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尸档案-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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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踪,我还真不知道。
紧接着,她顿了顿,又道:“我也是听人说才打听到你们这儿的,听说你们有独门儿的寻人方法,只要能找到我女儿,多少钱都行。”
独门儿的寻人方法?
我越听越觉得像是骗局。
周玄业这伙儿人,该不会是什么诈骗团伙吧?
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儿,他们能行?
我按照公式化的,留下了那个中年妇女的电话以及她女儿的照片,正要道别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高大,年约三十岁左右,脸部的轮廓犹如刀削斧劈,给人一种肃杀凌冽之感,而他此时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漆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霎时间,我以为是有人上门寻仇。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人不是仇人,而是这家事务所的另一个老板:谭刃。
因为事务所的墙上,有他们四个人的照片。
我站起身,干巴巴喊了句:“谭老板。”对方似乎知道我的存在,点了点头,走进来,将身上的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放,根本没有理会我,而是坐到了一边的老板椅上,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随后眼睛斜斜的看了中年妇女一眼,道:“坐吧。”
用这种态度对待顾客,任何人估计都会不爽,但这个姓谭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如果要形容的话,大约就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很难有勇气拒绝。
因此,别说我,那个中年妇女显然也被震慑到了,谭刃说完,她便径自坐下,看的我不由有些咋舌。
紧接着,不等中年妇女开口问话,谭刃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淡淡道:“给她纸和笔。”
我迅速将纸笔递过去。
中年妇女握着笔,问道:“要写什么?”
谭刃道:“先写你女儿的出生年、月、日、时。”
我顿时觉得满头雾水,不问失踪时间失踪地点,怎么问起了生日?不过老板说话,我自然没有多嘴的份儿,因此便在一旁站着。
中年妇女写下了:“2005年11月22日x时。”出于**保密,具体生辰就不详说了。
谭刃点了点头,抖了抖烟灰,道:“名字。”
中年妇女写了顾欣两个字。
谭刃看了看,半晌没说话,眉头微微一簇,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注意到,他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手指却开始抖动起来,像是在算计什么东西。
随后他闭着眼,半晌没出声。
中年妇女终于反应过来,对于谭刃这种表现开始感到不满,就在她似乎要发火时,谭刃睁开了眼,抖了抖烟灰,道:“选择‘一条龙’还是‘问路’?”
一条龙?
问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
ps:大家早安,第二章中午12点。
第一章 事故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后来之所以会走上‘炼尸寻人’这条路,完全是一种巧合。
接下来我要讲述和记录的事,看起来可能比较离奇诡异,相信的人就信,不信的就当做故事来看也未尝不可。
2012年的八月份,我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那一天我出了些事,所以很颓废的走在路上,打算回我的出租屋。
在深圳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这样月薪两千出头不到三千的**丝,能住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简单来讲,就是那种城中村,老巷子楼,环境恶劣肮脏,空间狭小。走廊弄堂里,都是乱搭的电线和散挂的衣服,遮住了阳光,使得这片区域更显得阴暗。
不过,能住在这样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是我靠双手挣来的,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吃上正常的三餐,就是一种福气。
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因为失业了,失业的原因不是我干的不好,而是老板的一个亲侄子要调到店里,我自然就被挤兑走了,所以,我必须得马上找到一份儿工作,否则连城中村这种地方都住不起了。
谁知路过老巷子时,我发现前方那截路格外热闹,周围的住户都挤作一团,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我心里有些好奇,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做着时间长,工资低,又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因此白天上班的点儿,我们这片儿是很冷清的,今天怎么格外热闹?
紧接着,我发现在人群中还有大盖帽儿,也就是警察。
难道出事儿了?
人穷没什么娱乐,看热闹自然也是一种消遣,我立刻也跟着挤过去看。
刚看时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前方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但很快,我就瞧出,十字路口一侧的墙倒塌了,这一片还有很多危房尚未改造,看样子是危房墙体坍塌。
我向旁边的人打听怎么回事,一个中年大姐跟我说:“墙塌了,有个人埋下面,刚才听警察讲好像是死了,但尸体卡住了,现在弄不出来。”
死人了?
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一边同情对方天降横祸,一边也觉得看见死人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那堆废墟动了一下,似乎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顶一样,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时,一只手从那废墟的裂缝中伸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说:“不是说人死了吗?”人死了怎么还能往外爬?
刚才回答我话的大姐也愣了,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警察搞错了吧,反正听他们刚才说是死了。”
警察见此,立刻去挖人,里外配合下,人很快被挖了出来,但那个人似乎受到惊吓,傻了,整个人不说话,最后也不动,跟个木偶似的。
就在这当口,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人。
之所以会一眼看见他,是因为这个人太过于奇特。
我说了,我们这片地方,住的都是些社会底层人员,整个儿一贫民窟,人们的穿着自然也很差,但那个人却穿着西装革履,身材挺拔,衣服很干净,他靠墙而站,很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和他的外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手里拿了一个洋娃娃一样的东西。
一个高大挺拔的大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并且还用一只手不断的摆弄着,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忽然转头,随后冲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紧接着,他冲我摇了摇手里的娃娃,将娃娃的一只手给抬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怪人是在干什么的时候,人群又传来一阵骚动。
“哎,这个人能动了。”
顺着众人说话的声音一看,只见已经被放置在担架上的人,发神经似的,忽然将一只手给伸平了,直勾勾伸着,像僵尸一样。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人摆弄洋娃娃的姿势,于是立刻朝着那人之前所在的位置看去,而这一看才发现,那地面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洋娃娃,人却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四下看了看,将那个洋娃娃拿了起来。
这个洋娃娃和担架上的人做出同样的动作,是一种巧合吗?
我试着动了动那洋娃娃的腿,并且去观察担架上的人,谁知我这一动,担架上的人,也跟着屈起了腿。我一愣,将娃娃的另一只腿也去屈起来,紧接着,担架上的人也做出来同样的动作!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在大白天里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这个……这个娃娃是干什么的?
心惊之下,我手没拿稳,洋娃娃砰得掉在了地上,而担架上的人,抬起的手脚也猛的拉耸下去,这时,抢救的医生忽然道:“没气儿了。”说着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
没有了尸体,现场围观的人很快散去,我看着那个掉落在地上粗制滥造的娃娃,只觉得一阵诡异。
这娃娃很常见,就是那种廉价的,五六块钱一个的塑胶娃娃,此刻掉落在地,显得脏兮兮的。
难道刚才那个人,是在利用这个娃娃,操纵那个遇难者?
警察之前明明说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那个被卡住的人,能自己爬出来?
一连串不合常理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一切的一切,似乎和刚才那个拿着洋娃娃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但这件事虽然诡异,我却并没有思考太久,我只是个普通人,摆在我眼前最大的难题,是急需找一份儿工作,而不是去纠结这有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次的经历,将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启。
第二天恰好是周日,我买了一些东西,去福利院看望弟弟妹妹们。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福利院的人员构成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模式:不正常的、有毛病的孩子,永远比正常的孩子多,他们大多是被父母抛弃的。而正常的孩子中,女孩子又比男孩子多,大部分是因为重男轻女被抛弃的。
我是个正常的男孩子,也没有残疾,身体健康,所以有时候,我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抛弃。
福利院当时收养我的院长姓苏,所以我们那一批小孩子都姓苏,我叫苏天顾,也就是希望上天能眷顾我的意思,我很感谢苏院长,所以从福利院出来后,每个月都会买些礼物给福利院的弟弟妹妹们。
当天离开福利院后,我卡上还有一千来块钱,作为一个月薪只有两千五,没有父母亲友帮衬,没有什么文化的人来说,在这座城市,真的过得十分艰辛,回去之后,我开始查找工作资料。
电脑暂时还买不起,我用手机上工作网,一直浏览了两个多钟头,突然间,一个工作信息跳入了我的眼前。
月薪保底四千,包吃包住,有提成,而且不限学历,职业是打理店面。
什么工作这么好?
骗人的吧?
我只读到高中就出来打拼了,福利院资源有限,没办法送我上大学,再加上我自己也希望早点独立,不给福利院增加负担。毕竟我所在的福利机构已经很老了,和现在深圳市新建的大型福利机构完全不能比。
所以,四千块钱的月薪,包吃包住这个条件,对于白领阶层来说大约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种没文化、没技能、没后台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那个连接。
店的名字叫‘谭玄事务所’,具体干什么的没有介绍,各种信息看上去挺靠谱,不像骗人的,而且离我目前所在的位置也很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记下了地址,当天晚上六点,吃了碗面条,便去找工作。
因为上面写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原以为能开出这么好条件的事务所,必然处于闹市,谁知我找了很久,才在一个阴森森背着大街的转角处看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