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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元代宫廷艳史-第36部分

小说: 元代宫廷艳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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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先由卜底休领了十多个喇嘛,来至宁安殿。法坛之前,供设了佛像。一时之间,灯烛辉煌,香花缤纷,十分庄严。十多个喇嘛一齐喃喃地不知诵些什么,鱼磬交作,饶钹叮当,沿着法坛,乱舞乱跳。窝阔台坐在一旁,被鱼磬饶钹扰得头昏眼花,也不知他闹的什么玩意。却又不见那回妇法特玛前来传授秘法,只得耐定了性,在那里守候。停了一会,忽然笙箫齐奏,那些刺嘛的钟鼓法磬,更加敲得起劲,和着笙箫细乐的声音,缠成一片,聒耳喧天。在这热闹声中,只见一个女人,披了红衣,头戴高帽,扮成怪形怪状,一步一扭来至坛前面。窝阔台不知何人,心内好生疑惑。待她走近前来,方才认出是法特玛。只见法特玛走上坛去,连翻几个觔斗,突然跳将起来,把上下身的衣服,完全脱去,露出一身泥土也似的黑肉,用块青布,围在腰间,略略遮蔽了羞处,随手将头上一尺余长的高帽摘下,取过一块红绫,将头包了,又是一路觔斗,翻至佛像之前。右手仗剑,左手念诀,口里呢呢喃喃,念诵个不住。

    念诵了一刻工夫,忽然东跳西舞。舞了一会,遂即退入后坛,铙、钹、笙、箫,也就阻止。息了片刻,众声又起,法特玛又出来翻觔斗跳舞。这样捣了三次鬼,突然大喊一声,坛前的钟、磬、铙、钹、笙、箫等声音,即时寂然。只见炉中一缕香烟,直冲霄汉,那些喇嘛一齐诵起佛号。法特玛向窝阔台道:“神仙要降临了,主子快打扫净室,就可以传道的了。”窝阔台听了,也不知她怎样地传道,只得命人收拾净室,诸事都依照办理。法特玛微微一笑,便走下坛来,携定窝阔台的手,道:“我与主子净室中传道去罢。”窝阔台随了法特玛入了净室,吩咐左右侍从,不准入内,只在门外侍候。

    那些宫人内监,听得说是传道,不知是怎样的奥妙法术,心内都十分羡慕。以为一经传道,即可以立刻升天,成了仙人,遨游十洲三岛,安享无穷之福。因此人人都想窥视窃听,或者可以得着一点好处,也未可知。无奈窝阔台听了法特玛的话,说是凡胎俗骨的人不可入内,有碍传道,便命众人在门外静候,不得入内。众人奉命,如何敢违,只得静悄悄地站立门外,鸦鹊无声地候着。有几个伶巧的宫人,便轻轻地暂至窗棂前面,欲向隙中窥探。哪知外明里暗,瞧不见什么东西。便将耳朵附在窗上,静静地偷听。初时并不听得什么声息,停了半刻,方听得床榻颤动,帐钩叮咚之声。接连过了一会,又添了二人唧唧哝哝,似乎心内畅快不过,口中禁不住发出一种哼声来,表示愉快的样子。最后只闻得法特玛妖声怪气的,又似乎笑,又似喘的,喊个不息。窝阔台却如吴牛喘月一般,吼声如雷。二人的声音,一递一唱,直闹到半夜,还未停止。那几个宫人听了这样声音,也不知他们传的什么道,要显出那种声音来。大家都你瞧着我,我瞧着你,静静地守候着。到得天色将明的时候,又听得窝阔台在里面,嗤嗤地笑了一阵,说道:“今天真快乐极了!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工夫,我已和你取乐多时了。”

    未知法特玛讲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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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纵声色太宗逝世 逞威福皇后临朝
    话说窝阔台称扬法特玛的本领,只听得法特玛回言道:“这是神仙的秘术,岂容易轻授于人?要不是国师再三向我说项,今天也不肯和主子到净室内现身说法的。主子只要相信我,这样的和我练习三个月,大功就可以告成,不难脱却凡胎,上升天堂了。”窝阔台道:“有这样的快乐,这样的兴趣,莫说为此可以成仙,就是没有成仙的指望,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了。”说罢这话,只听得窝阔台与法特玛,又浪声怪气地哼哼不已了。二人在净室里面,自夜间三更时分,直闹到次日日中,方才携手出外。

    当日窝阔台便纳法特玛为妃,朝夕不离地跟着她练习长生不老的秘术,指望三月之后,可以成仙。哪知仙没有练成,倒练出病来了,立即召太医诊视,医生皆言六脉已绝,不可救治。

    六皇后乃马真氏方才着急起来,忙召耶律楚材入内,商议大事。

    耶律楚材答道:“臣以太乙数推之,主子的禄命未尽,只因任用非人,卖官鬻爵,囚系的人多是无辜,所以上干天怒,特降灾眚。古人有一言而荧惑退舍,挽回天心的,何不颁诏大赦,以邀天眷?”乃马真氏便欲下诏大赦。楚材道:“非得主子的命令不可。”恰值窝阔台汗略略苏醒,乃马真氏遂以楚材之言上陈,请下诏肆赦。窝阔台已经不能言语,唯点首许可。是夜医生复诊,言六脉复生,正是宣布赦书的时候,翌日即愈。耶律楚材奏道:“主子此后,万万不可出猎。一经驰骤,唯恐旧疾复发,无术挽回。”窝阔台要保全性命,倒也依从楚材的话,静养了几十天。

    转眼之间,又交隆冬,草木枯萎,正可乘时出猎。耶律楚材闻之,急忙谏道:“臣以太乙数推之,万万不可出猎。”窝阔台踌躇不决,左右侍从道:“冬狩乃是旧制,岂可废置?况主子已经痊愈,不骑射何以为乐?耶律楚材书生之见,太乙数亦未必完全应验,主子何用顾虑呢?”窝阔台遂出猎五日,回至谔特古呼兰山,在行帐里面,欢呼畅饮,直至深夜,饮犹未已。次日迟明,尚无声音,左右揭帐视之,已经不能说话。连忙用软舆抬回。及抵宫中,已是薨逝。六皇后乃马真氏忙与耶律楚材商议道:“皇子贵由随军西征,尚未回国,这承嗣问题,应该如何处置?”耶律楚材道:“此事非外姓臣子所敢预闻。”乃马真氏道:“先帝在日,曾令皇孙失烈门为嗣。但失烈门年纪太小,嗣子贵由又在军中,此事却很难定议。”耶律楚材道:“先帝既有遗命,理宜遵行。”此言未毕,忽于班部中闪出一人,说:“皇孙年幼,嗣子未返,何不请母后称制呢?”

    耶律楚材视之,乃是奥都刺合蛮,便道:“称制一层,我朝并无此例,还须审慎为上。”乃马真氏笑道:“事有经权,暂时称制,又有何防?”楚材方欲再谏,奥都刺合蛮早以手按剑,厉声说道:“母后称制,乃是常例,如有违言,即怀异心,立即斩首。”

    耶律楚材见了这样情形,知道他们暗中已经商议定妥,不过防着自己是二朝老臣,恐有异言。因此故意询问,将自己压倒,便不愁旁的臣子再有争议。料想他们既已做成圈套,就是谏阻,也不过徒费口舌,非但不能挽回,反恐自己的性命的也不能保全,只得退了下来,默默无言。乃马真氏见耶律楚材已被压倒,料知旁的臣子心必无异言,遂即称起制来。命耶律楚材办理大丧,尊窝阔台为太宗皇帝,殡于起辇谷。总计窝阔台在位十三年,享寿五十六岁。

    既殁之后,遂由六皇后乃马真氏临朝称制。第一桩事情,便是擢奥都刺合蛮为相国,无论国家大小政务,都由他处置。

    从此奥都刺合蛮愈加放纵起来,居然宿在宫内,与乃马真氏俨如夫妇。到了坐朝的时候,乃马真氏居中坐着,奥都刺合蛮即在御座之旁,另设一座,不过比较御座略略偏些。群臣朝见行礼,他也安然坐着,一动不动地受群臣的朝贺。一切生杀予夺,都由他一人吩咐,乃马真氏如同木偶一般。满朝臣子,谁敢违拗他的命令?唯有耶律楚材面折廷争,遇着大事,侃侃辩论,绝不相让。

    一日,乃马真氏竟将御宝空纸,交与奥都刺合蛮,令其遇事自书,耶律楚材勃然说道:“天下者,先帝之天下,朝廷诰勅,自有宪章,如何御宝空纸,畀于相臣?如此紊乱典章,臣不敢奉诏。”乃马真氏也知此举不甚合理,只得收回成命,但对于耶律楚材,心中很为不快。过不到几天,又有旨意,凡奥都刺合蛮有所建白,令史必书于册,如不为书,即断其手。耶律楚材又进谏道:“国之典故,先帝悉委老臣,于令史何与?

    事若合理,自然应当奉行。如不合理,死且不避,何况断手呢?“乃马真氏不禁发怒,楚材还是斤斤争辩。乃马真氏遂大声喝令退出,耶律楚材也大声说道:”老臣事太祖太宗三十余年,无负于国,皇后岂能以无罪杀臣么?“说罢,疾趋而出。奥都刺合蛮在旁说道:”无礼至此,何不加罪?“乃马真氏说:”他是先朝勋旧,我不能不加以优容。今日恕他,日后再说。“

    耶律楚材从此称疾不朝。乃马真氏见他不来上朝,也乐得耳根清净,免受絮聒,因此绝不问及。

    谁知东方有急报到来,说是帖木格大王起兵前来了。原来成吉思汗的兄弟辈中一齐亡故,唯有帖木格尚还健在,分封东方,因朝中权奸窃柄,皇后临朝,心中大为不快,遂即带了人马,向西进发。乃马真氏得了此报,不禁大吃一惊,忙召奥都刺合蛮商议。奥都刺合蛮也没了主意,只得说道:“东方兵来,可战则战,不可战则守,即行西迁就是了。”乃马真氏道:“帖木格大王英雄无敌,战时万万不能取胜,‘守’之一字,也不妥当。都中人马甚少,如何能够守得?还是西迁罢。”说毕此言,暗中命宿卫预备甲胄,以便西迁。乃马真氏虽然预备西迁,心内未免徬徨不宁,猛然想起了耶律楚材,命人飞骑往召。

    耶律楚材既至,乃马真氏将西迁的主意告诉了他。耶律楚材道:“都城乃天下根本,根本一动,天下必乱,万万不可西行。”乃马真氏道:“既不西行,东方兵来,怎样抵御呢?”

    耶律楚材道:“帖木格大王乃是国家尊亲,他引兵前来,不过因为朝政紊乱,纪纲不振的缘故,想必没有他意。现在皇子贵由,带领西征人马,已经凯旋,不久便达和林,何不命帖木格大王之子前去传谕,只说皇后称制乃一时权宜之计,皇子回都,便行即位,他自然没有异言,退兵回去了。”乃马真氏道:“他的儿子还在都内么?”耶律楚材道:“他子住在都内已有多时。”乃马真氏道:“你可速传我命,令他子前往谕知。”耶律楚材退了出来,即去照行,帖木格行至中路,经其子传谕,便道:“我此来不过视丧,并无他意,既然皇后临朝称制乃是权宜之计,皇子贵由凯旋之后,便行正位,我还有什么话说?

    你可回去申明,我即收兵归去。“乃马真氏闻得帖木格大王已经回兵,心内虽然放宽,但外镇诸王心怀不服,终非久计,等到皇子贵由回都,便欲立他为汗。奥都刺合蛮与法特玛二人,深恐新君即位,不能保持恩宠,力持不可。乃马真氏又为所惑,遂将此议搁置起来。耶律楚材再三劝她,速立皇子贵由为汗。

    乃马真氏推说:“要等拔都回国议定,以免后言。”偏生那拔都因皇后称制,心下愤愤不平,虽有诏书促他还都,只是推病不来。奥都刺合蛮乘势布置心腹,联结党羽,权势益盛。

    耶律楚材见他这般情形,深恐迁延下去,不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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