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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嫁值千金-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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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似是不安,来回跺了好几步,却没有发毛的将阮筠婷摔下来。阮筠婷俯身笑着道:“给我缰绳。”
    “你坐稳。”戴明牵着马转了个弯,道:“你一个人骑马太危险了,我帮你牵着慢慢走一段。”
    堂堂探花郎,朝廷从四品官,给自己牵马?叫人瞧见了会骂死她的。阮筠婷急忙摇头:“没事的,我会骑马。”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戴明笑着抬起头,浓眉舒展,双眸湛然若星辰,对她微笑,就如同大自然的风那般温和纯净。口中的话说的更是悦耳:“怕什么,只要你喜欢,管别人如何说。坐稳吧。”
    他这样说,她再纠结反而小家子气了。阮筠婷双手扶着马鞍,乖乖的坐在高大的白马上,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戴明乌黑的头发被清风吹的凌乱,书院夏季的大红色纳纱常服随着行走而衣袖翩然。
    对戴明,阮筠婷越发不明白自己的心绪了……
    福宁牵着自己那匹枣红马,与徐家的马车一起缓缓跟在后头。
    金色斜阳,青山葱郁,羊肠小路,着大红常服的少年面带微笑的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马上坐着穿月白纱衣的柔美少女。两人时不时的说话,少女会低头微笑,沉稳少年则会回身仰头看她,清风吹拂两人的衣袂,一切美的可以入画。
    吕文山幽幽的透过镂空改机的车帘看着不远处与他马车擦肩而过的两人,喃喃道:“她怎么能如此幸福?我在受苦的时候,她却享福了?!”
    “爷,咱们要不要追上去?”小厮殷勤的问。
    吕文山摇头,“现在不去。”他药吃了那么多,总算有点成效了。水秋心不肯医他,总有人可以医。将来总有一天,他可以再振雄风,可以像正常的男人一样。现在他还是听爹的话,先不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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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您觉着水温如何?要是热了,奴婢再给您舀些凉水进来。”婵娟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阮筠婷再如上一次那般在沐浴时晕倒。
    阮筠婷笑着摇头,道:“今日的水温刚好,你不用紧张,我身子好的很,那日不过是个意外。”
    烛光下,她的雪白圆润的肩头沾着水珠,笑脸温和柔美,让婵娟看的愣神。
    “姑娘,戴公子能娶了您,可真是他的福气。”婵娟由衷的赞叹。
    阮筠婷不理解婵娟的跳跃思维,转而道:“乱说,对了,眼看着要到月夕节了。宫里怕还要在御花园办赏花宴的,这两日你帮我留意一下府里来的动静。”
    她如今上了大学部,女德科的姑娘们已经挑选出几人组成一个乐队,她是军事课的,这种事就没她的事了。听先生说,明儿个开始就要从时政和军事两个课目里选拔几人,月夕节西武国使臣来访,也好应对他们层出不穷的问题。
    婵娟应声,笑着以木勺为阮筠婷裸露在外的肩膀浇水,“姑娘放心,别的事我没有红豆细心,可打探消息我在行着呢,明儿个我就去探听探听。”
    “知道你机灵。”
    “姑娘,”屏风另一边传来赵林木家的的声音:“晚姑娘来了。”
    “晚姐姐?” 都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
    “给晚姑娘上茶,我马上就来。”阮筠婷站起身,接过婵娟递来的大毛巾随意擦擦身子,穿上了嫩绿色的锦缎寝衣,又让婵娟帮她擦擦头发,就那么披散着还滴着水的长发离开净室。
    徐向晚坐在正屋中,身上穿的是水蓝色的寝衣,只在外头披了件褙子,长发也是披散着,可见来的很匆忙。
    “晚姐姐,怎么了?”
    “婷儿。我今儿想在你这儿睡。”徐向晚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笑的愉快。
    姐妹之间,同榻而眠是正常的,可这事从未发生在他们之间。阮筠婷有些意外,心知徐向晚必然有话要对她说,便笑着道:“那敢情好,我这就让人预备去。”
    婵娟在床榻上多加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被。阮筠婷就打发她下去了,今日不用人上夜。
    卧房里只留了一盏绢灯,徐向晚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幽幽道:“婷儿,我是实在想不出法子了,才来找你。”
    “我知道你定然是有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帮忙的,定会尽力。”
    徐向晚闻言感动,抽噎着道:“今儿个老太太找我去谈了。她,她说过两日皇贵妃宫里会派人来,送终身避子的汤药来。那药若是吃下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了。我才十四岁,若成了不会生蛋的母鸡,那成什么了?而且将来在宫里,没有一儿半女的傍如何生存?皇上眼看五十了,将来他有驾崩的那日,没有所出的嫔妃不是要出家就是要殉葬的。老太太这样吩咐我,不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吗!”(未完待续)
        
第245章 反“计划生育”
    阮筠婷闻言眉头紧锁,拥着被子抱膝而坐。徐向晚则是将脸埋在被褥中,哽咽着落泪,却不敢哭出声音,怕叫外头的人听见,万一传入老太太那里不好。
    徐向晚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怨恨。她不明白,同样是徐家人,就算是旁系宗亲的女儿,好歹也是姓徐的,老太太如何能狠得下心来如此对她?
    阮筠婷拿了帕子递给徐向晚,道:“晚姐姐,别哭了。老太太这样做,原也在预料之中。”
    徐向晚抬起头,如缎长发垂落鬓边,衬着白皙的脸颊和哭红的凤眼,自有一番我见尤怜的媚态。
    “送了我进宫,若是我也能生了皇子,对徐家地位的稳固不是更好吗?”徐向晚擦擦眼泪,望着阮筠婷。她知道阮筠婷看事有独到的眼光,或许她会有法子救她。
    阮筠婷前世看过不少宫斗宅斗的小说和电视,如今徐向晚这个情况,就像《甄缳传》中年世兰身边的颂芝。
    “皇贵妃年纪大了,毕竟年老色衰,需要年轻的女子进宫去帮她固宠,合理运用的话,还可以用你来分掉皇上对其他宠妃的宠爱,将后宫之中的形式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可是,若你受皇恩比她还多,她能安心么?她也怕你有一日做大了会成为她的障碍啊。”
    阮筠婷低声分析,又道:“再说这些年来,徐家一直都将赌注压在皇贵妃身上,用了多少手段,牺牲了多少人,才扶持她坐上今日的位置。皇贵妃的位置高了,对徐家也绝对只有好处。细心培养一个人,和培养两个人。效果怎能相同?你年轻美貌,若是再有子嗣,皇上必定更加宠爱你,那皇贵妃必定会怨恨老太太。说不定会不听老太太的吩咐,这也是有的。而且,你是宗亲家的女儿,毕竟不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从亲情考虑,她也希望自己的孙女好,而你只是一个工具。”
    徐向晚闻言哽咽一声,晶莹的泪珠滑落,闭上眼绝望的道:“婷儿,你看事情当真比我看的透彻。我也知道我只是个工具,可是。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也太高看老太太了。”
    “哎,你是当局者迷。”阮筠婷看着绢灯,压低声音道:“其实还有最要紧的一点。你说,徐家如此扶持皇贵妃,最希望的是什么?还不是将来六皇子能继承大统?到那个时候,徐家的地位才是真的稳固了。皇上如今近五十岁了。翻翻历史,从大梁国开国到如今,历代皇帝都没有活过六十岁的。若是当今皇上也能活到六十岁,那他就还有十年左右的光阴。十年后。六皇子正直青年。有望继承大统,而你呢。就算入宫侍奉皇上马上就有孕了,十年后你的孩子才十岁,且不知是男女,争夺皇位的能力太低了。将宝押在你身上,还不如好生将皇贵妃那边扶持好。”
    徐向晚此刻已经不流泪了,静静的听阮筠婷说完,心悦诚服的道:“婷儿。你说的对,这些我都没有想到。多亏我今日来找了你,就算没有法子解决,至少可以让我死个明白。”
    阮筠婷闻言心头一跳,徐向晚的语气中已经有了绝望之意,如此花朵一样娇艳的年纪,要去服侍一个老头子也都忍了,老太太还要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剥夺她在后宫生存下去的筹码,这不是将人往死路推是什么?
    她明白,如此也是从整体上考虑,为了徐家的家族利益好。
    可是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徐向晚走上绝路。
    “晚姐姐,你不要灰心,我们想想法子。”阮筠婷握住徐向晚的手,道:“咱们都先别慌,那个终身避子汤,也不是马上就端来给你了。”
    徐向晚苦笑,但心中是非常感激阮筠婷的:“这个时候,也就是你还能这样安慰我了,如今我已经走上了一条绝路,哪里还有翻身的余地?老太太能没有马上逼着我喝避子汤,我都要谢谢她。”
    “她也不敢。”阮筠婷翦水大眼闪过精光:“你毕竟是要入宫侍奉皇上的,若得罪了你,难道她不怕你拼着鱼死网破,将他们的恶行说出去?皇上已经封了你容华,他们还敢给你喝绝育的汤药,那是砍头的死罪,别说老太太,就是皇贵妃那边也要受牵连的。”
    徐向晚心中的恐惧,因为阮筠婷的一句话而消散了不少。是啊,她是遇见事情就慌了神。忘了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同,不再是从前可以任人宰割的小女子了。
    看着长发披散,蹙眉沉思的阮筠婷,烛光下,她的脸美的如同无暇白璧精心雕琢而成,一双翦水大眼微微眯着,眸光轮转时,似能看到潋滟的波光。眉目中的灵气和睿智,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难怪水秋心会喜欢她——不论是因为她的母亲,还是因为她的自身,她从几次与水秋心的谈话中,都看得出水秋心对阮筠婷的喜欢。也幸好,她没有与阮筠婷为敌若真的与她为敌,说不定最惨的是自己。
    阮筠婷不知道徐向晚在想什么,此刻她正在为徐向晚想法子。
    避子汤?她在古代毕竟活了两辈子,前世是嫁做人妇的,对男女房事还多少有些了解,对那个避子汤,也略知一些。
    事后服用的那种避子汤对身子的伤害不太大,而事前的避子汤,服用之后三日内会出血,如来月事的情况相同,之后可以正常与人同房,一个月内不会受孕,但对身体的损害就大了些。
    老太太所说的那种终身的避子汤,服用之后的情况与前两种都不同。
    或许可以利用终身避子汤的药性做文章?阮筠婷思及此,猛然看向徐向晚,眼神中有光芒闪过:
    “晚姐姐,你已经确定会伺候皇上了,是吗?”
    徐向晚闻言微怔,“我还有别的法子吗?我逃不掉的。圣旨已经下了,除非我死,否则就只有这一条路。”
    阮筠婷闻言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其实这个法子也并非万全之法,还要看你的命。”
    “你说。”徐向晚眼神恳切的看着她,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阮筠婷道:“据我所知,那种终身的避子汤,用药之后,半个月后会出现出血情况,就像来月事一样,可若是在出血之前的十五日内与男子同房,就会流血不止,有甚者,可能伤及性命。”
    徐向晚脸颊绯红,如此直白的将隐秘的事情说出来,她还是第一次听见,羞涩之中也来不及细想阮筠婷一个姑娘家为何会懂这个,问道: “这,这能说明什么?”
    “晚姐姐,若是你能在服药之前先行侍寝,那么老太太必定不敢给你用药了。”
    徐向晚闻言仍旧迷茫,眨着凤眼看着她。
    阮筠婷叹息了一声解释道:“你想啊,若你侍寝了,老太太定然会担心皇上会在你入宫之前再次找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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