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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奸妃宫略-第72部分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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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是乱的,二来……也是被他的话逗得差点又笑出来。
    她不知道,楚萧离光是这样抱着一个她,心里就觉得安稳。
    天下都不算什么。
    可是他不说,她怎会晓得?
    “这段时日,不是我有心不见你,是……不敢。”
    沉默了会儿,楚萧离先开口,说出‘不敢’那两个字时,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笑了笑。
    “我是楚皇没错,可你又不稀罕,你要的我不能立刻就给,单是这一点就不如霍雪臣了,我真想杀了他。”
    说吃醋,又不是只有女人才会的。
    后宫里的妃嫔会能给慕容紫添堵,可是她只要多一眼霍雪臣,都能让楚萧离酸上一整天,不定隔日上朝都要给大臣们脸色看。
    这是他小孩子气的心思,还是那句话,说出来定会让人觉着很没用。
    慕容紫扭头低下眸子来看了一眼,只看到他闷在自己背心的脑袋。
    她挤了挤脸,由得他继续说下去。
    “把无泪宫给你,是自雪宫回来时就有的打算。”会在昨日才命溟影去办,确实是楚萧离有心一举。
    早知道会得小辣椒打退堂鼓的反映,他不如早些给了她。
    这会儿再来后悔为时晚矣,他只能尽力解释。
    “宁玉书为人狡猾,那日你虽唬了他,后而我再细想,保不准他会参破什么,最稳妥的法子就是真的让你做了宫主,这样往后有人保护你,我也放心些。”
    无泪宫的杀手是他多年前在西漠亲手调教出来的,行过血煞令,只服从宫主一人的命令,铁血无比。
    哪怕她下令杀他,宫里三千禁卫军,有去无返,杀手们也万死不辞。
    只不过这些不算重要,他改日再说与她听无妨。
    楚萧离抬起头,把慕容紫勉强转对向自己,深邃的眉眼里全是真情实意,“至于今日,你与其他宫婢一道来昕露宫请安,我若还在,你必要跟着说那些吉祥话,我不想听,你对着我说必定更是难受,不若我就窝囊些,避着你好了。”
    该交代的都交代罢了,话说得可怜巴巴的,听他说的人又不是石头心。
    想来想去,慕容紫只好问,“那我是不是不该再同你怄气了?”
    楚萧离点头再点头,“这样会显得你心胸很狭窄。”
    她再继续问,“那往后我不算计你了,你也不要算计我好不好?”
    哪里还有不好的说法?
    楚萧离赶忙应了个‘好’字,千依百顺。
    她对他而言是不同的,不同就在这里了。
    宫里的其他女人对他来说是摆设,是棋子,但她不是。
    慕容紫的手又被他重新抓回掌心里握好,说通了,这下是真的放心些了。
    只早先被割破的手指头不小心给他捏到,轻微的痛感刺得她蹙眉,两个人同时望去,他见到那结了新痂的小伤口,满是不解,“怎么伤的?”
    问罢就惹得小辣椒一通猛瞪,“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怕疼,关红翎怕疼,我就不怕了?!”
    楚萧离恍然大悟,这个红翎……要他说什么好?
    唉,横竖今夜什么窝囊的话都说了,不怕多个诚心实意的认错。
    像个愣头青似的站起来,握着她破了的手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再用着可怜到极致的表情,“没得下次了。”
    慕容紫很受用。
    眨巴着眼睛看着这时的楚萧离,实在欢喜他装坦诚的模样儿。
    彼此傻傻的相互瞅着,多看几眼虽看不出花儿来,却在对方眼里,那人比花不知好看多少倍。
    楚萧离一站起来,两人近近的杵着,才发现自己比她高出不少。
    玩心作祟,他伸出手在她脑袋上齐平的比划了下,是到他胸口上来少许的位置。
    原来是个小矮子。
    都快二十的人了,长不高了的。
    看到他眼底坏心的戏谑,慕容紫正要恼他,冷不防后脑勺被他扶住,将她整个脑袋往他胸口上按。
    “莫怕,有我在。”楚萧离干干脆脆的说。
    她的心跟着上上下下的跳,渐而恢复安稳,闷在他胸口里微微笑了。
    “怎的你来得这样快?”她没头没脑的问,“不是在酒宴上么?”
    说起这个,不管是万岁爷还是九郎,那都是想想就要心花怒放!
    “这个么——”笑意在他俊朗的脸皮上肆意开,“玄成同朕说,只要今夜来了,要什么都给,哈哈哈哈!”
    怎会来得不快?
    “你……无耻!”
    “朕有说要做什么了么?”
    “……你做什么都无耻。”
    “四娘,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
    我跟你们说哦,其实这一更有1W2,真的!长夜漫漫,剩下的六千字请自由发挥想象力,噗……(头顶锅盖遁了。
     倾倒的,是只有他一人的城池
    更新时间:2014…8…20 8:56:00 本章字数:6412
    卯时正,群臣自宣政殿鱼贯而出,三五相谈有之,独行其中有之。
    虽说皇上已连着五天未上早朝,但西边的匪患已派兵前往剿灭,南方的水灾也在钦差大臣的治管督促下修筑堤堰,有条不紊的治了水。
    近来地方呈上来的折子怎么看都赏心悦目,大楚国一派风调雨顺,安泰之象。
    便是如此,都觉着万岁爷不上朝也没得什么。
    总比天天按着时辰坐在那里从上往下盯着他们,大眼瞪小眼要好钋。
    武德年间,这一位楚皇瞧着似乎不按常理出牌,心里却清明得很。
    偶时一句话能把人堵得断掉思路哑口无言,听来无理,过后细细琢磨,才惊觉里面好几个意思。
    道理占了,威胁也夹涵在其中罴。
    慎得人一身的冷汗。
    然而再偶时,皇上不小心打个瞌睡,他们做臣子的眼巴巴勾腰驼背站在下面干等着,也十分的累人。
    总而言之,没事的时候,不见亦是种幸运。
    吊儿郎当的离帝,着实让这帮朝臣惧在了心里。
    入了夏,刚至卯时的天蓝得深邃,晨曦自视线尽头的宫阙后方渐渐泛起,万丈金光已在层层叠叠的云层之后跃跃欲试,连迎面浅拂而来的风都带着干燥的味儿。
    今日必定是个明媚的好天气。
    不少大臣们纷纷驻足在高阶上,一边欣赏远处的火烧云,一边憧憬畅想着大楚国的未来。
    国丈大人的心情却始终欠佳,无暇那方绮丽的美景。
    独自走出宣政殿后,关濯放慢了脚步,趁其他同僚的不备,一个转身,移到大殿左侧最边上那座金水桥下方,掩进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去。
    在东华殿当差的内侍官高汶早已久候多时。
    此人是关濯五年前安插在东华殿的内应,因此两人见了面,并未寒暄,关濯直接问道,“最近皇上可有何特别之举?”
    不日前女儿回门,排场极大,连着关家上下也得了丰厚的赏赐,京城的百姓都在津津乐道,说关家出了一位承眷圣顾的宠妃。
    私下里,关濯向女儿询问,不想得的仅有三言两语的敷衍。
    红翎是道,身为关家嫡长女,断不会望着关家日渐衰败下去,其他的,望他这在家中为父,在朝中为官的国丈大人放宽心。
    宽心?
    关濯为官几十年,怎样的风雨不曾见过?
    唯恐女儿已被楚萧离收为己用,当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得关濯劈头问来,高汶面上紧迫,左右张望了下才道,“国丈恕罪,近来万岁爷在殿中的一举一动……小人实在不知!”
    闻言,关濯眼底渗出怀疑,“你身为东华殿的副管事,怎会是一个‘实在不知’?”
    高汶早有准备,不慢不紧答来,“国丈有所不知,上回慕容紫被贤妃罚在锦绣宫外跪了半日,此事皇上得知晚了,把里里外外的奴才处置了不少,小人虽为东华殿的副管事之一,却如何都没有宋大总管与他徒弟东莱来得亲厚。那件事过后,东莱主内殿,小人和手下的只负责外殿,平日连端茶送水都用不着小人们,简直同外面的铜鹤摆设!”
    在宫里为奴,宫女儿们还能有个盼头,做了公公却是一辈子的事。
    楚萧离身边有宋桓和东莱,高汶连近圣驾都难,自个儿也在暗自苦无出头之日。
    关濯听他言辞真切,起先的些许怀疑散去几分,兀自沉吟着道,“你说皇上为慕容紫大发雷霆?”
    高汶知道他话中隐藏的意思。
    早在慕容紫入宫时候,关濯就对他仔细叮嘱,叫着他暗自留心皇上对此女可有那重意思。
    只不过说到贤妃罚跪一事……
    高汶做思量状,低首道,“小人觉得不然。皇上早就有心清理东华殿,或许此回只是借故发难,而慕容紫受罚,后宫众人皆知,是两宫太后在暗自较劲,她反倒成了当中受罪的那个,说起来是有些冤。”
    说着,他抬眸看了看关濯的脸色,见关濯深谙不语,他继续道,“小人并非是说皇上对慕容紫不得心思,此事上小人还未找到蛛丝马迹,故而不敢贸贸然断言。”
    连两宫太后都不知道慕容紫到底想要什么,他一个连东华殿内殿都进不去的副管事,有名无实,哪里能揣测那么多?
    可是这回答显然不能让关濯满意,他只好再道,“倒是小殿下入宫之后很喜欢慕容紫,皇上对此仿佛有些不满,自打小殿下搬去东宫后,日日都派人请示皇上,可否请慕容紫前往说个故事,十回里就得了一回,且是那回过后,次日皇上重重的处置了前往请示的太监,后而小殿下只要提及此,东宫里的奴才就跪一地,谁也再没那个胆子。”
    看起来便是皇上厌烦了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女官亲近的事实。
    更何况,这个女官还是慕容家的嫡出之女。
    关濯眯了眯眼,将高汶的话细嚼慢咽。
    从南巡伊始,楚萧离对慕容紫的态度就不明朗,慕容家势大,保不齐是他借此女施展障眼法。
    他们这些人统是雾里看花,谁也不明白。
    虽然慕容渊和慕容徵那父子两在朝中各自为营,想把慕容紫捧上后位的心却整齐得很!
    眼下,红翎虽位列三夫人之首,为后宫之最大,可毕竟不是皇后。
    萧忆芝心属贤妃,还有个从北狄来的德妃,加上若干妃嫔,哪怕有长姐坐镇寿安宫,后宫的局面都丝毫不比朝堂上轻松。
    而叫着关濯最头痛的还是女儿油盐不进的态度!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忧虑的长叹出一口气。
    高汶入宫五年,察言观色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见状宽解道,“国丈不必太过忧虑,自选秀之后才过了整六日,这六日里皇上有一半都留宿昕露宫,更别说淑妃娘娘还回门一日。”
    “行了,这些个话你无需多说。”关濯抬手打住,心里有数得很。
    楚萧离哪会真心对他的女儿?
    拿着红翎当幌子,做个众矢之的还差不多!
    转念一思,这情况倒与南巡时候他对慕容紫的手段相似。
    罢了,连他都参不透,看来这件事真不能指望一个小小的内侍官。
    收回思绪,关濯对跟前低顺恭敬的人嘱咐道,“既然如此,你且本分行事,老夫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
    人是他送进宫的,如何拿捏,他自认适度有佳。
    高汶听之毕恭毕敬,“国丈言重了,能为国丈效命,是小人的福分。”
    许是他自知衷心的话语说再多都苍白,顿了一顿,又道,“小人还有一事禀告。”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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