你认识苗言东?怎么会跟他闹这么僵?为什么会骂你那么难听的话?还有,你是不是也认识我哥?你们俩见面后,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见白木珊咬紧了牙不吭声,她接着说:“木珊,我们是彼此最信任的朋友吧?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绝不会对任何人泄露一丝半点的隐私。再好的朋友也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但是你了解我的,我只是想,或许我可以帮你。”
    “聂双。”
    “嗯,你说,我在听。”
    “周浅易,使你的双胞胎哥哥?”
    “是啊,你才知道?”
    “……呵呵,现在知道,的确很晚。”
    “木珊,到底今天……”
    “你别问了,至少现在我不会说。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不是今天。”白木珊突然转过身,退后两步,“现在的一切,使我咎由自取,我活该,你用不着替我难过。放心,我的自我疗伤系统很好,我会没事。”
    “喂……”聂双生气了,“不带你这样的……”她踢着脚下的石子,心里想着要怎样才能撬开白木珊的嘴,再抬头却但到白木珊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迅速钻了进去,她急得直跺脚,听到白木珊摆摆手,使哀求的语气,“聂双,求你,别问了。”
    电光火石间,聂双突然顿悟:“难道,你信里经常提到的男生Y,使苗言东?”
    “聂双……”
    “啊,我明白了,是我哥!”
    “……”
    看到白木珊隐忍而痛苦的表情,聂双知道这次自己猜对了:“你们已经认识了?”
    “聂双,最后一次,不要问了。高考后,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就这样了。聂双,好好复习,争取……争取我们考到同一所大学。”说完并不理会聂双,对着出租车内,“师傅,到晚霞路。”
    砰的一声白木珊关上了出租车门,出租车疾驰而去,隐没在如潮的车流中。
    聂双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天空突然下起小雨,她像个被惊醒的梦中人一样,四下打量,终于拦到辆出租车,闪身坐了进去。
    已经入秋了。
    小雨并不大,沙沙的雨水径直淋下来,像是路边小摊经常叫卖的用软胶制作的发泄球,被人狠狠一摔,啪!溅开水花,摊在玻璃上,再顺着玻璃往下滑,滑过整座城市的夜色与喧哗。
    车窗外,行人急匆匆地往家赶着,道路两旁的树枝摇摇摆摆,已经入秋,由绿变黄的叶子被秋雨秋风一扫,急急落下来,看得聂双心里一凉。
    的确,是秋天了。
    日子总是要过。
    个人有个人的烦恼,再要好的朋友、知己,也不能苛求对方把心门打开毫无保留地对你一人全盘开放。友谊,毕竟不是等价交换,不是你拿出了最宝贵的私密生活与我分享,我就必须还以同样彻底的隐私作为回报。何况,每个人对友谊的理解尽不相同,分享了你的秘密,排忧解难之余,也承担了保守秘密使其不得外传的风险——有朝一日秘密外泄,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他(她)吧;与此同时,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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