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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奸妃宫略-第218部分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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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是不管清流们,还是哪家哪派的,统统都泛起委屈来。
    万岁爷您不待这样吭人的!
    有个两朝为官的武将被旁侧的激了几句,顶着包天的胆子站出来呛声,说,事已如此,做人不可言而无信,如今皇贵妃乃祸国妖妃的传言街知巷闻,百姓为此忧心忡忡,不如就成全了苏德,把这烫手山芋送出去了事!
    说完还讽刺了一句:莫不是天下百姓在皇上的心目中还不如一个女人罢?!
    正因为皇贵妃身出名门,更当成全大义!
    言罢,众人看宰相,宰相大人不说话,淡然撇开头颅,看别处,一脸没事人似的。
    嫁出去的妹儿泼出去的水,这事跟他没关系,他管不着。
    高阶上的楚萧离溢出难色,痛苦的说,不是他不舍得,而是……爱妃有孕。
    ‘轰’的一声,宣政殿又炸开了锅!
    慕容徵最先惊异,把脸转回来,君臣之礼都顾不上了,不可思议的问:真的?
    两手没办法的一摊:那怎么办啊?不能把人送去咔塔木安百姓们的心了。
    皇上的子嗣向来单薄,皇贵妃有了身孕,如何能送得?
    这都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儿。
    精明的朝臣立刻嗅出味儿来,皇上的计中计如是。
    天下他要,美人他也要。
    故意出言安抚,引起激愤,是为了让他们主动说出送皇贵妃去咔塔木的话。
    然后……出其不意,一击毙命。
    坏啊,全都坏菜了!
    慕容徵把与万岁爷唱双簧的本领发挥到极致,紧接着再问:悠悠之口,如何调剂?
    楚萧离闲适的坐在龙椅上,深邃的眉眼笑意不褪,道,再送个人去便是。
    宫里还缺个妃子娘娘不成?
    话到这份上,没人再敢插嘴了,天下是您的,您想怎么,就怎么!
    很顺利的定了人选——与慕容皇贵妃有亲缘关系的表妹,昭容段意珍。
    最后提起‘祸国奸妃’一说,素来性懒的楚萧离自发提议,多事之冬,赖以去年雪宫祭祀事端诸多,故而此年决定上元节后,领百官复往,为大楚基业祈福。
    临了散朝时,探子来报:北狄有兵变。
    群臣闻之,无不色变忧心。
    北狄不平,那国师突然在楚宫悠闲踱步,住得正大光明,不知皇上到底做了如何的打算。
    心怀惴惴的离开,什么祸国妖妃,送哪个去咔塔木和亲,都成小事,不值一谈。
    ……
    东华殿。
    这几天慕容紫照旧孕吐得天翻地覆,胃口很有,吐得更激荡。
    ——女人难做,亲妈难为!!
    早先慕容徵进宫上朝时,特地交托高汶,把那两块玉佩先给小妹送去。
    宰相大人为这两个玩意被催了好多日,这天总算记住了。
    慕容紫起身后,见了玉佩,一面叹着玉宝斋的工艺高超,一面又不解楚萧离将那块玉佩后面的‘紫’改成了个如何的鬼画符。
    捧着玉佩瞧哪儿都满意,就是看不懂背面的纹案。
    说是字吧,她根本不识得,但论其笔锋雕纹,倒也不难看。
    她就是郁闷,原来那日楚萧离说要留下片刻,并非为了同玉宝斋的掌柜说话,只是为了改这个。
    “这是个什么意思!”
    半响不痛快,拧巴着五官憋出一句。
    花影和月影闻言把脑袋凑了过去,两人只略扫一眼,当即明白。
    “这是字,不过是夜君自个儿造的字。”月影道。
    “字?”慕容紫不明所以的瞧她,将手里的玉佩往她跟前递去,“什么字?你认得?”
    花影把月影拉开,笑道,“无泪宫的人都认得,宫主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去问了夜君便知。”
    慕容紫一愣,莫不是写了‘爱你一万年’之类,又酸又麻的话罢?
    正打算细细敲问,外面宫人来报,“杜尚宫求见。”
     吾皇威武
    更新时间:2014…8…20 8:56:37 本章字数:9941
    杜欣由高汶领进东华殿,行了礼数之后,遂说明来意。
    “你想离开皇宫,到国公府去伺候母亲?”面对来人的请求,慕容紫显得有些诧异。
    对于杜欣,她算是知根知底瑚。
    当初母亲几番入宫,私下早就将她引荐给自己,是以宫里有个什么事都能帮衬着铄。
    就拿上回的筵席来说,多得杜欣事先将众官家夫人们的巨细写在一本小册子上,再趁尚服局前来送新制的衣裳时,把册子放在当中。
    如若不然,那天刚出暖阁便遇上浩荡阵势,慕容紫一点准备不曾有,还真要被几位最擅说教的典范拿规矩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
    杜欣见她问罢后,神色亦变得摇摆不确定,便道,“让娘娘为难了。”
    她说得言简意骇,明知道定会是让人为难的事情,还是求上*门来。
    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按着杜欣平日的为人……不该啊。
    慕容紫没有立刻应下,只是温言道,“杜尚宫是宫里的老人了,声望暂且不说,手下的人无一不得力,升任尚宫后,与柳尚宫配合无间,将六局打理得井井有条,倘若只是为了母亲而萌生退意,却是多虑了。”
    坦白说,她没有害人之心,但也仅仅只是她自己这样想。
    别个的好坏心思,孰能统统分辨出来?
    故而不害哪个,也不能哪个都不防。
    加之回想从前,母亲虽告知她在宫里可以擅用和相信杜欣,可却并未说自己与其究竟是何种关系。
    就算曾经在北狄乃为旧识,时隔多年,一个在宫中为奴,一个成为国公府的夫人,又能好到如何地步呢?
    源此,慕容紫并未打算答应杜欣的请求。
    颔首轻轻的笑了笑,她继续道,“且是,杜尚宫理应明白,暂不提你与母亲的交情,就是从前至今,你身在六局,乃为女官之首,与宫外的慕容家交往怎会深到这个地步?而今忽然卸任求外放,出宫便入国公府陪伴在母亲身边,委实不妥。”
    北狄与大楚自古亦敌亦友,宁珮烟始终有着北狄大公主的身份,稍有差池,即刻会引人议论,将慕容家置于不利的传言中去。
    更甚,杜欣从前的细作身份,没准都会被有心人详查出来。
    慕容紫的这番话也是为了她的安危考虑。
    昨儿晚上楚萧离告诉她,今日朝中会有大动作。
    这就意味着她有孕的事很快就会被昭告天下,咔塔木一事得以转圜解决,北狄战事将起……
    偏生在这节骨眼上,平素闷声不响、看似老实的杜欣忽然求到自个儿的跟前来,很值得人警惕啊!
    “娘娘说得在理,是奴婢考虑不周。”
    杜欣对着慕容紫福了福身,素净的脸容上隐露出叫人寻不出破绽的愧色。
    一举一动,恰到好处。
    垂下眼眸,她端立,姿态恭敬,淡语道,“大公主与奴婢有旧情,来到楚国后,又对奴婢有庇护之恩,奴婢听闻大公主身子不适,心下紧张,今日一举逾越冒昧了。”
    慕容紫心下怪道:杜大人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何以听闻母亲不好,立刻紧张得什么都不顾,就寻到东华殿来?
    再者自上次万安寺的事之后,母亲静养老早就为人所悉知,距今有许久了。
    拿起精巧的双套瓷盅,饮了几口放得温热的蜜枣水,润了晨起后微涩的咽喉,慕容紫淡道,“偌大的国公府,找几个贴心伺候母亲的人还是有的,这点杜尚宫就不要担心了。”
    冷不防,杜欣蓦地跪下,“求娘娘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能够出宫见大公主一面!”
    慕容紫愣住。
    这……委实不似她的作风。
    花影厉色,扬声道,“杜尚宫,娘娘已将利弊分析与你听,你非要将自己真正的身份闹得人尽皆知不可?你想求个牢狱之灾,那不是问题,只别牵扯上国公府,更别害了娘娘和大公主!”
    东华殿里外早被肃清干净,尤其能够近慕容紫和楚萧离身边的,全是如花影这般的心腹,故而,说话便能够随意许多。
    杜欣被质问得脸色发白,两腿一弯,直径跪下。
    慕容紫凝视住她,黛眉微微拧起,“说实话吧,你今日前来,到底听了哪个的命令?你与北狄,是否暗有联系?”
    话到此,花影月影警惕,灼目不离来人,只消一声令下,随时将她拿下。
    沉寂片刻,担心垂首的杜欣忽然提起唇角,绽出一抹诡异阴冷的表情,接着,她抬起头来,直视慕容紫,“也罢了,我就觉着此行不通,却偏要我这般,就算我去不了国公府,行不了挑拨之事,你与宁珮烟就能真的做成母女,再续亲缘?”
    冷声低笑,她极尽讽刺,“真是——笑话!!”
    慕容紫大惊,“你说什么?”
    将问罢,杜欣牙关一紧,五官忽而狰狞!
    “她牙里有毒!”暗处的雪影最先察觉,大喝。
    杜欣却呕出一口黑血,瘫软倒地,全身犹如痉*挛,不住的抽搐起来!
    花影月影扑将上去,拿着茶水与她猛灌,奈何一切发生得太快,毒性又太烈,这法子根本无济于事。
    没得一会儿,杜欣断了呼吸,命绝当场。
    慕容紫坐在榻上未动,睁大的瞳孔里满是惊愕。
    ——这是个局!
    杜欣显然是受了哪个的命令,想跟她一同前往国公府,趁机挑拨她与母亲,至于如何做到,还有那后果……
    那后果无需多想!
    全是商霭缜密筹划的好戏!
    外面,高汶听得里面动静不寻常,躬身近来一望,是有些发怵。
    他将杜欣领近来还没得半柱香功夫,这人怎么就……
    再望在场之人,无不反映不及。
    思绪一转,他先向慕容紫请道,“娘娘可否要回避下,等皇上下朝再做定夺?”
    人都死了,不论原由,总要想法子解决。
    多得他提醒,慕容紫拔回神来,强迫自己迅速调整心绪,定眸在那具死在眼前的尸身上,果断道,“不必。估摸下朝后,我有身孕的事便不是秘密,没有隐瞒的必要。”
    略作思索,她对花影吩咐道,“你去锦绣宫请鬼医亲自来验尸,查出这毒出自何处。高汶,到昕露宫禀了淑妃,就说杜欣乃北狄暗人,潜伏我大楚多年,时才借机对我行刺,事败后引毒自尽,去完昕露宫,再走一趟仁寿殿,与萧太后招呼一声,让她有个准备,此事不过午时就会传遍六宫,她乃北狄萧家之人,唯恐关氏拿此做文章。”
    事已至此,顺手卖个人情给萧忆芝未尝不可。
    她忍了那么久,后位不争,权势不抢,这些人*权当她好欺负,统统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来!
    慕容紫切齿,重重撂下手里的汤盅,“雪影,暗中与霍雪臣传个口讯,将宫里若干与北狄有关的人,全部都要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
    半个时辰后。
    “是鸠毒。”蓝翎将杜欣的尸身仔细查探了一遍,得出结论,“此毒见血封喉,半滴即可夺人性命,是暗人杀手藏在牙里,用来自尽的必备之物。”
    起身来,她望向恢复常色的女子一眼,笑着关切道,“可是吓着了?”
    慕容紫撇开头,逞强的负气,“自尽的人是她,我又没磕着碰着,哪儿有那么矜贵。”
    从旁的月影不放心,对蓝翎请道,“也请鬼医大人为宫主把脉,现下宫主不是一个人,刚才事发突然,但属下们实在……难辞其咎。”
    “把脉就不必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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